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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番外

作者:系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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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琴酒成为五人组的教官后》

/系田

“现在,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www.wxzhile.com”琴酒不容辩驳地命令道。

萩原包扎完伤口,盯着琴酒手背上的绷带苦笑:“总觉得……你该不会是故意让自己受伤,好逼我坦白吧?”

琴酒挑了挑眉,不愧是负责拆弹的精英,直觉一如既往的敏锐。

就像萩原说的,正常人不会没事把夺刀当成游戏,他走的每一步都深思熟虑。

琴酒没有否认,而是说:“松田发现那辆事故车的检查单不见了,是你的手笔?”

虽然识破了琴酒的“诡计”,毕竟对方受伤时,刀在自己手里。萩原内心还是愧疚,思索再三,终于吐露实情。

原来,那辆车本该由他改装,但琴酒的委托来了。想为自己喜欢的人发挥所长再正常不过。

萩原主动和修理厂的同事们协调,最终接下这单的是智叔。

智叔是修理厂的老员工,比萩原的父亲还年长几岁,说他从小看着萩原姐弟长大,一点儿都不夸张。

车祸发生后,萩原自然不可能把这样的长辈推出来。说到底,如果不是他存在私心,很可能不会有事。

萩原决定一力承担,无论是责任还是赔款。

他连夜藏匿了事故车的检查单,花了大量时间劝说智叔保持沉默。

这件事本该万无一失——

修理厂里没装监控;

爸妈前几天结伴去温泉旅行;

其他同事也有自己的车要管理,真的说不清别人分配到了什么样的工作。

但萩原没想到会在网络上引发这么大的舆论,甚至影响到警察的声誉。

琴酒静静听完萩原的叙述,沉默片刻:“所以,那个受伤的车主应该连我一起起诉。如果不是我,他很可能不会遇到车祸。”

听到这话,萩原猛地抬头抓住琴酒的手说:“不关你的事,都是我一意孤行。所以,责任也该由我来承担。”

琴酒反问:“你准备怎么承担?”

萩原语塞。

他知道恢复修理厂和警方声誉最快的办法是自己出面道歉、辞职。然后支付受伤车主要求的赔款,如果对方需要,还可以雇个护工来照顾他的起居。

这样,舆论会激荡一时,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总会平息。大家都能尽快恢复到正常的生活中去。

……真的吗?

无法再以拆弹作为终身事业的自己,真的还能像从前那样自豪地生活吗?

明明他好不容易才被选中,面前的男人也为此花了不少功夫。

黑泽他……会对自己失望吗?

萩原望着琴酒冷漠的脸,愣愣问不出话,英俊的脸庞却下意识扭曲,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琴酒见状,没有安慰,只是从萩原的掌中抽出自己的手,语气平淡地说:“我饿了,先吃饭。”

萩原如梦初醒,赶忙起身走到岛台前。因为刚才的争执,处理到一半的生菜也沾上血迹,被污染了。

他瞥了眼墙上的钟,时间接近晚上八点,自己没有胃口无所谓,但琴酒不能跟着挨饿。

“辣炒年糕太费事,我还是给你煮碗面,怎么样?”

琴酒耸耸肩,一幅悉听尊便的姿态。

正在这时,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震动,琴酒拿出一看,是来自降谷零的信息,一张信用卡支付账单的截图。

琴酒若无其事,抬头望向萩原忙碌的背影。

或许是和人倾诉过,萩原的精神状态比刚到他家时好些,但总体还是萎靡。

琴酒坐在沙发上等,不一会儿客厅里溢满了食物的香气。

萩原叫琴酒吃饭。他只盛了一碗面,热气腾腾的汤汁浇上去,小心翼翼端到琴酒面前:“趁热吧。”

“你呢?”

萩原摇摇头:“我不饿。”

琴酒置若罔闻,替萩原拿了副碗筷,把面一分为二,给了萩原很多浇头,却把大半的汤留给自己。

“你很喜欢喝汤吗?”萩原不确定地问。

“天冷了。”琴酒看似不着边际地说。

萩原很快懂了,因为琴酒的体温偏低,所以习惯用热汤之类的来御寒。

他想把自己碗里仅剩的汤也留给琴酒,对方却用筷子挡了挡:“快吃,吃完还有任务给你。”

至于是什么任务,无论萩原怎么问,琴酒都不肯透露。

后来,他看出琴酒脸上的烦躁,乖乖选择闭嘴。不过也因为如此,萩原大部分的精力都被分散在“未知的任务”上,不知不觉把碗里的面吃完了。

真的吃完面,萩原倒不着急,贴心地把碗洗好,餐桌收拾干净,才坐到琴酒身边问:“你刚才说的任务是什么?”

心里某处,萩原不相信琴酒真的有“任务”给他,认为这是对方哄骗自己吃东西的借口。

没想到,琴酒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把扔在萩原怀里,言简意赅道:“自己看。”

萩原低下头,微暗的屏幕上是一张信用卡支付账单的截图。卡主是那位断了几根肋骨,躺在医院,准备和萩原对簿公堂的伤者。支付的内容则是……

萩原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是说,他的车在出了我们修理厂后又更换过轮胎?”

“这不是我说的,是降谷零恢复了对方被删除的消费记录。”

至于记录为什么被删除,就值得深思了。

“但车祸后我特意检查过轮胎,是我们安装的那批。”

萩原修理厂的每个零部件都会有自己独特的编号,为的就是方便辨认。

琴酒不置可否:“这是你该自己去寻求解答的问题。”

说着,他走回房间,拿出基础工具开始帮萩原伪装。

萩原要伪装的对象是景光先前扮演的护工。

虽然景光在面对琴酒的大部分时间都以真容示人,但琴酒的记忆很好,还是能模仿出九分神韵,不仔细看,发现不了差别。

萩原大致猜到了琴酒的计划,他不说话,任由琴酒摆弄。即使对方往自己脸上抹不明材质的粉末,也不觉得害怕。

有一点他很肯定,黑泽绝不会害自己。

虽然大家一度对面前男人的身份存疑,但事实证明,黑泽不会做不利于他们的事情。

想到这里,萩原的胸口涌上一阵暖意,像刚喝了碗热汤,浑身暖融融的。

他出神凝望着琴酒近在咫尺的嘴唇,很想凑上去亲一亲。但现在不是时候,所以他忍住了,只是克制地道了声谢。

琴酒化妆完毕,镜子里的萩原已经完全没有本来的模样。他来不及赞叹,琴酒的手机又响了。

“喂?知道了,我现在让他过来。”

“你呢?你不过来吗?”

“我为什么要过来?他又不是小孩,需要家长护送。”

“但我想见你。”

“……”

萩原听出电话那头是好友松田的声音,他抿了抿唇,问挂断电话的琴酒:“你要跟我一起走吗?”

“你觉得呢?”

“……我心里不想,不过还是要看你的意思。”

琴酒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睨着萩原:“你不知道松田为你奔波了很久?”

“但这个跟那个是两码事,总不见得为了报恩,让我拱手把你让出去。”

琴酒从餐桌上拿了钥匙,起身往外走。他走了几步,没听到身后的动静,转头一看,萩原还站在原地。

“走吧。”他勾唇一笑,“路挺远的,我送你一程。”

萩原缩在袖子里的手紧握成拳。他不确定黑泽之所以出门,是为了他还是为了阵平。

又或许,对方只是享受他们互相嫉妒的感觉。

不得不说,黑泽在这一方面确实很“坏”。

他看着琴酒弯腰换鞋,等对方穿完,冷不丁出声叫道:“黑泽。”

“?”

琴酒疑惑地转过头,萩原滚烫的唇贴上来。他搂着琴酒的腰向前走几步,刚开了条缝的大门被“砰”地重新闭合,琴酒的后背抵在上面。

他没有反抗任萩原亲了一会儿,嘴里尝到些许用来易容的粉末。

这玩意儿真苦,回头得让贝尔摩德做做改良。

不过琴酒转瞬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贝尔摩德兼具演员和杀手的敏锐,说不定会问他是在什么场合下尝到了这些粉末。

毕竟正常人可不会把这玩意儿主动塞进嘴里。

过了几分钟,萩原放开琴酒。他把沾在琴酒嘴唇上的粉末擦掉,轻声说了句“抱歉”。

“一般在这种情况下,我只接受一种道歉。”

“什么?”

琴酒垂眼看他:“你觉得自己的吻技很差吗?”

“……”

萩原语塞,脸和耳廓却像煮熟的虾整个爆红。所幸他现在戴着面具,还能假装镇定。

没等到萩原的答复,琴酒也不很在意,而是最后嘱咐了句:

“要是对方拒绝使用护工,你就说自己是那位先生派来的。”

“那位先生是谁?”萩原试探地问。

回答萩原的,是琴酒开门后的一阵穿堂风。他被冷得不禁瑟缩下脖子。

*

萩原跟着琴酒走了三条街,才看到松田的车。令他惊讶的是,车上不仅有松田,还有另一位熟人——

智叔。

松田察觉萩原诧异的眼神,笑着解释:“我刚才在修理厂陪你爸聊天,要走的时候看到了智叔。他好像有话想说。”

萩原担忧地眉头紧锁。

“别担心,我拦住了。事情的真相还不清楚,没必要这么早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你说是吗,Hagi?”

萩原明白,松田已经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或许掌握的信息比自己更多。

出于一种莫名的心态,他为刚才对黑泽的行为后悔。

松田并不知情,只是透过面具观察萩原的眉眼。两人是这么多年的挚友,从细枝末节就能感受对方的心情。

他松了口气,看向一旁的琴酒,半真半假地抱怨:“你怎么让我等这么久?”

听到这话,萩原呼吸一滞。琴酒却向松田展示绑着绷带的左手,漫不经心说:“出门前不小心划伤了,萩原在帮我包扎。”

松田打量了下琴酒骨折的右手,又看看他的左手,心疼地眉头紧锁,嘴里却说:“你不觉得自己最近受伤太多了吗?”

“还好,反正我喜欢痛。”

“……”

“……”

不知想到了什么,萩原和松田诡异地沉默起来。

琴酒催促他们离开。片刻后,载着三人的车驶出视野。

他面无表情看向身后熙熙攘攘的街头,如果没感觉错,自己刚才应该是被偷拍了——

终于忍不住了吗?

XX。

第102章

《琴酒成为五人组的教官后》

/系田

萩原假扮护工,成功混入医院。他走进受伤车主的病房,如琴酒所料,对方一开始拒绝了护工服务,但当听说萩原是“那位先生”派来的后,立刻心安理得地享受起来。

萩原在潜入前熟悉过对方的病例,又从阿航那里得到医生的值班时间表,完美应对了晚上的查房。

等到夜深人静,他凑到伤者的病床前,压低声音说:“那位先生想见您。”

其实,这并不符合萩原最初制定的计划。

在最初的计划里,他会先在窗口开一张CT单,再以检查为由把对方“骗”到医院里较为偏僻的储物间,仔细盘问。

医院的结构图是景光手绘的,不知潜伏了多久,连一楼大厅引导牌上没有的内容都非常详细。

但储物间的隔音一般,也保不准会有医务工作者临时闯入。萩原思来想去,决定冒一次险。

“要见我?为什么?我们的交易应该已经两清了。”

亲口从伤者嘴里听到“交易”二字让萩原怒火中烧,原来真的有人要在背后搞垮他家的修理厂乃至他本人!

他望着对方狐疑的眼神,沉住气,急中生智:“因为萩原修理厂现在的状况还不够惨,所以想找您商量下一步对策。报酬方面您不用担心。”

听到最后一句话,伤者眼里的怀疑尽消,变成喜悦,甚至催促萩原把自己扶上轮椅。

萩原依言照做,在背后尽职尽责推着,轮椅在光滑的地面上“咕噜咕噜”地滚,偶尔碰到“相熟”的护工和病患,大家都会热情地跟萩原打招呼。

萩原意识到自己所扮演的护工在医院里口碑很好,受伤车主也发现了这件事,脸上的表情更得意了。

途中,他们还碰到过一次护士询问:

“这么晚了,你们去哪儿啊?”

萩原心跳加速,正思考怎么回答能不露马脚,车主本人抢先道:“噢,睡不着,出去透透风。”

护士闻言打量他们一眼,见伤者身上好好盖着毛毯,也就没说什么,随他们去了。

两人有惊无险地走到停车场,松田还等在车上。

松田见他们过来,主动拉开车门。

直到这时,车主才察觉异常,因为“那位先生”不会屈尊坐这么“破烂”的车。但已经来不及了,松田不像萩原,听闻对方有收钱搞垮好友家修理厂的嫌疑,拽人的动作一点儿都不温柔。

车主痛得想哇哇大叫,被萩原眼疾手快捂住。他和松田又是警察,最清楚该怎么避免被监控拍到。

两人一“鬼”挤在狭小的空间。

萩原持续捂着对方的嘴,神情严肃说:“我只想知道你车祸的真相。”

“呜呜呜(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是吗?”做过伪装的松田在一旁插嘴,把把降谷恢复的信用卡支付记录扔在对方身上,面无表情道:“五天前,你的车从萩原修理厂出库,接着又找了另一家更换轮胎。这你怎么解释?”

受伤车主脸色骤变,他明明记得“那位先生”的财务信誓旦旦表示“会把一切痕迹处理干净”,怎么还能恢复?

但眼下对方人多势众,自己还受着伤行动不便,车主迫于无奈只能交代了实情。

原来,他嫌自己原先的轮胎抓地不够强劲,想换个花纹更多,更大号的。

没想到他好说歹说,那个智什么的大叔总是以“车的型号和轮胎不匹配,会损坏底盘”为由拒绝。

他只好提前取车,去另一家修理厂处理。那家倒是同意了,但也再三强调这么做的危险性。

他不管不顾地开着“新车”回家,过了没多久果然发现底盘支撑不了这么厚重的轮胎,只好胆战心惊地自己又换回去。

他换的时候心情糟糕,少了个螺母也没能发现,多方因素,最终导致了车祸的发生。

萩原听罢,脸色极差。心里某处,他真的很想狠狠地揍面前的男人一顿,居然因为收了钱,就毫无顾忌地把责任推到智叔和修理厂身上!

但萩原谨记自己的警察身份,深呼吸几次,勉强忍住了。

他看着对方费力地挪下车,才走几步就痛得直抽冷气,在理智反应过来之前,还是伸手扶了一把,甚至好心把对方推回房间。

回病房的路上,车主一路惭愧地低着头,直到萩原要走了,才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明天我就会去撤销上诉,发视频告知大众真相。”

萩原说了声“谢谢”,心里的失落却远没有消失。

他再次回到车内,久久不曾说话。松田见状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拼死守护的人里有这种无赖,很无奈也很困惑?”

萩原转头看他,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松田笑了:“那我问你,如果让你为了家人、朋友、同事付出生命,你愿不愿意?”

“当然。”萩原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好了。你就当守护这些重要存在的同时,顺便关照下其他人吧!”

萩原听得笑了,半真半假地抱怨:“你这偷换概念的本事真是绝了!”

松田不为所动,故意做出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欸,我说,我帮了你这么大个忙,你准备怎么谢我?”

“请你吃法式大餐怎么样?”

“法式大餐谁吃不起啊!”松田嗤之以鼻,顿了顿又说,“你能不能不要跟我抢黑泽?我不想因为这件事跟你把关系搞僵。”

他目光灼灼的,萩原也毫不相让。

“你确定黑泽喜欢你吗?”

“……你知道那家伙来者不拒的。”

不仅是他们、诸伏兄弟、降谷零,还有些其他人。

萩原抿了抿唇:“我觉得摆在你面前的就两条路。要么认清他身边男人不断的现实;要么凭自己的本事成为他的唯一。靠恩惠裹挟别人放弃,可不是我认识的阵平会做的事。”

松田阵平噎了下,胡乱地抓一把头发:“好吧好吧,我再仔细想想该选哪条路。”他沉默几秒,“肚子饿了,去吃拉面吗?”

“好啊。”

萩原欣然同意好友兼情敌的提议。

去拉面店的路上,萩原给智叔打了个电话。

智叔本来也想跟着松田呆在车上,但时间太晚,松田又怕智叔一激动暴.露了身份,思来想去还是让智叔先行回

智叔婉拒了松田送他的提议,自行搭乘地铁,虽然很早就到了,依旧辗转反侧。

这会儿接到萩原电话,说事情明天就能解决,才如释重负:

“真对不起啊,研二。要是我再坚定点就好了。”

智叔虽然修理和改装的技术高超,但毕竟年纪大了,得知车主是因为轮胎少了个螺母导致车祸,不免自我怀疑,着急忙慌找到萩原说“可能是自己的问题”。

萩原安慰地笑笑:“没关系的,下次我帮您一起检查,双重保险。”

眼见智叔要挂断电话,他想了想又说:“这么多年,谢谢您。”

“都是一家人,说啥谢不谢的呀!希望研二能追到喜欢的人呐~哈哈!”

“嗯,我会努力的。”

*

吃拉面时,萩原也一心想着黑泽,想他喜欢喝汤,还会把汤几乎都占为己有。

萩原不禁笑了,决定把这件事当成彼此间的小秘密。正思索着,却听身边的松田说:“要是黑泽那家伙在,会很喜欢这个浓郁的汤头。”

萩原吃了一惊,反射性问:“你怎么知道?”

松田漫不经心地看他:“因为上次他过生日,我帮他煮了长寿面啊?你不知道,他喝汤贼快。”

“……”

恢复本来面貌的萩原拧了拧眉,这真是松田无意识的分享吗?还是一种只有他知我知的挑衅呢?

*

萩原下了地铁,还要走一段路才能到时间接近晚上11:30,周围人烟稀少,偶尔有几声鸟叫划破天空。

他迫不及待想给黑泽打电话,又怕打扰对方休息,正准备把手机放回口袋,铃声却响了。

他拿起一看,屏幕上显示的竟是“黑泽阵”三个大字。

他一瞬间呼吸急促,平稳了几秒才若无其事按下接听键。

“你还没睡吗?”

“事情怎么样?”

两人同时开口,话音落下,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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