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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160

作者:Shim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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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孩子3

祁韵微微一愣, 可仅仅是片刻,他就摇摇头:“不要再说这些了,你走罢。【灵魂小说】”

乔松年当然不愿意就这样离开, 他又走近了一步:“韵儿,我知道你心里怨我,可是我不骗你那一次, 我们一辈子都不会有可能。我、我不甘心。”

祁韵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转过头来,看向他。

“你不甘心, 就可以这样骗我吗?你不甘心,与我有什么关系?”他一字一句道, “你有没有想过,这事情被揭穿以后,我该如何自处?我怀的孩子生下来之后,又是怎样的处境?!”

“你觉得你比乔鹤年好, 是吗?你觉得你和我更般配,是吗?”祁韵望着他,“可世事就是不尽如人意,就算你比他好,就算我们俩更般配,可我也早已经嫁给他了, 你有再多不甘心, 也只能甘心!”

乔松年怔怔地看着他:“韵儿……”

祁韵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微微喘着气:“你只能甘心。”

乔松年抿紧了嘴,片刻, 说:“如果他待你好、珍惜你,我有再多不甘心, 也不会这么做。”

“和我比起来,他才算是个完整的人,他应当能给你更好的生活。我曾经一次又一次这样提醒过自己,所以我安安分分待在我的位置上,从没有逾越。”他道,“可他没有做到。”

“韵儿,你还记不记得,我把你从江底救上来时,你是怎么哭着说要和离的?你说你跟他过不下去了,再也不会给他机会了,你放弃他了。”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行?”

“韵儿,你选错了一次,难道就不能重新再选吗?”乔松年一步一步,慢慢走到了祁韵身前,“韵儿,你现在和离了,是自由身,你会不会选我?”

祁韵心中剧烈动摇起来。

他并不傻,松年待他如何,他心里十分清楚。

以前在家时,松年就总是帮他,虽然他出尔反尔好几次,可松年也没有计较。后来他落水,是松年把他救起来的,他失忆了,松年虽然趁机骗了他,可那时的情意却不是假的。

他愿意和松年度过情潮,甚至期盼着怀上松年的孩子,也是因为那时确实中意松年了。

那失忆的几个月,现在想来虽然荒唐至极,可当时的他却过得无忧无虑、幸福圆满。

那才是他梦想中的婚后生活。

可后来梦醒了,他一下子发现现实的婚姻生活充满算计、欺骗和辜负,而那幸福美满的日子却是编造出来的,这叫他如何能接受?

乔松年看着他的脸色,再次轻声问:“韵儿,你会给我一个机会么?”

祁韵咬住了嘴唇,神色犹豫。

乔松年望了他片刻,叹了一口气:“算了,我不逼你,我们不说这些了好不好?我好不容易出来,只想和你多待一会儿。”

他伸手来牵祁韵的手,祁韵下意识躲开了,乔松年就低声哄他:“你不想和我牵手么?我想和你一块儿到外面走走,我们好久没有一起散步了。”

祁韵犹豫不定,没法开口拒绝,但又觉得不应当答应。

乔松年再来牵他的手,他微微挣了挣,没有挣脱,便由着他牵着了。

乔松年总算松了一口气,笑起来:“我们出去走走。”

祁韵小声说:“这么晚了,还出去走?”

乔松年:“外面热闹着呢。城西就是这几条街的夜市最热闹、最好玩,你住在这里,不出去逛,岂不是浪费?”

祁韵被他说得心动,乔松年便给他取来帷帽和轻纱披风,体贴地给他穿戴好,才抱起他,从后院的院墙翻了出去。

禄丰街上正是热闹的时候,酒楼饭馆人满为患,勾栏瓦舍热闹非凡,乔松年牵着祁韵的手,先去看了一会儿街头的杂耍,又去街边的小摊吃了宵夜,才到戏园里去听戏。

祁韵以前不怎么爱听戏,因为云县那等小地方,戏班子技艺有限,里头唱戏的旦角小生也都长得磕碜。他这人肤浅,看戏就爱看俊俏的皮相,凑了几次热闹发现没什么俊俏人物之后,就再提不起兴趣了。

然而,这宜州城里,可说是汇聚了东南四十州的美人,戏班子一个赛一个的厉害,这城西最热闹的几条街上,更加如此。他们这回来看的这个戏班,里头就全是俊俏美人,身段柔若蒲柳,美目顾盼生姿,祁韵看得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等这出戏结束了,不少前排的大老板买下大把的花往台后送 这戏园里的花可不是普通的花,一朵便是十两银。谁收的花越多,就代表谁给戏班挣的赏钱多,谁就能得到班主的器重和奖赏、能被培养成台柱。

祁韵看着那些前排的老板争先恐后地送花,不禁咋舌:“这一出戏,他们得花多少钱呀。”

乔松年给他剥了花生喂进嘴里:“捧戏子么,花多少的都有,还有人为了捧戏子倾家荡产的呢。”

祁韵睨了他一眼。

乔松年立刻说:“我可没捧过。”

祁韵:“是么?我看你在这儿如鱼得水的,熟练得很。”

乔松年:“我手底下也开戏园,我能不熟练么?我还开赌场,我对赌场也熟悉,我也不赌钱呀。”

祁韵把头转了回去,不一会儿,又转过来:“你开了赌场?我记得宜州城里乔家的几处赌场,都是你哥哥的。”

乔松年:“……”

他轻咳一声:“我在外地开的。”

他把话题绕回来:“我精着呢,这些地方的人,一门心思只想要钱,没什么情分可言。我挑媳妇儿不要什么美若天仙,就要他心里有我,我当然不可能从这儿挑。”

祁韵:“没说要从这儿挑媳妇。这些捧戏子的大老板,哪个不是家里有正室的?”

乔松年:“要是不挑媳妇儿,我把钱花在这儿干什么?”

祁韵:“……”

他一时竟然无法反驳,一想乔鹤年和乔松年倒都不是沉湎美色的人,便就此作罢,不再刁难乔松年了。

哪想到,他不刁难乔松年,乔松年反而问起他来:“不过,韵儿,我发现你就是喜欢长的好看的。”

祁韵:“……”

他心虚地反驳:“我哪有?”

乔松年:“你十六岁的时候对乔鹤年一见钟情,不就是看他长得英俊?”

祁韵:“……”

他一时竟然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解释,只能支支吾吾“我”了半天,最后说:“我那时候见识短浅,第一次进城,被鬼打到了,迷瞎了眼。”

乔松年摸摸下巴:“可你现在也没改呀,刚刚台上唱戏那几个小生,你就只盯着最俊的那个一直看,不管他有没有唱词,你都只盯着他看。”

祁韵:“……”

他恼羞成怒:“你不看戏,专门看我?”

乔松年支着下巴看他:“戏有什么好看的,我一听前两句,就猜得到下文。”

祁韵发现,这男人待他好是真的,爱捉弄人也是真的,干脆起身:“不看了,回去。”

他抬腿就走,乔松年连忙付了茶钱,追着他出来,笑道:“这就生气了?”

祁韵一边走,一边系上帷帽,乔松年就在背后拨他帷帽的纱帘:“韵儿,别不搭理我呀。”

祁韵一把打开他的手,出了戏园的大门。

乔松年跟在他身后:“要不要再吃点东西?还是再逛逛?”

祁韵:“我累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乔松年凑到他身旁:“时候还早呢,你看,街上还有这么多人。”

祁韵仍不搭理他,兀自拐进了小巷,可等走到自家铺子的后院时,他停住了。

方才出来时,松年是抱着他翻墙出来的,后院的门还从里头闩着呢,他这会儿怎么进去?

铺子倒是还没打烊,可以从前门进,可他一个明明早该睡下的人,又从外面回来了,如何和林星儿解释?

祁韵只能转头,瞪了乔松年一眼。

乔松年立刻就坡下驴:“韵儿,我抱你进去。”

他把祁韵抱起来,翻墙进了后院,送他回了屋里。

等坐到床上了,祁韵才觉得两条腿走得酸胀,连忙把鞋脱了,自己想揉揉腿,奈何肚子已经大了,弯腰都弯不下去。

乔松年坐在床边:“你躺着,我给你揉腿。”

祁韵依言躺下,说:“那你好好揉腿,可不能乱摸。”

“好好好,不乱摸。”乔松年把他两条腿抱起来,搁在自己膝上,一点一点按揉。

祁韵现在肚子大了,稍微走走路,脚就水肿得厉害,鞋子都换成了大一些的尺码。今晚和乔松年在外面逛了这么久,这会儿停下来,两只脚才觉得累,脚底板都发酸,他便踢踢乔松年:“再给我揉揉脚呗,脚板好酸。”

乔松年就把手移到他脚上,按摩脚底的穴位。

祁韵好久没有像今天这样轻松快活了,也没有像今天这样走这么多路,现在一躺下来,只觉得困意一下子席卷而来,很快眼皮就直往下掉。

“韵儿?困了么?”乔松年一边给他按着脚底,一边问。

祁韵迷迷糊糊哼哼两声,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了。

乔松年低声道:“我想听听孩子的声音,可以么?”

祁韵依然哼哼了两声,眼睛已经闭上了。

乔松年便伏下来,轻轻把耳朵贴在他的肚皮上。

三四个月大的胎儿,正是活跃的时候,祁韵今晚又走了很久,这会儿小宝宝正在肚子里闹腾呢,乔松年刚把耳朵贴上去,就感觉肚皮上微微一震。

他一下子愣住了,微微睁大了眼睛。

那种生机勃勃、血脉相连的感觉,像一股奇妙的热流,涌进他的心田。

第152章 早饭

第二天, 祁韵醒来时已是晌午,他好端端地躺在床上,穿着寝衣, 两条腿久违地感觉到轻松,没怎么水肿。

昨夜松年给他按了很久么?他都不知道松年是什么时候走的。

祁韵坐起身来,叫周婆婆进来伺候梳洗, 而后用早饭。

不过,他刚夹起凉面吃了一口,就奇怪道:“今天的凉面……这是李嫂拌的?”

李嫂已经伺候他的饮食有好几个月, 早摸清了他的口味,祁韵也吃惯了她的手艺, 今天这凉面一入口,就不是平常那个味道。

周婆婆一顿,犹豫着不敢开口。

祁韵便唤门外的赵婆婆,问她怎么回事。

赵婆婆毕竟是管家婆婆, 淡定多了,如实道:“公子,今早乔少东家来了,您的这些早点,是他在咱们厨房里亲手做的。”

祁韵:“……”

他难以置信道:“乔鹤年一大早过来做早饭?不是,他怎么进来的?”

赵婆婆:“他在后院敲门, 老奴听见, 就去开门。他硬要进来,老奴拦不住。”

祁韵:“……”

他没好气地把筷子一搁:“下次不许他进来。”

赵婆婆:“是。”

她又问:“公子,这些早点, 您不吃了?”

祁韵看了看桌上的早点 有他最近喜欢吃的鸡丝凉面,还有一盅冰糖燕窝, 一小碟枣泥糕。

他的视线停留在那盅冰糖燕窝上。

在乔家做少夫人时,他每日都有二两燕窝,自从流落在外,以及和离之后,就没再吃过了,毕竟这东西金贵,每日吃二两,一个月就是几百两银的花销,他可吃不起。

今日乔鹤年过来,亲自做的早点,桌上才又有了燕窝。

祁韵不想吃他的东西,可这么金贵的补品,倒掉又实在可惜。

可不倒掉,乔鹤年就会认为他默许了他过来做饭,明日他还会来。

祁韵不禁在心里骂他可恶,知道自己舍不得浪费东西,就拿捏着自己这个弱点,得寸进尺。

他恨恨道:“他人在哪?走了么?”

赵婆婆:“乔少东家还在厨房,说等着您吃完。”

祁韵:“把他给我叫来。”

赵婆婆应声下去,不一会儿,乔鹤年就过来了,十分自然地抬步进屋,坐在了祁韵旁边。

祁韵:“……”

乔鹤年看了看桌上几乎没动过的早点,道:“怎么不吃?不合胃口?”

祁韵偏头看他:“谁准你进来的?谁准你自作主张用我这儿的厨房?我有厨娘,不需要你堂堂乔家的话事人来给我做饭吃!”

乔鹤年像是早就料到他会说这些,面色丝毫不改:“阿韵,我并不是给你做的。”

祁韵愣住了:“……”

乔鹤年看了一眼他的肚子:“我的孩子得好好养着,不能随随便便应付。”

祁韵为自己的自作多情而脸红,想为自己找补,却又没法反驳他的话 因为乔鹤年是孩子的父亲,他希望养育出一个健康的孩子,无可厚非。

乔鹤年见他不吭声了,悄悄松了一口气,说:“快吃罢。”

祁韵顿了顿,拿起那盅燕窝,吃了一口,就搁下了,又尝了一小块枣泥糕,又搁下了。

乔鹤年:“就吃这么点?你要是亏待了我的孩子,我可不会善罢甘休。”

祁韵:“…

…”

他握紧了拳头,说:“……太难吃了。”

乔鹤年:“……”

他一本正经的脸色这才有些慌张,自己拿过燕窝,舀了一勺吃下去。

他放的糖很少,只盖住了燕窝原本的腥气,能尝到一丝淡淡的甜味,并不算难吃。

乔鹤年便抬头看了祁韵一眼:“我吃起来还好。出锅的时候,我也尝过的。”

祁韵气道:“你和我的口味能一样吗?你吃苦荞饼都吃得下去,你当然觉得吃起来没问题了!我的厨娘知道我的口味,专门做我爱吃的东西,你抢她的活干什么?你担心你儿子吃不好,把食材送来就好了!”

乔鹤年:“……”

他搁下了勺子,面色讪讪:“我去加些糖。”

祁韵:“燕窝可以加糖,凉面和枣泥糕呢?难道我还要等着你重新做?”

乔鹤年不作声了,坐在一旁,低着头。

祁韵:“你做这种莫名其妙的事做什么?你是乔家的话事人,不是我的下人,你当然做不来下人的事,你也没必要做。你今天多此一举,只是给我添麻烦,给你自己添麻烦!”

乔鹤年仍不作声,由着他训斥。

院里伺候的下人们都没见过祁韵发这样大的脾气,一个个噤若寒蝉。

祁韵骂完了,叫李嫂把燕窝拿下去,加些糖来,然后将凉面和枣泥糕都撤了。

乔鹤年就坐在他身旁,一言不发。

等李嫂把燕窝重新端上来时,他才开口:“我可以尝一口么?”

祁韵瞪他:“你还要做什么?!”

乔鹤年面色平静:“记住你的口味。”

祁韵:“……”

他难以置信道:“乔鹤年,你刚刚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叫你不要再做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

他在这边说话,乔鹤年就伸手接过了燕窝,尝了一口,然后叫李嫂再重新给祁韵拿个勺子。

祁韵被他气得倒仰,拍桌而起:“不吃了!”

乔鹤年淡声道:“这是新到的顶级龙牙官燕,一两便是三十两银。我今早用了二两,熬出来也就这么小小一盅,几口就吃完了。”

祁韵:“……”

他憋屈地坐了回来。

乔鹤年微微一笑,把燕窝推到他跟前:“吃罢。我记住这个味道了,明天会多放些糖。”

祁韵拿起勺子:“我叫你明天不用来了。”

乔鹤年又不作声了。

祁韵:“你不想听的,你就装作听不见吗?”

乔鹤年继续沉默。

祁韵奈何不了他,又不能真的把他打出门去,只能继续说他:“乔鹤年,你以前不是很要面子的吗?说我穷酸,上不了台面,丢你的脸,觉得我耍小脾气,伤了你的脸面,把我骂得多惨。你现在死皮赖脸坐在这儿被我挤兑,怎么不要面子了?”

乔鹤年终于开口:“阿韵,我很抱歉。”

祁韵冷笑一声:“我不需要你道歉。我不想再看见你了,你听不明白吗?”

乔鹤年袖中的手微微收紧,但面色依然不改:“阿韵,你就当是为了孩子,再忍耐忍耐罢。”

祁韵气得冷哼一声,道:“我凭什么还要忍耐?我忍的还不够多?乔鹤年,你永远只会叫别人忍耐,连这种自以为是的道歉都是给别人增添麻烦,还要别人忍耐你,那你来道什么歉啊?”

乔鹤年抿紧了嘴唇。

祁韵:“是,你是拿住我的软肋了。我穷酸,我舍不得浪费东西,但你就能拿这个来故意逼我接受你送的东西吗?你觉得我强行收下这些东西会开心吗?!”

乔鹤年低声道:“阿韵,我不是要逼你。我只是舍不得看你过这样的日子,住在又吵又小的院子里,每天吃这些粗陋的东西。”

祁韵冷冷道:“你少在这儿装深情,你以前叫我吃的苦还少吗?!你把我关在跨院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住的屋子比现在还小还破,吃的是阿福偷来的地瓜!”

乔鹤年不作声了。

祁韵又道:“还有,阿福到底在哪里?你准备什么时候把他放出来还给我?”

乔鹤年叹了一口气,道:“阿韵,我说过了,他在主家有人照顾着,我不会害他。你把他要出来,到了这里,院里就这么几个下人,人手不够的时候,他还得干活,更别说有人照顾他了,那样他的身子恢复得更慢。”

祁韵道:“谁知道你把他拘在手里想干什么。”

乔鹤年无奈道:“他救了你一命,我对他只有感激,还能对他怎么样?阿韵,你自己也受过伤,知道这伤恢复起来很慢,而阿福比你那时的伤要重得多,现在还起不来身,在乔家有好大夫、有人照顾,比这里强。”

祁韵总算不作声了。

乔鹤年顿了顿,低声道:“其实,你也和阿福一样,现在都是特殊时期,身子不便,如果能住在家里……”

祁韵把勺子搁下了:“燕窝吃完了,你走罢。”

乔鹤年:“……”

祁韵刚要开口叫人送客,乔鹤年又道:“我今天过来,还有一件事。”

“昨天故意冲撞你的马车,害马儿受惊的那名乞丐,找到了。”

祁韵一愣,看向他。

乔鹤年道:“我昨日叫人去衙门留意了,今早衙门就有消息,说找到了那名乞丐,但人已经死了。”

祁韵瞪大了眼睛。

“能想出这样的毒计,过后又杀人灭口的,定是穷凶极恶之徒。”乔鹤年看他一眼,“阿韵,你在宜州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但是我的仇家不少。他们现在知道你怀孕了,又同我和离,一个人住在外面,朝你下手,当然要比对付我容易得多。”

祁韵一时有些坐立难安:“那怎么办?难道我都不能出门了?”

乔鹤年道:“我会叫阿影带几个人守着你,你平时出门,要带上他们。”

祁韵:“可要是再碰上昨天那种事怎么办?那可真是防不胜防。”

乔鹤年:“尽量少出门。”

祁韵又害怕,又气愤,说:“我倒是想少出门,可你给我那些铺子东一个西一个,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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