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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

作者:Shim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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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贺寿4

两日很快过去, 到了寿宴的前一天下午,祁韵早早收拾好,催着乔鹤年出门, 一块儿到城门口等他家里人的马车。【梦幻之境

等了约摸半个时辰,他在城门口的茶楼里望得脖子都酸了,终于看见了父母和兄长的马车。

“来了来了, 咱们快下去,免得他们走过了。”他立刻起身,就要往楼下跑。

乔鹤年眼疾手快拉住他:“阿福在下头等着, 人丢不了。”

话音未落,楼下当即传来阿福的喊声:“老爷!夫人!这儿呢!”

祁韵这才缓了一口气, 跟在乔鹤年背后下了楼。

祁家的马车十分朴素,可祁韵也认出来,这是家里最体面的一驾马车了,另两驾打的时间更早, 常年拉货,早就磨损得不像样。

赶车的是老管家宋叔,他将马车停在茶楼前,就先下来同乔鹤年和祁韵打了招呼。

“公子、姑爷,让你们久等啦。”

话音未落,马车门帘就被人一把掀开, 赵氏急急下了车:“韵儿!”

祁韵本来好端端的, 可只被母亲叫了这么一句,登时鼻子一酸,眼就红了。

他跑了两步, 过去拉住母亲的手,小声叫:“母亲。”

他终于见到母亲了。他真想一辈子都当母亲的心肝宝贝, 再也不在别人家里当媳妇受闷气了。

赵氏两手握着他的手:“韵儿,你怎么、怎么……”

她想说她的宝贝小儿子怎么瘦了这么多,连原先有点儿肉嘟嘟的脸颊也瘦得尖了。可她一看旁边站着的乔鹤年,到嘴的话就咽了下去,只道:“你过得好不好?”

祁韵哪能看不出母亲那迟疑的片刻是什么意思?

他的母亲想说他瘦了,却怕说出来拂了乔鹤年的面子,就生生咽下去了。

祁韵心里发酸,泪花在眼眶里直打转。他也想说自己过得不好,可说出口来,却是一句:“我过得挺好。”

赵氏看他这副模样,哪像是过得好?登时眼泪也出来了,拿帕子直抹眼角。

祁老爷带着大儿子和二儿子从马车上下来,给他们圆了场:“太久不见了,你娘想你想得不得了。”

乔鹤年这才寻到空隙,向他们一一打过招呼,而后道:“泰山大人,小婿收拾了一处别院,今日暂且在那里下榻,明日贺了寿,阿韵再接你们到家里住几日。”

祁老爷顿了顿,点点头:“好。”

一行人先到了别院。乔鹤年的这处院子紧挨着他的一片产业群,平时他忙得晚了便在这里歇,离乔家约摸有两刻钟路程。院里总共安排了二十来个下人,还有一名小管事,早把各处都收拾得干干净净了。

祁家几人从云县过来,一辆大马车里坐了四个主子,马车外间坐了赵氏的两个婆子,宋叔和另一名老仆在外轮流赶车,共四个下人,便是全部的排场了。

比起祁韵嫁进乔家,一个翠微苑就有三十多个下人伺候,他娘家的境况确实是差了不少。

祁韵看着别院的下人帮忙卸下马车上的贺礼、行李,看那原本就不豪华的马车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后厢,心中就有些发酸。

他拉着赵氏的手,说:“母亲,你们一路过来辛苦了。这次在宜州多待些日子,我陪你们到处玩一玩。”

赵氏先是点头,后来又想起什么,看了看不远处的乔鹤年。

她将祁韵拉到一旁,小声说:“家里还有生意,不能在这里待太久。再说了,姑爷是大忙人,哪有空招呼我们这么久。”

祁韵见她总看乔鹤年的脸色,心酸极了,小声说:“我陪你们就是了,不麻烦他。”

赵氏摇了摇头:“你天天陪着我们,就没人伺候他了,他要不高兴的。”

祁韵还想再说,

可余光看见乔鹤年走过来,就打住了话头。

“管事来传,晚饭已备好了。”乔鹤年道,“泰山泰水大人,移步花厅罢。”

由管事引路,祁父带着赵氏走在前面,祁韵想跟上去,乔鹤年一步过来挡住了他。

祁韵:“……”

乔鹤年淡声吩咐旁边的下人:“去隔壁请两位舅爷。”

下人匆匆出去了,他才看向祁韵:“待会儿同我坐在一处。”

祁韵:“啊?”

他有点儿疑惑,等走到花厅了,看见花厅的桌子,才反应过来。

这别院的花厅,备的是一张大方桌。

按理祁父和赵氏是长辈,坐上首,两位舅爷各坐左右,乔鹤年怎么也得坐在下首。

如果祁韵不陪他一起坐下首,他就得一个人接受三面审问了。

祁韵想到那场面,心里偷乐,故意往大哥那边去。

还没走出两步,乔鹤年的目光就紧紧追上来了,在他背后咳了一声。

赵氏十分紧张这位姑爷,连忙问:“怎么了姑爷?嗓子不舒服?”

乔鹤年:“……没有,多谢泰水大人关心。”

祁韵看他嘴硬的样子觉得好笑,可一想后面几日在家里招待父母兄长,处处还得倚仗乔鹤年,便不敢真惹恼了他,乖乖回去坐在了他旁边。

乔鹤年这才收回了盯着他的目光,祁韵觉得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些。

真奇怪,乔鹤年居然也有紧张的时候。

祁韵看了一圈桌上的父母、兄长,觉得他们一个个都和蔼可亲,起码比乔家的长辈看起来和顺多了,怎么乔鹤年这样一向镇定的人面对他们还会紧张呢?

他在旁边偷瞟乔鹤年,乔鹤年现在倒是装得挺好,吩咐下人们上菜,又亲自给祁老爷和两位舅爷倒了第一杯酒。

祁韵以为自己瞟得很隐晦,等乔鹤年转了一圈回来坐下,他就立刻收回目光。

父亲还在同乔鹤年讲些开席前的场面话,他听不进去,眼睛盯着桌上的菜肴,忽然感觉桌下有人牵住了他的手。

祁韵一愣,转头去看身旁的乔鹤年。

正在此时,父亲说:“开席罢,咱们边吃边说。”

乔鹤年面色不改,先举起了酒杯,同祁老爷和两位舅爷喝第一轮。

只是下面那只手仍握着祁韵的手。

祁韵用力往外抽,没有抽出来,只能拿单只手吃饭。

等喝到后面,祁韵就慢慢品出来,乔鹤年抓着他是干什么了。

他的酒量固然不错,可祁家能喝的是三个,他只有一个。大舅爷喝完了,小舅爷立马来喝,祁韵明显感觉他有些力不从心,握着自己的手愈发用力。

他看见一旁越堆越高的酒坛子,终于有点儿担心了。

明天就是老太太寿宴,虽然有乔老爷和刘氏主持大局,但乔鹤年也不可能缺席,今天要是喝多了明天起不来怎么办?

到时候他起不来,老夫人和刘氏自然不会怪他,只会怪祁韵没把他叫醒。

祁韵心里忿忿不平。

他二哥早就喝得面红耳赤,还揽着乔鹤年的肩膀说个不停:“鹤年哪!多亏了你,我们家近来生意好多了!再过两年我说不定都能娶上个好媳妇了!”

祁韵虽然不愿意帮乔鹤年说话,可为了自己,还是开口:“二哥,你喝多了。”

他二哥大手一挥:“高兴!再走一个!”

祁韵把他的酒碗推回去:“他明天中午还得喝呢。”

二哥:“明天是明天的,今天是今天的!”

祁韵从未发觉哥哥是这样难对付,也许对生意人来说,上了酒桌就得变一个人。

他只能看向上座的父亲:“爹,鹤年明天还得应付寿宴上的一堆事儿。”

祁老爷终于开口:“好了,喝得差不多了。老二,别耽误姑爷明天的正事。”

晚饭终于结束,乔鹤年已经站都站不稳了,祁韵只能扶着他,也没工夫跟母亲再说说体己话了,匆匆告辞往回走。

上了马车,他将乔鹤年扶着靠在软椅上,吩咐车夫赶车回家,又叫丫鬟拿出痰盂,搁在乔鹤年跟前。

“怎么样?要吐吗?”他拍拍乔鹤年的胸口。

乔鹤年勉强睁开眼,看了他一眼。

祁韵:“吐在痰盂里,可别吐我身上。”

乔鹤年:“……”

他又闭上了眼睛。

一路摇摇晃晃回到家中,扶着乔鹤年下车时,祁韵心惊胆战,生怕一个不小心给他整吐了,到时候自己和他全遭殃。

好在乔鹤年还有点意识,自己知道控制,只是脚下发飘,全靠祁韵扶着。

一进门,祁韵松了一口气:“还好,没吐在车上,你还行么?”

乔鹤年:“我怎么可能不行……”

话音未落,人就冲到游廊边,吐在了花坛里。

祁韵:“………………”

他默默走过去,拍了拍乔鹤年的背。

男人的背僵了一下,可喝完酒一旦开吐是没法控制的,他只能扶着廊柱继续吐,直到把今晚吃下去的东西全吐得干干净净。

扶着他的祁韵:“吐完了?清醒了没?”

乔鹤年歪在了他身上,闭眼装死。

祁韵就叫下人收拾花坛,自己扶着他到了日升苑门口,喊他的小厮把他扶进去。

可是几个小厮一齐上阵,都没能把乔鹤年从他身上撕下来。

祁韵累了,拍拍他的脸:“你醒着还是睡了?回你屋里睡觉行不行?满身酒气,臭死了。”

被他说臭,乔鹤年好像又有点儿反应,可眼睛依然紧闭,扒在他身上。

祁韵实在受不了这酒气了,也不想再跟这个醉鬼掰扯,就拖着他回了翠微苑,让丫鬟倒了热水给他沐浴。

以前乔鹤年来他这儿都是自己沐浴的,祁韵也不知道他要不要人伺候,就吩咐自己的两名小厮进来给主子沐浴。

话音刚落,一直压在他肩上的乔鹤年开口了:“我自己洗。”

祁韵横了他一眼:“……终于舍得醒啦。”

第82章 贺寿5

话一出口, 乔鹤年又闭上了眼睛。

祁韵:“………………”

他叫下人都出去,自己恶狠狠地把乔鹤年剥光,扔进了浴桶里。

乔鹤年猝不及防跌进水里, 哗啦一声巨响,他连忙从热水中浮上来,抹了把湿漉漉的脸。

祁韵就在桶边瞪着他:“你不是睡着了吗?”

乔鹤年:“……我是睡着了, 又不是死了。”

这么大动静,还能不醒么?

祁韵无情道:“现在醒了,洗完回日升苑去。”

乔鹤年:“……”

乔鹤年:“我已经在这里沐浴了。”

祁韵:“那又如何?”

乔鹤年虽然借机耍酒疯, 但喝得也是真有点多了,脑子转得缓慢, 思索片刻,才说:“……沐浴之后,就要睡觉,不能出门。”

祁韵气极反笑:“乔鹤年, 你当我好欺负呢,你死皮赖脸一回,就想把那日骂我的事糊弄过去了?!”

乔鹤年不做声了,只剩湿漉漉的头发眉毛直往下滴水。

祁韵看他醉酒迷糊,又想着娘家人都在,底气就足, 指着他的鼻子:“现在我父母兄长都在宜州, 我可不怕你!大不了我就跟着他们一块儿回云县了!”

乔鹤年听到“回云县”,终于有了点反应,说:“你怎么动不动就要回云县。”

祁韵把身上溅湿的外衣和中衣脱掉, 叉着腰,说:“因为我在这里过得不好!”

乔鹤年:“你过得还不好么?我从来没短你的吃穿用度, 三十几个下人伺候你一个,这日子难道不比云县好?”

“你看看你的父母、兄长,四个人出来,总共才带四名下人,挤一辆马车,我有让你过这种日子么?”

祁韵道:“我家里日子是过得清贫,可是我在家里比这里开心多了!乔鹤年,你今天在别院还知道叫我陪你坐,你看见我的父母兄长知道

紧张,那我一个人远嫁到乔家来,天天生活在你家的长辈的威严下,你还动不动就骂得我狗血淋头,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情如何?”

“我现在是吃得好穿得好,可我是到别人家做媳妇,处处忍气吞声、谨小慎微,你还全不当一回事,想关就关,想骂就骂!我的日子怎么可能好过!”

他一口气把挤压的委屈怨恨全吼了出来,吼完了还不解气,又抄起一旁的水瓢,舀起浴桶里的热水往乔鹤年脸上泼:“都怪你!都怪你!我瞎了眼才看上你!”

乔鹤年偏过了头,但没有躲,任他发泄脾气,把自己浇得眼睛都睁不开。

祁韵一边泼他,一边哭:“早知道我就该听父亲母亲的话,嫁给那个什么张举人,或者嫁给王秀才,过苦日子,也比嫁给你要好,呜呜呜……”

乔鹤年闻言,抓住了他的水瓢,转回头来:“什么举人秀才,你我的婚约早就定了,你父母还给你相看别人?”

祁韵道:“你母亲还不是给你相看了别人!你自己也说过,你娶个什么高门贵子也绰绰有余了!”

乔鹤年:“……”

他将祁韵的水瓢摘下来:“这事不提了。”

祁韵登时大叫:“凭什么不提!你骂我骂得那样难听……”

乔鹤年:“我说婚约的事情不提了。”

祁韵的喊声戛然而止。

乔鹤年叹了一口气,来拉他的手:“我下次不会那样说你了。”

祁韵看着他带着几分诚恳的神色,心中蓦然涌上酸楚和无奈。

他说:“你上次也这么说过。把我关在跨院那次。”

那次乔鹤年分明也承诺过,以后再也不会让他受委屈。

他在别的事上一向守信,可唯独在祁韵这里一犯再犯。

大概是因为他知道,即使不守信,祁韵也没法把他怎么样。

如果违背承诺不用付出任何代价,那谁还会傻傻地践行诺言呢?

祁韵眼眶发红,将手往外抽:“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我总是原谅你,你就总会再犯。”

“我的真心也会消磨殆尽的。”

他说完,用力将手往回抽,像是要下决心一刀两断。

乔鹤年终于有点儿慌乱,紧紧握住他的手,把他拉过来:“阿韵,我保证没有第三次了。”

可祁韵不肯再听了,只拼命往回抽手。

乔鹤年一急,手上使力,将他一把拉进了浴桶中。

哗啦一声响,祁韵也跌进水里,浑身湿了个透。

“你别碰我!”他在热水里对乔鹤年拳打脚踢,拼命去抓桶沿。

乔鹤年钳着他两手,从后将他牢牢锁在了怀里:“我保证没有第三次。”

他喝多了,手劲大得出奇,握着祁韵的手腕,那力道像要把他捏碎。

祁韵以前虽然被他骂过,但没有被他动过手,也不知道他的力气这么大。他想起在老家见过庄子里的佃户打老婆,把老婆打得鼻青脸肿,顿时瑟缩着不敢动弹了。

他身后的乔鹤年又道:“我上次说过的话和立下的字据依然作数,这回我再赔你两间铺子,好不好?”

祁韵想拒绝,想说不再给他机会了,可脑中又想起了松年说的话。

真闹到和离的时候,乔鹤年是不会给他钱和铺子的。

他只能靠平时的积攒,有钱有家底,真到和离时,才有底气。

现在他的家底还不够厚,和乔鹤年闹崩没有好处。

可是……这么轻易就说原谅,他敢肯定,乔鹤年过不了多久就会再犯。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一次一次试探他的底线,最后把他变成一个任由他捏圆搓扁的泥菩萨。

祁韵就抿着嘴思索,不做声。

他的头发已经湿透,滴答滴答往下掉着水珠,几缕鬓发粘在雪白的脸颊上,动人极了。

乔鹤年贴着他的后背,隔着那层湿透了的布料抱着他柔软的身子,低头就能闻见他身上的茉莉香气,不由有些蠢蠢欲动。

他忍不住贴着祁韵轻轻地蹭,催促:“阿韵,好不好?”

祁韵察觉他的动作,登时满脸通红,用力把他一推:“不准碰我!”

乔鹤年自知理亏,松开了他,任由他从热水中站起身爬出了浴桶 只是眼睛还牢牢盯着他湿透的衣裳中透出的曲线。

不过,这美景没让他多看上几眼,祁韵飞快出了屏风,去另一间耳房洗漱沐浴去了。

早在另一间耳房等着的翠兰和翠青见他衣衫不整进来,连忙低下了头。

祁韵羞红了脸,自己进了屏风,脱下湿漉漉的内衫,进了浴桶,有热水上漂浮的一层花瓣遮身,才叫她们进来伺候。

两个大丫鬟不敢多问,给他洗了头,搓了背。翠兰给他捏肩,翠青就一点一点给他绞干长发。

等洗得差不多,翠兰才拿出一个白瓷小罐,委婉道:“少夫人,今夜要用么?”

白瓷小罐里是一颗颗拇指大小的雪白脂膏丸,祁韵只用过一次,但那晚乔鹤年被何叔叫走了。

那时的祁韵还傻得很,总盼着用上这些丸子,觉得圆了房,自己在乔鹤年心里就有分量了,在家中的地位就水涨船高了。

那时的他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

现在,他已经看透了乔鹤年。乔鹤年握着筹码和他交易,那他就以牙还牙,把这些理应给他的缠绵、体贴,都当做筹码。

祁韵伸手将那白瓷罐盖上了:“不用。”

他洗好了,穿上入睡的纱衣出来,就看见乔鹤年已躺在了他的床上,闭着眼睛不知是真睡还是装睡。

祁韵:“再拿一床被来。”

翠兰不明所以,给他抱来了一床新被。

祁韵打发下人们出去,然后一把掀开了乔鹤年的被子。

乔鹤年睁开了眼,疑惑地看着他。

祁韵把冷冰冰的新棉被扔在他身上:“这是你的。”

他自己爬进床里,钻进了那床被乔鹤年捂热了的被子。

乔鹤年:“那是我的被子,我都捂热了。”

祁韵:“这是我的,你捂错了。”

乔鹤年:“…………”

他上床的时候,就这一床被子呀!

不过,他今晚喝多了酒,脑子有点儿迟钝,使不上劲和祁韵吵,就一言不发扯过新棉被盖上。

帐里一时沉默,帐外的烛光轻轻摇曳。

乔鹤年低声道:“你想好了么。”

另一床被子里的祁韵动了动,闷声说:“我不想再给你机会了。”

乔鹤年一下子转过了头:“这次赔你四间铺子。”

“……”祁韵说,“我不是嫌你给我的东西少。”

乔鹤年翻过了身:“再加五千两银票。”

祁韵忍不住也翻过来,看着他:“我宁可不要这些,只要你对我好一点。可你却只是用这些来换你犯错的机会。”

“你的产业多,确实可以换很多次犯错的机会,我也的确家境不好,手里缺钱。可是夫妻间完全用钱来交易感情,还叫做夫妻吗?”

乔鹤年盯着他,不做声。

祁韵不知道他听明白没有,心中有些无奈:“也许你的心思从来就不放在这上面罢。算了,我跟你说这么多做什么,可能你明早起来都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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