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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

作者:慢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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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觉得不够。

鹿溪生日那天的那一通谈话,好像两人都已经忘记了一样,谁都没有再主动提起。

没过多久,那一年的情人节到了。

又过了一个月,严以珩的生日也到了。

时间过得那么快,不知不觉,两个人在一起已经一年了。

鹿溪终于完全改好了他的设计方案。他在纸上重新画过了平面图,又用建模软件改好了模型。

那份设计图纸上,他给严以珩留了一个小书房,用来处理以后的工作。

“这个小书房,以后就留给你工作。”鹿溪洋洋得意地介绍,说着说着还演上了,他掐着嗓子,做作地说,“这份预算给严总看一下,没有问题的话,麻烦严总签个字哦。”

“……”严以珩用膝盖踢他,“神经病。”

说是这么说,还是小心地叠好了那张图纸收了起来。

他把图纸的四个边角都捋平,一副很认真对待的样子。

鹿溪看着他的动作,笑出了深深的酒窝。

严以珩看他这副样子又觉得别别扭扭。他抿了抿嘴,下巴鼓出可爱的小山包,眯着眼睛问:“成品什么时候给我?”

说着还朝鹿溪伸手,做了一个讨要东西的动作,继续说道:“一张图纸就想打发我吗?”

开玩笑的一句话,倒是得到了意想不到的认真回答。

鹿溪说:“五年。五年之内,一定给你。”

他拉着严以珩在椅子上坐下,解释道:“我现在大二,离毕业还有两年。毕业之后,我保证在三年内给你这个,好吗?”

严以珩收获了完全没有想到过的回答,一时之间心里又甜又酸。

他用指尖碰碰鹿溪的手指,轻声“嗯”了一句,说:“说好了。”

鹿溪也用手指回应着,两人指腹轻轻抵着,像是都给对方盖了一个小戳。

“说好了。”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两人的生活都过得很顺利。

一眨眼,这一年的第二个学期也结束了。

暑假时,严以珩只回家待了几天便又返回阳城,专心做着考研最后的冲刺。

鹿溪也几乎没回家,狗腿地伺候这伺候那,殷勤的样子几次把严以珩逗笑了,表现得像是比严以珩还紧张。

而这样紧张又高压的生活里,鹿溪的陪伴也的确让他放松了不少。

严以珩偶尔会想起鹿溪曾经问过的问题,会忍不住去想……他们的以后。

但他始终不愿意多想。

现在在他身边的人,现在他们拥有的爱情,都是真真切切存在着的,这样还不够吗?

以后的事情,就留给以后再烦恼吧。

炎热的夏季和干燥的秋季在一天天的考研倒计时里迅速流过。

好像前一天才刚决定要考法硕,第二天再一睁眼,竟然已经是考试的日子了。

鹿溪早早订好了学校附近的酒店,又久违地开来了家里给他买的SUV,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跟严以珩一起过去。

考试的那天早上,严以珩没让他跟去考点——人太多了,不想招摇。

鹿溪可怜巴巴地叹气。他揉揉严以珩的耳朵,轻声说了一句“等你考完我们去吃好吃的”。

不需要特别的鼓励,也不需要反复劝他不要紧张——严以珩这么厉害,考什么都没有问题。

严以珩“哼”了一声,按下脸上的得意,理直气壮地接受了他的赞美:“等我的好消息。”

鹿溪笑弯了眼睛,亲亲他的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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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严以珩当然不是自夸——跨了那么远的考研,他也完全不觉得紧张,因为他早就准备好了。

考完试之后,他简单地对了专业课的答案,便没再去管别的,开始准备复试了。

鹿溪也是学习很好的人,但看他这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还是觉得严以珩实在太棒了。

笔试的结果来得很快,查分数的那天严以珩根本没多在意,跟没事人一样一早去上班。

系统开放之后,苏筱和谈吉祥疯了一样又是打电话又是发微信,轮番对严以珩的手机进行轰炸。www.hongpianjuzhu.me

严以珩正在和同事讨论一个新项目的增资扩股方案,实在没空一一回复,便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任屏幕一刻不停地闪烁。

等到终于忙完了,有空看看手机时,严以珩发现自己收到的最新一条微信是十分钟前。

是鹿溪发的。

是查询成绩的截图,还有一句简短的话。

【-你这名字也太难打了,光找字就找了十分钟。】

他发完这条消息后,谈吉祥他们也消停下来了——估计是鹿溪没等来回复,也猜到了那两人会没完没了地轰炸严以珩,就跟他们说过了。

严以珩点开那张截图看了看,没多说,只回了个OK的小表情,便去处理其他询问的消息了。

203百慕大的群里,谈吉祥和苏筱都无聊得玩起了成语接龙。

严以珩冒头的时候,那两人齐齐发来一句“晚上吃点好吃的庆祝一下”。

严以珩依然淡定地发了一个OK,又收获了那两人的一连串省略号。

这时候,鹿溪大概也忙活完了,抽空给他回了一个表情。

【让我看看是谁在装x.jpg】

直到看到这个表情,严以珩才终于忍不住笑了。

他又往上翻出那张记载着成绩的截图,心里的快乐才像终于落在了实处。

这是一个……远远超过阳城大学历年法硕面试线的成绩。

严以珩难得在工作中走了神。

当初做决定的时候也有过怀疑有过忐忑,而现在,他距离完成这个目标,只差最后那么一步了。

激动和兴奋的心情后知后觉涌入心里,严以珩靠在转椅的靠背上,偷偷地笑了。

不过,大概是这段时间太过顺风顺水,下班回家的路上,严以珩遭遇了一场小小的车祸。

说来实在倒霉,说好要请大家吃饭,严以珩便提前定了一家小餐馆,下了班直接过去。结果路上被一位送外卖的骑手撞了——那骑手骑着小电驴逆行,差点跟一辆SUV迎面撞上,为了躲闪他拐了个急弯,把另外一旁无辜的严以珩撞倒了。

严以珩脾气那么好的人,经历了这么一遭也忍不住生气了。

他背着双肩包,里面还装着电脑。他顾不得腿上隐隐作痛,先打开背包看看电脑有没有摔坏。

电脑倒是还好。

他心里稍微安定了一点,又去找那位肇事骑手。

这一看……他也生不起气了,那骑手倒在地上,不知道哪儿受伤了,流了挺多血。

他站在原地无语了一会儿,掏出手机打了120,又给鹿溪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

鹿溪一听就急了:“你受伤了没有?!位置发我,我现在过去!”

不说还好,他这一说,严以珩还真觉得自己左腿的疼痛愈发明显。

他把背包甩到地上,自己卷起裤腿看了看——

电瓶车的冲力真是不能小看,他穿着厚厚的衣服裤子,腿上居然还被磕破了一个巴掌大的伤口,正往外渗着血。

手掌也被划破了。

他买了瓶矿泉水冲洗伤口,一边暗骂自己倒霉到家,一边等待救护车的到来。

……心里还是生气的,特别是,这个小车祸完全是那位骑手不遵守交通规则,还连累自己受伤。可严以珩也实在干不出来现在就走人不管、把受伤的骑手丢在路边等待救护车的事。

他在心里骂着自己圣母,又在遗憾晚上估计吃不了大餐了,揣着手机在寒风中等待救护车。

救护车来得挺快,车上的护士小姐姐看他也挺狼狈的,把他也叫上了车。

上车之后严以珩才反应过来,这附近大约五百米就是阳城最好的医院——安和医院。

这救护车也是从安和医院派来的。

安和医院太有名了,坊间流传着类似“阎王说你三更死,安和医院说阎王你闭嘴”的段子。

严以珩有点忐忑:“……小车祸,没有严重到一定要去安和医院吧?”

护士小姐姐反过来安慰他说:“车祸不是小事,而且我们医院急诊科比较好,你们也放心。别担心啦,不会给我们添麻烦的。”

严以珩挠挠头,说“哦”。

到了医院之后,严以珩眼睛都看呆了——他身体不错,很少来医院,更没有在夜晚来过医院的急诊。

现在他目光所及,到处都是看病等待的病人,人山人海。

他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自己受伤的腿,心想,要不还是买点碘伏回家自己处理算了,在这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他掏出手机,给鹿溪打电话。

“我就在停车场!”鹿溪说,“早知道打车过来了,我在停车场转了10分钟了都,愣是找不到停车位!”

他念叨着“就该打车来”,又着急地询问了几句严以珩的情况。

“不严重,都是皮外伤。”严以珩说,“你也别着急,慢慢找位置。我就是……不想在这待着。”

每一个夜晚,医院的急诊室都汇聚着人生百态。

严以珩的这点皮外伤,大概能算是这里最轻微的症状了。可他看着这个小小走廊里排队等待的人、坐着输液的人、靠着小睡的人,心里实在难受得很。

他真是一秒都不愿意多待。

刚挂断电话时,护士在急诊室门口大声说着“让一让让一让”,拨开了人群。

在护士身后,一个年轻挺拔的男人背着一个半大孩子急匆匆走了进来。

护士小跑着进了急诊科室,对里面值班的两位医生耳语几句,便让那男人带着孩子先进来。

有正在等候的患者不满,挤过来想要抗议时,看到那孩子的脸色,又退了回去。

严以珩也伸长脖子看了一眼——

那男人看上去还年轻,比自己大不了两岁;背上的男孩,估计不会超过十岁,脸色很差,眼睛紧紧闭着,小脸皱做一团。

男人让男孩在椅子上坐下,自己站在他身后扶着,对急诊室里一男一女两位医生陈述病情。

“最近这一周,总是说头疼,本来说周一带他过来看门诊,结果……今天晚上开始,突然走不稳路了,老摔倒。刚刚又喊头疼。”

“先照个CT看看,可能还要做核磁共振。”诊室里那位女医生年纪大些,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冲坐在对面的年轻医生说,“小许,开单子。”

“名字。”

男人说:“滕安。”

这位姓许的医生很快开好了单子,又用签字笔在单子上写明了科室地址,说:“先去排队,把单子交了,然后去一楼缴费。”

他想了想,又说:“CT结果出来之后直接过来,不用排队了。”

男人听了连忙点头,又回去抱起滕安,上楼去排队了。

几分钟之后,鹿溪过来了。

急诊室的人不多了,大多是些发烧等着开药或打针的幼儿,鹿溪便建议说,干脆还是再等等,都等了这么久,也不在乎再多几个人。再说,家里也没有清理伤口的药,回去也要去药店买药,不如就从医院开一点。

严以珩叹了口气,点头说“好”。

那位姓许的医生大约是那位女医生的助手,这一晚基本是在帮忙写病历、开单子。终于轮到严以珩时,他看了一眼伤口,开了药,耐心嘱咐好怎么使用。

最后,他抬头看了一眼严以珩,说:“刚才有一个车祸送来的人,是个外卖小哥,说是为了躲车,撞倒了一个行人。是你吗?”

严以珩:“……”

他在心里吐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提起来就一肚子气。

许医生按了按眼角,眼里露出一丝疲惫,但还是语气温和地叮嘱说:“以后遇到这种电瓶车,尽量还是躲远点。他们速度快,自己躲不及,别人也躲不及,太容易出事了。”

他鼻梁上的口罩滑下来一点,露出一点高挺的鼻梁。他伸手按好口罩,继续说道:“那个人,手臂骨折,脑震荡,很多处外伤。赶时间送外卖赚来的那点辛苦钱,今天全扔医院了。”

严以珩轻声叹了口气,没说话。

许医生给他开好了药,又说:“腿上的伤没什么,手上伤口比较深。如果自己没法处理,可以来我们医院。但是我们医院外科人很多,推荐你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签字笔在单子上写下了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具体到底是几个字,还真说不清,反正严以珩看了半天,也没法把这几个字拆出来,看看到底哪几个笔画是一个字。

鹿溪也接过来看了看——他也没看懂。

“医生,这是大什么三外科?”他问。

许医生眨了眨眼睛——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反正严以珩就觉得他好像是在翻白眼。

“整形外科。”许医生答。

鹿溪:“哦,对不起。”

对面那位女医生都听笑了。

这个小乌龙,倒是一下冲淡了急诊室紧张的气氛。

那位女医生摘下眼镜,揉了揉脸,说:“小许,我去个卫生间,你盯一下。”

许医生说“好”。

严以珩开好了药,也准备离开了。

来的时候还人满为患,离开的时候,人也走得差不多了。

严以珩随口感慨道:“医生还是辛苦啊。”

鹿溪却只顾着看单子:“那我还是觉得你比较辛苦——这也太倒霉了!还疼不疼?”

严以珩摇头:“不疼。”

两人走出急诊室的时候,又看到那个小患者了。

是叫滕安的。

严以珩停下脚步,拉着鹿溪退了两步,给那两人让出位置。

那个年轻男人依然背着滕安,急匆匆地往急诊科室走来。

那位女医生还没回来,是那位姓许的医生接待的。

严以珩有点关心,便拉着鹿溪的袖子,示意他稍等一下。

“医生,放射科的医生说已经可以查看CT结果了!”

许医生正在喝水,白大褂往上滑了一点,露出左手手腕戴着的一串手串。

黑色的珠子,一小圈围在手上。

见那男人回来后立刻放下杯子。他点了几下鼠标,调出来一张报告。

……如果说,这位许医生先前的神色只能算略有疲惫,那他在看到这张CT报告的时候,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紧张且急迫了。

他又按了几下鼠标,迅速开了另一张检查单,语速飞快地对那男人:“核磁共振,快!”

男人愣住了,大约也是被许医生的神情吓到,过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立刻又要往外冲。

“哎,等一下!”许医生高声叫住他,“有人跟你一起来吗?”

“……”男人摇摇头,“……没有。”

许医生说:“那让你家里人准备些吃的用的,明天一早……来挂号住院。”

“……挂哪个科?”

“……”许医生似乎有些不忍开口,“神外,找姓戴的医生。”

男人离开后,许医生又打了一个电话。

“戴老师,我许遂。晚上急诊来了个病人,做了CT,现在安排他去核磁共振,给他安排了明天您的号,麻烦您看一下,有点……危险。”许医生急急解释道,“初步怀疑是……胶质瘤。”

严以珩在几步之外的地方,听完了这段对话。

他张了张嘴,却只有徒劳地呼出一口气。

他转过身,握住鹿溪的手,低声说:“……走吧。”

回去的路上,他仔细地看了一遍安和医院神外科的医生。

他找到了那位姓戴的医生。这位戴医生非常有名,据说是国内神外第一刀。

他锁上手机,疲惫地靠在副驾上,心想,但愿这位戴医生能够医好那位小患者。

时间太晚了,鹿溪没送他回出租屋,而是去了姥姥家。

他停好车后,看到严以珩还在副驾上发呆,便绕到那一边帮他开了车门。

“今天太辛苦了。”他拉开车门,揉揉严以珩没受伤的那只手,说,“明天请假吧……这一周都请假吧,怎么样?”

严以珩点点头。

下车后,他张开双手,抱住鹿溪,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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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这场意外的车祸造成的小伤倒也没有让严以珩有太多失落的情绪——他只是单纯不喜欢医院那种压抑的气氛。

两块伤口不算严重,处理起来也没那么困难,平时有鹿溪帮忙换药,伤口好得也快。

他没在去过安和医院——既不想因为自己这点小得不能再小的伤口占用医疗资源,也实在不愿意再去感受一下医院紧张的氛围。

那些患者或平静或恐慌的眼神,实在让他心里难受。

过了几天,那位骑手也出院了。

严以珩没要他的赔偿,只口头上念叨了几句,这事情就算过去了。

那骑手很是感谢了一番他的大度,还提出来以后免费给他送餐。

严以珩:“……不了不了,你别再骑车骑那么快,就比什么都强了……”

毕竟还年轻,皮外伤看着吓人,其实好得也快。等到严以珩参加复试的时候,那两处伤口都只剩下一小块痂还没脱落了。

参加复试的前一天晚上,鹿溪亲亲严以珩的手掌,低声说:“前些日子倒霉是为了明天攒人品。”

严以珩说:“真看不出来,你还相信这些。”

鹿溪不信,但他也不许严以珩说这种话。他立刻伸手捂住恋人的嘴,警告似地看着他:“不许胡说八道。”

严以珩做了个举手投降的动作,点了点头。

第二天,严以珩便去参加复试了。

复试分为笔试和面试,全部结束后,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

鹿溪开车过来接他——那场小车祸之后,鹿溪总是不放心严以珩自己上下班,只要没有课,就要过来接他。

时间太晚了,两人回了鹿溪姥姥家那栋小房子。

考了一整天的试,严以珩的大脑现在仍然十分亢奋。

他不想睡,也睡不着,靠在鹿溪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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