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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尸骨被盗

作者:阿蛮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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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嫣尸骨被盗,楼惯秋很是悲愤,却无法声张。http://m.aihaowenxue.com/xiaoshuo/397922/

    楼惯秋知道,指不定有谁躲在背后看他,看他是如何伤痛,悔恨。

    可是楼惯秋不是那种人,如果有人伤他,楼惯秋只会加倍返还。

    五年前,云嫣和师弟外出历练,回来的时候遇上暴雨,乌云掩日,天色如黑夜,路上又泥泞难行,云嫣与众人走散,师父着急,一夜未眠。众人担忧,整个千机阁,纷纷去寻。

    一连三天,始终没有云嫣的消息,楼惯秋当时已经在京都,无法脱身,就在楼惯秋准备私自离京的时候,千机终于传来了云嫣平安的消息。

    原来,当日雨势太大,路上有泥流滑坡,云嫣不小心滚下了山坡,好在有一人搭救,奈何云嫣感染风寒,无法及时回信。

    云嫣的平安归来让师父欣喜,赶忙要去致谢,谁知那人却拒绝了,只说是小事一桩。

    后来,那人与云嫣常常来往,师父对两人的事也是心知肚明。

    可是,有一日,那人却突然消失不见了,着人去打探,发现连姓名都是假的。

    云嫣伤心失落,却想着那人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依旧等着他归来。

    现在想想,云嫣可真是个傻丫头,不但被人骗了,还被人卖了。

    云嫣尸身不见,庄叔庄婶无比自责,楼惯秋让他们好好守着墓冢,他们没有看好云嫣,两人扑通一声跪在了楼惯秋身前。

    “大人,小人该死,没能好好守好小姐和老爷!”庄叔庄婶泪如雨下。

    楼惯秋心中有怒气,可庄叔庄婶是无辜的,有心之人如要避开他们偷走云嫣,是轻而易举的事。

    “起来吧,不是你们的错。”楼惯秋轻叹一声,抬手扶起庄叔庄婶。

    楼惯秋嘱咐几句,便骑马离开白家墓冢。一袭黑色的外袍随风翻起,身后是马蹄带起的一阵尘埃。

    清越对千机不熟,自己记着路,顺着马路停停走走,街上的商贩见来了个白白净净姑娘,很是面生,便招呼她来看。

    “姑娘,来看看,这镯子,上好的白玉,很适合你!”

    清越眨着眼,望着通透晶莹的玉镯子,说:“这怎么卖?”

    商贩见清越很是感兴趣的样子,说:“这个嘛~。”他停顿了一下,故作深沉的样子,比划出几根手指。

    清越笑了,从兜里掏出几块金币,“不找了。”

    “好嘞!”商贩见小姑娘十分爽快,笑嘻嘻地将玉镯子递给清越。

    清越接过玉镯子,将镯子收进了怀里,她自己甚少戴这些玩意儿,不过她看玉萧很喜欢这些。

    逛着逛着,清越觉得有些累,就随便找了个街边小茶馆坐下了。

    今日日头不大,来往的人多,因此茶馆里尽是些歇息的客人。

    “听说了吗?前几日,千机阁的人从京城回来了。”一个青年人和他对面的人说。

    “哦,可是那位大人?”

    “这些年都没怎么回来,还以为他不回来了呢!”

    “据说是白家的忌日,回来祭拜的。”

    “说起来,确实是,正好五年了,这白家也是惨,不知招惹了谁,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众人感叹,清越在一旁不做声色地听着。

    清越不是很清楚白家的事,听众人这样说,清越只觉得,当年的事对楼惯秋来说一定很难受。

    几人说着说着,很快,便转移了话题,从天文地理到家常里短。

    清越在茶馆坐了一会儿,里面的人来往,走了一批又换了一批。

    清越往桌上扔了几个钱币,拍拍灰尘,抬脚正准备离开,这时,外面天色一下就变暗了,风卷着雨丝和灰尘迷住了人的眼。

    小二收了清越桌上的东西,往外瞧了一眼,再看了看尴尬伫立在门口的清越,说:“这鬼天气,姑娘还是在这里多留一会儿,等天晴了再回去。”

    清越笑了笑,一时半会儿也走不成了,她对小二说:“好吧!”

    雨势越来越大,屋檐上的落下的水柱拍打着大理石台阶,街上漫了一层水,清越望着那一圈一圈的水发呆,下雨了,天气也就不那么热了。

    坐了有些久了,清越有些发困,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乌云渐渐散了,天色放晴,清越被马儿踏蹄的声音惊醒,由近及远。

    清越往外看去,拐角不远处,有一人骑着马,身姿挺拔孤傲,黑色的外袍被雨水沾湿有些厚重。

    “大人!”清越唤了一声,赶忙起身,跑到门口,再次叫住那人:“大人!”

    楼惯秋恍惚之中听到有清脆的声音唤他,他骑着马也不着急,等清越再次喊他的时候,他拉住缰绳,回过身来看,之间一身白衣的清越,笑着向他招手。

    清越见楼惯秋停下,提着衣裙,踩着水坑跑到楼惯秋身边。

    楼惯秋瞧了瞧清越,又瞧了瞧茶馆,问:“你一个人出来的?”

    她抬眼看楼惯秋,眨了下眼,说:“是,不巧下雨了。”

    清越的鞋子被水沾湿了,裙子上也有些泥土,她有些犹豫地接着说:“我……,好像,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楼惯秋原本阴沉的脸色逐渐恢复正常,也没再瞧她,说:“那你在这里等着,我找人来接你。”

    清越原本是打算和他一起回去的,谁知楼惯秋要找人来接她,只好解释:“嗯,我好像又想起来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哦~!”楼惯秋想既然如此,便不再说话,自顾自地牵起马,回了。

    清越顿在原地,又听见那人清冷地说了一句,“跟上吧!”

    听他如此说,清越嘴角微扬,说:“是!”她提起步子,跟上了楼惯秋。

    楼惯秋本来骑马的速度就不快,因此清越能够追上他。

    自昨日,清越就不见楼惯秋,没想能够遇上,她见楼惯秋一脸阴郁的骑着马,清越想也没想就拦住了他。

    从外回来,楼惯秋的衣服都湿透了,清越想问:“这雨如此大,大人怎么也不知道,寻个地方躲躲雨?”可是又觉得不太合适,只安静跟着他。

    回府后,清越自己回屋,楼惯秋被侍卫接下马。

    李进走到跟前,见楼惯秋的样子,问:“大人怎么也不躲下雨?”

    楼惯秋将外袍脱下拿给李进,李进接下,楼惯秋解释说:“无事,郊外雨大,躲无可躲。”

    李进又叫来侍卫,给楼惯秋弄些热水擦擦身。

    楼惯秋自此没再说话,李进察觉到楼惯秋沉郁的气息,只在一旁候着。

    等到楼惯秋都收拾好了,这才上前询问,“大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楼惯秋冷着脸,他走到桌案前坐下,眼神泛着凌冽的杀气,半晌才从嘴里说出:“云嫣,云嫣的尸首不见了。”

    李进大为震惊,大人对自己的师妹如此疼爱,白家墓冢有人看守,什么人敢盗走尸体?

    “不是一般盗墓贼,”楼惯秋说,“盗墓贼求财,不会只坏了云嫣的墓冢。”

    “那是什么时候被盗走的?大人您之前可曾有察觉?”

    楼惯秋摇头,在桌上的手捏成拳。

    李进清楚事情的严重,问楼惯秋:“那,是否要属下去追查?”

    楼惯秋冰冷着声音,说:“那人不会对云嫣怎么样,偷偷去查,不要惊动别人。”

    李进道:“是。”

    清越的身体向来强壮,但是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回来以后,清越开始打喷嚏。

    玉萧摸了摸清越发烫的脸颊,问:“清越,你是不是发烧了?”

    “啊?发烧?”清越皱着眉头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她也不太清楚,就是感觉昏昏沉沉的。

    “估计是在外面受了些风寒。”玉萧苦着脸说。

    以前清越很少生病,出来以后有些水土不服,晚上又睡不好觉,生病也就不奇怪了。

    “从现在起,少出门,我给你熬几副要喝喝。”玉萧主动担起了照顾清越的命令。

    感染风寒确实不好受,清越不一会开始流鼻涕,眼里也全是泪水,脸上烧的红扑扑的。

    下午,大夫来看了一趟,清越那时在屋里休息,也不太清醒,只知道大夫和玉萧说话,之后玉萧端着碗要清越喝药,黑色的药汁散发着难闻的气息,清越被逼着喝了一碗,实在难喝,干呕了一会儿,差点没把胆汁也呕出来。

    有了这次教训,清越再也不敢轻易感染风寒了。

    只是,清越想起那天,楼惯秋一个人骑着马,淋着雨,这人就不怕生病吗?

    清越还不知道云嫣尸骨被盗的事,除了下令李进去查之外,楼惯秋谁也没告诉,所有人只知道那日楼惯秋去祭拜了白家人而已。

    众人依旧在千机阁停留,请的工匠修修补补,终于恢复得差不多了。

    清越的风寒好得差不多了,开始在府内愉快地玩耍。

    她在花圃池子旁边待了好一会儿,躺在亭子的长凳上吹凉风,听见路过的下人说,楼惯秋一个人去了一处楼阁。

    日暮黄昏,虫鸟之声连绵不绝,清越鬼使神差地转到了楼惯秋所在的地方。

    果不其然,在一座破楼阁之前,楼惯秋一人负手而立,若有所思。

    清越没敢出声,只在很远的地方站着,也不知道楼惯秋在想什么。

    “你在这里干什么?”楼惯秋回过身朝着清越道。

    清越没想到楼惯秋会和自己说话,被问得突然,说:“啊,不小心路过。”

    真巧啊,每次,清越都会偶然路过楼惯秋在的地方。

    不过既然她都来了,这时候再走也不合适,她主动走到楼惯秋身边,看着这间屋子说:“这栋楼阁也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据说,楼惯秋有好几次都站在这个地方,一言不发地看着楼阁。

    上次,楼惯秋是在白云嫣的故居外修整,因为那是她师妹生活地地方,那么这座阁楼呢?

    “没什么特别地,习惯罢了。”楼惯秋冷淡地说。

    清越继续问:“习惯,你以前也这样?”

    楼惯秋以前经常被师父惩罚的时候,都会在这里罚站,一站就是一整天,被罚站的时候,师父会要求楼惯秋思过,因此他也习惯了站着思索。

    每每于此,他会想,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对?哪里有了遗漏?

    清越疑惑,还能这样啊?

    清越在西凉王宫的时候,就算做错了事,也没有人敢惩罚她,再过分的时候,父皇会自己上,拿着鞭子对清越一顿抽打。

    “走吧!”时间差不多了,楼惯秋本就打算回房去了,转身的时候正好看见了清越,清越气色不错,前几日他还听李进说她受了风寒发热,这样一看,依旧是活蹦乱跳的。

    “走了么?”这就走了,她才来了没一会儿。

    “嗯,去个地方。”

    太阳斜斜的挂在西边,两人骑着马,一前一后的朝偏僻的村落去了。

    清越问楼惯秋他们要去哪儿,楼惯秋只说去了就知道了。

    清越本是满心欢喜,想着楼惯秋是不是要带她去逛逛千机府的夜市,听街上的人说,晚上的千机格外热闹,可以看见杂耍艺人。

    可谁知,楼惯秋骑马带着她越走越远,明明是往城郊去了。

    远离了市区和人群,微风吹着清越,挥发的汗带着丝丝凉意,额前的发也随风摇摆,这样也挺好,就像当初在草原上一样。

    楼惯秋在前喊了一句,“跟上。”

    清越立马拍了一下马背,直直的追上了楼惯秋,两匹马并列而行。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太阳快要完全落山了,清越和楼惯秋正好赶到了。

    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地方,一处小树林里,一座破旧的小竹屋。

    清越绕着小路转了几圈,“这里是……?”

    楼惯秋没有回答,反而径直走向了竹屋。

    竹屋外有些地方能够看见些灰黑色的痕迹,难道,这竹屋曾经被烧毁过。

    清越跟在楼惯秋身后,见楼惯秋的反应,清越想不通,也谨慎地慢慢靠近。

    竹屋外有些柴火,水壶,是新的,是人生活的痕迹。

    楼惯秋靠近门口的时候慢慢停了像下来,他回头让清越后退,清越往后离远了几分,而后,就见楼惯秋一脚踹开那竹屋的门。

    屋内没有人,清越疑惑地跟着上前,她见屋内陈设简陋,但收拾整洁,确实有人在此生活的痕迹。

    在屋内转了两圈,楼惯秋暗道不妙,吼着让清越离开,“快出去!”

    只是,为时已晚,在楼惯秋喊完之后,密集的飞箭从四周朝他们射来。

    糟糕,中计了!

    清越随身并没有携带武器的习惯,因此当飞箭从四周飞来的时候,她完全慌了神,跑开已是来不及。

    千钧一发之际,清越闭上了眼,并没有被万箭穿心的感觉,有人将她拉了过去。

    楼惯秋冲到清越身边,从袖中抽出佩剑,挥剑将漫天的飞箭挡了出去。

    只听见叮叮当当一阵声响之后,世界恢复了安静,清越睁开眼,看见了身边持剑的楼惯秋以及满地的断箭。

    “大人……,”清越被吓得不轻,没有搞清状况。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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