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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

作者:春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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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play

黎微和水萦鱼并肩走在乡间田埂上。www.bolanqunshu.me

浅绿的稻苗随晚风摇晃, 乡下的傍晚有着季节鲜明?的颜色,一眼望去满满都是生机勃勃的青翠。

一开始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沉默地往前走。

后来?风渐渐变凉,黎微脱下外套披到水萦鱼身上, 原本还想伸手搂着对方, 借此稍微抵御寒冷, 结果后来?想了想又算了。

水萦鱼散步的兴致不高?, 今天忙完本来?就?很累, 她说一起散步不过是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待一会儿,和?黎微一起。

她走了一会儿感觉有些累,于是找了块修房子剩下的散落大理石, 随意?擦了擦坐下。

黎微没坐,就站在她身边。

“乡下的空气很好。”水萦鱼说。

黎微回答:“嗯。”

“今晚的粥挺好喝的。”

黎微还是回答:“嗯。”

“明天有什么安排?”

黎微依旧回答:“嗯。”

水萦鱼拉长语调略带不满地叫她:“黎微——”

黎微回过神, “鱼鱼,我——”

“因为什么不开心?”

黎微垂下眼眸, 刻意地掩饰自己的情绪,“没, 我没有不开心。”

水萦鱼轻轻叹了一口气,拉住她的手将人往自己身边带。

“黎微, 你吃醋了。”

她吃醋了,原来这种又酸又苦的感觉叫做吃醋。

“吃小孩的醋。 ”水萦鱼皱起鼻子调戏一般故意?用嫌弃的语气说道,“多出息呐。”

她不这?么说还好,她一这?么说, 黎微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绪又翻涌着漫了上来?。

再?抬起头时alpha眼眶微红,盯着她看了半晌才小声说了句:“我害怕。”

她由?水萦鱼握着手, 却还不满足地连声低唤:“鱼鱼。”

水萦鱼故意一本正经地摆出严肃长辈的姿态。

“黎微,你?已经二十三岁了, 已经是个大孩子了。”

她看?向黎微,看?到对方脸上挂着的两行眼泪,最后还是没忍住,一边抬手替她抹去眼泪,一边口是心非地说:“不许哭,黎微。”

黎微努力腾出声音“嗯”了一声,眼泪却没有一丝将?要停歇的意?思。

水萦鱼见她眼泪止不住,渐渐有些慌张,不知所措地站起来?,两人?挨得很近,但黎微依旧在哭。

“别哭呀,黎微。”她软声安慰道,“不会不要你?的。”

“黎微,我不会不要你的。”

“你和他们不一样。我不会抛弃你?的。”

“黎微,我们已经结婚了,还有了宝宝,我们谁也不能抛弃谁。”

黎微还是哭,哭得肩膀颤抖起来?,仿佛遇到了什么无法解决的难事。

就?像最开始水萦鱼独自前往医院孕检时,路过别的诊室遇到的那些绝望的病人?,贫穷与疾病将他们折磨得无法喘息。

“黎微。”

水萦鱼像是拿她没办法了,只好脱下披在身?上的外套,张开双臂将她整个人都搂进怀里。

“不许再哭,黎微,别哭了。”

黎微努力听?她的话,但心理的指令终究抵不过生?理的反应,抽抽搭搭的哭泣持续了好一段时间才有所停歇。

“鱼鱼。”黎微埋在她怀里不愿出来?,像只依赖的小动物。

水萦鱼的拥抱格外柔软,即使长达三个月的妊娠反应将她折腾得很瘦,像是形体遒劲的竹节,细瘦挺拔。

她这?么站着没站多久就有些腰酸,再?站一会儿就?要站不住,但黎微还没放手的意?思,她也暂时不想放手,于是松下支撑脊背的力气,反倒进黎微怀里。

黎微有些愣,低头看?了眼,看到她柔柔软软的笑。

“不哭了?”

半是调戏半是安慰的语调。

黎微将?她抱紧,让她可以放心靠在自己怀里。

“嗯。”alpha有些不好意思。

“我累了,再?坐一会儿,我们就?回去,好不好。”

黎微还是回答:“嗯。”

她今天用的最多的字就是“嗯”,各种情绪的“嗯”。

水萦鱼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小黎微,哭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会儿害羞的样子。”

本来?就?不好意?思,她还偏要凑过来惹火。

黎微脸红得和夏天熟透了的桃子一样。

“没害羞。”

水萦鱼睨她一眼,“那你脸红干什么?”

“因为,因为热。”

“不许说谎。”

黎微于是说道:“因为感动。”

“感动什么?”

“鱼鱼说不会抛弃我。”

这话说得委屈,像条可怜小狗。

“黎微,从最开始我就说过。”

“嗯。”

“你?太脆弱了。”

如此脆弱的一个oga,竟然好意思面不改色地说健健康康甚至健康过了头,以至于两次综艺每次比赛第一名被她拿了去的alpha脆弱。

“嗯。”黎微乖乖受着。

“坚强一点,好吗。”

“嗯。”

水萦鱼单手撑着她的肩膀,借力直起身?。

“好了,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回去睡一觉。”

黎微追上来?,轻手轻脚地将外套重新披到她身?上,然后伸手将?人?搂在怀里,用自己胸口的温度为她驱赶寒冷。

“黎微,今晚早一点睡,好吗。”

“我想和你一起睡。”

每次水萦鱼睡着了黎微都还没上床,而她醒过来?的大多数时候黎微早都起来了。

大概也就?只有半夜因为肚子难受醒来?时两人才能同床一起入眠。

“嗯。”黎微回答。

两道修长的身影在残阳映照的田野间缓步远去,oga的声音温柔轻缓。

“黎微,你今天都没怎么说话。”

“不开心了?”

“没有。”黎微回答,“不喜欢被镜头对准的感觉。”

“那当初怎么还愿意和我一起上综艺?”

“担心鱼鱼的身体。”

“不是这?次,上一次,我们最开始认识的那一次。”

黎微有些羞赧地顿了顿,小声道:“因为想要认识鱼鱼。”

“那也不一定得在综艺上认识。”水萦鱼说。

黎微沉默了一会儿,心虚的沉默。

“那段时间只有一场暴雨,很多个计划里面,因为天气改变,只有那一个计划能够实现。”

水萦鱼听她的解释也沉默了一会儿。

既然提前计划暴雨,那她也知道自己害怕暴雨这件事。

很奇怪,半年多以后才得知这些事情,她心里竟然没多少生?气,反而只觉得好笑。

“黎微。你可真坏。”

她说完轻轻笑起来?,随意?又轻快明?朗的笑几乎笑到了黎微心窝里去。

回到住处,水萦鱼经过小院时注意到原本放坛子的位置空了出来?,只剩下一个挡着灰色调不一致的白色圆底。

公鸡一瘸一拐地从跟前走过,艳红的鸡冠无精打采地耷拉着。

黎微站在门口回头等着她,她小步跑起来?往前追,吓得黎微赶紧迎上来让她慢点。

“黎微,我没有这?么脆弱。”oga不满地娇笑道-

第二天大清早就?有活动,嘉宾们都不知道,是近几年比较火的一个活动。

导演先叫醒某个幸运嘉宾,然后再让这幸运嘉宾挨个去把别的嘉宾叫醒。

忽然闯入那种,观众最想看的就是猝不及防的下意?识反应。

这事昨晚剧组其实准备提前向黎微透个底,但黎微心里挂念着黎微,一听能回去跑得比风还快,一眨眼的工夫就?没了影。

傍晚剧组又派人去找了一次,正巧遇上两人?出门散步,非常完美的错过。

第二天早上被选中的幸运嘉宾是个年轻小孩,十八九岁样子,beta,长得很漂亮,性格大大咧咧,路人缘出了名的不错。

这?小孩叫王凡,纵是他?这?般大大咧咧的性格,站在水萦鱼和黎微两人房门前时都不由?得犹豫踌躇了起来?。

剧组正想说要不这户就算了吧,怕你?下了综艺转头被弄死。

结果人小孩一闭眼一咬牙,转动把手把门打开了。

门其实上了锁,但剧组也有钥匙。

他?推开门,发现门后面还有个什么东西抵着门,又卯着胆子使劲推了两下。

门后发出一声巨响,门板随惯性往后敞开,黎微反应迅速,已经穿了件外套,拉上被子将迷迷糊糊刚睁开眼的水萦鱼遮住。

“黎微。”

水萦鱼被刚才那声响吓了一跳,大概有点动了胎气,肚子隐隐约约疼了起来?。

黎微脸色冷得吓人?,沉声低喝道:“出去。”

王凡和?剧组的人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去的。

当然,就?算事况如此紧急,他?们也能看?清,刚才房间里那两人?,分明是睡在同一张床上,盖着同一床被子。

劲爆的消息。

但所有人?都知道,谁敢把这个消息传出去,那多半是不想要命了。

虽然刚才那么一出结束,黎微脸色冷得都快结冰了,一会等着他们的肯定也不会是什么好结局。

黎微过去把门别上,走回到床边时水萦鱼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蜷缩在被子里捂住肚子,额头的冷汗不断往外冒,整个人?颤抖得厉害。

刚才那声响是黎微小时候一个人住不放心,一直习惯用的简易警戒装置,如果有人?强行从外貌开门就?会发出巨大的声响提醒屋里的人。

这?原本是很好的出发点,但她一时忘了水萦鱼是孕妇。

倒也不是忘了水萦鱼是个孕妇,而是她缺少照顾孕妇的经验,一时忘了孕妇是极受不得惊吓的。

“鱼鱼,鱼鱼。”黎微也跟着慌起来?。

水萦鱼腾出一只手抓住她,另一只手环着肚子试图缓解疼痛。

她白着脸艰难道:“信息素。”

信息素是安胎的最佳物质。

黎微慌慌张张地把自己的信息素放出来,清冽霸道的松香,小心翼翼地环绕在oga身?周。

“黎微,药。”

黎微又依着她的指示手忙脚乱地去拿行李箱里放着的药。

拿到药以后再去拿杯子倒水。

房间里没有温水,她只好到楼下去倒。

一楼客厅里规规矩矩站了一排人?,黎微冷着脸步伐匆匆地走过他?们,领头的工作人?员看?样子想上来?道歉,却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来?来?回回走了几趟,黎微只顾着忙自己的,连眼神都不乐意分给他们。

她倒了温水就?往楼上赶,赶到时水萦鱼已经缓了过来。

不过还没敢动,就?窝在被窝里抱着被子,甚至还有闲心拿着手机玩,兴致缺缺地刷微博,对着与自己相关的新热搜撇嘴。

黎微见她还有空闲刷微博,一直悬着的心也好歹落了下来。

“鱼鱼,先吃药吗?”

她把杯子和水一起递到水萦鱼跟前。

“别急。”水萦鱼说,“还疼,我不敢动,歇一下再?说。”

“不过没事了。别怕。”

黎微怎么放得下心,当即提议中止录制回家休养。

“哪有这么夸张。”水萦鱼说,“别大惊小怪的,抽抽着疼了两下而已,之前你?不在的时候经常这?样。”

黎微一听又心疼地低低压着眉。

水萦鱼最受不了她这?副像是被谁欺负了一般的模样,赶紧招呼人?过来?坐。

“最近关于肖飒的讨论热度渐渐降下去了。”

“黎微。明光会一直这样,对吧。”

黎微乖顺道:“如果鱼鱼想的话,明?光会照着鱼鱼想要的方向改变。”

“我也不知道。”

水萦鱼扭头望着黎微,“别这?么极端,把他们当做人而不是物品,就?这?样,行吗。”

“鱼鱼很善良。”黎微说。

“这不是善良。”水萦鱼摇头道,“这?是怜悯和?无可奈何的共情。”

“还有更多的原因,黎微,钱不能这?么赚。”

黎微回答:“嗯。”

水萦鱼满意地拍拍她的脑袋,“乖。”

因为这?短短一个字,刚还在旁人?眼里面如寒霜的alpha红了脸。

她照顾着水萦鱼喝了药,又把每天都得打的针给打了。

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三个月了,她打保胎针也打了有两个多月,肚子上已经没了好皮,扎针的位置也逐渐向下转移。

每次黎微看见心里就一阵难受,而且还不敢表现出来?。

肚子里的孩子几乎是水萦鱼的一块逆鳞,谁碰着了她便对着谁发火,不管是谁。

收拾好之后水萦鱼和?黎微一起下楼去,下楼之前还特意?化了个妆遮遮脸上的病色。

她一下楼就?看?到候在楼下乖巧得像一群小鹌鹑的剧组工作人员。

一边的幸运嘉宾瑟瑟发抖地走上来?,垂着脑袋谨小慎微的模样滑稽极了。

“黎,黎姐,水姐,那个刚才我,刚才我”

要说他?不是故意?的,但这是照着剧组的指示,分明?就?是故意?的。

要说他是心怀愤懑故意这么使坏,好像又说不上这?么严重的程度。

黎微冷着脸不说话,可把人?小年轻给吓坏了,一时间僵立在她跟前差点抖成筛子。

后来?还是水萦鱼看?不下去,说了两句客套话让众人离开。

众人?离开以后,这?个不同寻常的清晨才终于有了几分清净。

早上没什么拍摄任务,水萦鱼起来坐了会儿觉得困又回去睡觉。

她就这么一觉睡了过去,中途也没人?叫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黄昏,五六点的样子。

从窗户往外望,正好能看?到徘徊在门口却又不敢进来的工作人?员。

黎微坐在书桌前安安静静地工作,书桌就?在窗边,她也能看?到窗外的人?群。

“黎微。”水萦鱼唤道。

黎微立马看了过来。

“晚上什么安排?”

“有一场篝火晚会,离这?里不远。”

“我还没参加过篝火晚会。”水萦鱼思索道,“你?参加过吗。”

黎微摇摇头,“城里不让放火,小时候的那些人又都没有这种闲情逸致。”

他?们活着就?足够辛苦,更没精力组织这种放现代社会算得上劳力伤财的活动。

水萦鱼闻言便站了起来?,语调格外期待。

“那走吧。”

“鱼鱼身体没问题吗?”

“能有什么问题。”-

乡下的夜晚与城市的夜晚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光景。

当黄昏最后一点霞光沉到谷底,周围立马黑了下来?,一点光亮也没有。

不过天黑之前所有人都到达了篝火晚会设定的露营地点,帐篷和?篝火堆刚布置好,临到点火之前还有个小游戏。

小孩子都会玩的躲猫猫,正好天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水萦鱼原本不打算参加游戏,但一听?游戏是躲猫猫,等会儿随便找个位置坐着等人找就行了,倒没必要再?次当特殊。

第一轮游戏开始之前,黎微提前牵住了她的手,导演刚吹响象征游戏开始的哨子,黎微便把她打横抱起,脚步平稳地往外寻找躲藏地位置。

身边时不时跑过一两个人?,她们也不在意?别人?的目光。

水萦鱼怀着孕,摸黑摔一跤的后果不堪设想,他?们那些挠痒痒似的目光审视比起来,实在有些小巫见大巫。

她由?黎微抱着,双手环着黎微脖子,有力而又温暖的怀抱,甚至还能悠闲地与黎微聊天。

“黎微,我们躲树下吧。”

黎微于是往树下跑。

“鱼鱼想赢吗?”

她把衣服铺地上,让水萦鱼坐上去。

“小孩玩的游戏。”她无所谓道。“你想赢?”

正如水萦鱼所说的,这?是小孩玩的游戏,黎微不在乎输赢,只在乎水萦鱼的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住。

在她心里,自家oga已然成为了最脆弱的代表。

就?像路边上经常见人?卖的荷兰猪,小时候有一段时间她身边同龄的小孩都吵着要养,宠孩子的父母就花上四五十块钱给孩子买两三只回去,小小的一团,捧在手里特别可爱。

那时候其实黎微也想养一只毛茸茸的荷兰猪,但价格对于她来?说太过昂贵。

小孩压根不懂该怎么照顾小动物,买回去的小团子很快都生了病一个挨一个地死掉。

因此后来的黎微即使有了钱也不敢再?养。

她自认无法担负起生命的重量,于是一昧逃避到现在。

水萦鱼窝在她怀里软绵绵地靠着,就?像一团小小的的小动物,毛茸茸的很可爱,但也足够脆弱,好像稍微一点不注意?就?会落得荷兰猪那般的下场。

她所认为的小动物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冰冰凉凉的手指。

“怎么了鱼鱼?”

黎微没躲开,关切问道:“冷吗?”

“嗯。手冷。”

水萦鱼的语调听起来有几分出人?意?料的娇俏调皮。

“黎微,你再靠过来一点。”

黎微往她的方向靠近一点。

小动物轻轻地将脑袋放在她的胸口,伸进衣服里的双手环抱住她的腰,亲密无间的举动。

“黎微。”她轻声唤道。

“嗯。”黎微轻声回答。

两人?放低声音,似乎是因为她们正在参与一个名为躲猫猫的游戏,小孩都爱玩的游戏,但大人?不一定喜欢,她们也不一定是因为这场游戏心情才如此愉悦。

水萦鱼想借着夜色说些什么。

黎微耐心地等待。

作为“猫”寻找其他嘉宾的艺人打着手电筒逐渐向她们这?边靠近,脚踩在干枯的树枝上发出咔嚓的轻响,如同危险逼近的提前警示。

两人?心跳加快,钝钝的跳动与温暖柔软的吐息,实际上并不是因为“猫”的接近,也与这?场游戏没有任何关系。

水萦鱼轻轻呼出一口气,放弃了原本想说的一些事情。

她懒洋洋地靠在黎微怀里,舒适地轻声喟叹道:“黎微,这?么靠着你?好舒服。”

黎微回答:“鱼鱼可以永远这么靠着我。”

水萦鱼轻笑道:“当然要永远这?么靠着你?。”

“想什么呢?嗯?”

黎微又红了脸,娇羞得仿佛刚升上高中的青涩女学生,没有分化,没有恋爱经历,没有任何与此有关的知识概念,只单纯觉得此时美好,情难自禁地为此有所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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