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的景象还在持续，虽然在木涅瓦人看来这是足以堪称为末日级的最大攻击，但是远在旗舰上的凛却并不这样认为。瑞蒂姆的观测手段要远远比木涅瓦先进，所以凛也知道现在的状况如何。虽然芳已经因为攻击的威力而吓得跌倒在地，但凛却访问战术网络上的数据库开始掉出数据进行比对。

“不行啊。”凛为难的将触控笔插在头发之间。

现如今全景图像上正显示着伊莱莎体内的能量指数，这是一个比木涅瓦文明能源总和还要高出几个层级的数据，然而在和另一个名为露西亚的样本进行比对时，却显得如此渺小。单人歼星只要不追求效率的话露西亚还是能够做到的，但是露西亚却没有伊莱莎这样的多种多样的攻击手段。

参考露西亚的设计参数和模板，凛知道露西亚的远程攻击只有通过摧毁体内的能源水晶进行萃取才能施行，可谓手段是相当的稀少。也因此露西亚在面对着庞大军队的时候效率会不可否认的底下，毕竟露西亚从设计之初是单体近战型，她面对的对手是以单体为考虑的。相较之下墨德的效率就高了不止一两个指数级了。

凛并不是不关心伊莱莎，也不是对伊莱莎有什么偏见。作为妹妹凛对伊莱莎还是很有好感的。但是凛如此反应冷淡也是有理由的，因为她相信现在养育自己的养父，出自于养父之手的伊莱莎根本就不是这种底层文明可以威胁到的。正是因为凛如此相信着，所以凛才不会对伊莱莎的安危产生担忧。

与此同时遭受到直击的伊莱莎，覆盖在身体表面的放生层开始部分脱落，露出里面黑色的机械身体。透过仿生层可以看到，黑色的超构造体中的光游走在纹路之间。镌刻于身体表面的纹路就像是某种刺青一般，微浮于身体表面。非常不可思议的，本应该坚硬无比的超构造体却兼具着柔软的特性。最起码在伊莱莎的体表上并没有见到金属机械的结点，整个超构造体都是一体的。

“哈，哈。”

伊莱莎喘息着，位于地壳深处的她喘息着，灼热的岩浆已经完全呈液态了，这让她无法及时挣脱身体游到外面。不过这也无所谓了，伊莱莎如此想的。

因为，我已经没必要再隐藏姿态了。已经达到了伊莱莎预想中的最后，演戏来到这种地步，早就不是常规战层面能够解释的了。

木涅瓦文明用出来足以被称之为一决胜负的攻击，那么将之粉碎就是伊莱莎的胜利。所以，已经没必要再隐藏了。

身体开始发出改变，四肢和身体开始变细延伸，相较于人性变得更具金属感和机械感。原本不到1米6的身高瞬间延伸到了3米以上，同时直径10米的黑红色光球覆盖了伊莱莎并带着她飞出地壳。

“天啊，这是什么？某种护盾吗？”海鸥在观测到的瞬间立刻发出了哀嚎。

“海鸥海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回答！”狐狸的询问并没有传达到，因为强烈的电磁干扰现象。

“开始吧，开始吧，战争开始吧。”伊莱莎发出了战争宣言。

黑红色的光球瞬间开始向外暴涨，当黑红色的光接触到熔岩时，熔岩被吞噬分解了。无法理解的海鸥立刻利用短程通讯向北海巨妖发布了报告。

“危险危险，对方的攻击方式不明，攻击无死角，攻击范围不明。请立刻应对。”

“这里是北海巨妖，马上进行第二次攻击。”

这一次北海巨妖的杀手锏被投放了，一个长25米半径5米的圆柱体。并非是采用电磁投射亦或者搭载航空器材发射的形势，而是采用传统的空头的形势。位于平流层上方接近宇宙的高度飞行的北海巨妖不惜亲身犯险位于伊莱莎的上方空投了。

椭圆柱是北海巨妖的主反应堆的燃料棒，当量级相当于3亿的极不稳定核聚变燃料被投放了。北海巨妖保持着玉石俱焚的气势，在投出了主燃料棒之后开始失势的坠落向远方。燃料棒飞速坠落，马上就和飞速暴涨的黑红色光球接触。然后，再一次的大气被彻底的点燃了。

“疯了，全都疯了。”看着全息影像上正在发生的一切，芳想要发出呐喊。

这都已经不是演习的程度了，不知不觉间现在投入的武器将会导致多少人的死亡，这样的演习还有意义？芳想要质问。北海巨妖的造价别人不清楚芳还是有个大概了解的，因为她的家族也涉及到其中一部分产业。光是一架北海巨妖的价格都足以媲美一艘飞船了，更不要说其动力系统中的核心激光飞行系统。北海巨妖的庞大体积和重量不是一种化学引擎和粒子引擎能够支撑的，而且保证北海巨妖的长期无补给飞行，势必要采用飞传统的动力系统。

所以木涅瓦文明的军工专家们就把目光投向了核聚变反应堆，这称是半永久的动力系统。既然有了核聚变反应堆，剩下的就只有飞行的驱动了。这一点上丧心病狂的军工专家们在失去了经费的制约后，出了一套极其庞大的激光加热系统。利用短时脉冲激光加热引擎处的空气，利用热胀冷缩带来的浮力，北海巨妖得以实现腾空，而且遍布全身的新式引擎可以从整体上分散引擎的承重保证整体的稳定。满足这样庞大的引擎系统，需要的就是如此庞大的燃料棒。

现如今本就不稳定的燃料棒在接触黑红色光球的瞬间，吞噬天地的太阳就此降临了。声音，已经变得没有意义，橘红色的光芒完全吞噬了黑红色的光球，新的火焰球体取代一切成降临于星球表面的崭新太阳。大地开始汽化，森林瞬间消失，山脉亦被冲击波推平。倘若这是在木涅瓦星上，现如今恐怕全球都会陷入到人口灭绝的边缘吧。

但即使如此。

“杂鱼给我滚远点！”

伊莱莎用食指轻触了眼前空间，瞬间彩虹色的光芒四散开来。光芒很快就超过了黑红色的光球并扩充到天地间，光芒所及之处无论是黑红色的光球亦或者正在剧烈反应的热核反应，全都消失不见了。世界一瞬间取回了清净，本已被摧残到不堪重负的世界瞬间恢复回原本蔚蓝的天空，就像一切都是假的一样。

面对这消除一切的彩虹色光芒，刚刚从司令部内爬出来的司令官惊呆了。的火焰和漏电现象同时消失了，木涅瓦文明使用的能源也全都消失了。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好像是幻象一般，世界瞬间恢复了清净，除了早已崩溃的大地证实着这一切。白云以伊莱莎为中心向四周扩散，烧融和汽化的大地失去了温度恢复成原本的泥土模样。

在这堪称为神迹一样的景象下，伊莱莎缓缓的将双手聚过头顶伸向天空。然后，暴风雨降临了。剧烈的台风形成了天然的屏障遮住了伊莱莎的身影，云被风牵扯逐渐到伊莱莎身旁并形成积雨云。立于风眼的中的伊莱莎被雷电所包裹，可以看到有什么黑色的影子开始在伊莱莎的脚下形成。

“大规模的造换现象，现在伊莱莎公主正在制造军队。”对于凛疑问的目光，八重立刻给予了解答。

“军队？”

“是的，而且并非普通意义上的铁血军队。伊莱莎公主选择了一条对人类来说异常狠毒的方式来制造军队，目的恐怕是让军队全体陷入到绝望之中。”纱重一边擦掉凛嘴角沾上的茶水一边说道。

巨大的紫色雷电狠狠地劈在大地上，泥土纷飞的同时也带来了某种黑色的物体。持续不断的雷击，每一击都会在大地上留下坑洞，每一击也都会在地表形成强烈的小旋风和放电现象。黑色的物体从旋风和雷电中不断诞生，它们缓缓的神展开身体并逐渐展露真实的身姿。类似于蜘蛛又类似于螳螂一样的扁平身躯，由六只机械足支撑的身体，同时在身躯的前端部分，4只机械臂更是直接伸展开来。

这是令人恐惧的机械，这是天生就会引起人反感的机械，因为这种机械的头部是一个个扭曲的人脸，每一张脸都挂着痛苦和绝望的表情，而且每一次掉转头都会让这种痛苦感越发引入反感。

数量数百的机械怪物冲出了暴风圈向着木涅瓦的司令部猛冲过去，在他们身后台风还在制造新的怪物。当然负责侦查的海鸥早就发现了这种情况，不过他们没有办法再和各级指挥取得联系，因为伊莱莎连电能都不再允许他们使用。现在唯一可以使用的通讯手段就是光信，然而海鸥在设计之初就没有想过会发生这种事，因为所谓的海鸥是翱翔在平流层之上侦查整个战场的侦察机。虽然靠着化石燃料海鸥逃过了坠落的危机，但无法操作机翼的它也终究不过是暂缓步向灭亡的步伐而已。

当龟缩处理突发事态的木涅瓦军遇见机械怪物的时候，怪物群的规模已经达到了足以覆盖大地。汹涌而来的怪物潮立刻激发了士兵们的战斗欲，在层层指挥下虽然缺失了激光和导弹等武器，但还保留有不少的火器。最起码看着装甲车上的重机枪和坦克组成的城墙，木涅瓦军并未完全丧失希望。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他们的期望马上就被怪物群淹没了。虽然身体异形，虽然手脚纤细，但是作为怪物来说他们拥有着与名字完全相符的力量和敏捷性。几乎是瞬间怪物潮就越过了坦克组成的防线，无视了坦克的开火。125MM滑膛炮的炮击没有对怪物群造成伤害，甚至连拖延怪物群进军都做不到。身长3米的怪物轻而易举的就掀翻了坦克，将12.7MM和RPG视若无物直接冲进了士兵的人群中。

如果非要用一句话来来形容此情此景的话，这是一场屠杀。一场完全的彻底的，就像是重坦克在人群中肆意碾压一般的屠杀。此起彼伏的哀嚎声和呻吟声，四散飞逝的血沫。这已经脱离了演戏的程度，这就是一场战争，单方面的战争。

如果你认为完全的碾压就是伊莱莎所追求的战争形势的话，那实在是太天真了。这群继承了伊莱莎绝望的怪物们肆意的踩翻蹂躏着人群，4只机械手臂以掌心为中心分裂开露出里面的炮管，肆意的向残存的士兵射击。从怪物们掌心飞出来的并非是子弹或激光等能量武器，反而是短小的箭矢。金属的箭矢随意的射中人体的任意部位，并不追求杀伤效率的要害射击。当残存的士兵保持着侥幸的心态以为自己逃脱升天的时候，令人绝望的异变发生了。

以被箭矢射中的部位为起点身体开始分解，伴随着剧烈的放电现象身体开始被置换为黑色的金属物质。

“啊！”虽然没有痛觉，但身体的异变依旧让他感到恐惧。

亲眼见到自己的身体逐渐变成怪物，而自己却无能为力的只能任其发展，恐怕是个人都会因此而恐惧和绝望吧。

但是，士兵的绝望并没有持续多久，仅仅不到5秒一个人就活生生的带着绝望被转化和袭击而来的机械怪物相同的存在。得到扩充的怪物更进一步的加速了，以更快的速度向前突进。甚至不再满足于此的怪物们开始更进一步的行动，对着溃不成军的士兵们开始随意的射击，然后转化出更多的怪物。

亲眼见证自己的战友绝望的变成怪物并再度袭击而来，是个人都会感到动摇和愤怒。然而奋起反抗的结果就是成为怪物的同伴，袭击自己的战友。一方在不断的减员，另一方在不断的增殖。结果已经显而易见了。

【再有2个小时演戏就会彻底结束了。】看着战术网络上传来的情报，我做出了推论。

对方已经溃不成军又没有通讯手段的支援，督军也在这混乱的情况下效果低微。无论怎么看木涅瓦军队都溃败了，而且就算对方还保留着一战之力又如何？他们动用全力都伤害不了伊莱莎，就算对方再来一次也不过是重蹈覆辙罢了。

说实话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瑞蒂姆会负责善后的，死去的士兵和消耗的兵器都是可以恢复的，毕竟满足伊莱莎的娱乐我们这边都直接复制了一个恒星系了，要恢复一些损耗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我现在的是艾那边的圣堂计划，毕竟艾已经开始执行下一步了。列表上的人体被改造的记录，无论哪一条都是违反人性和人伦的彻底改造。DNA被改写都算是小事，大脑被切割灵魂被改写，可谓是彻彻底底的将她们玩弄了一番。

被改造的人里面自愿的反倒好说，问题是那些被强制改造的人。艾对待她们的方式尤为苛刻，比如那个被囚禁的圣女改造成魅魔的计划。现如今那位圣女大人可是被彻底的改造了一番肉体，灵魂的改造反而放到了最后。变成魅魔的肉体和大脑一旦怀有虔诚的信仰心就会下意识的发情，位于子宫四周增设的器官更是会强制性的散发各种激素来刺激身体。于此同时艾还非常恶劣的使用了学到的魔法技术，用铝原子制成的纳米机械在她的体内形成了魔法的刻印。

倘若她坚持自己的释放魔法，体内的刻印会将之强制转化为催情魔法。哪怕她的心灵再纯洁，也会因肉体的影响而扭曲。这就是艾对圣女的折磨方式，因为艾最看不惯的就是那种纯洁的圣母婊了。

当然，这一点怪我，毕竟我对艾的教育带来了巨大的影响。教会的圣女心灵纯洁并不是坏事，毕竟作为圣职者本就应该心怀救世慈悲之心。然而这并不是圣女慈悲到连敌人都保护的理由，也不是因为信仰的缺失而憎恨世人的理由。世界是很简单的，但人心是复杂的。指望人都保持和圣女相同的心是不可能的，毕竟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成长环境。有活的痛苦的人，也有活的任性的人，由小及大的生存环境造就的不同个性，不同的看待世界的方式，是绝对无法统一的。

相反，如果人都保持着同样的思想也就代表了人都失去了个性这一身为人构成的要素，那样的人世和机械又有何区别呢？也许天真的圣职者和胆小的无能者期望着这样的世界，但那也代表着这个世界完了，因为没有人可以站出来引导他们，一旦遇到危机的时候。

艾的精神是极度不平衡的，这孩子有着极度天真的一面也有极度邪恶的一面，一直以来我都在教育她尽量避免让她过度向着一方倾斜，而现在的艾也凸显了我教育的成果。无论是好还是坏，艾都非常自然的接受了这样的自己，并非是天真的接受而是彻底了解自己是怎样的人之后接受了。对待友人亲切无比，对待敌人如恶魔一般，这就是艾的不平衡表现。同时，又继承了我的不择手段，这孩子如果活用自己的天赋的话，我是真心希望由她来继承瑞蒂姆的。

“将死。”落子之后，我思考。同时也在对方的示意下收拾棋盘。

艾作为我的弟子之一，是和科姆林同样备受期待的。不同于科姆林的单纯和正派，艾更加的现实，得益于出身的关系。再次重申一次，我不认为正派是坏事，但是要想统帅虚空文明的话光是正派是不行的。在这一点上科姆林的纯洁反而成致命的缺陷，实在是太过于讽刺了。

将棋子放在棋盘上，着对方思考的时候我思考关于艾的事情。

艾的天赋说来有些可笑，虽然我比较看好但普通人的话却不会这样认为，因为艾的天赋是不知死活的好运。艾这孩子出身凄惨，作为流浪儿饱受生活之苦的同时又胡来的长期捡垃圾吃，在感叹这孩子生命力顽强的同时我也不禁回想，能够在零下十几度的垃圾堆靠着垃圾渡过数年的冬天这难道不也是一种天赋吗？在将艾捡回来养育的那段时间我特别的观察过，这孩子的求生欲极强的同时生命力也极强，而且更不得了的是这孩子还有着与之相匹配的好运。每一次都能在鲁莽的实验中保住性命，虽然伤残的也挺严重的，但艾到目前为止的身体死亡次数确实屈指可数。如果艾能够将自己的天赋应用在挑战虚空上，而非胆小甚微的缩手缩脚的话，她应该比我的成长速度还快。

但现在再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将死。”我再次落子定下胜局。

“喂，你骗谁呢！”但是诺对我的头狠狠的K了下去。

“很痛的好么？你就没想过会打死人的可能性吗？”因为诺的野蛮行为，我的思考被无情地打断了。

“刚开局5分钟，明明一个棋子都没吃，你在说什么将死了？”相反，诺却丝毫没有自省的意思，反而对我责问道。

话说能够被诺暗算可见我陷入沉思有多深了，如此的没防备，我也算是有一半的责任吧。

“知道吗，所谓的国际象棋只不过是个零和限定游戏罢了，虽然先攻占有绝对的优势但那终究不过是水平同等的对手来说的。”

“你什么意思？你是吹嘘自己比人家要厉害吗？”诺立刻不满的追问道。

“那不是当然的吗？”看着对局人脸上露出的苦笑，我非常不解的反问道。

对手是名专业的棋手，而且还是位于木涅瓦文明实力最顶端的那一部分其中之一。虽然对手强大但却年轻有为，年约40多岁在木涅瓦的棋文化中可以当之不愧的被称呼为青年人了。沉稳的外表和儒雅的气质，白色梅花装饰的服侍配合上黑色的乌纱帽，整体给人雅士的感觉。

作为陪着诺一家走亲访友活动的一环，参加城市年底举办的棋艺大会也是不可缺失的一环。当然我们并非是参赛者，参赛者是华的友人，今天是帮对方加油助威来的。然而非常遗憾的这位友人在第二轮就淘汰了，所以我们就沦落到陪这位友人观摩比赛。

我不太理解这种零和游戏有什么好观摩的，所以我全程都在神游物外。当4个多小时的比赛结束之后，主办方和优胜者的职业棋手来和赞助方打招呼了。非常自然的华的友人立刻就和对方探讨起棋艺，我们也只能苦笑着陪同了。

通过长期的接触我了解到华是那种只要不涉及底线就属于不太擅长拒绝的类型，所以我们也非常苦闷的陪着对方耗了2个点。打发无聊的时间我才会去旁观伊莱莎的娱乐，毕竟堵不如疏嘛伊莱莎憋久了也不太好。虽然这场演戏大概率以木涅瓦军的物质无损失精神和气势彻底崩溃为结局就是了。虽然心理上战后创伤比较难处理，但那就不归我管了，反正我不需要掏医疗费。

赶在晚餐之前华的友人终于满足了，然后职业棋手、主办方、赞助方共同出席了晚宴，然后晚宴过后友人反而拉着华研究棋艺去了。这让我变得更加无所事事，只能神游物外了。然而命运是残酷的，华马上就被友人虐的体无完肤跑来找我求救。不知道花是不是有什么误解，但我并不是十项全能的。比如比拼谋略的象棋这种，我可是完全的新手。

虽然是新手，但虐对方也足够了。况且我根本就没把这当成战略游戏来玩，而是数学游戏。

之后华的友人被我血虐了，不服气的她也开始找场外援助，恰好我们的对局被职业棋手看到了，之后就发展成了我和职业棋手的对局。众所期待的一面倒屠杀并没有发生，发生的众人难以置信的一面倒压制。最初一局，以职业棋手一个小时的奋战惜败。不服输的职业棋手马上开了第二局，然后10分钟就被彻底逼的走投无路而投降。拿出全力认真对待的第三局，也就是当前这局，仅仅5分钟我就宣告了他的败北。

“如果说第一局是出乎对方意料的话，第二局让对方彻底乱了脚步，第三局刚开始的时候自以为保持着认真态度全力而上，结果没想到5分钟就被宣告败北，你能理解吗？”既然诺不服，我只能看向对方征求意见。

“......”职业棋手无言的摇了摇头。

“那么我演示给你看。”说着我不再管计时器和规则，在棋盘上演化自己和对方的对局。

通过第一局我就已经摸清了对手的思维，从对方的落子看穿了对方的侧重点，是防守还是攻击，也就是所谓的风险偏好。然后更进一步的给予对方压力，表现在棋盘上就是步步紧逼和猛烈进攻。看对方的任性如何。当一局结束，我也差不多摸清了对方这个人的人性。

之后的第二局，我用10分钟就完成了验证。无视了计时器每一次对方深思熟虑的落子之后我就瞬间落子，给予对方更大的精神压力。成功在10分钟内逼迫的对方因为焦虑犯了超时的规矩而输掉。

第三局，仅仅是开局5分钟我就在脑内预演了对方的棋路，并将之封死。

一步一步的，棋局在我一个人的主导下开始推进。同时我也没闲着，向对方解释我是如何下棋的。

“的零和游戏都有必胜法，当然国际象棋也一样。只不过要掌握到必胜法就必须要先掌握10的120次方的棋盘变种，也就是说在这棋盘中有着10的120次方的可能性。只要计算出这被认为是无限的可能性，那么赢棋也就是必然的。”

“懂了吗，我并非依靠战略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