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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闫梦萱喜欢的花,你一直记得

作者:猪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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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白,我错了,我该听从你的话,一切以和为贵。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其实,你说的是对的,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们很幸福,又何必纠结着过去不放。”季西深紧握着尔白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亲吻着。他紧闭起双眼,微微憔悴的俊颜,透出一丝悔意与疼痛。

“尔白,我答应你,从今以后,我们过平平淡淡的日子。”

尔白释然的笑着,只要他能想通这些,真的再好不过。“西深……”

未等尔白开口,步希宝宝已经跑到了两人面前,眨着一双无知的大眼睛,盯着季西深与尔白紧握的手,一辆不解的询问道,“爸爸,你为什么一直抓着妈妈的手不放啊?”

季西深笑,伸臂把小家伙搂进怀里,柔声说道,“因为爸爸喜欢妈妈呗。”

小家伙听罢,伸出胖乎乎的双手,也抓住了尔白的手,眨着乌溜溜的眼眸,笑嘻嘻的说道,“步希也喜欢妈妈,步希也抓着妈妈的手。”

“妈妈也喜欢步希。”尔白低头亲了亲小家伙,然后抱着他走进餐厅吃饭。

孩子的欢笑声很快让尔白把赵羽珊的事,以及那些不开心的过往抛到了脑后。

入夜后,一家三口在主卧休息,季西深哄睡了孩子后,和尔白一起躺在大床上,再次提起了复婚的事儿,直到目前为止,他们仍处于非法同居的关系。

“老婆,我们明天去扯证吧。”季西深说。

“哦。”尔白淡淡的应了声,又说,“明天公司事务不忙吗?”

季西深伸出手掌,轻抚过尔白柔润的脸庞,温声说道,“现在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事比你更重要。”

尔白笑着,伸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嗯,那早点睡吧,明天日子不错,我们早一点儿去民政局排队。”

翌日清晨,原本是想着让冯妈送步希去幼儿园,季西深与尔白去民政局领证。可小东西不知道怎么了,就开始撒娇耍赖,说什么都不肯去幼儿园,一直赖着尔白不放。

尔白抱着小家伙,一脸无奈的看着季西深说,“不然,带着步希一起去吧。”

季西深沉着一张脸,“你看谁去结婚还带着个拖油瓶的?”

他说完,伸出指尖在步希的小鼻子上轻轻的刮了一下,小家伙咯咯地笑着,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学着父亲的模样,蹭了蹭季西深的鼻梁。

“哪儿有人说自己的孩子是拖油瓶的。”尔白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又说,“反正我们也是二婚,带着孩子也没什么奇怪。”

于是,季西深只好带着老婆孩子一起去民政局注册登记。

因为经过了上次的事儿,尔白有些忌讳开车去,三人便改坐公交车。步希打出生开始就是少爷的待遇,生平头一次等公交。

他被季西深抱在怀里,双手搂着父亲的脖子,一脸茫然的询问,“爸爸,我们去哪儿啊?为什么不开车?”

“今天我们做公共汽车去。”季西深温声回答着,此时,一辆公交车驶来,一家三口先后走上车,在高档别墅区,几乎是家家有车的,所以,公交车上的人很少,季西深选了个座位,把小家伙抱在一旁的位置上坐下。

小家伙非常的好奇,伸手扶着前面的把手,“爸爸,这个比我家的车大好多,可是椅子硬硬的,坐起来不舒服。”

“忘记给步希带个垫子了,会不会隔着他?”尔白担忧的说道。

“男孩子哪儿那么娇气啊。”季西深笑着揉了揉孩子的头,却还是把小家伙从座位上抱起来,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毕竟公交车不太安全,万一一个急刹车,伤到孩子了怎么办。

车上不时的有乘客上上下下,步希一直睁大着好奇的双眼看着,四岁的孩子,对于未知的事务总是充满了好奇心。

这辆车并不到达民政局,他们下车之后,还要徒步行走一站地的距离,经过开放式公园的时候,有贩卖氢气球的小摊贩。步希扯住尔白的衣角,只着飞在半空中的‘喜羊羊’说:“妈妈,我要。”

“步希喜欢哪个?妈妈买给你。”尔白牵着宝宝小小的手,来到小摊贩面前,付了钱,然后把‘喜羊羊’的气球线递到步希手中。

小家伙一手扯着气球,一手拉着妈妈的手,一路上别提多开心了。

看来今天的确是个好日子,婚姻登记处的人特别的多,季西深到叫号机去拿了号码牌,一家三口就坐在长椅上等待着。

坐在他们身旁的,同样是一家三口,一对年轻的夫妻,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孩,那女孩一直耷拉着脑袋,也不吭声。而那对夫妻,即便已经坐在了民政局,仍在不停的争吵着,相互罗列着对方的缺点,并喋喋不休的抱怨着,一看便是来离婚的。

“爸爸,步希想喝水。”小家伙出声说道,并咋了下嘴巴。

“嗯,乖乖的和妈妈坐在这里,爸爸去给你买果汁。”季西深温笑着,捏了下孩子的小脸蛋,然后起身离开了。

而此时,身旁的那对夫妻争吵的越发激烈,男人起身拂袖而去,丢下了女人和孩子。

那个小女孩和步希相仿的年纪,一直低着头,嘤嘤的哭泣起来。步希看了她半响,突然从尔白怀中跳下去,走到小女孩的身边,把手中的‘喜羊羊’递给她。

“我把我的气球送给你好不好?你别哭了。”

小女孩抬头看着步希,抹掉了眼泪,伸手接过了气球。

而孩子的母亲看向坐在一旁的尔白,也出声和她攀谈了起来,“一看你们夫妻就是有文化的人,离婚了,也是好聚好散的。不像我们,吵得昏天黑地的,你看看,他又走了,这都是第三次了,也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能离。”

尔白眨了眨眼,神色有些尴尬,很显然,这女人是误会了。“你弄错了,我不是来离婚的。”

女人一愣,看了眼尔白手中的号码牌,这才知道,原来尔白是办理结婚手续的。她尴尬的笑了笑,又道,“对不起啊,你们带着孩子,我还以为是来离婚的呢。”

她说完,伸手摸了下步希的小脸蛋,笑着说道,“这孩子长得可真漂亮,是你的,还是他的啊?”

这一次,女人把尔白和季西深当成了二婚的男女。弄得尔白有些哭笑不得的。

“妈妈。”步希再次拥入尔白怀里,乌溜溜的眼眸,看着面前陌生的阿姨。

母子两人拥在一起,模样倒是七分相似,女人笑了笑,“原来孩子是你的啊,我看刚刚那个男人挺不错的,他愿意给孩子当后爸?”

步希眨着眼睛,无知的问道,“妈妈,什么是后爸?”

“小鬼头,大人说话,不许乱问。”尔白笑着和他贴了下额头,而后才对女人说道,“他就是孩子的爸爸,我们是来复婚的。”

“哦。这样啊。”女人笑了笑,摸了摸鼻子。她抱着自己的女儿,沉重又无奈的叹息着,“难怪你们看起来那么幸福。”

“婚姻就是两个人,相互体谅,包容。你们也有孩子,应该多为孩子考虑,离婚的事,一定要慎重。”尔白温笑着说。

女人看着怀中的女儿,默默的点头,片刻后,又问道,“你们当初是为什么离婚的?”

天瑶的目光稍稍的暗淡些许,沉默良久后,才淡淡的说道,“我们,当时太年轻,以为爱情就是要纯粹的,一心一意。只在乎自己受了怎样的疼痛与伤害,却不懂站在对方的角度去考虑,到头来,不过是把彼此弄得伤痕累累,只想要寻求一个解脱。而到头来才发现,离婚并不能解决问题,我们仍然在不停的彼此思念,苦苦的挣扎徘徊。”

女人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又说,“其实夫妻之间还不是生活中那些无关痛痒的磕磕碰碰,无关痛痒。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误,没什么不可原谅的。我和你不同,我男人居然在外面找了个狐狸精,这婚,我必须离。”

女人说完,低头抹起了眼泪。

尔白无言以对,清澈的眼眸中,璀璨的光亮一点一滴泯灭。她与季西深上一次婚姻关系的破裂,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来自于闫梦萱,在闫梦萱没有出现之前,她和季西深是恩爱的,而闫梦萱的出现,打破了所有既定的轨迹,将他们的婚姻搅的千穿百孔,不得不以离婚而收场。

尔白偶尔也曾想过,如果闫梦萱没有死,那么,她和季西深会顺利的走到今天吗?也许未必吧。

季西深回来的时候,那对母女已经离开了,只有尔白抱着步希坐在等候区的长椅上。她低垂着头,虽然看不清表情,但季西深仍感觉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落寞。

刚刚离开的时候,还是欢欢喜喜的,只是一个转身的功夫而已,就晴转阴了,难道发生了什么吗?

他走过去,从尔白怀中抱过了步希,并把果汁递到他手中。小家伙吸着果汁,只听父亲问道,“爸爸走的时候,发生什么事了吗?”

步希宝宝摇了摇头,突然想到什么,问道,“爸爸,什么是‘后爸’?”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季西深微微的愣住,下意识的看向了身旁的尔白,难道是那些男人又来骚扰她了?是苏幕,还是周谨文?

“尔白,怎么了?”季西深握住尔白的手,温声询问道。心口莫名的有些紧张。他们都已经坐在民政局了,如果这个时候再横生枝节,那是不是上天都觉得他们不应该在一起。

尔白略带迟缓的抬眸,微微一笑,回道,“没事,突然觉得有些累而已。”

正是此事,叫号机叫到了他们的号码,季西深几乎是下意识的突然握紧了尔白的手,生怕她会逃掉一样。一双幽深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目光那么的迫切。

尔白站起身,并牵住了步希的小手,向办事的窗口前走去,季西深总算安心了一些,但他感觉得到,尔白的情绪仍然不太对劲。

把离婚证重新换成结婚证,也不过是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而已,钢印盖在两个红色的本本上,证明他们已经恢复了夫妻关系,现在,他们再一次的被婚姻捆绑在一起了。

季西深看起来很高兴,把步希抱在怀里,一路走出民政局,父子两一直在说笑。尔白跟在他们后面,看着眼中温馨的画面,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太过多愁善感了。

她和季西深,历经了生死磨难,终于走到了一起,无论闫梦萱在季西深心中曾留下过怎样的痕迹,但从今以后,陪伴这个男人共度一生的是她,给这个男人生儿育女的也是她,尔白觉得,自己不应该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黑色的大奔在道路上行驶着,却并不是回家的路,反而在程天佑的公寓楼下停住,张雅婷站在楼宇门前,一直在等着他们。

尔白并不清楚季西深为什么要来这里,但出于礼貌,总应该下车打个招呼,只是,她刚伸手去推车门,却被季西深阻止了。“你不用下车。”

他说完,把步希抱下了车子。他们站在楼宇门前,不知和张雅婷交代着什么,最终,尔白只见季西深把步希交给了张雅婷,之后一个人回到车内,发动了引擎。

“季西深,你这是什么意思?”尔白有些急切的询问,看着车窗外,小家伙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正在和他们挥手再见。

季西深一边转动方向盘,将车子驶离,一边简单的解释道,“今天我们扯证,也算是新婚吧,总该过一天二人世界。”

“雅婷是孕妇,你让一个孕妇照顾孩子?”尔白对此颇为担心。

“天佑家里有两个月嫂,完全可以照顾步希,没什么好担心的。”季西深温和的笑着,又问,“季太太打算怎么过新婚初夜?”

“随便你。”尔白很淡淡然的回了句。

显然,女主角并不太配合,季西深多少有些失落,但这并不影响他的计划。

他开着车子,在经过路边的一家花店时,把车子停住,牵着尔白的手一起下车,也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把她带到了花店。

季西深选了一大束昂贵的法国玫瑰,九十九朵艳丽的红玫瑰,红的刺目而招摇。

“送给季太太,新婚快乐。”季西深把花捧在尔白面前。而她静静的看着,却并不伸手去接。

季西深唇角的笑意一点点凝固了,剑眉微微的锁紧。他并不怕尔白生气,亦或者发脾气都好,但至少要让他知道原因,才好去化解。而现在,尔白的情绪简直变化的有些莫名其妙,让他根本无从下手。

“怎么了?不喜欢吗?”

尔白落在玫瑰上的目光逐渐的上移,看向季西深,淡淡的点了点头,“其实,我从来都不喜欢玫瑰,美丽,却太过招摇。这是闫梦萱喜欢的花,看来,你一直都记得。”

她轻轻的叹息,声音微微的苦涩,又带着太多的无奈。原来,有些人,即便不在了,终其一生,她却都在影响着对方。

季西深剑眉突然紧蹙,目光中闪过一抹冷嘲。如果不是尔白刻意的提起,闫梦萱这个名字,几乎就要被他遗忘在时光中了。

“好端端的提她做什么。”他语气不由得清冷了几分,好好的日子,好好的心情,偏要去提那些不该再去想起的人,平白扫了兴致。

尔白轻抿了唇角,也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了。她沉默着,伸手去接季西深递来的花,而他却突然把花束丢在了一旁,对老板说,“这花不要了,换一束香水百合吧。”

那束玫瑰已经刷过卡,季西深要与不要,对于老板老来说都没有什么分别,何况,又多做了一单生意,自然是热情的招呼着。老板把包装好的一大束百合花递给季西深。他付了款,也不再询问尔白的意见,一手拿着花束,一手牵过她的手,一起走出了花店。

季西深把花随手丢在车后座上,和尔白已经坐在车内,却并未急着发动引擎,车子就稳稳的停在道路旁。

狭小的空间内是长久的沉默,之后,季西深转头看像尔白,略带着些嘲弄的开口,“怎么?刚领了证就后悔了?”

他离开不过短短的几分钟而已,季西深自认为那么短的时间内不可能会发生任何重大的改变,尔白此刻的行为,看在他眼中,根本就是任性,还有刚刚在花店,他买玫瑰送她,不过是想哄她开心而已,可她却说那是闫梦萱喜欢的,夏尔白分明就是再找茬。

而尔白微低垂着头,也意识到自己的确有些无理取闹了。“对不起。”她低低的说了句。

季西深无奈的轻叹了一声,问道,“尔白,你到底怎么了?”

尔白依旧摇头,“没有,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曾经的事。”

季西深看着她,很是无奈的叹息。温热的手掌轻轻的抚过她面颊,“曾经的事都过去了,尔白,我们能走到今天不容易,我真的很珍惜你。”

“我知道。”尔白低低的应了声。

季西深揉了揉她的头发,倾身上前,在她额头落下了一个吻,“女人啊,真是难哄。”他说完,从后面把那一大束香水百合拿出来,问道,“要吗?不要就丢掉,以后我可不做这种挨累不讨好的事了。”

尔白唇角扯起一抹笑靥,从他手中接过大大的花束,抱了个满怀。鼻端凑在花前,用力的呼吸,笑着回了句,“还挺香的。”

季西深无奈失笑,重新发动引擎,并非常不经意的说道,“也只有你们女人才会无理取闹这些事。我根本就不知道闫梦萱喜欢什么花,只是送给女朋友或者太太,普遍都会选择玫瑰,才买来送你的。以后,还是直接给你副卡,你想要什么就自己买,免得我又买错。”

“听起来季总裁好像不太甘愿呢?如果后悔了,我们还可以把结婚证再换回去。”尔白轻哼着说道。

季西深放慢了车速,侧头看像她,略带迟疑的问道,“尔白,你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

“季西深,你还能不能盼我点儿好啊。”尔白不满的吼了他一句,这会儿,才算是阴转晴了,季总裁总算送了一口气。

他的车子在乐购超级市场前停住脚步,季西深牵着尔白的手,推着购物车,在货架之间来回的穿梭着。

“晚上想吃什么?烛光晚餐怎样?我亲自下厨。”季西深站在巨大的冰柜前,挑选着里面的牛排。

“我不挑食的,什么都可以。你想吃什么就选什么吧。”尔白漫不经心的回答,在另一侧的货架上给步希挑选大果粒酸奶。

季西深暧魅的一笑,唇轻贴在她耳畔,淡淡的呢喃了句,“尔白,其实,我最想吃的是你。”

尔白嘟唇,瞪了他一眼,义正严辞的说道,“季总裁,这里是公共场合,麻烦你注意一下影响。”

“那是不是回家之后就可以不注意影响,想说什么就说,想吃什么就吃?”季西深故意把语调拉的长长的,暧魅不尽。

“季西深,如果你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些,那我晚上就不和你回家了,我去接步希。”尔白白他一眼,自顾推着车子向前走。

季西深从冰柜中选了两袋生牛排,快速的追上了尔白,把牛排丢在购物车中。然后伸出手臂,揽在了尔白柔-软的腰-肢。

“再选一瓶红酒吧,难得小家伙不在,我们好好的过个二人世界。老婆……”

“季西深,你的话是不是太多了啊,吵得我头都疼。”尔白停住脚步,抬眸看他一眼,指了指对面的货架,“家里没有酱油了,去拿一瓶海鲜酱油过来。”

“遵命,老婆大人。”季西深淡淡的笑着,非常听话的走到对面的货架上,选了一瓶海鲜酱油拿过来。

“老婆,你那个烹饪班是不是应该继续去上课了?冯妈年纪也不小了吧,再过两年也应该退休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当贤妻良母?”

尔白停住脚步,非常认真的想了一会儿,回答,“再议,看你表现吧。”

两个人从超市回家,尔白换了身家居服,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看杂志,而季西深脱下了身上的西装,系上了围裙,到厨房去给尔白做烛光晚餐。直到美味佳肴被端上了餐桌,才唤尔白过来吃饭。

尔白走进餐厅,季西深殷勤的过来给她拉开了椅子。“老婆大人,请坐。”

尔白温温的笑着,坐在了餐桌前,烛光微微的晃动,气氛格外的唯美和谐,伺候的人和被伺候的人同样觉得理所当然。

季西深在透明的水晶高脚杯中倒了半杯红酒,然后拿起刀叉,动手开始切割牛排,“尝尝味道怎么样?”

“挺不错的。”尔白把一块牛肉送入口中,肉质鲜嫩,非常的可口。

少了步希那小家伙来捣乱,这顿饭吃的安静而和谐。微微晃动的烛光下,尔白面颊白析莹润,如同上好的羊脂美玉,她的手中拿着刀叉,姿态优雅的切割着牛排,小口的咀嚼。

季西深坐在她对面的位置,姿态有几分慵懒,轻轻的晃动着手中的透明高脚杯。他微眯着凤眸,目不转睛的看着面前的小女人,眉宇间染了一层淡淡的温润笑意。

此刻,在季西深的眼中,这晃动的烛光下的,就是他此生最美丽的场景。

他买回的那一大束香水百合,被尔白插在了餐厅的水晶花瓶中,屋内弥散着醉人的花香。

尔白吃完了牛排,用餐布轻擦了下唇角,然后端起手边的高脚杯,与季西深轻轻的碰杯,轻抿了口红酒后,玩味的说道,“恭贺季总裁新婚快乐,白头偕老……季西深,你这算不算是梅开二度啊?”

季西深淡然失笑,回道,“那我是不是有些委屈,两次都和同一个女人。尔白,我们认识有二十几年了吧,兜兜转转,我还是没逃出你的手掌心。”

尔白小口的饮着红酒,轻蹙着漂亮的眉心,“这话听着,季总裁好像很委屈似的。我是不是应该提醒一下,当初可是季总裁霸王的。”

季西深凝视着她,渐渐的收敛了笑意,“看来,你真的放下了。”

尔白一愣,随后才会意到他话中的意思。曾经的噩梦,如今,却能说的如此云淡风轻,尔白想,自己是真的已经放下了。

“是你说的,过去已经过去了,何必纠结着不放呢。西深,从今天开始,我会试着去忘记十八岁生日的夜晚,试着去忘记闫梦萱,甚至,试着忘记阿步。我会学着一直向前看,牵着你的手,和你一起走下去。”

“恩。”季西深点头,又说,“老婆,那今晚,我们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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