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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边看小的们炫耀今天的收获时我也不忘确认明天的祭典安排。在分发的祭典行程上清楚的写着,明天将会是冒险者们和国立骑士团们的战斗技巧比拼,是一种偏向于表演性质的娱乐赛。而且还不仅仅如此,明天的活动应该还有一项是冒险者和魔物的对战表演,是让人民看到守护他们的力量而举行的另一种表演赛。
对于我们来说我们是丝毫不打算参加那种表演赛的,非要说的话郑义那种更适合参加,而我们则是要开始进行分工协作了。今天的表演作为打出名气是非常足够的,所以明天的任务既不是更上一层楼也不是维持现有的热度,而是分别展示出属于自己的音乐风格。幕的吟游诗人更倾向于依靠单一乐器和强大叙事能力和感染力而描述出神话史诗的演唱,是一种非常适合在广场上进行表演创造出轻松氛围的表演方式。
艾的风格很杂,这孩子想要怎么表演完全是看心情,从古典、电子乐、现代、死亡金属到迷幻风等她都能驾驭,而且在风俗上艾也绝对比幕更强。
至于我,我的话抄袭那些音乐大师完美复制出来还是没有问题的。也就是说如果是已经表演过的音乐,我能完美复制和进行一定的改编,但如果要我完全创造出属于自己风格的音乐,那就无异于痴人说梦了。
所以经过我们的讨论,上午的时候由幕去负责演奏,下午是艾,而晚上是我。凛的话就跟在艾的身旁帮帮忙吧,这样也比较好培养两人的感情。
“那就这么定下吧,下午幕你负责带队带孩子们去玩,上午由我带队。”
“突然之间这么放心我好吗?”吃了一下午的润喉糖之后,幕的嗓子终于恢复了。
“反正你又跑不了,而且我也不认为你能把阿狸怎么样。”我不痛不痒的说道。
幕原本还想再分辨几句的,但在看了看阿狸好奇的视线之后她果断的选择了闭嘴。对于阿狸,幕好像老鼠遇见猫一般的犯憷,该说两人的相性天生不太好吗?
“既然没人反对那就这么定下吧,剩下的人休息时自由活动吧。”说完我就主动起身回房了。
留下的人之中圣堂计划的三人原本打算溜掉的,不过她们还是马上就被茵菲尔给抓住了。今天就已经被茵菲尔补课摧残了一天的三人加上锁恐怕这5天都不太可能太平了,在别人享受娱乐的同时她们要面对的无尽的补课地狱。
第二天广场上依旧挤满了人山人海,只不过他们期待的演唱会变成了只有幕一人的叙事诗,这份差异感让他们无奈的选择放弃进而按照原定计划去逛自己想逛的活动。但是也有不少人选择留下来观察一番,抱着试试看的想法他们渐渐融入到叙事诗中并为此鼓掌喝彩。
上午的时候我带着妮可贝蒂莎莎她们跑去看冒险者和骑士团之间的比拼了,对于冒险者的游斗骑士团的骑士们采取的是非常正直的正攻正守,虽然看起来很正直但也因此吃了不少苦头。我是不理解那群策划是不是脑子里有坑,把一个团战压制特化训练的骑士和野战专精强化的冒险者放一起打有什么意义。这就像是武警和军队的士兵比拼,在1V1或者10V10的时候武警会获得胜利,但在100V100的集团规模的时候永远是军队的士兵获得胜利。
当然也有一些骑士团的成员因为个体的锻炼刻苦实力坚强而获得胜利亦或者冒险者的实力不济而获得胜利,因此在看台上表现的有来有回互有胜负,也博得了观众们的大声喝彩。但在我眼中反而是非常无聊的比试,因为我知道他们需要应对的状况并不相同。但孩子们看的开心,我也不会主动站出来去扫兴。
下午交接的时候幕解放出来了,她马上带着孩子们去看冒险者和魔物的斗智斗勇,并赠送了的鲜花和掌声。在这里冒险者和魔物的战斗主要体现在斗智的游斗和互相寻找弱点逐渐累积伤害的斗勇上,而骑士们和魔物的战斗方式则是充满了英雄式的正面承受魔物的攻击并反击魔物打的有来有回,虽然骑士们的方式显得异常耿直和愚蠢但也充满了大无畏的气势和悍不畏死的坚韧精神观众都由衷的发出了赞叹。
晚上当人回到家中与家人分享着今天一天的时,我也在弹奏着钢琴曲来给仍滞留在街上享受着夜晚的人们。虽然多多少少有些无聊和冷清,但对于习惯孤独的我感觉还是比较不错的。
我的演奏直至晚上11点左右才结束,这个时间段已经是那些夜猫子都想回家休息的时间了。当我开始收拾东西,主要是将钢琴收起来的时候,陈和他的太太们来打招呼了。
“露西亚先生,今天也受累了。”
“并没有。”我心情平淡的边拖地边说道。
虽说今天的演奏比较平淡但长时间来说还是会流些汗的,尤其是艾和凛,艾演奏的时候是下午一天内最热的那段时间,所以艾还是留了些许汗在地上的。
“实在是难以相信,露西亚先生这种强大的人居然会做这种事情。”
“然而这就是生活。”对于对方的恭维,我用冷淡的态度进行回应。
“露西亚先生,您貌似不怎么欢迎我的存在呢。”被连续怼了两次哪怕脸皮再厚,陈也知道自己不受待见。
“这不是很自然的吗?您身为一国国君高高在上,既然您过来主动找我搭话就代表着要给我添麻烦了。不是吗?”对于陈,我难得的嘲讽起来。
“额,露西亚先生看起来是那种不太喜欢和人交流的类型呢。”
“所以,你是又打算给我添什么麻烦吗?”
“不,只是我家孩子对于您今天没有维持昨天的表演感到困惑,想要问一下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没,我自问还是比较照顾你们的难处的。虽然昨天气氛吵得火热,但肉类的消耗并没有达成预期吧。”既然对方打算聊下去,我也不能持续的无视人家。这一次我站到陈的对面,正面的回应了他。
“唔,这点确实。”和其他人不同,陈可是皇帝,所以他昨晚也在祭典后详细的听取了一天的成果。
“毕竟人的精力和时间是有限的,既然在音乐上消耗了的时间就会在肉类的消耗和其它娱乐项目上花费的精力减少。这一点对于刺激经济来说是个负面效果,不是吗?”
倘若对方提早预料的我们举办演唱会的威力还有可能对外进行宣传和策划,尽可能的提高附加值。但对方不知道,所以完全没有应对,其结果就是最关键的肉类的消耗并不如预期。并且还因为过多的消耗了精力和体力,居民们难得买回来的便宜肉类回家之后反而没精力和功夫去加工,导致肉类的购买意愿降低了不少。
“确实如此,露西亚先生的见识果然不同一般。”陈苦笑着说道。
“所以我给你们留下了准备时间,明天根据官方原定安排应该是全民运动会吧,对于体力的消耗应该会达到空前,那么肉类的消耗也就很自然会提升了。趁着现在肉制品的价格大幅度降低,居民的购买意愿应该会空前的提升。”
“不过考虑到你们冰库的大小,恐怕应该能够允许肉类的消耗比预期要低上一些的。但居民们没有冰库啊,所以现在的问题在于盐的价格和供给。顺带一提全民运动会并不是个好的点子,因为这同样会加重盐的消耗。你们的盐存储量还好吗?”
“诚如露西亚先生所言,目前我们的盐储存量无法确保足够使用,所以我们采取了一些烤海鱼来代替。”
“需要我卖你们一些食盐吗?价低量大质优还含碘能避免甲亢疾病的那种。”
“露西亚先生真的有吗?”陈惊讶的瞪大了双眼问道。
“当然,虽然不多但你们一天的消耗量还是没问题的。”
按照一般人的摄入量一天6克来算,这座王都内10万人就是60万克,也就是600千克的日摄入需求。即使加上运动会的额外消耗,1吨也妥妥足够了。按照精制碘盐来看,1吨的体积并不多大,一辆马车是完全可以拉的下的。但别忘了,这里可是化学工业不发达的异世界文明,他们的食盐还停留在原始生产阶段都是粗盐。对于他们而言,恐怕要满足一座城市使用的食盐量需要准备两座马车以上来运输。而且粗盐的保存也是个麻烦的事情。
这些单纯的理工科计算暂且放置一旁,食盐的产量和使用贩卖一直都是国家把控的产业,这也是在之前说过的。对于商人向他国贩售食盐都需要经过特批,而且如此大的量以他们原始的生产效率,怕不是都可以构成叛国罪了。所以对于我如此擅自的就交易食盐的行为,毫无疑问的是具有庞大权势的证明。最起码权势大到了可以无视国家的意志,任性做出贩卖战略级物资的决定。
“那就拜托露西亚先生了。”这一次陈非常郑重的拜托道。
“好说好说,那我先告辞去安排了。”
“请稍等,露西亚先生。”
啧,没逃掉吗?亏我还拿出食盐来便宜对方,没想到对方并没有上套,那我特意岔开话题岂不是白费功夫了?
“我还有事,今天就先告辞了。”
“不,露西亚先生请留步。”代替陈,她的老婆们率先围了上来,拦住了我的去路。
“还有什么事吗?”无法对女性动手的我半是放弃的问道。
“关于演唱的事情,我有事要委托给你。”
果然么?
“我拒绝!”不需要动脑子都知道这是个非常麻烦的事情,毕竟对方的目标为何我早就想到了。
要说为何对方会突然委托,当然是因为第一天的演唱会起到了超乎想象的效果。对方希望借助我们的演唱会来炒热全城的气氛,而且我也说过了。恐怕对方的委托是在第五天的时候在城外举办全城性质的狂欢,这一次对方会准备完全的酒水和餐饮来办一场无休的彻底狂欢。
想一想吧,一方是无休止的演奏,另一方是祭典的礼花和美食美酒,人们可以在开阔的地方尽情的享受这一切。毫无疑问,对于肉类的消耗和超热气氛可谓是最佳的选择。
那么,情绪被炒到极致的他们又需要去面对什么呢?不如这样进行提问,到底是需要让人民去面对什么才会选择让他们陷入到狂热的情绪中?无论怎么想都不是正常的事情好么?而且如果真的是打算娱乐民众也不需要如此狂热的情绪吧,维持着原本轻松愉快的情绪不是最好的吗?无论怎么看都是异常的事态。
“真的拜托你了,露西亚先生。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别卖惨,有什么迫不得已的,无非就是想不想的问题而已。”对于陈的可怜表情,我马上就否定了。
这群权力者口中的话做出的表情,一丁点都不能信。谁要是天真的信了,就等着被往死里坑吧。
“不相信我,我也是有苦衷的。”
“我的苦衷不比你少哦,而且随便找我帮忙可是会引起国际性问题的哦?”对于对方的卖惨行为,我也回敬了过去。
“难道露西亚先生知道我想拜托你什么事吗?”陈立刻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对此我坦然的回答了。
“那露西亚先生是多虑了,我并不会让您演唱什么洗脑性的歌曲,也不会委托您说出什么有损其它国家或者吹嘘这个国家的事情。我只是想委托您尽可能的炒热气氛而已,就像昨天那样。”
“关键问题就在于炒热气氛上啊,背后的理由我可一点都不想参与进去。”对于陈的话,我立刻回绝回去。
“为什么,露西亚先生不是在昨天演唱的很卖力吗,而且气氛也已经很热了。”陈不理解的反问道。
“问题就在于是你来委托啊,换个别人的话我还能考虑看看。”
“露西亚先生,您对我有什么误解吗?我保证我没有不轨的企图。”
“正因为我对你没有误解所以才这么回绝的,换句话来说如果一国国王带着他的妃子们去堵一介女流委托开演唱会,你信国王没有企图吗?”我的反问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到了让陈自己都一时沉默下去。
“而且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了?你说没有不轨企图你敢对着众神发誓是对人来说都没有不轨企图吗?”
“......”被我质问之后,陈再一次的沉默了。
“别闹了好不好,把人当傻子都没这么玩的。”
“露西亚先生,不听一听我这边的苦衷吗?”
“自你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委托的时候我就不想听了。”
“可是露西亚先生也希望孩子们能参加一个热闹的祭典吧?”
“热闹归热闹,沾上了阴谋就算了,而且不要把我家的孩子当傻子看好么?”
“不,我丝毫没有阴谋。”
“那也算了,实在不行我可以带我家的孩子们出去旅旅游。”
“露西亚先生,我这么称呼您可以吗?虽然我不知道您是哪个国家的大贵族,但还请您听一听我们的想法。”看到自己的丈夫被我怼的无话可说,王妃率先开口了。
“怎么?要打感情牌么?我提前说好了,我可比你们会哭惨哦?比如说,天地良心啦,我的丈夫就是因为卷入了某些国家的阴谋诡计背上了莫须有的罪责最终被人害死的。”说着说着,我开始声泪并茂起来。
看到我如此的变脸,就连一向稳重的王妃都开始变得脸色铁青起来。俗话说树无皮会死,人无脸无敌。大概,她是第一次体会到吧。对于尊贵者的无耻行为,她不知道该如何进行应对。
“原本我还打算让孩子们远离阴谋诡计...抽泣...让她们能够健康快乐的成长...抽泣抽泣...最终从父亲离世的悲伤中走出来。”虽然她们处在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状态,但我的演出也越加卖力。
“诶。”最终陈无力的做了个放弃的首饰,她的太太们也在犹豫中让开了一条路给我。
“露西亚女士,就不能听听陈店长的话吗?”出乎意料的,在让开的道路前方出现的人是郑义。
“我说啊,你就不觉得自己是个白痴吗?”看着这位正义心爆棚的白痴少年,以及他背后站着的三位不明所以的女性,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算了,搞得我好像是个恶人一样,我们换个地方聊吧。”看到这群人,我感觉自己的疲劳程度呈指数的在上升中。
方便说话,我们一同来到了陈开的店铺中。虽然一度已经打烊但方便说话,陈还是再度开放了。
坐在昏暗的大厅内,我和陈和郑义位列圆桌的三角而女性阵容们也分裂在他们的身后。就我一个人的背后没人,感觉有点寂寞啊。而且你们这阵势是怎么回事,双堂会审吗?
如此这般如此这般的,陈将自己出于娱乐民众的想法儿邀请我们在第五天举办大型的演出祭典的话题说了出来。
对于陈的一面之词,郑义和他背后的女性们都表示出了极大的赞同。看着她们天真的模样,我是真的感到脱力了。幸好不是对方不是静香,否则我肯定会气的踹她一脚。
“所以说,说一说你们原本的安排和现如今发现我们比较好用之后的安排改变原因呗。”在郑义一副狗一样专注的表情注视下,我晃了晃原本安排的纸说道。
根据官方的安排,第五天的活动应该是男女邀约的约会之日,届时城内会针对情侣推出更是各样的活动。算是一个比较适合年轻人们的祭典吧,届时城内的气氛应该也会变得轻飘飘的吧。
“现在你和我说放弃约会之日而让我去煽动全城居民变得狂热,你认为你说得思考理由合理吗?”我像个恶人一般,边扇着纸张边说道。
“而且郑义你背后的三位女性同意吗?约会还是音乐会,她们更倾向于哪一种?”
“......”被我质疑过后,三位女性移开了视线。
“如果是全城的居民的话,我们认为还是音乐祭比较好。”虽然她们口中说着赞成的话,但却被我甩了不少白眼。
“而且虽然不是我想说一些关于统治的话,但作为一句谚语还是需要让你听一听的。”
“上帝与使人灭亡必使人疯狂,那么‘单纯的’想要让民众们情绪变得狂热的你,又是什么目的呢?”
“......”被我质问之后陈变得哑口无言,就连白痴的郑义也该是感觉事有蹊跷。
“所以说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取消约会到底想干些什么?”
“......”
“明白了,既然你不说的话,那么我们就没必要聊下去了。”我作势起身离开,毕竟我可没兴趣陪一群白痴闹下去。
“等一下,露西亚先先生。”终于,陈发话了。
“其实,我的目的是进行大规模处刑。”陈的口中说出了沉重的词,郑义和他的女伴们听过之后立刻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嘛,懂了。”我敲了一下桌面起身说道。
“露西亚先生,果然您非常的聪明。”在郑义他们还惊奇疑惑的看着我的时候,陈对我赞许着说道。
“怎么回事?”郑义不解的问道。
“你认为这个国家的立国之本是什么?”对着不清楚的郑义,我反问道。
“国富民强?强大的信仰?”对于这些丝毫没有概念的郑义不解的反问道。
“错,是与民同在。”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个国家是个小国,所以作为小国而言能够在历史的长河中长期存在也是有其理由的。”
“这种小国并没有和强大的国力、经济、产业、军队支承,那么在天时地利人和中就只有人和一条选项了。”
“没错,这个国家的贵族和民众的关系一直都是非常紧密的,只有民心所向才能为这个国家保证。”
“包括那位现在躲在吧台后面的骑士团团长,都是出身平民且对这个国家拥有深厚感情的吧。”
“得到全国人民鼎力的王族最大的忌讳就是不能做出让人民感到厌恶的事情,因为这会动摇国之根本。”
“你认为当众斩杀100多罗南兄弟盗贼团成员,这种可以算进大规模屠杀的事情不会惹普通民众厌恶吗?”
这根本就是无关于民众理智的问题,哪怕再怎么认可对罗南兄弟盗贼团进行处刑,大庭广众的大规模流血也可以称之为事件而被伦理委员会禁播的好么?
“尤其是考虑到对孩子们成长的影响,我认为那些父母们一定会对大规模的处刑感到厌恶,进而有损国家统治阶级的形象。”对着单纯的郑义,我缓缓进行说明。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不做不就好了吗?隐秘的处刑不就好了吗?”郑义有些不快的问道。
“这是有必要的,因为王族同样有必要展示给民众,他们有能力保护这个国家的人民。”
“罗南兄弟是盗贼神的信奉着,他们奸淫掳掠无恶不作自己感到束缚侵害其他人权益的同时也是积累恶德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完全可以做看做是依靠掠夺他人来利己的典型例子。”
“这样的他们祸害的人民数量必定少数,所以王族有义务也必须给予民众一个交代。其方式就是当中处刑。”
“所以,他想出的方式就是要我们将民众的情绪调动至狂热,以此来减轻民众内心的罪恶感和厌恶感。”当然,这种方式虽然合理但也说不出有多正确。
“换句话来说,王族和这个国家自己以后落下口舌而选择将责任推给我们。倘若日后民众追究起来完全可以说,民众是受到了我们的影响而摘除自己的责任。”
“在取回民众信任的同时顺便再说一句永久禁止我们的再入境,基本上就是完美了。”
“所以你懂了吗?这完全是让我们去背锅,所以我才讨厌。凭什么你们这群当权者占尽便宜,而被人黑的锅就让我们来背。你们是有多看不起人,还是说你们认为我们作为外国人天生就适合背锅吗?”
“小心我发动国际战争哦?那个时候死掉的人可就不是这区区100多人能够解决的了。”
“不,我相信陈店长应该不会这么做的,而且他应该也会给予你们赔偿的。”天真的郑义在说着异常天真的话。
“呵。”对此我只是简短的嗤笑一声作为回应。
这种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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