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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作者:雾下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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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纤细柔软,跪坐在他面前,捧着那一盏葡萄红的酒,乌发星眸,像是做惯了的事情。

她眼睛很乖,丝毫没有多看谁一眼。满席的男人,伺候谁喝酒对她都也没有任何区别。

这些男人对她容貌身段的评头论足她也听到了,却毫无反应,也不在意,没有羞耻,没有气愤,什么情绪都没有。

莫昕是熊妖,性情粗野,见她这模样,骨头都酥软了一半,立马凑身过去,想就着她的手喝一口酒,另一只手,也不老实,想暗戳戳去搂那一截纤细莹润的腰。

没碰到酒杯。

伴随着刺耳

的杯盏破裂的声音,所有人都安静了。

沈长离抬眸,冷冷看向他们,拿起手边搁着的瓷釉杯,掷了出去,砸到了他两人面前,那瓷杯在桌面前摔得四分五裂,碎瓷乱飞,将宴席上原本的欢声笑语都击了个粉碎。他身侧舞女也吓得面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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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性格冷漠,喜怒无常。虽然之后不再有后续,这个动作已够众人噤若寒蝉,莫昕更是吓得大汗淋漓,匍匐在地,他上过战场,知道这个看起来秀雅清冷的男人的可怕,他本质就是一只可怕冷血的恶鬼。

方才觥筹交错的场景一下冷了下来。

王寿这才看清那小舞女面容,已经登时吓得魂飞魄散,酒全醒了。

……

白茸低垂着眼,那杯盏就在她眼前炸裂开时,她甚至都没有丝毫反应,像是个精工细作的低眉顺目的偶人。

她的手也被碎瓷片划破了,正在流血,她被人带回了那间狭窄的耳房,有人给她草草处理了一下伤口。

她全程都很听话,让她如何便如何,似乎丝毫没有半分自己的意志。

外头不知什么时候打起了闷雷,夏季狂风骤雨,白茸呆呆坐在自己那破旧的蒲团上。

室内黑漆漆的,毫无光亮,没有火烛。她还是很怕这种天气,也怕黑,把自己稍微蜷缩了起来,尖尖的下巴搁在膝盖上。

黄莺就住在白茸隔壁的耳房,不知今晚发生了什么,宴会上似乎出了点意外。

她被禁足了,正在自己屋子里头焦心着。便见一个高大的男人,在夜色里,肆无忌惮推门进了白茸的屋子,吓得六神无主。

这是王府上,奴仆本质都是属于王寿的,和外男私通,被抓到了下场很是凄惨。

她不认得这个男人,莫非是绒绒的相好?看着身份不凡,她有这般相好,如何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

有人推开了门,风卷入一股山雨欲来的清新的草木味道。

他这样沉沉站在她面前,很挺拔,面容被掩盖在夜色里,看不清神情。

她靠着墙角,忍不住再度瑟缩。

沈长离视线准确无误找到她,轻笑了声:“白茸,你可真不老实。”

“小妾都不满足了吗,想出去到花楼当舞女?”

“你是不是还要感谢我,把你送来了这里?”他俯视着她。

白茸一言不发,只是垂着眼,抱着自己膝盖,如今在他面前,她仅存的下意识的动作就是把自己蜷得更紧,似乎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来规避一些潜在的伤害。

“说话,哑巴了?”他问。

走近了,白茸嗅到他月白的衣袖上,又沾染着不同的女人的香。哪天在他身上闻不到其他女人味道了,只是她如今早司空见惯,觉得哪天闻不到了,似才是不正常的事情。

室内黑漆漆的,没有半点亮光。

他随手把她从角落里拎起,皱眉盯着那个肮脏的蒲团,把上头结了薄冰,方才坐下。

她身上有点淡淡的香

,不是任何香薰味道,纯粹是天生的体味,自然没有费尽心力的名贵香好闻。男人高挺的鼻梁亲密地埋入她的后颈,嗅了又嗅,大手重重握了她纤小的手,两人紧紧贴着,很亲密的姿态,像是一对寻常的爱侣。

只是,被这样被一个毒蛇般冷酷无情的男人如此搂着,她浑身都克制不住的发抖。

随后,果然,他很快清醒过来,注视着她身上这一身舞女服时,一瞬间,眸光中的迟疑都通通化成了居高临下的轻视与厌恶。

“脱了。”他看向她身上那一身暴露的舞女服,冰冷道。

白茸咬着唇,双手下意识护住着自己的腰。

他笑了一下,便真的没继续了。阴沉道:“要给王寿守节是吗?孤成全你。”

“你来这多久了?”他问,“记得吗。”

她摇头,把自己拉远。

“那你还记得什么,记得穿成这样出去给男人看?”他冰凉的手指隔着衣物划过。那薄纱制成的舞女服压根抵挡不住触感。

“在这服侍过几个人?”他又问。

她呆呆说:“记不得了……”她怕他以为她做事不尽力,要把她从这带走,立马补充,“很多很多。”

沈长离神情沉了下,化作了波澜不惊的冷笑,她以为这样就可以激怒他,他会介意吗?

他拧过她下颌:“不错。既是如此,那再多一个,你想必也不在乎。”

嗅到危险的味道时。白茸脑中瞬间完全空白,跌跌撞撞从蒲团上爬了起来,连滚带爬想离开他,被他握住脚踝拽回。她乱蹬的柔软的小脚蹬到了男人紧实有力的小臂,似踩到了什么异样的坚硬触感。一道闪电从窗户口划过,暂时照明了室内。她才看清,他袖下手臂上头,竟布满了层层叠叠的银鳞,流摄着冰冷的光华。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显了原相。

两人动作都一瞬间都顿住了。他原身很敏感,比用人身时要灵敏十倍不止。

沈长离已经克制不住,想起了那在洞窟的一晚。

可是,白茸旋即已下意识爬远,眸底满是抗拒和惧怕。那冰冷微潮的触感还残存着。

他浅色的眸色也发生了变化,已经重新升起一股暗沉的火。

他似笑非笑问:“嗯?不是早已知道我非人,现在露出这模样做什么。你如今在妖界当花奴,难道不该学着早早适应不同的妖兽?”

她视线陡然一黑,沉入了一片黑暗里,视力被完全剥夺。

她只记得用双手死死捂住腰间残存的布料。承受着这仿佛没有止境的羞辱。云鬓散乱,眼泪从眼角滑落,变成压抑的啜泣。他每次都可以轻而易举,用最侮辱人的办法把她抛入地狱。

“你既如此喜欢待在这里,那就永远待下去吧。”

“既喜欢跳舞,以后多练练,孤让他们送你去更大的地方,表演给所有人看。”

沈长离在这狭窄肮脏的耳屋待了一宿。天蒙蒙亮时才走。

她裹好那些残存的布料,双腿都在发软,几乎站不起来,白日却还要继续做活。

昨夜的事情,包括那一场夜宴,在王府上下没有任何人再提起。

沈长离没给她任何名分,名义上,她依旧是王寿的小妾和整个府邸的奴仆。至于宴席上的摔杯,和后来熊昕被砍掉的那只手,他只是轻描淡写解释为,恰巧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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