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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

作者:Shim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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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平乱

祁韵心中七上八下。【文学之屋

闹事的人很多?乔家亏待他们……不是家奴的话, 是乔家铺子里的长短工和伙计?

这些人要是闹起来,铺子的生意还怎么做?

祁韵急坏了,忙问:“何叔呢?外头的铺子怎么样?”

翠兰道:“方才一路过来, 看见好些家里的铺子都关了门,还有些是门口被泼了东西在打扫。何叔许是在忙这些罢。”

祁韵深深皱起眉头。

等到了中午,翠兰来送饭时更加慌张了, 告诉他,何叔昨夜被人偷袭,打破了头, 现在躺在医馆起不来身。

现在乔老爷不得不出来主事,可他许久没有料理这些事务, 一时也有些束手无策,家里面刘氏又和孙氏闹了起来,可说是家里家外一团乱。

祁韵急得不得了,这一晚焦虑得翻来覆去一夜未眠, 到第三日时,整个人都垮了。

早上翠兰一来,他抓着她的手,第一句就问:“鹤年还没回来?”

翠兰也急,嘴上都冒了一圈燎泡,道:“奴婢昨晚又去看了何叔, 何叔还躺在床上下不来呢, 他说大少爷是陪着世子殿下出去的,什么时候回来,不由大少爷自己做主呀!”

祁韵倒抽一口凉气, 整个人垮了下来。

翠兰吓得赶紧扶住他:“少夫人,少夫人您一定要振作哪!”

祁韵几乎两夜没睡, 饭也急得吃不下,短短两日就瘦了一圈,面色憔悴得像鬼。

他抓着翠兰的手,道:“你去城西,帮我把魁星茶楼的掌柜林星儿叫来。”

翠兰连忙应是,到中午送饭时,就把林星儿带了进来。

林星儿一见祁韵,便担忧道:“少夫人怎么憔悴成这样。”

祁韵叫丫鬟们出去候着,道:“我在这里消息不通,听说外头乱了,急得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

他拉着林星儿一块到床边坐:“我这丫鬟也不清楚事情原委,你说说,外头到底怎么了?”

林星儿道:“有人找乔家闹事,闹得不少铺子都关门歇业。照我看,这就是林老爷做的,他现在急了,闹一闹,逼得少东家出来帮他融通银钱。”

他顿了顿,又压低声音说:“当然了,乔家有人做他的内应,不然他不会对乔家的动向这么清楚。知道少东家不在宜州,知道您被关在府衙,知道何叔歇在那里,知道乔老爷怎么打算。”

祁韵袖中攥紧了拳头。

是二房。

正如上回松年说的那样,二房这些恶人是不管这个家族最后如何的,他们只想把水搅浑,趁机得利。

他们抓住了乔鹤年离开宜州的时机。

乔鹤年的动向几乎不会告诉家里人,平时他们很难摸清他在哪儿。可是这一回是陪世子殿下出去,动静大,不少人都能打听到消息,二房和林老爷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祁韵原本同他们没有仇怨,可他们如此行事,也殃及到他和他的铺子,这叫他如何不恨?

可是……可是他怎么对付得了他们?

他没有他们聪明,也没有他们狠毒。

祁韵紧握的拳头泄了气。

他只能在府衙里焦急万分地等着。

夜幕再次降临。

这是祁韵在这处小院度过的第三个晚上。

而这一晚,小院终于有了些动静。

他睡得迷迷糊糊听见外头有些吵闹,便爬起来穿上衣裳,出门去看。

正当他拉开屋门时,外头的院门被人一把推开,乔鹤年大步跨了进来。

祁韵登时就傻在了原地,只知道愣愣地望着他。

乔鹤年看见他瘦了一圈的模样,登时眉头一皱,大步往院里走,后头还跟着祁韵见过的那名督察使:“哎呀,少东家,咱们这儿也是有规矩的……”

祁韵这才猛地反应过来。

乔鹤年回来了!

他提着的心好像一下子就落了地,连日以来担惊受怕的委屈猛地涌了上来,冲得他眼眶发红鼻子发酸。

他顾不得仪态,一下子跑过去,扑在了乔鹤年怀里,呜呜呜就哭了起来。

乔鹤年一愣,随即一把抱住他,低声道:“没事了。”

他转向身后的侍卫:“把少夫人的东西收拾一

下,回家。”

一旁的督察使又要说话,乔鹤年搂着祁韵转向他,带着笑:“杜大人,您看,都给我夫人委屈成什么样了。我们已经配合您留了三日,这不是没查出来么,再关下去,您在我这儿也挂不住面子呀。”

“我乔鹤年在宜州偌大的家业,跑不了,有什么事,您差人来找我就是了。”

督察使为难道:“不是我不通融,您也知道,现在刑事司是世子妃说了算,咱们哪敢……”

乔鹤年道:“那就更不用担心了。世子妃前些日子还同我夫人相谈甚欢,还赏下一对羊脂玉手镯,他会通融的。”

督察使一愣,几乎立刻就换了脸色,笑道:“哎呀,那少夫人早告诉我一声就好了,这几日让少夫人受委屈了,改日定当上门赔礼。”

乔鹤年就这样一路畅通带着祁韵出了刑事司府衙。

祁韵靠在他肩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直到上了马车,才哽咽道:“你出去这些天,都不知道家里乱成什么样了,二房把我坑进府衙里关着,我是急得日夜煎熬,但我又没办法……”

乔鹤年搂着他的肩膀:“你急什么,有父亲和何叔呢。”

祁韵:“父亲早不管事了,何叔被人打破了头,呜呜呜,你又不在家……”

他说得可怜极了,像个被丈夫丢在家里六神无主的小媳妇儿。

乔鹤年垂眸看他,伸手拭去他的眼泪:“我打下这么大的家业,要是离开几天就垮了,那还得了。”

祁韵枕着他的胸襟,眼泪把他胸前的衣裳都打湿了:“你是不知道他们多可恶,呜呜呜呜,联起手、联起手……”

乔鹤年搂着他,仔细地给他擦眼泪,语气漫不经心:“不就是林家和二房么?一个穷途末路,一个没钱没势,翻得起什么浪来。”

他波澜不惊,仿佛对付林家和二房就像捏死蚂蚁一样简单,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

也对,林家还算过得去时,他花了一个月就把林家搞垮了,如今林家只是秋后的蚂蚱,他当然更不放在眼里。

祁韵靠着他,就像靠着永远都不会动摇和倾倒的定海神针,心里一下子有了底气。

他慢慢止住了眼泪,抬眼巴巴地望着乔鹤年。

“怎么了?”乔鹤年略一挑眉。

祁韵说不上来这种感觉,吭哧了半晌,小声说:“看到你,我的心就落回肚子里了。”

乔鹤年眉心一动。

祁韵觉得他的呼吸好像忽然重了一些。

“阿韵。”他低声叫他,带着叹息般的感慨,“你可真是……要命。”

他低下头来。

祁韵知道他要亲自己了,下意识闭上眼睛。

可落在嘴唇上的,只是一个克制的、滚烫的,轻轻的吻。

一触即分。

祁韵便又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乔鹤年纤长的眼睫扑扇一下,贴着他的嘴唇,低声说:“为什么看到我就安心了?”

他说话的热气烘得祁韵脸都红了。

他小声道:“不知道。”

乔鹤年望着他。

祁韵经受不住这眼神,垂下了眼帘:“……因为在我心里,你很厉害,无所不能。”

乔鹤年的眼神霎时热烈起来,猛地吻住了他。

这次的吻急切而热烈,仿佛压抑已久的渴望喷薄而出,祁韵被他压在了软椅上,被迫张开嘴,被他的舌头强势顶进来。

他的上颚和舌根敏感极了,被男人狠狠扫过,霎时腰就软了,鼻子里软绵绵地哼了一声。

这一声仿佛给了乔鹤年某种暗示,他吮着祁韵软乎乎的舌头,手就从他衣裳下摆摸了进去。

祁韵一下子夹紧了腿,惊叫:“鹤年……”

可他叫出来的声音都软绵绵的,像泡了黏腻的蜜糖,乔鹤年喘息着,把他两腿分开来,声音哑得不像话:“怎么了?”

祁韵两手抓紧自己的胸襟,脸已经涨得通红,小声说:“这是在马车里……”

乔鹤年伏下来,两手撑在他耳畔:“在家就可以了?”

祁韵咬住嘴唇,红着脸不做声。

乔鹤年低头亲了他一口,不是平常那种含蓄的、轻轻的吻,是带点儿调戏的,分开时“啵”的一声。

“说话。”他的手仍在他裙摆底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抚摸揉弄,“在家就可以了?不跟我闹脾气了?”

祁韵:“……你、你以后不能再欺负我。”

乔鹤年盯着他,勾唇一笑。

“当然。”他说。

马车摇摇晃晃到了家门口。

祁韵下车时,腿还有些软,嘴唇也有点儿肿,乔鹤年扶着他下去,说:“回去早休息,我料理完外头的事再回来。”

祁韵一愣:“你不回家休息么?现在都好晚了,你又大老远赶回来,要不歇一歇,明日再料理事务?”

他在刑事司府衙的确睡得早,可迷迷糊糊被吵醒时,也已到了戌时末,是正常入睡的时间了。

乔鹤年从外地风尘仆仆赶回来,一到宜州就要开始连轴转,实在太累了。

“料理他们,一个晚上就够了。”乔鹤年道,“你在家好好歇着。”

说着,他就转过身,准备上马车。

祁韵在大门口站着,蹙着眉担忧地望着他。

乔鹤年走出一步,似是察觉到他的视线,又转回来。

两个人的视线相接,静静对视了片刻。

“不用担心。”乔鹤年走回来,把祁韵搂住,“早些料理完,我早些回来领我的奖赏。”

奖赏?

祁韵愣了一愣。

乔鹤年亲了亲他的鬓角:“在家等着我。”

第102章 平乱2

祁韵回到翠微苑, 看着熟悉的院子、下人,长长松了一口气。

赵婆婆迎上来,连连道:“少夫人, 您总算回来了,您受苦了。”

祁韵见她满脸疲倦,便知道这几日家中也不好过, 道:“你也辛苦。”

赵婆婆道:“老奴有什么辛苦的,都是该做的事。少夫人在刑事司待了这几日,可瘦了一大圈哪!快, 翠兰翠青,扶少夫人梳洗, 早早歇下。”

祁韵这会儿也觉得倦意上涌,乔鹤年回来了,他总算能安下心来休息了。

翠兰翠青伺候他拿柚子叶水洗了身,扶着他回到卧房的梢间。屋里已生起了炭盆, 暖融融的,被褥也让婆子拿烫砣仔细地熨烫过,没有半点儿潮意,躺进去就是暖烘烘的。

祁韵躺在这干燥的、暖烘烘的被窝里,鼻尖闻到熟悉的香薰味,眼前是精美的薄纱帐, 不由轻声道:“还是家里好。”

“当然了, 哪里都比不上家里好。”翠兰帮他细细掖好被子,将汤婆子从床尾塞进去,垫在他脚底下, “少夫人快睡罢,睡醒了, 明日厨房做些好吃的,给您好好补一补。”

祁韵轻轻“嗯”了一声,脑中想:不知道鹤年这会儿如何了?

连夜赶回来还要连轴转,他累不累?是不是也像自己这样困倦?

自己已躺在暖烘烘的被窝里了,他说不定还在外头吹冷风,等他回来了,要好好……

还没想完,黑沉的睡眠涌上来,霎时淹没了他。

这一觉睡得很沉很沉,等祁韵醒来时,已到了次日中午。

赵婆婆告诉他,早上主家听闻他被接出来,刘氏特地过来看了一回,给他拿了些燕窝桃胶等好东西进补。

不过那会儿祁韵还睡着,刘氏便没叫醒他,只叮嘱赵婆婆好生伺候,便又回去了。

“少夫人待会儿吃了午饭,得

去主家给老太太、夫人请个安,叫她们放心。”赵婆婆道,“而且近日家中有事,少夫人该宽慰夫人一番。”

祁韵点点头:“我省得。”

他恢复了些元气,午饭胃口便好,吃得十分满足。饭后差了人去城西给林星儿报一声平安,又叫赵婆婆备了薄礼,去主家请安。

他先到刘氏的院子里,刘氏见了他,叹一口气:“这回叫你受苦了,怎么瘦了一圈呀。”

祁韵道:“在里头听闻家里有事,急得吃不好睡不着。”

刘氏拉着他在侧间软榻上坐:“你这傻孩子,你在里头又出不来,干着急没用,不如安心待着。”

说着,她又叹了一口气:“不过我也同你一样,哪怕干不了什么,也跟着干着急。”

祁韵见她面有倦色,便问:“母亲,近来家中可好?”

刘氏撇撇嘴:“别提了,那个孙氏可把我气得够呛。”

她同祁韵细细说了这两日主家闹得鸡飞狗跳的事。

刚刚过去的老夫人寿宴,是刘氏一手操持的,钱也全由大房出了 毕竟二房已经被逐出家门,回来只是做客,没有出钱的道理。

当然,也就没有分钱的道理。

亲人和宾客送的寿礼由老太太收进库房,但各处给的礼金该交给刘氏打理。可孙氏不知道在老太太跟前吹了什么风,老太太竟提出来礼金要给二房分两成。

这是什么道理!

办寿宴他们没出过一分钱,现在竟想来白分礼金?!

而且他们已经被逐出家门了,回来是客居家中,客人有什么资格来分主人家收的礼金?!

刘氏听到当场就拉下了脸,孙氏还在一旁说寿宴办得不好云云,气得她直接在老太太那里同她对骂起来,最后闹得老太太都拉不住。

祁韵听了,忙问:“祖母已将礼金给了母亲么?”

刘氏:“寿宴那天礼金本就是我收的,现下全在我手里。”

祁韵:“那就不担心了。钱在您手里,给不给由您说了算。”

这话说得刘氏舒坦多了,眉头展开,道:“就是。我偏不给,她拿老太太压我也没用,看她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完了,又嘀咕:“她也不看看她说的是什么话,哪有这样的道理,真是……”

祁韵又问:“今日她没来闹腾了?”

说起这个,刘氏自得一笑:“肯定是听说鹤年回来了,不敢闹了。哼,还是我儿子厉害。”

她拍拍祁韵的手:“鹤年是收到你的信赶回来的,还好你反应快,早早给他送信去了,不然还得乱两天呢。”

又问:“你那茶楼怎么样了?”

祁韵道:“叫人去报平安了,这几日风波没过去,想来开不了张,过阵子我再去看看。”

刘氏又同他说了一会儿话,才带着他一起去老夫人处请安。

到了老夫人院子里,好巧不巧,孙氏正在院里陪着老夫人说话,刘氏当即撇了撇嘴。

“哎呦,大嫂来了,鹤年媳妇回来啦,这几日在刑事司府衙里待得怎么样?”孙氏笑眯眯地问。

祁韵心里知道这事是二房做的,这会儿她竟然还有脸问,一时被她恶心坏了,可算知道刘氏为什么不待见她了。

他道:“劳二婶记挂,没什么事。”

孙氏:“可你看着瘦了一大圈呢!是不是在里头担惊受怕,吃不好饭睡不好觉呀?”

祁韵:“……”

这话别人说起来很正常,可到了她嘴里,配上那险恶用心和阴阳怪气的腔调,就恶心人恶心得不得了。

祁韵磨了磨牙,可毕竟对面是长辈,又在老夫人院子里,他只能憋屈道:“在府衙当然比不得在家里。好在我身子骨还不错,回来吃两顿好的,就补上了。”

老太太招招手叫他过去,道:“对,年轻人,没什么大不了,歇两天就好了。祖母这儿正好有过寿时收的雪蛤,你拿去吃。”

孙氏又要张口,祁韵连忙抢在她前面:“多谢祖母!祖母真疼我,我回去也给鹤年做些吃,他这些日子在外头都忙瘦了。”

孙氏的话慢了一步,但仍不甘心道:“哎呀,鹤年可真是您的心头宝,咱们都比不上。”

老太太叫丫鬟把雪蛤拿来,说:“近日外头闹得厉害,还不是得靠鹤年压下去。他这么辛苦,该吃点好的。”

她这偏心偏得明目张胆,孙氏的脸色又难看几分,道:“我家柏年近日也在外头帮他大伯的忙呢,昨日忙得饭都没吃,夜里也没回来,估计是歇在铺子里了。真是,我这当娘的看着心疼,也不好说。”

祁韵心中一跳。

乔柏年这几日在外头帮乔老爷做事?

这管事权分下去容易,收回来可就难了。

他有点儿着急,但没有做声,老太太倒问起来:“柏年在外帮他大伯做事?”

孙氏道:“是呀!这么大的事,他说大伯年长,怕大伯累着,他一个年轻人不好意思待在家里干看着,去帮大伯跑跑腿也好。”

老夫人点点头:“柏年是个好孩子。噢,说起来,柏年也就比鹤年小几日呢,二十来岁了,是成家立业的时候了。”

孙氏的脸色精彩纷呈。

他们都回来好些天了,老太太像是这会儿才想起来还有柏年这个孙子,想起来柏年年纪只比鹤年小几天,想起来柏年还在家无所事事。

可是,也不怪老太太看不见柏年。乔鹤年占长占嫡,又年少有为、出类拔萃,底下的弟弟们哪能不被他压?

别说柏年了,就连待在近前的松年,老太太都跟看不见似的。

孙氏便勉强压下心中那点儿不忿,带着笑脸说:“是呀,我们也想着他该成家立业了。可惜他爹没本事,没什么家业让他继承,他空有拳脚施展不出……”

刘氏打断她:“有拳脚怎么可能施展不出?鹤年吃的也不是老本,现在的产业,全是他自己拼出来的。要我说啊,你们就该给点本钱让柏年放手去干,别把他拘在家里。”

孙氏:“嫂嫂这话说的,我们怎么会耽误自己儿子的前程,实在是柏年的本钱和鹤年的本钱没法比呀!”

祁韵在旁听得倒胃口。

真可笑,说的好像谁有足够的本钱就都能拼成东南首富一样。

这宜州的世家子弟一抓一大把,家世、本钱、人脉,不知道比乔鹤年好了多少,有几个自己做出了成就?

刘氏道:“也没叫柏年同鹤年比呀。有多大的本钱做多大的生意呗,你还想一口吃成个胖子?”

孙氏:“……”

祁韵心中暗笑:孙氏当然是这样想的。

一口吃不成胖子,偌大的家业并非一朝一夕能拼成的。

但是直接抢别人现成的东西,却可以一夜暴富。

做着一夜暴富的美梦的人,怎么可能沉得下心一步一步自己闯?

老太太还没完全糊涂,点点头:“没错,有多大本钱,做多大生意。老头子在世时总这么讲。”

孙氏急了,立刻换了一副神情,愁眉苦脸道:“唉,媳妇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在津州的生意实在不好做,这么多年他爹也没拼出个什么名堂。”

“如今家里在宜州站稳脚跟了,柏年有鹤年罩着,靠自己肯定也能做出一番事业的,要是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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