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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6

作者:春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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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微(3)

“黎华。www.sxtiantang.com”

慕松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听起来好像有点?生气。

“你和我?妈说了什么?”他努力克制着情?绪,声线沉沉的还带着点?气愤的颤抖。

和他妈一个样子,明明生气还要装出儒雅随和的模样。

黎华一边拿着座机听筒,一边低身从茶几抽屉里摸出一把软尺。

“没说什么呀。”她轻快道, “我?们聊得很开心, 我?还问候了一下阿姨的业务水平呢。”

“什么意思?”慕松沉声问道。

“没什么意思?呀。”黎华把软尺拉开缠绕在腰上, “阿姨来zhuojian, 业务水平不合格, 铩羽而归了。”

慕松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这话什么意思?以后又接着沉默了起来。

黎华用尺子量出腰围,记录下数字, 然后收起软尺,颇为怜爱地摸了摸小腹。

“怎么了?”她问慕松, “怎么不说话了?”

慕松声音弱了一点?,没之前那么理直气壮且怒气冲冲了。

“她骂你了?”

黎华夸张地“嚯”了一声, 阴阳怪气地说:“你觉得呢我?的小宝贝,你妈来找我?, 不是为了骂我?,难道是想我和义结金兰拜为姐妹吗?”

“她不光骂我?, 她还想进来打我呢。”黎华无所谓地补充道。

慕松一下就紧张起来了,急忙问道:“你没事吧?”

黎华把软尺卷起来丢进茶几抽屉里,然后重新躺回沙发上,懒洋洋地说:“没事啊。”

慕松松了一口气, 然后就听见她继续说。

“不过下次就不一定了,我?怕她下次带人来打我啊。”

确实是他妈做得出来的事。

以前捉别人家的小三就带人打死过好几个, 后面也?就随便?推了几个人出来顶罪,而?她什么事都没有。

黎华好奇地问慕松:“诶, 你怎么想的,和你妈说这种事?你怎么说的?”

慕松犹豫了一下,“我?说我?想离婚,然后娶你。”

这下就连黎华也沉默了,她沉默了好久好久,然后扑哧笑了一声。

“慕松,你脑子没问题吧?和你妈说这种事情?”她的声音里满是笑意,但慕松知道,这时候她应该是生气的。

她越是生气就越是爱笑,充满危险的轻笑。

慕松气弱地解释道:“这种事情还是应该和我?妈说一声,问问她的意见。”

黎华还是笑,笑语中有几分嘲讽,“你可真是你妈的好儿子。”

“你就不怕把我害死了吗?”

慕松说:“我想对你负责。”

黎华质问道:“我让你负责了吗?”

黎华一向很能把xing和爱情?分开,她做这种事情?,不管得到怎么样的后果都出来不会找另一方负责。

就像现在怀孕了一样,她宁愿一个人生下孩子也不会去找人负责,或是用孩子去威胁对方让对方妥协。

这和花钱买服务是一个道理,一分钱一分货,她一直都是一个很有信誉的商家。

慕松显然没料到黎华听他这么说,非但没有感动?,反而?还格外生气。

“我只是觉得你一个人,怀着孩子不容易。”

他说:“好歹也是我的孩子。”

黎华嗤笑一声,“你怎么就觉得是你的孩子了?”

“我容不容易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这样,你这种,和侮辱我有什么区别?”

她现在听起来特别?生气,气得肚子都有点?疼,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揉着肚子轻轻打圈。

她深呼一口气,叹道:“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你去把你妈那边的事情?解决了,就说我?和你没关系。”

“别让她来找我了,我?还没那么想死。”

慕松唯唯诺诺地应下,黎华挂了他的电话。

这事好像有点?奇怪,慕松怒气冲冲地打来电话想要兴师问罪,结果被她一顿说,最后竟然态度诚恳地认了错。

黎华懒得去想多的事情?,倒进?柔软的沙发里,脑袋垫在沙发枕头?上,后腰靠着另一个小枕头?。

肚子还是有点?疼,她发现自从意识到自己怀孕以后,肚子里这个小家伙的存在感就越来越强,现在居然生气也要强调一下自己的存在。

“宝贝。”她揉着肚子轻声道,“你干嘛,妈妈没有生你的气。”

“乖乖的。”她温柔地安慰道,“妈妈会保护好宝贝。”

她躺在沙发上,平躺着望着头?顶的天花板,乱七八糟的思绪在脑袋里蔓延。

刚才她量了腰围,腰围没有变化,暂时还看不出来怀孕。

现在知道的人只有慕松和他妈。

她目前还不想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她有点担心那人知道以后会采取某些措施,用来肃清自己的名声。

即使大家都不知道她的存在,但是身在政界的人疑心难免重一点?,百分之一的几率放到现在也能算是危险。

究竟应该怎么瞒住这件事情?,好像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和她约好的alpha已经排到了下个月,据说怀孕前两个月是危险期,不能做那种事情?。

她准备过几天去医院查查,看现在是怀孕多少天了,她自己算了一下,应该才一个多月,可以和排在前面的人说一下,就说身体出了问题,要休养半个月。

半个月以后进?入安定期,把再把约好的这些alpha打?发走,之后就不再应约了。

她把事件计划好,然后找出记录的本子,把上面记下来的人名和电话号码一一腾进手机里,先给半个月内的人打?电话,说身体出了点?问题,要去医院接受治疗。

大多数人都对她报以关心与同情,虽然有些少部?分抱怨的人,但主动?权一向被黎华握在手里,他们有怨言也没有别的办法。

她花了一整个上午做完这些事情?,下午补了个觉,到了晚上起来随便?煮了点?面条填肚子,吃完迷迷糊糊刷了碗又躺回床上。

她凌晨醒了一会儿,迷迷糊糊预约了个医生,定在下周三,还有一个多星期。

她还没开始孕检,据说还要建卡什么的,虽说现在月份不大,但还是得按照流程来。

其实她是准备早一点?预约医生的,结果晚上晕乎乎地定了时间,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甚至没有任何印象。

预约以后不能取消,如果不去甚至还会被拉进黑名单。

她也?无所谓,反正毕业以后没什么事情,她又没什么朋友,没有社?交,没有必须的压力。

钱她有很大一笔,之前有个alpha很满意和她一起快乐,事后推荐她去买一栋办公楼,那时候价格很实惠,那alpha又帮她谈下了很实惠的价格。

后来房价上涨,办公楼竣工,每年租金又是很大一笔钱,她完全不用为生活烦恼,甚至还能余下很多很多的钱,大概一辈子都用不完。

她在家里窝了两天,冰箱里的食材都吃完了,当时的送货□□并不是很发达,就算她再怎么不愿意出门,一个人住在家里也只能她出去买菜。

近几日天气忽然热了起来,出门穿短袖短裤或者裙子绰绰有余。

她的肚子依旧平坦得与往常无异,所以她也?没换衣服,也?没化妆,就邋邋遢遢地收拾了一下穿了套公园里大爷特别?喜欢的白衬衣黑短裤,拎着个买菜的布口袋懒懒散散地准备出门。

她刚打?开门,扑面而?来一股刺鼻的油漆味。

她走出门往回看,门上满是血红色的油漆,旁边的墙上密密麻麻写着一些字符,仔细看写的是“破坏家庭,天打雷劈”。

好像还有点?押韵。

黎华悠闲地站在门口叉着腰这么想到。

双开的大门上写的是“小三之家”。

字写得有点?丑,她嫌弃地皱了皱鼻子,自言自语道:“真丑。”

油漆有点?难闻,熏得她脑袋发晕。

她从包里摸出个口罩戴上,又给物业打?了个电话,简单描述了一下,物业起初还不相信,黎华就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给对方听。

念到最后物业都有点听不下去,赶紧说马上派人过来。

黎华她自己倒没什么羞耻的感觉,大概已经习惯了。

她平时跟着别?的alpha一起出席某些宴会也?免不了会受到这样的指摘,虽然大多都要比这次收敛许多,但性质都是差不多的。

再说了,她本来就是个小三,这么说其实也没什么错。

她有她这么做的需要,别?人也?有辱骂她的合理理由。

物业到的时候她已经买好了菜,还是那一身邋里邋遢的穿着,门半开着,她清清瘦瘦地站在门口,戴着口罩抱着手臂,斜斜地靠在鞋柜边上。

物业的维修小哥在来的时候听管家介绍过这件事的情?况,因为是小三,又涉及到人身辱骂一类的事情?,他想象的是妩媚女人梨花带雨地哭着,或者歇斯底里地吵闹,整个局面一团糟。

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会是这么悠闲的反应,好像这墙上这门上用红漆写的所有都和她没关系一样,好像只是家里坏了个电器,等着维修,修完以后依旧是正常的生活,并没有任何变化。

黎华见了他就迎了上来,特别?礼貌特别?和善地笑起来,因为戴着口罩只看得到她弯弯的一双眼睛,像一只乖巧礼貌的小猫,但身上又有些拒人千里的冷冽气质。

仿佛出淤泥而不染的皎皎小花,给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距离感,

维修小哥被她身上的气质震撼得整个人都傻傻的,一直到她走到自己的面前说了句“你好”才反应过来。

“你,你好。”他的脸猛地爆红,像只熟透了的小虾,“您您您好,我?是,我?是第五号维修员,您的需要是什么?”

他把自我介绍像背书一样念完,然后规规矩矩地站在黎华面前。

黎华觉得他的反应好玩,看起来二十七八的一个年轻人,应该比自己要大很多,结果反应这么傻,像个小孩一样。

“不用紧张。”她反过来安慰道,“我?没什么要求,就是这墙上还有门上的漆有点影响美观。”

“还有对身体好像也不太好,得麻烦您帮我?处理一下。”

她想起什么似的从兜里摸出一个口罩,“我?这儿有口罩,您也?戴上吧,这漆还怪难闻的。”

维修小哥双手捧着接过口罩,薄薄的布料上还有黎华的温度,温温的,带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黎华的信息素是很淡的桃花香,很淡很淡,淡得几乎捕捉不到,只似有似无地在鼻尖挑逗。

她每次和别的alpha在床上做那种事情?,alpha觉得她的信息素太淡,总觉得这样一个oga好像永远不会真正动?情?一样。

他们总幻想着自己征服了黎华这么一个人间尤物,但他们得到的信息素永远淡淡的,他们所建立的也永远是临时标记。

她就像一只美丽自由的小鸟,每日衔走一根树枝筑巢,沿途每一棵树都想献出那根树枝,每一棵树都想成为她唯一的树枝,想要她在自己的枝干上筑巢停留。

但她永远只要一根树枝,她永远都是一只自由的小鸟。

淡淡的桃花香标榜着她的自由,同样也?是她的魅力所在。

维修小哥被她迷得七荤八素头?晕眼花,晕晕乎乎地戴上口罩,平心静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周遭的情况。

油漆涂了大概有两三天了,都干得差不多了,要是早点发现还好处理一点?。

黎华解释道:“之前一直没出门,我?都在睡觉,没听到动?静。”

她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啊,麻烦你了。”

和美女有关的事情都不能叫做麻烦,维修小哥只觉得自己斗志满满。

他从?工具箱里取出磨轮,黎华帮忙牵来插线板,通上电以后怼着墙上的油漆磨了一个多小时,磨得墙坑坑洼洼的,但好歹把漆都磨光了。

门上的油漆先用水打?湿,然后在用铲刀一点?一点?铲下来,这样才能将对门板的伤害降到最低。

这么一□□下来,年轻的小伙子累得满头?大汗,黎华搬了个小凳子坐在旁边剥桔子吃,给自己剥一个,还分一半给维修小哥,逗得人家满脸通红,连连推却?。

“诶,接下来是要把这个墙重新刷一遍吗?”黎华一边把橘瓣塞嘴里,一边问,“这个墙重新刷一遍,用的那个胶是不是对身体不太好啊。”

小哥抹了把汗,一边举着水壶喝水一边回答:“量不大,对正常人没什么影响。”

黎华闻言迟疑地“啊”了一声,“那我?怀孕了,是不是对肚子里的小孩不太好啊?”

维修小哥听她这么一说,嘴里的水差点没包住喷到地上。

黎华被他这么惊讶的反应逗得笑起来,“怎么了?”

她很自来熟地问道:“很意外吗?”

“没有没有没有。”小哥连忙否认。

因为一开始就知道黎华的身份或者说是职业,如果小三也?能算作职业的话,所以现在听说她怀孕有点?不太能接受。

或者说是不太能相信。

这样一个自信自立的oga,怎么会让自己怀孕,这好像不太符合她展现出来的模样。

黎华站起来退两步仰头仔细打量整堵墙的样子。

她沉吟道:“其实这样看起来也?挺不错的。”

小哥在旁边附和道:“嗯,挺不错的。”

“要是就这么不去刷新漆,其实也?挺不错的。”

小哥继续附和:“嗯,也?挺不错。”

“那就这样?我感觉还有艺术感,挺好看的。”

小哥依旧在附和,还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嗯,挺好看的。”

黎华奇怪地看他一眼,看到他红着脸傻不拉几的样子,忽地轻快地笑了起来。

银铃一般悦耳的笑声回荡在宽敞的走廊里,她弯着眼睛似乎是最温柔最和善的女神。

维修小哥被她笑得脸色更红,活脱脱一个纯情?小男孩。

“好啦,那就这样。”黎华蹲下身捞起小凳子,“维修费多少呀,谢谢你了。”

小哥连连摆手,“我是拿固定工资的,您交了物业费,不用给维修费。”

黎华扭头?看着他想了一会儿,抿着唇露出一个乖乖的思考的表情,而?后皱眉道:“不行。”

“你弄得这么好,拿固定工资太不公平了。”

她好像很懂,他们这个维修班有五个人,每天真做事的只有他这么一个人,因为他是新来的,其他几个都是靠关系进?来的老?人,就算有本事也难得做事。

“你等等我。”她说。

她拎着小凳子走进?门,在里面翻翻找找了一会儿,然后又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把钱。

那把钱看起来不少,应该有四五百的样子,差点没把维修小哥吓坏。

“要不了这么多,我?其实什么都没做,就是把漆磨掉了而已。”小哥连连后退。

黎华皱眉道:“怎么会什么都没做,你看你这么累,要是让我?做我?肯定做不好。”

她把钱塞进对方怀里,认真道:“拿好。”

她说:“钱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这是你应当得到的报酬。”

也?是他急需的金钱,他家里的老人生病住在医院,前几天进?了一趟icu,每天都在花钱,钱花得和流水一样,他的积蓄已经快要见底了,可老?人的身体依旧没有好转。

能借的钱他都借得差不多了,但还差很多,还差好多好多钱。

黎华把钱塞到他怀里,又补充道:“如果还不够我可以借给你。”

他一听这话赶紧拒绝:“不用了,谢谢您,我?,我?还有钱。”

他眼里含着眼泪,其实他没什么钱,还差一笔手术费,最近他在想还有什么赚钱的路径,有人给他介绍了些不太靠谱的。

据说帮人运货一次能赚好几万,就开一趟车,从?云南往北方开,大概要两个多星期,报酬丰盛得不像话。

刚才他在处理墙漆的时候接到的电话,那人声情?并茂地给他介绍了这个生意,正巧黎华就坐在旁边,多多少少听了点?进?去,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

黎华听他拒绝了自己,也?没多说什么,就提醒了句:“别?去做那些不明不白的事情。”

他其实也知道那是不明不白的事情?,送一趟货能赚几万,那时候这笔钱都能在市中心买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了。

那货是什么他心里也清楚,从?云南往北运,走的路线都比较偏僻,从?大山里绕道,能是什么合法的东西。

可他真没办法了。

黎华瞧见他脸上纠结的神色,也?没多说什么,说了句再见,转身就往里走。

她刚走到门口准备进?门,就听到身后一句急急的“等等”,听起来像是要哭了一样。

“什么事?”她回头问道。

小哥犹犹豫豫地说:“我?,我?确实有点”

他真不好意思接着往下说,向一个陌生人借钱,这算什么事。

“我妈妈她生了病,心脏病,要做手术,还差一点?钱。”

黎华态度没变,依旧和和善善的,“还差多少?”

“还差三万八。”小哥羞愧地低下头?,“我?不想放弃她。”

因为他真的很爱很爱他的妈妈,他是单亲家庭的小孩,只有他和他的妈妈,他的妈妈一直都对他很好,他还没有结婚,还没有谈过恋爱,能够依赖的只有妈妈。

如果躺在病床上急需手术的不是他的妈妈,就算是他自己他也?不会开这个口。

可这是他唯一的亲人,为了对方他连坐牢的事情都愿意做,他真的很需要这笔钱。

黎华其实挺羡慕他的,至少他还有母亲,而?她什么都没有。

不过现在还有肚子里的小孩,如果以后她的宝贝也躺在了病床上,或许她也?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她看维修小哥脸上的焦急与真情不似作假,或者说她其实从?最开始就没有怀疑过。

她还记得不久前对方接到那个电话的时候,慌慌张张地捧着廉价的手机,低声下气的恳求充满苦楚与无奈。

“没关系。”她安慰道,“你等我?一下。”

小哥抵着脑袋局促地站在门口,有些难堪地垂着手

黎华进去了没一会儿就又出来了,看见小哥低着脑袋偷偷抹眼泪,还语调轻快地嘲笑了两句。

“诺。”她递给对方一张纸,“支票会用吧?去银行柜台取,然后,然后你就问柜员。”

小哥胡乱擦了两把眼泪,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定睛一看,整整五万,好多好多个零,差点把他吓得跌坐在地上。

“要,要不了这么多。”他赶紧说,“只要三万就够了,我?,我?还有八千。”

那八千是找亲戚朋友还有同事借的,虽然也?不知道多久能还上。

“啊。”黎华故意遗憾道,“但是我只有这么一张支票纸了,写了又不能改,将就了呗。”

她有那么多钱,又没有什么花钱的爱好,像她这种人,虽然说不上乐于助人,但偶尔能帮帮真正有需要的人其实还是挺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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