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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140

作者:Shim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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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寻找

乔鹤年先回了一趟主家。【书声如雨

这会儿正是中午, 吃饭的时候,乔老爷和刘氏接到阿影的飞鸽传书,今日都留在家中等着他一起吃午饭, 连被二房之事打击得萎靡不振的老夫人也起了身,赶到了刘氏院子里。

乔老爷和刘氏规规矩矩坐在老太太下首,乔老爷道:“母亲, 您身子不适,该好好休息。等鹤年回来,我叫他去您院里请安就是了。”

老太太去年刚过了六十大寿, 寿宴时还精神矍铄,可如今才过了短短几个月, 便像苍老了十岁,两鬓添了不少白发,眼神也变得暮气沉沉。

她拄着拐杖,声音没有了往日的中气, 一句话断断续续换了几次气:“今年这个年节,只有咱们三个在家,过得凄凄惨惨,连团圆饭也没心思吃。今日鹤年回来,算是吃个团圆饭罢。”

乔老爷和刘氏连忙应下了。

老太太又问:“云县祁家那边,可还有写信来问?”

刘氏道:“自那封信后, 没再来问过。媳妇想着, 该告诉他们一声,毕竟瞒也瞒不了多久,再说, 咱们家还在一直找着呢,总会有个结果。”

老太太闭了闭眼, 叹了一口气。

“我这个老太婆,可真是糊涂呀!”她摇着头,“要是不让这黑了心的一家三口从津州回来,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风波?让这年轻的小夫妻遭了这样的无妄之灾!”

刘氏的眼眶又红了,想宽慰老太太一句,可心里实在怨她,到底没能说出口。

老太太又问:“那几个黑心肝的不肖子孙,可送到官府了?”

她先前被二房孙氏偷盗财物气得不轻,后来又被乔柏年逼上门来,知道他们谋害了鹤年夫妻,身子一下子气垮了,躺在床上起不来,乔老爷便没再跟她提过二房后来的事。

这下老太太自己问起,乔老爷才说:“先前鹤年媳妇那茶楼门口吊死的李秀才,官府查出来,幕后指使之人是二弟,便把他抓了,待十五开印,应当就会流放出去。”

老太太一愣。

乔老爷紧张地留意着她的反应,怕她一口气上不来又晕过去。可老太太也许是这阵子大起大落见的多了,也许是早就对这个结果有心理准备,只是怔了一会儿,便说:“也好。他对亲侄子下毒手,还害了无辜之人,他该赎罪。”

又问:“孙氏和乔柏年呢?”

乔老爷道:“孙氏和乔柏年被那帮刺客追着,要么付钱,要么偿命,现在躲了起来,找不到人。”

老太太又重重叹了一口气。

“他们干下这样伤天害理的事,就该承受老天给他们的惩罚。”她说,“随他们去。以后无论他们是生是死,都与我们乔家无关了。”

乔老爷悄悄松了一口气,点点头:“是。”

这时,外头的下人高声通传。

“大少爷回来了!”

刘氏立刻起身,急急往外走,走了几步才意识到老夫人在,连忙停住脚步,让老太太走在前面。

老太太拄着拐杖起身,颤颤巍巍往外走,叫着:“鹤年啊,我的乖孙……”

两个婆子扶着她,她才勉强跨过屋子门槛,下到院中,就看见高大英俊的青年一步跨进了院门。

“祖母安好。”乔鹤年走过来,面色淡淡。

老太太连忙抓住他的手臂,激动道:“鹤年、鹤年,还好你没事、真是万幸……”

乔鹤年只是静静望着她,脸上没有丝毫变化:“让祖母担心了。”

老太太愣愣地看着他,看到他眼底的冷淡,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话来。

以前鹤年不是这样待她的,以前鹤年在家里最敬爱的就是她,可是现在……

老太太两手颤抖着,浑浊的眼珠里泛起了泪光:“你在怪祖母,是不是?你在怪祖母让他们回来,害得你没了媳妇……”

乔鹤年没有作声,只是看着她,片刻,将视线挪开了。

这一转开眼,便如无声胜有声,老太太登时老泪纵横。

“鹤年,是祖母对不起你,害得你又在鬼门关走了一回,还害了你媳妇……”

乔老爷连忙过来,安慰道:“母亲,注意身体,

现在再说这些只是让鹤年更难过。咱们还在找人呢,说不定鹤年媳妇吉人自有天相,早已被人救起来了。”

老太太一边抹泪,一边说:“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容易,要是被人救起来,怎么到现在都没有一点儿消息……”

这话一出,乔鹤年的脸色更冷了几分,乔老爷面上也讪讪,老太太自知失言,连忙把后头的话咽下去。

“我这把老骨头,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日日在佛堂诵经,给你媳妇祈福……”她絮絮叨叨说着,被乔老爷扶着进了屋。

四人吃了一顿食不知味的团圆饭。

饭桌上,乔老爷问:“鹤年啊,现在年节也要过完了,你有什么打算?我听说你安排了文渊和文海去台州,你自己不过去了。”

乔鹤年面无表情,一边吃饭,一边说:“是。我得把阿韵找到,暂时没空去台州。”

他的表情如此笃定,看不出一丝疯狂,可说出来的话又让桌上的众人大吃一惊。

一向把生意放在第一位,连过年过节、长辈生辰都抽不出多少时间的乔鹤年,竟然这样平静地说出来 我暂时不做生意了,先把祁韵找回来。

乔老爷顿了顿,道:“现下找了大半个月,还没有消息,不知要找到什么时候……”

乔鹤年语气平静:“现在运河开航了,我要雇人再在运河上仔仔细细打捞一遍。”

“如果没有打捞出来,他便是早被人救起了,故意躲着我。我就是把整个东南翻个遍,也要把他找出来。”

他一字一句道:“总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乔老爷望着他,又同刘氏对视一眼,最后只能长长叹一口气。

日子一晃,又过去了大半个月。立春后天气转暖,万物复苏,农人忙着春耕,商人忙着奔走,官府开印,整个东南都开始忙碌起来。

云县虽然没有别处繁华,这阵子县城里也十分热闹。

祁韵戴着帷帽,由周婆婆陪着,在县城里慢慢转悠。

现在天气转暖,衣物轻便,走起路来微微出汗,非常舒服,祁韵就喜欢出门活动,每天都要在县城里兜上好几圈。

不过,也许是每天都出来走动,消耗大了,他近日吃的也多了,总觉得整个人都胖了一圈。

祁韵不由问周婆婆:“我近来是不是胃口太好了?总觉得肚子上长了一圈肉。”

周婆婆跟在他身后,笑道:“近来开春,天气舒服,人的胃口本来就好。”

祁韵想了想,又小声说:“会不会是……?”

自上次与松年共度情潮,也有大半个月了,会不会是有孕?

周婆婆也不敢下定论,斟酌着说:“要不,您再找大夫看看?”

祁韵想起看大夫,又撇撇嘴:“这半个月都去了几回了,大夫就只说我长胖了,算了罢,过阵子再去。”

周婆婆宽慰他:“夫人年纪还小,早着呢。只要老爷经常回来,总会有的。”

祁韵叹一口气:“可他一个月就回来一次啊!”

而且这一去大半个月了,一点儿信也没有。

祁韵不由嘀咕:“真是的,早知道就该让他说个固定的日子,这么等下去,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正说着,两人转悠到了祁家的茶铺跟前,祁韵抬步就往铺子里走,正好他大哥今日在铺子里忙活,便把他接进后院,给他拿了些好茶叶,让他自己泡着喝。

祁韵自己坐在茶桌前,拿热水烫开了茶叶,闻了闻茶香,感慨道:“还是家里的茶好。”

他把热水倒去,开始泡第一泡茶:“不过,怎么就卖不好呢?”

他大哥祁声走进后院,恰好听见这么一句,笑道:“酒香也怕巷子深哪。”

他把手里的一罐茶搁在桌上,将刚才拿给祁韵的茶取走了:“我忘了,你现在身子虚,这新茶的茶性太冲,你不能喝。”

祁韵“啊”了一声,道:“可我都泡好了。”

祁声便在他对面坐下来:“那就便宜我了。”

祁韵撇撇嘴,给他倒上茶,自己又重新冲了一泡陈茶。

祁声一边喝茶,一边问:“鹤……松年什么时候回来看你?”

祁韵:“我怎么知道?他走的时候也没给我留个准话,只说一个月总会回来待几天。”

“先前他给我们引荐的几位老板很喜欢我们家的茶,不过他们也讲,越过东江往北走,茶的生意更好做。”祁声说着,看了祁韵一眼,“但是我们没去北边做过生意,松年应当更了解北边一些。”

祁韵一愣,脑海中忽而闪过模糊的印象。

在黑夜里,在月光下,他靠着男人的肩膀,男人的声音平静悠长。

“岭北的冬天,风跟刀子似的……”

这个画面只是在脑中一闪而过,祁韵却蓦地愣在原地。

他、他好像想起一点以前的事了!

祁声见他发愣,就喊了他一声:“走神了?”

祁韵眨了眨眼,想说自己想起以前的事了,可再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更多画面了。

他只能垮下肩膀:“没事……你想要松年帮你引荐那边的生意伙伴么?等他回来,我跟他说。”

祁声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有他帮忙,我们就会轻松不少。”

他又给祁韵倒上一盏陈茶:“不过,你放心,哥哥不会一直麻烦你们的,不会让你在松年跟前抬不起头来。”

祁韵嗔道:“说什么呢,松年才不是计较这些的人。”

第132章 暗号

祁声看着他满不在乎的神色, 笑道:“要是他不计较这些,那就是真心待你,哥哥也算放心了。”

祁韵把茶喝下去:“现在只怕他好久都不回来, 咱们在这儿干等着。”

祁声想了想:“再过三五日,我要去宜州城附近送货,要不要我给你捎信过去?”

祁韵双眼一亮:“你要去宜州城附近?那你把我捎去罢!”

祁声不由好笑:“他又不一定在宜州, 你去了万一跑空呢?他叫你好好待在这里的,我捎信过去,等他收到信了, 回来看你就行了。”

祁韵撇撇嘴:“万一他在宜州呢?我去了不就能见上面了?”

祁声摇摇头:“去宜州坐马车得大半天,回来又得大半天, 你可折腾不起。”

祁韵一想这么远的路,实在太折腾了,只能放弃,回家写了封信。

第一封信, 他认认真真把近来自己的情况写了一遍,问松年何时回家,说自己在云县等着他。

可写完之后,他仔细一看,觉得这封信里泄露的信息太多了。

松年说过外面还不太平,他拿着信左看右看, 到底担心泄露消息引来杀身之祸, 便又重新写了一封。

这一次他尤其小心,没有留下行踪信息,也没有落款, 写完了又觉得词不达意,反反复复改了几回, 又誊抄一遍,才终于把信完成,装进信封,在信封上写下了“乔松年亲启”,而后拿厚油纸仔细包好。

过了几日,祁声便带着货物和信笺出发了。

他这次送货恰好在宜州城附近的落霞镇,到宜州城只需两三刻路程。

祁声清早从云县出发,午后抵达落霞镇,本想早早送完货便

赶往宜州城,可没想到有几位老板验货验得仔细,拖了不少时间才肯付钱。

等他把货全部送完,赶到宜州城中时,天色早已暗了下来。

祁声让伙计赶着马车,急匆匆到了乔鹤年的宅子门口,一下车便问守门的下人:“少东家今日可在家中?”

下人一看,认出这是大舅爷,登时有些慌张,道:“少东家多日不曾回家了,小的也不知道……”

而后,又连忙往院里喊:“舅爷来了!舅爷来了!”

看他这么慌张,祁声有些莫名其妙,可细细一想就明白了。

乔家现下还没找到祁韵,还瞒着自己家,当然怕自家的人找上门来了。

这么一想,乔家的老爷夫人这样瞒着自家,确实不太厚道,要不是后来鹤年把弟弟送回了云县,他们一家人不知道得急成什么样。

祁声心中便有点儿生气,要是换了别人,他今日可得找上去好好理论一番。

可到底他家还得求着乔家帮忙,弟弟也还和乔鹤年相处不错,不好在乔家闹得难看,他便压住脾气,说:“既然少东家不在,我这就回去了。”

这时,赵婆婆急急跑出来:“大公子,留步!”

祁声顿了顿,喊她:“赵婆婆,正好你来了。今年鹤年和阿韵没有来家中拜年,这次我来宜州城附近办事,便来看看。”

赵婆婆张了张嘴,没能说出来话。

祁声也不是真的要问,只道:“听这守门下人说,他们俩今日不在家,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赵婆婆支支吾吾道:“这、大少爷和少夫人今日确实不在家。至于没能登门拜年的事,老奴也不清楚。”

她想说自己已经一个多月没见过少夫人了,不知道少夫人去了哪儿。

可这话一说出来,舅爷必定要去乔家主家问个清楚,要是闹得难堪,这可就是她这个下人的不是了。

这一个多月里,大少爷倒是回来过两次,可是少夫人连个影都没有,她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可问了大少爷,大少爷也不做声,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

她拿不稳这事,便不好开口,可心里又着急,只能暗示般说:“要不,您去主家问问老爷夫人?您好不容易来一趟,本也该去他们那儿看看,留下来吃个饭。”

祁声假意叹了口气,道:“罢了,我近来事忙,今日也只是顺路过来问问,就不去叨扰了。我给鹤年和阿韵带了些土产,你拿着罢。”

赵婆婆连忙应下:“是。”

祁声把东西留下,便匆匆离开了。

赵婆婆望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最后仍没有开口把他叫住,只把这些土产收下了。

可收了这东西,她又发了愁。

祁声送了茶叶、熏肉,这都是现成能吃能喝的东西,可家里的主子不在,他们下人也不敢吃啊!

不过,她没想到,只过了短短几日,乔鹤年便回家来了。

他风尘仆仆,满身疲倦,回了家便径直到翠微苑睡下,连晚饭都没吃,像是累极了。

赵婆婆没敢打搅主子休息,等到第二日早上乔鹤年起身,才寻着空隙,到他跟前禀报。

“大少爷,前几日少夫人的大哥登门拜访,说是办事顺路来看看,问您和少夫人今年怎么没去云县拜年。”

乔鹤年一顿,没有做声。

赵婆婆小心地瞅着他,问:“大少爷,少夫人怎么还没有回家?”

乔鹤年沉默片刻,说:“这不是你该问的事。”

赵婆婆心中焦急,但也只能说:“是。那……大舅爷送来的土产,怎么处置?您带出去给少夫人吃么?”

乔鹤年微微一愣:“他还带了东西?”

赵婆婆道:“是呀,少夫人家里家教严格,登门拜访,哪有空着手的。可惜那日大舅爷听闻您和少夫人不在家,匆匆就走了,老奴也没能留他吃个便饭,实在失礼。”

乔鹤年道:“下回少夫人娘家再有人过来,务必好好招待。”

赵婆婆:“可是,这家里没有个主子,客人不好进家门呀。”

确实是这个道理,家里没有主子,便没人能招待客人。管事婆婆毕竟是下人,叫她去招呼客人,是有失礼数的。

乔鹤年叹了一口气。

片刻,他道:“大舅爷送的什么东西?”

赵婆婆:“是家里产的茶叶,还有过年刚做的熏肉。”

乔鹤年思索片刻,道:“我今日又要出门,这些吃的也用不上。你拿去主家交给母亲,就说是大舅爷送来的,让他们吃了喝了,别白费人家的心意。”

赵婆婆只好点头应下:“是。”

乔鹤年梳洗吃饭,又匆匆出了门。赵婆婆一个字也没问出来,只好捧着茶叶盒和熏肉送去了主家。

刘氏收了这茶叶和熏肉,有些坐立难安,模棱两可地打发了赵婆婆,便又在屋里唉声叹气。

乔老爷在旁道:“咱们这样瞒着亲家,到底不是个事儿。我看哪,还是得找个日子,亲自去云县一趟,把事情说清楚。”

刘氏叹一口气:“这可怎么说得清楚?你没听阿福那小厮说么?是因为鹤年……哎呀!这、这我可说不出口,亲家公和亲家母会怨死我们的。”

乔老爷背着手在屋里踱步:“看鹤年那样子,心里也后悔了,只是他这个人,面上不显,嘴也硬。你和他说说,让他一块儿去云县,给亲家赔礼道歉,该赔钱赔钱,该认错就认错。”

刘氏当即说:“我才不跟他开口,你的儿子,你去跟他说。”

乔老爷点着她:“你、你,你这个当娘的,就知道做好人是不是?这种难听话就叫我去说。”

刘氏:“我是不费那个白工夫。要是去找鹤年,我闭着眼睛都能想到他说什么话 肯定是讲,他媳妇还活着呢,就是躲着他呢。”

乔老爷:“……”

刘氏:“你看,他不是到现在还在外头找么?我们旁敲侧击多少次了,说这么久了,人大概是找不着了,他就是不信。”

乔老爷把手一摊:“那怎么办?现在亲家还只是送点东西,叫大儿子来打探一下,再过一阵子,他们全家上门来要儿子,到时候你要怎么办?你上哪儿赔他们一个儿子?”

刘氏:“……”

乔老爷:“现在去讲,好歹咱们礼数到了,先低头认错,诚恳一些。要是瞒到那时候,人家那积的一肚子气,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刘氏小声嘀咕:“好说话?人家儿子都没了,还跟你好说话?到时候你们爷俩上门去赔礼道歉,人家把你俩皮都剥咯。”

这话一出,二人都沉默下来,想到了五岁便逝去的小儿子。

失子之痛,他们是亲身体会过的。

半晌,刘氏叹了一口气。

“罢了,我俩便再找鹤年劝一劝,让他早日放下这个心结也好。”

两人又看向了放在桌上的茶叶和熏肉,感到一阵头疼。

不吃的话,浪费了人家的一片心意,要吃又觉得心里难安 毕竟祁韵现在还生死未卜呢,怎么好意思吃人家父母种的茶、做的熏肉?

乔老爷叹一口气,点点刘氏:“你这个儿子啊,真是鬼精,他自己不吃,叫我们来吃。”

刘氏翻了个白眼:“这不是你儿子吗?怎么,他有出息的时候就是你儿子,他混账的时候就成了我儿子了?”

乔老爷:“你还叫我去劝他,你自己光会做好人。”

刘氏:“那你也没劝过啊!哪次不是我去劝的,你就知道讲大话,还倒打一耙,我真是看透你了。”

两人又吵了几句,才忿忿停下,刘氏叫婆子把茶叶收了起来,将熏肉拿去炒了菜吃。

一半一半,总没有错处了。

婆子应下,将茶叶盒抱起来,抱进库房里,搁在了架子上。

这从始至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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