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又重新七嘴八舌地谈论着，皎儿和吴梦绮跳出来收拾桌子。

我没有参加他们的讨论，只是盯着我的指头。我希望王家两老不认为我是淘金者。林昊然伸出一只手过来，轻轻地握住我的两只手

“别想得太多”。

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呀？

“别听我爸爸的那些话，“林昊然说，声音低，只有我能听到他话。“他真的曾经为龙美娜很生气，他们说的话都是针对我的，龙美娜那样做，也是冲我而来的。我希望我妈妈已经想出办法来让她闭嘴的。”

我知道，林昊然仍为他昨晚就龙美娜与他爸爸的“谈话”而伤感。

“你爸爸的话里，有一个意思，那就是：你很富有，我没有给我们的婚姻带来什么，却带来了我的助学贷款。”

林昊然凝视着我，目光黯淡。“李若云，如果你离开我，你不妨带走一切。之前你曾经离开过我，我尝够了那种滋味，没有你，我宁可什么都不要。”

妈呀！“昊然，别那样说。”我低声说，为他的激情而感动。“我不会离开你……就怕你可能会想离开我。”这种念头让我难受。

他哼了一声，摇了摇头，伴着一种嘲讽的厌恶。

“昊然，你知道我可能会做一些非常愚蠢的事——而你……”我往下看我的手，一阵心痛，我无法完成我的句子。失去的林昊然……多么痛苦的感觉。

“不要说了，现在不要说了，本话题到此为止，若云。我们不再讨论这方面的事。没有婚前协议，不要，永远不要那东西。”他向我这边看过来，那眼神，我知道是让我死了那条心的意思，我只好沉默下来。然后他转向欧阳医生。“妈妈，”他说。“我们能在这里举行婚礼吗？“

他没有再提及那件协议的事，直到他们几个都陆续散去。

……

事实上，在每一个机会，他试图让我确信我自己的财富……那些也是我的。我记得林昊然要求我去那些名牌服装专卖店购物的事，想起来我就怕。他要我不顾一切地买。那是为我自己买的，为蜜月准备的购物。

我的比基尼就花了五百四十块。虽然那料子的质地很好，但仅仅四小块的布料，拼凑而成，就花了那么多钱，这太离普了。

“你会习惯这种生活的。”林昊然再回到桌子坐下时，他打断了我的幻想。

“习惯什么？“

“和钱有关的生活。”他说，滚动他的眼睛。

哦，控制狂，也许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会吧。我把杏仁和腰果碟推向他。

“你的最爱，先生。”我说，尽量板着脸，在我忧郁的思绪之后，我试图把一些幽默带进我们的谈话里来。

他笑了起来，说：“我的最爱是你”。

他捡了一个杏仁，他的眼里闪耀着淘气的幽默，我知道，他喜欢我的小笑话。他舔了舔嘴唇。

他端起杯子，对我说：“干杯！我们要上床了。”

什么？

“喝吧。”他心不在焉地对我说，他的眼睛瞳孔放大了。

噢，我的天啊，他看着我的那个眼神，好热辣，他应该为全球变暖而负全责。

我拿起我的杯子，喝干了杯里剩下的那一口葡萄酒，眼睛一直看着他。他张着嘴，我看到他的舌尖在他的牙齿之间撩动。他对我色色地微笑着。动作流畅地，他站起来，俯身向我，把他的手放在我椅子的扶手上。

“我要对你进行一次惩罚，来，但先不要上卫生间。”他在我耳边低语。

先不让我上卫生间？这是什么意思？真粗鲁！

“这不是你所能想到的。“林昊然傻笑着，向我伸着出的手。

“听我的话，好吗？相信我。”他看起来很性感、温和。我怎么能抗拒？

“好的。”我把我的手放在他的手里，原因很简单，我会用我的生命信任他。他心里盘算着什么呢？我的心在期待中开始怦怦跳动。

他领着我穿过甲板和通过舱门，来到精美的沙龙，沿着一条狭窄的走廊，穿过餐厅，走下楼梯到主舱。

客舱今天早上就打扫得很干净，床也整理好了。这是一个可爱的房间，左右两侧都有舷窗，它优雅的白色墙壁，金黄色和红色的软装饰，黑胡桃木的家具，让整个舱间豪华高贵。

林昊然放开了我的手，把他的T恤从头上扯下来，并且把它放在椅子上。他脱了人字拖，用一个优雅的动作，除去他的沙滩裤和内裤。

看着他裸体，我怎么就没有看够的时候？他的身体是绝对的华丽，并且是我所有的。他的皮肤发红，他也晒多了，他的头发长了，遮在前额上……但都只是让他更有男人的气概。

我是一个幸运的人，一个幸运的女孩。

他抓住我的下巴，轻轻拉动，使我不再咬我的嘴唇。然后，他用大拇指抚过我的下嘴唇。

“这样更好的。”他转过身，大步走向那个大衣柜，那里装着他的衣服。他拿出了两对金属手铐，又从底层抽屉拿出一个航空眼罩。

手铐！我们从来没有用手铐。我很快地看一眼，紧张站在床边。他要那些东东固定到什么地方呢？他转过身，凝视着他的眼睛，他也在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目光暧昧而明亮。

“这个让人很痛苦。如果你拉得太用力，它们可能咬入皮肤。”

他拿起一双。“但我真的想用它们，现在，给你用一下。”

妈呀，我的喉咙很干。

“在这里。”他优雅地向前走来，并且递给我一套。“你想试试吗？“

我拿过来，我感到他们很坚硬，金属很冷。模糊地，我希望我不要戴这东西。

林昊然热切地盯着我。

“钥匙在哪里？“我的声音颤抖着。

他伸出手掌，露出一个小小的金属钥匙。“这两套都用这个。事实上，它能用于每一套，只是很简单的东西，但没有，也打不开。”

他有多少套？我不记得了有多少了，在他的那个五斗柜里，我看到过。

他抚摸着我的脸颊，用他的食指，拖过我的嘴唇。他低下头，似乎是想要吻我。

“你想玩吗？“他问，他的声音很低，而我的欲望已经在我的肚子深处绽放如花。

“试就试吧。”我呼吸。

他微笑。“好的。”他在我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如一片羽毛掠过。“如果受不了，我们就告诉对方。”

什么？

“你不能只用不要，这个词。因为，这个词，你可能会说，但往往这词不是真实意思的表达。”

他用他的鼻尖顶着我的鼻尖，那是我们现在唯一的接触点。

我的心开始怦怦跳。他怎么能把我平时用的这个词，在这个不该说的时候说出来呢？

“这其实不会真的很痛的，这将是紧张而已。非常紧张，因为我不想让你动弹。“

谢天谢地，我嫁给了这个男人了，他不会真正伤害他的妻子，否则，看到这个就会让人心惊肉跳了。

我的眼睛在他已经昂扬的身体上扫过一眼。

“好的。”我的声音低声几乎听不见。

“如果你受不了，那么，你对我说什么来提醒我？李若云。”

“一个字，或者一个词都行。”他轻声说。

“冰棍。”我说，气喘吁吁。

“冰棍？“他说，很开心地问，为我用这个词而感到莫名其妙。

“是的。”

他笑着，望着我。“有趣的选择。抬起你的手臂。”

我照做了，林昊然抓住我的吊带裙的下摆，把它拉过我的头上，脱下来，并且把它放在地板上。他伸出他的手，我把手铐还给他。

……

“就是这样，”基督的咕哝着说。“好好感受，宝贝！“

我爆发了，一次又一次，一轮又一轮，大声尖叫着，快乐的激流胀满全身，灼热的火苗吞噬我的神志，我像被拧干了每滴力量，让我瘫倒下来。眼泪流下来我的脸，我的身体只剩下脉动和振颤。

这真让人耗尽全力，让人虚脱，它是地狱……它也是天堂。这是享乐主义者最丰盛的美餐。

林昊然摘下他的眼罩，吻我。他吻了我的眼睛，我的鼻子，我的脸。他吻掉了眼泪，捧着我的脸在他两手之间。

“我爱你，李若云。”他呼吸。“即使你把我惹生气了，我对你还是充满激情。“

我没有力气睁开眼睛，更没有力气张嘴来回应。轻轻地，他把我放回床上，把我的手和脚从手铐中放出来。

当我的手脚都被放开后，他轻轻地揉我的手腕和脚踝，然后躺在我的身边了，把我拉进他的怀里。我伸出我的腿。哦，那感觉很好。我觉得好极了！那是，毫无疑问，我曾经忍受了的最强烈的高潮。

嗯……这就是林昊然式的所谓惩罚！我真的应该多犯错。

因为内急，我醒了过来。当我睁开眼睛，我迷惑了。外面很暗。我在哪里？伦敦吗？巴黎？哦船。我觉得她的上下巅簸和左右摇晃，并且听到了发动机的安静的嗡嗡声。我们在移动。多么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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