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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

作者:宴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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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梓悦的穴,一个巧劲撬开对方的手指,才发现她握着的是那个护身符。

杏色的护身符被划破,露出里面的三枚铜钱。

正是这三枚铜板救了方梓悦一命。

第83章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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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枚铜钱是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翎秋给方梓悦的。

为了一根糖葫芦,一根被方梓悦吃到只剩下三颗红果的糖葫芦。

“这是父亲给我买的,非常甜!可惜啊,你没有~”踩着厚雪,翎月香急不可耐的拿着糖葫芦来翎秋面前显摆。

那时正夫人刚去了不久,翎秋还穿着一身白衣,面色苍白看起来瘦弱不堪。

“你没娘养也没爹疼,真是个可怜虫,若你跪下来舔我的鞋,我就好心情的送一个红果。”

还没翎秋肩膀高的小女孩却已经学会了二夫人嚣张跋扈,仗势欺人的那套。

翎秋不愿意理她,这个人就是越理她她越来劲。

再加上翎秋身体不舒服,病蔫蔫的,索性合上眼假寐,全当院子里的人不存在。

翎月香见翎秋不理她,属于小孩子的刺耳尖叫从院内传到院外的小路上。

背着大人偷偷溜出来的小郡主正左手一串糖葫芦,右手一串糖葫芦吃的脸颊边都沾上了糖渣。

翎月香这断腿般的嚎叫吓得小郡主左手一哆嗖,还没来得及碰的糖葫芦就掉在了地上。

小郡主抠门抠的厉害,她抓心挠肝的看着地上的糖葫芦,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没人,立马一个饿虎扑食扑到地上伸舌头要舔没沾雪的那面。www.tianyaxiaoshuo.com

“咳咳!”一早趴在墙头逮人的管家赶紧重咳两声。

小郡主立马僵住了,她舌头都没收回去,跟只狗崽子似的吐着舌头僵硬的回头。

正巧撞上管家笑眯眯的脸,小郡主登时气血上涌,连脖子带脸都红透了。

“晩叔,我没舔到。”小郡主可怜巴巴的起身,示意管家信她。

人嘛总觉得失去的东西最美好,小郡主现在就觉得掉的糖葫芦最甜,她试图和管家讨价还价:“就一口,真的,我就舔一口。”

管家闻言额角跳着疼。

他家小郡主什么身份啊,怎么能跪着舔糖葫芦?!

“不行,绝对不行!”管家板着脸,跟小郡主说:“郡主您等等,我这就过去!”

想吃糖葫芦他给买一束就是了,怎么能吃掉在地上的?

小郡主见状哭丧着脸,心有不甘的低头盯着糖葫芦,寻思要不然在管家没来前舔上它一大口?!

哼!不让她舔一小口,她这次非要舔一大口!

叛逆的小郡主飞扑下去刚张开嘴,隔壁院里刚刚尖叫的那个声音又响了一声。

这下好了,糖葫芦没舔到,她还一哆嗦把脸呼进雪里了。

暴脾气的小郡主包子似的肉乎乎小脸从雪地里□□,小胖手抹一把脸,还有水珠顺着圆圆的小下巴滴呢。

奶包子小郡主登时火了,谁还不是个孩子了啊?!

她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吃自己买的糖葫芦也不行?!到底是哪个孽畜在吓唬她!

顶着管家着急的叫喊声,自幼习武的方梓悦胖嘟嘟的小身子却灵活的两三下翻进了相府。

右相和遂安侯不合这事很早之前就有了,管家还不好声张,生怕惊扰了右相的人,那又是大麻烦。

入了院子,方梓悦便看见那个孽畜正压在一个枯瘦如柴的孩子身上,手里的糖葫芦抽打在那人白色的衣服上留下黄色的斑痕,非常恶心。

路见不平必拔刀相助的小郡主冲上去扯开翎月香,重重的给了她一脚。

那一脚踢在翎月香屁股上给她踢了个狗吃屎,小郡主一手捏好自己的糖葫芦,一手扶起衣着凌乱的翎秋。

她看着翎秋干净的衣服上落下的斑斑糖渍,这火呼呼的蹿。

方梓悦两步上前,揪住翎月香的衣服,照着她肉多的地方就是一顿打。

“狗东西!我让你浪费食物!”

她糖葫芦掉地上都心疼的不行恨不得舔一口,这狗东西还敢拿干净的糖葫芦打人?!

翎月香被打蒙了,直到身上疼起来才张嘴要嚎叫。

方梓悦早知道她会尖叫,手疾眼快拿起翎月香的外衣就塞进了她嘴里。

“给老子憋着!”

狗东西,嚎一次损失一个糖葫芦,再让她嚎下去两街外卖糖葫芦的阿婆该关门了!

小郡主一顿打给翎月香打的服服帖帖的,一丝声音也不敢出。

方梓悦这才把人绑了扔到屋檐下,又跑去看她刚刚惊鸿一瞥的美人姐姐。

奶包子穿着红彤彤的小老虎衣服,圆滚滚的。翎秋眼睛不好,只能看到她像糖葫芦上的红果似的,圆圆的溜了过来。

翎秋下意识的弯了弯眉眼,她这一笑却让小小的方梓悦更着迷了。

“姐姐,她为什么打你?”奶包子拉着翎秋的手,拂去她身上的雪询问她。

刚刚她打翎月香完全是因为自己的糖葫芦被她喊掉了,她又打人,所以方梓悦算是行侠仗义。

现在她要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翎秋虽然不出门,却知道这位是遂安侯府的小郡主。

小郡主被教的好,正直善良,勇敢还很可爱。

在相府里生活的久了,下意识保护自己的翎秋说了前因后果,有些夸大其词。

只是等小郡主心疼她,依依不舍的将自己最爱的糖葫芦交给她时,翎秋才恍然自己好像做错事了。

她…刚刚似乎下意识的利用了方梓悦的善良,想将她绑住成为自己的靠山。

而这一绑便是大半辈子。

后来翎秋一心想让方梓悦知道自己不单纯,不良善,甚至算是心机深重,可方梓悦不在乎。

话说方梓悦身边有个经商的哥哥,她又能单纯到哪去?

她那三位哥哥恨不得告诉她天下男人都是有心机的,让她学各种攻心计,让他们这可爱的小妹知道打她主意的男人都是想拱白菜的猪。

但他们没想到物极必反,方梓悦是没被拱,但他们可爱的妹妹却拱了别人家的黑心白菜。

奶包子知道对方没有她说的那么惨,因为她身上没有伤口,看起来虽然“枯瘦如柴”,但并不是陈珂入骨的那种。

不过这不妨碍小郡主喜欢这个美人姐姐,方梓悦不是贪婪美色的人,她欣赏美人的面容但更喜欢一颗温良的心。

这个美人姐姐有,只是藏的深。红彤彤的奶包子也不知道是哪来的直觉,她咬咬牙把自己的糖葫芦递给翎秋。

精致可爱的眉眼皱成了一团,哼哼唧唧道:“你别伤心,你爹爹不给你买的东西我给你买。给,这是糖葫芦,我的送给你。”

不平之事都送到她面前了,小郡主不可能不管。

但翎秋却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你对旁人也是如此吗?”

有人心仁,爱众人,待众生平等。若这小团子是这种人,那翎秋是招惹不起的。

但还好,方梓悦不是。

奶包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总之话本里有一见钟情一说。

所以毛还没长齐的小郡主单方面的决定,她要保护这个美人姐姐。

“以后我会每天来看你的,你……你…”小郡主被趴在墙头的管家喊得急了,不得不离开,但她还是不舍道:“你明天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翎秋不曾起过波澜的心湖突然被丢进去一颗红果,甜甜的,也酸酸的。

算来,除了母亲外,还不曾有人问过她想吃什么,想要什么。

成叔他们也只会说:“小姐您要保护好自己,好好吃饭好好休息。”

可是这荒院里什么也没有,她该吃什么呢?

是梅枝上苦涩的花瓣还是地上刺骨的雪?

为了不死,她只能机关算尽,一个孩子却已经有了和二夫人相互制约的心计。

她暗中联络母亲的旧识在江南置办了产业,她奇特的点子和强硬的手腕让在外的产业发展的很好。

糖葫芦虽不便宜,但她还买得起。

只是这奶团子软乎乎的,却让她突然出声。

她模糊的看到糖葫芦上面有三个红果,于是便摸出了三枚铜钱。

她清楚的知道江南货物的价格,却不知道门外两条街就能买到的糖葫芦的价钱。

她只能对着红果数给了奶团子三枚钱币,小郡主当然不要了。

两人推脱着,老管家也眼看着着急,奶团子最后想仗着自己灵活蹿出去直接走。

但方梓悦突然说道:“这是我送你的福运钱,是好运铜钱,可以召来好运的。”

小郡主在有些事情格外的单纯,她一脚还踩在梅树上,虎头虎脑的帽子跟着她转头也晃了晃。

可可爱爱的奶团子瞪着大眼睛问:“真的?”

她疑惑道:“你可不要骗我噢,骗人可是要被打屁股的。”

趴在墙上的管家惨不忍睹的扶额,他家这小郡主怎么什么话都说啊。

虽然他家郡主因为调皮捣蛋经常被夫人按那打屁股,但这种丢人的事就不要告诉外人了。

“真的,不骗你。”翎秋抿唇。

之前说的谎她已经后悔了。

相府都是一群假心假意的人,和他们周旋久了,她也变得虚假了。

对着小郡主也假了起来,只是一团火突然闯进了雪中,烫的她不安,畏惧。

如果以后小郡主发现自己是个骗子,她会不会离开,会不会后悔给她这串糖葫芦?

那时尚且是个孩子却已然早熟的翎秋想了很多。

也是那日夜里,翎秋提了一幅字,“静”。

相府纷扰,人心难测,动乱中她当静下来,不能迷失自己。

至少在那只可爱灼热的奶团子面前,她要是真正的自己。

而这一真,便是到了如今。

自第一次相遇后,翎秋从未在方梓悦面前说过谎话。

那翎月香也被她用药,遗忘了方梓悦的存在。

也是那时遂安侯府的长辈们在家中等许久也不见相府的人来找茬,大致猜出了是那位眼睛不好的嫡女做了什么,便知道她不是善茬。

侯府的人也同方梓悦说过这事,但她不在意。

只要是她认定的人,她就会保护对方。而那三枚铜钱也被她做成平安符一直戴在身上,直到离京前给了翎秋。

但她还抠门的讲等自己回来还要把平安符要回来。

还好,还好她把平安符还给了方梓悦。

翎秋握着方梓悦的手,心悸不已。

看着铜钱上的刀痕,她难以想象没有这个平安符该怎么办,她会失去什么。

翎秋闭了闭眼,翻出针线,修补着那个平安符。

她想她是好运的。

三枚铜钱好运的换了一人真心,与她白首,不离不弃。

第84章改口

=====

其实不算方梓悦身上那三枚铜钱,翎秋那还有两枚。

她前一天给了小郡主三枚铜钱,夜里想着翎月香那串糖葫芦上面有五枚红果,她应该也给小郡主五枚铜钱才对。

但剩下那两枚她放在床下久而久之的忘了,等离京的时候才翻出来,也随着方梓悦送她的小礼物一起带到了边城。

缝补好平安符,翎秋将它放在沉睡中人的枕头下,祈祷她早点醒来。

而剩下的那两枚铜钱,她便拿了一条红绳,给方梓悦编了一条简洁大方的手绳系在了她的左腕上。

指尖触碰着对方的肌肤,即便这人在沉睡中,手掌也是温暖滚烫的。

每年深冬,还没等院里的红梅绽开,这人便悄悄的翻墙进来给她送热烘烘的手炉。

在冬雪落满了窗边,清早带着一身寒气的人进屋在碳火旁烤的一身温暖,再用炙热的手掌伸进她被窝里坏心的去烫她的脖颈和脸颊。

每当那个时候,畏寒的翎秋都会下意识的靠近方梓悦的手掌,枕着那份暖乎乎的舒适睡得酣甜。

小郡主也每次都调侃她是一只小懒猪,怎么折腾都不醒。

翎秋只是笑而不语。

她知道别人若是这般玩闹,大多是用外面的雪把自己的手变得冰凉再去冰睡着的人。

可她身体不好,小郡主自然不舍得让她受冷,所以才换了一种方式。

翎秋思及至此两只柔软微凉的手包裹住方梓悦的手,在这夏末之时故意冰她。

“不凉啊你?怎么还不醒来?”低低柔柔的声音像在撒娇似的。

尽管躺在床上的人并不能听到,但翎秋还是唇边带了笑意,低头悄然的在她指尖落下一个吻。

轻飘飘的如同蝶翼拂过,什么也没惊扰。

之后便是把脉喂药,如此过了两日。

遂安侯曾来看过一次,见翎秋面色苍白,有些忧心道:“你也歇歇,不然悦儿醒来,你再倒下可如何是好?”

这两姑娘,没一个让他省心的。

翎秋笑着答应,遂安侯见状摇摇头。

得,这又是一个嘴上答应的利落,背地里该怎样还怎样的。

遂安侯瞪了躺在床上面色红润,已无大碍的女儿一眼,气道:“翎秋你以后少听这兔崽子的鬼话,别让她带坏了你!”

瞧瞧,早先这翎秋多乖巧的一姑娘。聪慧学识,手腕强硬,做事有分寸。

再看看现在,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痴情人了,一门心思守在别人身上,自己的身体一丝一毫都不珍惜。

“侯爷,我真没事。”翎秋抬了抬手中的药碗说道,“我自己就是大夫,我清楚自己的状况。”

“是药三分毒,既然多休息一会儿就能歇过来的事,为什么要吃药强撑着?”

遂安侯真想撬开这傻孩子的脑瓜壳,看看里面是不是换成了他家那只兔崽子的脑子。

怎么不知道珍惜自己呢?

“侯爷您想错了,我这是治疗眼伤的药,药有些副作用,但无大碍。”翎秋摇摇头。

她没有硬撑。

自从方梓悦三番两次的重伤后她便老实了,以前她不拿自己的身子当好的,总是啥折腾。

每每方梓悦都会教训到她泪水盈了眼眶才罢手,以往她折腾的厉害,大有勾着方梓悦心疼她的意思在。

但如今不同了,方梓悦重伤后她才明白,看着心上人受伤,不珍惜自己是多难过和愤懑的事。

“我欺瞒你一次,你却连本来利的讨回来两次。”

夜深人静的时候,翎秋也心有不甘的趴在方梓悦耳边喃喃自语。

她在柳县诈死让方梓悦悲急一次,这小郡主却连失忆带雪耶部重伤在她身上讨了个够本。

两人是两心相交,又不是彼此相恨,着实没必要拿这种糟心事来攀比。

为此翎秋努力的调理自己的身子,一直拖着慢慢医治的眼睛也经她翻找医书,提前了治愈的时间。

往常江南富贵的家业都用来养仆人,给小郡主买她喜欢的东西匿名送过去。

这十几年来,也总算将钱财花在了她自己身上一次。

许多失传的医书都是成叔那边花重金找各路人马寻来的。

说她妙手回春,并不是夸大其词,她确有实力。

而床上躺着的那个,并不是余毒未清醒不过来,而是翎秋不想让她醒的太早。

有些事情,她得和遂安侯商议下。

“天家无多情,大晟已是盛世之相。侯爷,这侯府未来我本不该多问,但我心系郡主,有些事恕我多嘴。”

如今这世道,谁都能看得出来龙椅上那位的心思。

前头刚斩了亲儿子,株了右相九族,朝中重臣一下子去了一半,空位全由今上春闺亲自提拔的人补上。

如今天下两势,皇权、兵权。皇权在京,兵权在侯府上。

这怎能不让皇帝忌惮?

虽知遂安侯忠心耿耿,但怀璧其罪,万一遂安侯举旗,那是无人能挡的存在。

翎秋相信要不了多久,这鸿门宴就得宴请到侯府上。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便是亲兄弟都不能分权,更何况只是跟着他打天下的一个将军而已?

翎秋不想有朝一日听到侯府诛灭,女眷充官妓,仆从为奴,血亲刑死的消息。

遂安侯不是愚笨的人,他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女儿,再瞧着翎秋严肃的面容自然猜到她想做什么。

经此一事老了几岁的遂安侯叹了口气。

“都道兔死狗烹,鸟尽弓藏。这盛世,已经不需要遂安侯了……”

“雪耶部投诚,副都统方梓悦收复其部有功。然方副都统回边城途中被它部暗算,中毒颇深,久医不愈,于今晚毒发身亡。”

这空荡的军帐中,遂安侯的声音难得苍老了些,“本侯一把年纪了,丧了女儿,侯府后继无人,本侯悲痛成疾,无力带兵。”

这虎符,也是时候交上去了。

翎秋目露不忍,不禁别开目光,垂眸看着沉睡中的人。她握住方梓悦的手,好似在汲取力量。

实则这个说法骗不了宫里那位,只是是真是假都无所谓,重要的是那块“催命符”。

交上去便是丹书铁券,免死金牌,留手里便是将来反叛谋逆的证据。

天家管你扯的什么谎,只要权利握在手里,他又何故去注意一个普通百姓?

“侯爷,抱歉。”翎秋低声道歉。

这事本不该由她一个晚辈提起,对这位忠心耿耿的老将军来说,着实太残忍了些。

倒是遂安侯看的开。

他夫人早些年就曾提点过他,“天家无情,功高盖主,你需想好后路。”

乱世你是英雄,盛世里你得当狗熊,龙盘虎卧,哪个出头都得死。

这么多年,一到空闲的时间,遂安侯就会细想后路。

他早有退心,否则也不会任由三个儿子做自己想做的,而不是压着他们习武为将。

至于他这个女儿,虽爱舞刀弄枪,但若不是一心想在翎秋面前表现,她怕也不稀罕将军的位置。

随她三哥入江湖门派,当个门主不也自在?

“不必道歉,本侯还没到老糊涂的时候。”遂安侯目光柔和,看女儿似的看着翎秋道:“你们这些小辈只管待在我们身后,这风雨,本侯还能抗许多年。”

翎秋闻言心里发暖,不禁笑了起来,温声道:“多谢侯爷。”

“哎?”遂安侯听后佯装不悦。

他虎着脸道:“悦儿管你叫夫人,你可没否认,那怎么还叫我侯爷?”

翎秋被他问的面上一红,那称呼卡在喉咙里羞于出口。

从未体会过父亲的爱护,她也很少说出这两个字,即便对着右相说了,也是失望和平静。

但对遂安侯不一样,明明翎秋不是他的女儿,但他却视如己出。

有道是爱屋及乌,既然是她女儿喜欢的姑娘,那遂安侯就也当做自己的女儿看待了。

但眼看着遂安侯一眼一眼的瞧着,翎秋也不忍拂了遂安侯的心意,便磕磕绊绊的说道:“是,父亲。”

这一声父亲叫的遂安侯通体舒畅。

瞧瞧这孩子多端静聪慧,哪跟那床上睡得跟头猪崽子似的女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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