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薇薇的神情变化很奇特，几秒的时间，已经做了好几十个微表情。

“所以……你没死？”

这句话有些冒昧，但不得不问。

就从你没死三个字中，顾霄已经完全确定眼前的人就是陶薇薇，足以信任的人。

“北念还好吗？她有没有被人欺负，或是……”

顾霄一说起女儿就语无伦次，陶薇薇见状给出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