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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第 14 章

作者:少年维特的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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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王[JOJO官方丽萨丽萨外传]》全本免费阅读 []

第十四章

在一个微弱的睡梦中,老妇人突然不知道自己是睡着了还是醒了。www.fengguangzj.me嗯,这是哪里。

随着年龄的增长,经常会有这样的事情。缓慢的呼吸,眨眼的声音,跳动的心跳,不知不觉地和自己外侧的节奏同步了。就像两个钟摆不久就会使分秒的刻度同步一样。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睡着了,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就像萤火虫的光芒闪烁一样,意识反复沉浮。

咚咚、咚咚,外界的声音渗透进来。啊,对了——我生命的律动,与咚咚、咚咚、咚咚地摇晃的列车的震动是关联着的。。

在平静的心情中,老女人终于想起自己坐在车厢的座位上。轻轻挪动腰部,靠在椅背和扶手上,缓缓地抬起眼睛。话说回来,为什么要坐火车来着?

窗外,可以眺望无涯的高原。磅礴的世界被染成了两、三种颜色,每种颜色都有自己独特的色彩。天空湛蓝澄澈。就像早已失去的蓝天,在记忆中被美化和崇敬。穿过安第斯山脉的铁路,由于线路蜿蜒曲折,速度不太快。可能是长时间坐在座位上的缘故吧,呼吸变浅,头脑蒙上一层雾,被自己只是这条秘鲁铁路上的一个小零件的错觉所束缚。流逝的车窗外的景色渐渐远去,比起明天和未来,思绪自然而然地转向过去的记忆。我觉得自己确实走过了最美好的日子,但这就像坐火车旅行一样,我无法回头看风景。

她想。是的,我在旅行。

伦敦、威尼斯、圣莫里茨、洛杉矶、安提瓜、利马、以及现在的安第斯山脉——

我感觉因旅行的速度而被抛在后面的灵魂,最近终于追上了我。随着离开故乡,路程越来越坎坷,但当我迎来晚上的暮霭时,也有一种灵魂从一开始就在目的地等待着我的感觉。

而这次旅行...

确实,接近终点站了。

客车上有销售商品的当地小贩,卖装在篮子里的镜子、装饰品和木雕珠宝盒。因为在过道上来来往往,我叫住她,买了一对提花针织玩偶。这是一对一套的男孩和女孩的人偶,作为特产是无比可爱的。在寒暄的时候,小贩的女儿问我“奶奶,你一个人吗?”是啊,这样的年迈的奶奶在高地一个人旅行真奇怪啊。据说那个小贩也和自己的祖母做销售工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她一直表现地很担心我,甚至询问起了我的出身和名字。名字啊,名字啊,怎么回答才好呢?

我的名字是——

每次和某人命运与共时,姓氏都产生了变化。

起初时史特雷(Straizo)。

接下来是乔斯达(Joestar)。

之后是格林伯格(Greenberg)。

我的第一任丈夫乔治?乔斯达二世是英国空军的一名飞行员。我们的婚姻很短暂。

乔治被一个幸存的尸生人屠杀,这个尸生人欺骗了世界,成为了一名空军指挥官。因愤怒而失去理智的我利用波纹打倒了这个司令官,但被人目击现场并被通缉,在SpeedWagon财团的保护下成为了无国籍的人。

和第二个丈夫是过了五十岁之后的晚婚。格林伯格是好莱坞的一位编剧,他生病了,接受了化疗,我在家照顾他,直到他去世。时间残酷地拖了过去。每天晚上,我为他准备上床睡觉,给他吃药,给他吃止痛药和止吐药,然后吻他。在他微弱的咳嗽声和啜泣声中醒来,伴随着他不确定的呼吸声的夜晚是无尽的漫长。他是一个高大而温暖的人,就像一个装满温水的浴缸。在他生命的最后几个月,他需要一个氧气吸入器,卧床不起。能在他最后的日子里陪在他身边,也许是上帝对我的安排,因为我的第一任丈夫是突然离我而去的。

他去世已经二十多年了。我也变老了。现在,我怀疑我是否还能像以前一样使用波纹。我现在瘦得像铁丝一样,我的身体没有一个部位不生病。我的皮肤,有着葡萄醋般颜色的血管,已经变得完全柔软,当我紧紧地捏住手背时,满是皱纹的皮肤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我养成了睡觉不锁门的习惯,担心睡觉时会停止呼吸。许多珍贵的时光和亲爱的面孔已经消失在回忆的背景中。财团的人鉴于我们长期以来的关系,仍然叫我伊丽莎白?乔斯达,这让我感到有些别扭,因为我使用我的第二个丈夫的姓氏更长的时间。所以,如果要叫名字的话,我更喜欢丽莎丽莎。在我将近一百年的旅程中,我一直是丽莎丽莎。

列车在终点站停了下来。一出车站,财团的J?D?埃尔南德斯等人就在那里等着。

“铁路旅行怎么样,女士(se?ora)。”

他的表情比平时更严肃。生气了吗?她早就从调查团团长的位置上退下来了,也许可能会引起现役调查人员的担忧或烦恼。

“你来了,埃尔南德斯。”

“是的,我们坐的另一列火车。”

“我还没到过这样的高地。”

“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得了高山病?”

埃尔南德斯还让医疗人员同行。好像在人员上还需要额外的开支。九十多岁的单独旅行,不管怎么说周围的人都很担心。

“没有问题,只是火车旅行稍微长了一点。”

“去那个地方的感伤之旅确实令人伤脑筋。”

“你是要我乖乖待在家里嘛?”

“乔斯达先生也拜托我了。”

“乔瑟夫?”

“是的,他想让你不要勉强。”

“真是个孝顺的孩子。www.jiaoyush.me下次什么时候来找我呢?”

与第一任丈夫的儿子乔瑟夫也与财团密切合作。因为在房地产业很忙,所以一年只能见几次面。

与儿子和他的家人的晚宴是晚年人生中最珍贵的东西,但我也明白,自己已经不在他们的日常生活中了。但如果被要求完全退隐,就会有些生气。

“只要你吩咐的话,完全可以让我们去完成这份工作。”

“……我必须完成我未完成的事情。”

在走向停在车站旁边的车的过程中,膝盖和脚的关节无法很好地移动身体。丽莎丽莎觉得自己老了。现在连走路都很吃力,没了腰的满头白发不时露出头皮,给人一种戴着满是破洞的帽子的违和感。乔瑟夫和埃尔南德斯的担心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他们不是那种能够在前线担当危险角色的人

尽管如此,我还是忍不住希望能再坚持一会儿。

即使末日已近,但还剩下一点时间。

财团为他准备了一辆车,她坐在后座,沿着海拔三千八百公里的平坦高原一路向东。由于凉爽干燥的气候,没有树木生长,该地区只剩下红棕色的光秃秃的荒地。绵羊和美洲驼在草地上吃草,居民耕种谷物、小麦和豆类,建造石砌或砖瓦结构的住宅。望着窗外变幻莫测的风景,坐在旁边的埃尔南德斯开了口。

“所以您读了最新的报告?”

“是啊,很抱歉一直保持沉默。”

坦率地回答后,埃尔南德斯的表情蒙上了阴影。丽萨丽萨毫不胆怯,坦白了自己享有长者特权的事实。“财团的报告是有一直在寄给我的。话说回来,实际上,我像订阅报纸一样一直在跟进最新的调查。对不起。”

“你这个人,就不能好好享受退休生活么……如果是这样的话,能听听您的见解吗?”

“关于哪个?”

“关于<塞尔瓦?卡特尔>以及他的那片森林”

“那可真是一件大事啊,一不小心就会改变世界的格局——”

在历史的正面,不会出现的东西。

在地理上孤立的森林尽头的蛮境中,阳光照射不到的黑暗领土在呼吸着。

在方圆约五公里的亚马逊山的隐秘深处,早晨迟迟不来。没有曙光。

在那里,夜从未离去。

在这里发生了不可能的事情。据报道,这与北纬六十六度以北、南纬六十六度以南产生的“极夜”相似但却完全不同。天空连微明都没有,和地球的自转公转也没有关系。例如,火山灰、烟雾等悬浮在大气中的微粒,然而,一些无法观察到的东西正在导致永久性的、局部的“夜晚”持续下去,引起相当于环境变化的异变。当然,不能进行光合作用的草木枯死,以此为粮食的动物死亡,气温下降,动物群和植物群都发生了完全的变化。季节被遗忘了,就连时钟的运针也被抛弃了,几亿年的生命历史所构筑的万古不变的规律也被抛弃了。照这样下去,鱼总有一天会淹死在湖里,鸟也会从天上掉下来吧。这种情况几乎可以说是时空的谬误。

在封闭的森林中心,有一个大规模的□□农场,直接由冠以“塞尔瓦”(Selva,丛林)之名的组织经营。世界上所有痛苦、疯狂、错乱和颓废的源头——□□的叶子被栽培,做成糊状的□□用轻型飞机空运,在巴西和秘鲁的都巿被盐酸提炼成精制的□□。进入八十年代后,塞尔瓦?卡特尔自己准备了二十多架飞机,甚至投资银行收购连锁药店,生产制造在哪里都可以买到的不可缺少的药品,完成了商业转变的一环,越过美国的调查部门,成为了南美的毒品流通的垄断帝国的领导层。和其他的组织不同,它不会出现在公众面前,据说其身份和出身也没有公开。它拥有垄断销售渠道的政治权力,擅长贿赂政府官员,与极左武装粗织通过协定占据了亚马逊八成的□□生产量,每年估计获得了约五十亿美元的巨大收益。

恶德与神秘结合在一起,在人们的传说中神话化,成为畏惧的对象。永不天亮的森林的卡特尔——

“这不是唯一的收入来源,”埃尔南德斯说。“据说他们把在当地开采的钴卖给其他国家的军事组织。就在上个月,日本合资公司的董事被绑架,要求赎金三千万美元。经过长期的交渉,这些日本人的遗体在亚马逊被发现。”

“只要是能赚钱的事,他什么都做,什么龌龊的事都干。”

“三天前,秘鲁的国家警卫队进攻了社区,但一个人也没有回来。几天后,这些成员在偏远的森林里被绳子吊在树枝上,被鸟兽吃掉了。本来,这不是我们应该追的案件。”

听到这一点,莉萨莉莎感到胸口的心脏发热而隐隐作痛。视野中闪烁着刺眼的光芒,舌头打结般地说不出话来。埃尔南德斯紧握着放在膝盖上的拳头,目光短促地凝视着这边。“永无休止的‘夜晚’很可能就是一种现象。国民警卫队和前军事团体过去曾进行过清理行动。他们同样被摧毁,但仍有一些幸存者。据证言,塞尔瓦卡特尔有数十名保镖把守。他们大概是游击队的入侵者、罪犯和承包商,以及印第安本土主义的信奉者,在与这些保镖的战斗中,就像天灾人祸一起袭来一样,发生了一连串的异常现象。就像被恶灵(Fantas)和怪物(nstruo)玩弄一样,遭到反击,被迫全军覆没。”

如果把碎片收集起来的话,浮现出来的就是全貌。埃尔南德斯说,森林里的保镖们可能是「惊异之力」(la Maravillas)使用者。

巨大的龟裂划破地面,空气呈可燃性燃烧起来,其中一名队员掉光了所有的牙齿,鲜血从口腔流出,另一名队员被一把看不见的刀具划破了全身。www.jiaoyush.me有的人皮肤全被烧伤,有的人被刺耳的耳鸣震破鼓膜,也有把挖出来的肠子努力塞回肚子里也无济于事最终断气的尸体,像是连骨头都压扁了似的,头部变形了的男人的尸体。每当咬伤、创伤、挫伤、烧伤或冻伤滋生时,队员们就会惨叫不止,队员们或是被看不见的手绞杀到口吐白沫,或是被像被豺狼咬断脚和脖子,或是像用木匠的墨线做了记号一样,沿着浮起的虚线,四肢被切断。异国的守卫们绝不放过因恐惧和混乱而叫苦、因难以忍受的苦难而乞求活命的猎物,他们用鲜血将尸体堆积成山,在不亮的夜幕下各自赢下了胜利。

据说,在农场采摘可卡叶的主要是原住民吉瓦罗人、华姆比萨人,但保镖们聚集了各种各样的种族。作为杀手,在幕后世界被称为“诅咒的迪波”的美国人,两只手都是右手的外国人,这样的流亡者也被确认加入其中。恐怕得到「惊异之力」(la Maravillas)的人们建立了非法私兵组织,守护着塞尔瓦?卡特尔的巨大利益。最严重的超常现象“夜晚”的持续,也被认为是某个可怕的手下的能力对环境造成的影响。

“塞尔瓦?卡特尔的首领隐居在社区的深处,在交易和交涉的场合也几乎看不到他的身影。他躲在森林中建立的王朝里,从上面俯瞰游戏盘,操纵着组织。他隐藏在阴影中策划计谋的性质,以及「惊异之力」(la Maravillas)的使用者组成了门徒的事实。自然能看出我们追来的“箭”的迹象。”

“是那个男人吧,名字好像是……”

“阿尔霍恩。”

“对的对的,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

“财团认为,跨越岁月,阿尔霍恩有可能组建了自己的非法私兵粗织。南美毒品市场上塞尔巴?卡特尔的扩大和阿尔霍恩追踪网失去消息的时期重叠在一起,恐怕没错。”

由阿尔霍恩的“箭”带来未知之力的能力者的数量,仅财团掌握的就达三十三人。如果借用其中一人萨沙?罗金斯的话,阿尔霍恩的信条是“几击即中”,轻易就能射中一箭,所以牺牲者的人数才会飙升到这种程度。像得克萨斯塔瓦市枪击案一样,有时会从高处瞄准行人,有时也会把认识的人的家人集中起来作为目标。他曾射过正在布道的天主教神父,也曾试过运送到动物园的猩猩。

至今为止与阿尔霍恩接触过三次,回想起来,在圣胡安?德?卢里甘乔的藏身之处让他逃走真是让人痛心疾首。在以后的几年里,财团一直追踪着在纷争、事故和未解决事件背后阿尔霍恩留下的痕迹。一九七○年代末,在圣保罗的赌场第二次接触,你们是来追我的吗?埃尔南德斯和萨沙还是没能抓住隔着一个杯子搭话的阿尔霍恩。萨沙说,当时当场召唤出「幽体」(Astral)的不是阿尔霍恩而是随从中的某个人,阿尔霍恩从未展示自己的能力,就离开了造成多人伤亡的现场。第三次也一样,捕捉阿尔霍恩的行动也遵循了类似的模式,为了追踪阿尔霍恩又花了几年的时间。即使能够确保的距离很近,但能看到能力具体化的形象的只有萨沙,对「惊异之力」(la Maravillas)的无知和无力是无能为力的。

那对二人组,恶灵(fantas)出现了没有?

据说阿尔霍恩是这样问J?D的。

在失去消息这一点上,是啊,那两个人也是这样。每次想起他们,丽莎丽莎就有一种被看不见的手撕碎□□、抓住灵魂的感觉。那两个人正是财团的过错和悔恨的象征。这不仅仅是在牺牲者名单上加上了那两个名字而已,也是无法阻止分离的命运的丽莎丽莎过去的耻辱。

奥克塔维奥和华金。

在不断移动的车的内部,陷入了浸染般的沉默。埃尔南德斯似乎也为回不去的过去而焦虑。

虽然没有教授他们波纹,但还是不自觉地将他们与半个世纪前的儿子和徒弟二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他们是具有多种可能性的有潜力的调查官,体现了0和1的二进法。虽然都被“箭”射中也没有丧命,但事后他们都失去了消息。

从天而降的混沌,可以检验人的本性。

恐惧撕裂了□□,从龟裂中飞出,与尖叫一起迸发。

被暴发的情感所玩弄,他们从财团的支部消失,从丽萨丽萨他们的世界消失,再也没有回来。在命运的歧路上走到了不同的地平线上。萨沙和埃尔南德斯花了很长时间寻找,却没有赶上两个人的足迹,他们仿佛断绝了别人的道路,绕过了城市,远离了现实世界。丽萨丽萨也去了两人长大的孤儿院,探索了各自的出身和来历,但也找不到他们可以去的地方和可以寄宿的亲戚。

留下伤痕的奥克塔维奥和确实觉醒了某种力量的霍阿金。因为站在与阿尔霍恩战斗的前线,两人的人生被打乱到了难以修复的程度。你们现在在哪里在做着什么?或者任由自己被引向更昏暗、更深的深渊,在相遇的那个地方用眼睛眺望黑暗的景色吧。

“从那以后已经十二年了吗……”埃尔南德斯在那里叹了口气。“我,我们到底在做什么啊?”

“你做得很好,你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

“我只是收集了调查文件而已,无法阻止牺牲,而且依靠强大力量保护的卡特尔是无法控制的。连特种部队都已经到了被轻视的地步,我们也无言可说。但是,明明知道其中存在着「惊异之力」(las Maravillas),却只是坐视不管……“

正因为埃尔南德斯知晓SpeedWagon财团能做的事和不能做的事,所以叹息自己的无能为力,不知所措。不用说财团既不是毒品取缔局也不是秘密警察。也不是可以投下烧毁森林的□□的空降部队。在现状下,无法与一群有能力操控恶灵(fantas)和怪物(nstruo)的人抗衡。最后,我们能做的就只是袖手旁观。

即便如此,我还是忍不住希望能再多待一会儿。

趁着我还有时间,趁着我的身体还在动,趁着我还有东西要尝试,我就多做一点。只是一点点。

“我不会坐视不管,”丽萨丽萨说,“我说过吧,埃尔南德斯?即使到了我这个年纪,我还是有能做的事情。”

丽萨丽萨深叹一口气,目光投向车子前进的方向。晚秋的荒野确实让人更明白了兴衰。缺乏绿意和无边无际的阴天压在我身上,我焦虑得浑身颤抖,感受到了将脸颊贴在墓地冻土上的疑似死亡的体验。

即便如此,还是有可以去的地方。一缕阳光从车窗射进来,可以看到碧蓝的湖水景观。虽然我经常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我从来没有忘记旅行的目的和去那里的理由。

丽萨丽萨被生活在湖上的民族所召唤。

的的喀喀湖(lake titicaca)横跨秘鲁和玻利维亚领土,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淡水湖。有大大小小的岛屿,也有零星的人工搭建的浮岛。丽萨丽萨一行人从湖畔的栈桥上坐船,前往群居在浮岛上的乌鲁族。

“到这么偏僻的地方……”埃尔南德斯一边划船一边说,“你居然特意跑来跑去。”

天快黑了。至少这里有白天和晚上的正常运行。白天吸收了热量的湖水变成温暖的蒸汽覆盖地表,因此也适合农耕。湖中的岛上种植着土豆和藜芦,还饲养着牛和猪。在浸透着黄昏颜色的水面上起了波浪,融化在远景的玻利维亚山脉中的太阳光也照耀着。

“我们已经调查过了,你不直接来也没关系。”

“这不仅仅是为了增加调查样本的数量。”

走下停靠在浮岛上的船,地面松软的踩踏感觉很柔软。大大小小多达上百个的乌尔族群居,在湖水中摇曳着,微微晃动着。

这些浮岛是由一种叫托托拉的类似芦苇的植物与湖底的泥土混合而成的,由比水还轻的草状底座重叠而成,再由上面的草堆积而成。底层的草一点点腐烂,流进湖里,随之下沉,所以必须经常堆草。如果不懈怠堆草工作的话,浮岛的耐用年数可达三十年,这实在令人惊讶。

埃尔南德斯等人分头去聆听身穿五颜六色民族服装的居民们的谈话。丽莎观察在那里经营的生活。虽然也有五户人家集中的小岛,但也有只有一户人家的小岛,这里什么都是用草加工而成的。草盖的房屋、教堂、民宿、床、船、帽子都是用草做的,堆肥后用于田间工作。孩子们剥掉了像大葱一样的草的外皮,摘下了纤维质的果实。

“据说,如果家庭成员增加,就会加上草来扩充浮岛。也可以把一户人家切开,与其他浮岛粘在一起。如果有不工作的懒汉,就会用锯子把草切开,甚至连家人一起驱逐。”

“我们来见的那个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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