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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可鉴，柚子对自家姐姐的心思，除了纯洁便只有纯洁。</p>

在她眼里，姐姐是可以依赖的，不都说什么……长姐如母吗？这和她喜欢跟妈妈撒娇一个道理。</p>

她灵魂出窍一般动都不会动，薰坐在她旁边，俯下身吻着她，浅尝辄止，却流连忘返地不愿离去。她们的唇如此切合，像是云交织在一起。良久，薰颤抖地抬起头，唇在微黏的感触中分开，她烧红的脸惴惴不安地偷看着妹妹的脸。</p>

柚子睁着眼，呆呆地说:</p>

“你亲我嘴……干嘛……”</p>

薰惭愧地低下头，怎么也找不到一个像样的借口:</p>

“就是……想亲你了……”</p>

柚子沉默，她没发烧也开始觉得烧脑了。被吻的羞意让她躲进被子，她……并不讨厌被薰吻，虽然有些冲击，但感觉……</p>

不坏。</p>

“你……”薰像是负荆请罪的廉颇，垂着脑袋，“在生我的气吗？”</p>

一股热气往脸上冲，柚子像是炒得发红的小龙虾，声音微不可查:</p>

“没、没生气。”</p>

寝室只有她们，任何声音都清晰可闻。薰自然听见了，如同第一次挠别人痒痒肉的小孩，如果得到了别人并非生气的反馈，那么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愿意停下。</p>

她看着柚子，眼中带着氤氲的水光，越来越近的唇是含羞的试探，柚子没有抵触，而是微微仰头，送上自己樱粉的唇瓣。</p>

两人再次贴合在一起。</p>

-</p>

-</p>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传来。</p>

两人吓得一激灵，迅速分开，老老实实地躺在被窝里。</p>

“怎么还有人？”宿管大妈推开门，“你怎么还在睡觉？不上课？诶，还是两个？”</p>

薰躺在外侧，自觉扛起了解释的责任，她的成绩好是连宿管大妈都知道的事:</p>

“老师，我妹妹发烧了，我在这陪她，我们跟老师请……嗯……”</p>

她拼命控制着声音不变调，颤抖着说，“请、请过假了……”</p>

柚子的手在她身上乱动！</p>

她红透了脸，却不敢反抗，那只手徘徊在她的胸前，几次拂过她的柔软，偏偏……宿管还在这没走。</p>

宿管大妈点点头:“哦……那你们好好休息，我那里有退烧药，你们要吗？”</p>

求求您快走吧！</p>

薰心里哀嚎，捅了捅柚子，柚子这才说:</p>

“谢谢老师，不用了，我这里有药。”</p>

还假装又咳了几声。</p>

“行，”宿管道，“你们注意点，现在这季节最容易感冒发烧，出了汗别乱脱衣服。”</p>

宿管叨叨絮絮了几分钟，终于离开。</p>

薰的身体彻底软在了床上。</p>

当柚子继续伸手时，她的手腕被薰握住，薰幽怨地看了她一眼，控诉全在眼中。</p>

柚子心虚了一瞬，又理直气壮起来:“那天洗澡你不也把我摸遍了？”</p>

“那怎么一样，”薰快气哭了，“当时你都要摔了，我不扶你怎么办。”</p>

“那你摸了没？”柚子继续拷问。</p>

薰不说话了。</p>

柚子以为她放弃抵抗了，便继续伸手。此时的她对姐姐的身体有着无限好奇，快得手时，却又被薰逮住。</p>

“柚子……”薰闷闷地说，“停下吧……”</p>

柚子动作一滞，没有说话。</p>

“我们是姐妹……”薰轻声说。</p>

“可你亲我了。”</p>

薰一噎，羞愧难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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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因为一开始她没有控制好自己。</p>

“对不起。”</p>

“对不起什么？”柚子歪头，“女生间亲几口不是挺正常的吗？莫绘年还喜欢摸别人胸呢。”</p>

薰呆住，没想到看似乖巧的莫绘年原来也那么皮。</p>

柚子凑近一分，在薰的唇上烙下一吻，然后心满意足。薰吓了一跳，可柚子已经退开了，她做出什么反应都不是。</p>

“姐。”</p>

柚子侧身，抱着薰，这次倒没有乱碰。</p>

“……怎么了？”</p>

薰有些错乱和迷茫。</p>

“就是喊喊你。”</p>

-</p>

-</p>

莫绘年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同桌变了。</p>

经常性往后看，然后一脸娇羞地转回来，妥妥的怀春少女一枚。问她什么她也不说，整天笑得贱死了。</p>

上课时，薰看见柚子回头朝自己一笑，她脸一红，因为柚子向她伸出了一点舌尖，这是她们之间的暗号——</p>

柚子想玩亲亲了。</p>

对，她们不是在谈恋爱，只是亲嘴而已。</p>

只是亲嘴而已……</p>

一旦用这个借口成功麻痹自己，薰就抛下了那些顾虑，沉浸在绵软的吻中。</p>

专门跑到没人的实验室，她搂着柚子，一边吻她，一边拨开她的长发，眼中倒映着彼此满足的脸。她尝试伸出舌头抵达更深的探寻，柚子一抖，配合地张开唇，也伸出粉嫩的舌尖回应。柔韧的交错后，两人红着脸分开，透明的丝线一拉即断，对视一眼，第二个吻又迅速开始。</p>

柚子知道她们是不对的。</p>

她们走在犯错的路上，可如果……永远只走一小步，停在接吻这一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p>

周末。</p>

像往常一样，妈妈接她们回家，两人眼神交流，心领神会，一个坐前面的副驾驶，一个坐后排。希尔有些疑惑，摸摸薰的头发，日常吸女儿:</p>

“吵架了？”</p>

薰低着头使劲摇。</p>

希尔也猜不到姐妹俩闹了什么别扭。</p>

到了家，姐妹俩先后进了卧室，柚子很机警地反锁了门，薰站在原地，眼神躲闪，欲拒还迎。然后，柚子扑上来，几乎是把薰按在床上，她们互相凝视，对于接下来的流程轻车熟路。</p>

只是接吻的话……</p>

可柚子这个姑娘好奇又贪心。</p>

她的手渐渐抚上，步步为营，薰一惊，连忙按住这只手，摇了摇头。</p>

“姐……”柚子别开发烫的脸，她也害羞，可依然倔强，“我又不是没摸过……”</p>

“不行。”薰还是摇头，“说好了只接吻。”</p>

柚子不作声，又试着动了动手，结果还是被薰按着，她咬咬唇，拿着薰的手按在自己胸前:“这样公平了吧？”</p>

薰愣住，柚子趁机摸了上去，揩了不少油。</p>

薰轻呼出声，她被柚子摸得浑身发热，翻过身来，把柚子按住，柚子没有抵抗，一脸无害纯真，她的一只手还被柚子放在胸前，薰终究没忍住，捏了捏，身下的柚子便轻哼出来。</p>

这样的柚子太过诱人，衣服微微撩起，露出曼妙的腰肢，她面带潮红地看着自己，让薰连呼吸都要停窒。</p>

柚子想让她继续。</p>

薰残存的自制力迅速溃散，抚摸着，吻了上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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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僵硬。</p>

柚子低头吃着菜，薰也吃自己的，两人时不时抬头看几眼电视剧，就是没有交流。</p>

希尔为两个女儿的相处操碎了心。</p>

司空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