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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自己的赛程结束后,把卡组收拾好还给主办方影融,龙link卡组就算封存入库了。www.chuoyuexs.com
次日是9月14日,ep19卡包即将发售。『原始生命态尼比鲁』、『次元吸引者』等卡都将登陆ocg,同时新卡表公布,『守护龙爱与痛之蛇』锒铛入狱,龙link的时代应该会到此为止。
又在店里坐了两小时,理科夺得合肥站冠军后,笔者跟着众人打车到肥西路找亮子烧烤,吃饭庆祝。
阳光拿了总决赛门票,理科拿了总决赛轮空,poi算是收获颇丰。这两位都确定会代表队伍出战武汉站组队赛,现在的问题就是第三个人选。
饭桌上,笔者等人还谈到了即将加盟队伍的广深地区选手:无限。
无限是18赛年的总决赛八强、19赛年的广州站亚军,实力很强。能吸引到这样一位选手加盟,poi战队在华南赛区的阵容总算是要丰富起来了。
菜电听到这件他期盼已久的事,却没有显得太兴奋,仿佛还沉浸在合肥站失利的阴霾中,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众人边吃边说,聊的大部分都是线下战队的事情,就连本场比赛的裁判,都只能默默倾听,说不上什么话。
趁众人伸手抢烤串并用力咀嚼,没人说话的间隙,一位裁判感慨道:
『我入坑晚,都不知道决斗都市有这么多故事。』
他的id是玩具,安徽大学学生,这时候是第二次当决斗都市的裁判。
笔者嚼着肉串,含混不清地说道:
『总会有故事可讲,毕竟玩了那么多年。』
说完打了个饱嗝,可乐味的。
两天后,笔者坐地铁到合肥新桥机场,登上了回大连的航班。
这两天里,笔者去影合卡牌开了三四盒ep19,跟麒翰他们吃了一顿地锅鸡,还和菜电去网吧痛快打了一下午pubg。
两天后大家各自回城,除了菜电决定在合肥钻研新环境,一周后直接出发赶赴上海站,朋友们都已经各自回归生活。
那么,笔者也到了告别的时候。
笔者把开到的ep19闪卡塞给了菜电,让他上海站自己选用,过了比赛再还。
上飞机的时候,笔者身上一张卡也没有。
此次返程后,与游戏王有关的记忆中,合肥这座城市,将不会再次出现。
来时孑然一身,去时带走的只有回忆。
用一个冠军,把自己的id镌刻在这座城市的游戏王历史上,最后终究是没能做到。
zh9889航班上,笔者透过舷窗俯瞰着这座城市,看着合肥在视野里逐渐变小,最终成为一个淡绿色的墨点,隐入白云深处。
一周后,决斗都市巡回赛,上海站。
理科、阳光、菜电等人,搭乘同一辆火车,抵达了虹桥站。
枫叶和鸡毛已经在赛场附近等着。
这一赛季,笔者把最后的出动机会留给了后续的武汉站,无暇顾及上海,只能用手机实时关注队友们的战况。
最后的战果比较一般,只有枫叶和鸡毛进了淘汰赛并一轮游,其他队友都没能通过瑞士轮。
值得注意的是,有一名来自poi线上的新人,也和他们一样打进了十六强,id宵暗。
据队友们评价,宵暗人品和牌技都没问题,可以考虑招进线下打工。
对笔者来说,除了把宵暗这位新人纳入考虑范围,这一站就没有太多需要赘述的事情了。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结果,发生了一件事。
比赛当天晚上,笔者收到了理科发来的一个字。www.wenxuezl.com
意味深远,层次分明,信息量大。
是个『含』字。
笔者回了个熊猫表情,等他自己揭晓谜底,可是理科却迟迟没有回复。
笔者问道:
『菜电弄出事情来了?』
从前一晚开始,原本活跃的菜电就再也没有在线上出现,除了小程序里的战绩在刷新。
菜电的最新id是『celtics11』,挂着poi的队标,这一站没有胜绩,瑞士轮全负。
所以,笔者随便猜了一个含的方向。
理科回复:
『你已经知道了?』
什么意思?笔者眼皮一阵跳,有了不好的预感。
『菜电把肥四的闪刀搞丢了。』
笔者疑惑:
『肥四的?』
『嗯。』理科那边陆续有消息发送过来,『之前我陪他去肥四家里借的闪刀,估计肥四是看到我在,不好意思不借。结果我们到上海一落地,菜电说卡组找不到了。』
『而且是只少了一半。肥四那是个大卡盒,只有里面的一部分卡丢了,套着完整卡套的部分。』
笔者沉默了会儿,掂量了一下这事的份量,回复:
『什么罕?』
『应该是比较顶的,肥四的闪刀。』理科回复,『里面有三个ser增g,还是他结婚那天,a渣送的。』
a渣是理科的同学,魔术师玩家。笔者拿魔术师出征的那段时间,a渣把他的魔术师借给笔者好几次。
理科说这事的时候,『2thser』版本的增g早已横空出世,ser的增g不再是这款经典手坑的顶罕。
但是在这件事情上,重要的不是卡片的价值,而是其中蕴含的情义。
笔者继续追问:
『只丢了卡组,卡盒和其他卡都还在?』
理科给出了肯定的回复:
『对。』
『那他比赛怎么打的?』
『又借了一副,打倒是打了,是菜输的。我们帮他凑卡凑了一晚上,就,打算打完比赛再说。』
密不发丧是吧,好像也没有其他办法。
就在这时,笔者从沉默许久的菜电那里,收到了开赛以来的第一条消息:
『我还你23,你能再帮我刷次卡买个369机票吗?』
菜电手头没钱,从广州到合肥的机票是笔者垫付的。
笔者盯着这句话,把其中的两个数字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最后,笔者压住火气,只打出三个字,点击发送:
『你在哪?』
菜电回复:
『上海,天青家。』
『去哪儿,回广州?』
『对。』
笔者闭上眼想了一会儿,问道:
『你不是答应升哥要做比赛vlog吗,拍了吗?』
菜电回复:
『忘记了,不重要吧。』
那台手持式dv,只在刚到合肥时展示过一次,后面就没见到了,视频也没拍菜电问乐通预支了半个月工资合肥站期间,菜电消失过一段时间,谁也找不到他笔者想了想,感到这里面还有问题,不过反正自己和五山乐通不熟,于是继续问道:
『你留在合肥打上海站这事,升哥知道吗?』
『不知道,估计他忙忘了吧。』
好,真有你的。笔者继续问:
『上海打的怎么样?』
『含了,非常含。』
『我借你的卡用上了吗?』
『卖了,一百二十多。』菜电说道,『我用闪刀,用不上那些未界域。等下我把钱打给你。』
三盒闪卡,卖了一百二十多吗?接触过收卡的人笔者此时没心情纠结这个,继续发问:
『闪刀?』
问到这个份上,菜电终于绷不住了,竹筒倒豆般发了一连串消息。
『对,我问四师傅借了一套闪刀,结果不小心丢在火车上了。这两天一直在找,急死我了。比赛我是临时又凑了一套,非常含,缺这个少那个。』
『其实也没丢多少,就小几十张找不到了,不过是卡组主体,剩下的卡套不够。』
『问题不大,我等下跟四师傅说这事。』
真话中掺杂着谎言,笔者已经不知道哪句是真的了。
笔者放下手机认真地想了想。其实肥四会和菜电扯上关系,只是因为他被拉进了魔之青蛙粉丝群,后来又被笔者拉进了poi线下战队。
现在,他们都是笔者手下的队员。
合肥圈子借卡的传统一直有,但其实,最近这些年频繁出击打比赛,又每次一开口就要一整副卡组,把这个传统延续下来的人,其实就只有笔者一个。
菜电去肥四家里借卡组的那一天,笔者不在,但其实和在场也差不多。
这件事会透支信任,破坏掉很多东西。
出于责任感也好,出于压力也罢,在菜电的这件事上,笔者很快从被动告知,变成了主动介入。
笔者再次打开手机,发现菜电那边还有两条未读消息,是『所以,能不能帮忙买机票』和一个表情。
『给你一个真诚的建议。』笔者发送,『现在回合肥找肥四道歉。』
不管怎么样,不能让菜电现在回广州。
而且,必须要让四师傅知情,不能让他一直瞒在鼓里。笔者操作起来,把所有聊天记录转发了过去。
从这一刻开始,笔者彻底介入了其中,再也无法摆脱。
『行。』菜电那边很快回复,『那帮我买个车票吗?』
『只买得起绿皮火车。』笔者一咬牙,帮他下单了当天晚上的k91。
正是笔者毕业那一年在上海,放弃比赛回合肥,买的最晚的那一班车。
这些年经常一起出击,笔者手机的抢票软件上有理科、菜电他们很多人的身份信息,可以直接帮人下单。
『行。』
菜电那边收到出票消息,暂时停下了聊天。
此时,是219年9月22日。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菜电回到合肥,在影合卡牌出没了几次,卖掉了一批卡。
当然,这没有超出笔者的掌控。
笔者联系影融把这批卡截了下来,自己出钱买下了。
其实,笔者可以用大义的名义要求队友配合行动,只让影融把卡扣下来而不付钱。
但是,影合卡牌继承的是游居的衣钵,影融甚至和肥四、珊瑚一样借过笔者几次卡,笔者对这家卡店,始终是充满感激的。
而且,考虑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笔者此时的每一个操作都必须站得住脚。
影融拍下那一批卡的照片发给笔者,笔者又转发给了肥四。
经过辨认,四师傅确认,那些卡片不属于他。
睿渊看过了图片,表示那些卡应该属于他,罕贵和配置都对的上,是之前借给菜电的。
至此,除了魔之青蛙本人,他粉丝群里的其他五个人,都介入到了这件事之中。
小群如此,大群又如何呢?
笔者不得而知。
菜电那边,依旧是风平浪静的样子,暂时没有找四师傅把事情捅破。
24号晚,笔者问道:
『你弄好了没有?』
菜电回复:
『刚下班。他说他老婆不舒服。直接回家了。』
笔者花了好一会儿,意识到这段话里的主语是四师傅,意思是四师傅主动延后了和他见面的时间。
另一边,四师傅给笔者转述的信息是这样的:
『菜电说把我的卡组放在影合了,没说里面少没少东西,我也没主动问。』
菜电跟每个人的对话里都有信息差,然而他此时还不知道,除了自己之外的人,都没有信息差。
把所有人联络起来隐而不发,等待他主动道歉的人,是笔者。
这几天,各种群聊都安静的诡异。
9月25号白天,菜电没有回复消息。
他似乎放松了很多,开始刷群聊,聊卡组,指点构筑。
当天晚上,笔者打开企鹅,找到那个用着汤圆头像的老男孩,发送:
『你知道吗?』
神智回复了一个字:
『含。』
在这方面,笔者和神智非常有默契。
『前几天他就说要先去合肥找四师傅道歉,然后我给他买了25号晚上回广州的飞机。』
『我以为这事过去了。』
几分钟后,笔者收到了来自神智的解释。
在这种走投无路的时刻,如果有谁最后帮了菜电一把,不用想,一定是神智。
『他还没有找肥四道歉。』笔者想了想,感觉打字说不明白,给神智去了一通电话。
『退掉机票吧。他这次要是直接走了,再也没法在这圈子里立足了。』
『应该来不及了,还有4分钟。』
『来得及,他应该还没有检票,多半还在去机场的路上。』
电话那一端,神智陷入了沉默。
『行。』神智开着语音完成了操作,『其实我都半个退圈的人了,富赚强也不做了,没想到还能卷到这档子事里来。』
『你就当为他考虑,他这么看重游戏王,肯定不能把自己彻底搞臭。』笔者重复了一遍自己的立场。
笔者挂断电话后,收到了神智的退票截图。
1分钟后,菜电的私聊界面亮了起来:
『本来回广州了,感觉这样不好,我现在回影合卡牌把卡组拿上,直接去肥四家里。』
直到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让神智把票退掉的人是笔者,让他回不了广州的人就是笔者。
在这段话里,他是幡然悔悟的那一个。
笔者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文字,没有回复。
这一天晚上,菜电、四师傅两个人,在四师傅家里促膝长谈,聊到很晚。
最后,菜电给四师傅留下了一张欠条,跟身份证放在一起拍了照片。
四师傅拨通了菜电母亲的电话。
第二天,菜电没有回广州,而是回了老家,山东滨州。
肄业后与家庭断绝联系的他,最终还是回归了家庭。
所有这些消息,笔者都收到了实时的反馈,并且编辑到了一个文档里面。
暂时还没有公布,目前只有涉及此事的几个人知道。
次日还要上班,但是这一天,笔者对着电脑屏幕忙到很晚。
除了菜电、肥四、理科、神智等人的聊天框,笔者还同时打开了很多个聊天框。
那些聊天框里面,都有笔者发送出去的一句话。
『菜电欠你钱或者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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