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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

作者:桃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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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被抛弃了。

“……”庄敛攥紧手中被拒绝接受的情书,那个疯狂的念头依旧在啃啮着他的心脏,他的身上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从指尖痛到了全身骨髓, 催促他赶紧遵守内心, 不顾一切将那个人捉回来,锁在他的床上——

“哐当!”

空寂的房间内突然响起一道剧烈声响, 庄敛疯狗般暴起踹了一脚衣柜, 脆弱的衣柜门被踹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那个念头暂时偃旗息鼓,很快又卷土重来, 甚至比刚才更甚。庄敛胸膛起伏得厉害, 脑门的青筋疯狂鼓跳,冰冷桀骜的五官因拼命隐忍微微扭曲。

宝宝、宝宝……

好想见你。

好想抱你, 好想吻你。

好想做你的小狗。

宝宝, 我要疯了。

庄敛攥紧脖颈上刻着江予名字的金属牌子, 躁郁难耐地站起身,露出了脚腕上两指粗的铁链。这条铁链崭新, 比上次锁在脚腕上的铁链粗了一倍,长度只堪堪到了卧室门。

他被这条链子锁在了狭小的卧室,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肆意追上去。

——

行李箱实在太重, 江予提得有些吃力,吭哧吭哧提着下了两级台阶, 就被秦晟接了过去。

秦晟提着仿佛毫不吃力,很快比他和戴子明走得还快。

声控灯熄灭,重新亮起的间隙, 江予飞快抹了下眼角的湿润,加快了脚步跟上秦晟, 没让戴子明发现。

江予没再去秦晟那里,提着箱子回了家。

车刚离开崇英的范围,突然下起了小雨,江稚提前收到了弟弟的微信,和周管家一人撑了把伞站在小花圃前等他。车停下来,江稚撑着伞过来替弟弟遮雨,周管家绕到车后等着取放在后备箱的行李箱。

周扬亲自下车替周管家取出了那只特别重的行李箱,送到了小别墅,周管家替他遮着雨。

下雨了,秦晟和戴子明都没下车,就在车里同江稚打了个招呼。江稚手搭在江予肩上,微微笑着应了声,揽着江予回家。

江予的事还没完全解决,江稚不可能丢下他不管回学校。他这两天一直想找机会和庄敛聊一聊,但总是不成功。

江予进门看见那只玩具熊放在沙发上,走近了才看见那枚耳钉也放在一起,顿了顿,很快在同城闪送下了单,刚下完单,小猫就凑过来跳到他膝盖上,被挠了几下下巴,舒服得眯起眼,咕噜咕噜着踩奶。

江稚撸了把猫头,说,“小猫不送?”

“为什么要送?”江予郁闷地看了他哥一眼,“小猫是我的。”

他找到的小猫,他花的钱,还这么乖,当然是他的。江予默不作声揉了几下小猫的耳朵,突然望着江稚,期盼地说,“吱吱,我想养只小狗可以吗?”

他想养只真正的,永远不会骗人的小狗。

那种就算笨一点,但也会对他永远热忱,永远真诚的可爱小狗。

江稚对上了他弟因为期待重新变得亮晶晶的眼睛,顿了两秒说,“可以。想养什么?”

江予想了想说,“可爱一点就行,笨一点也可以。”

“行。”江稚点了点头,起身拎着行李箱上楼,刚走了两级台阶,突然转过头来说,“对了。秦晟送过来的珠宝放在衣帽间。”

“啊?”江予没听懂,疑惑地“啊”了一下说,“什么珠宝?”

“自己去看。”江稚说。

江予于是跟着上楼,在看见陈姨从保姆房里出来给他热牛奶的时候顿了一下,趴在护栏上叫了她一声,让她以后都别弄了,“我不想喝牛奶了,陈姨。”

“怎么不喝了?”陈姨有些奇怪,“前段时间不还好好的吗?”

江予抿了下嘴角,没解释,噔噔噔跑到了楼上衣帽间,果然看见了秦晟让人送过来的珠宝,还都是那天他在那些半裸男模身上看见过的。他没挑,所以秦晟让人全部送过来了。

连那对有些惊艳到他的汝钉也在里面。

“……”妈呀。江予看着它无措地舔了下唇。

这种东西太私密,秦哥不会送他,应该是那边的人会错了意,秦哥估计也没有亲自过目,直接就让人送过来了。

江予想了想,决定明天就把它还回去。

“对了,你座位换了吗?”江稚突然出现在衣帽间门口,“你们老师怎么说?”

“……没换。” 江予刚好合上锦盒,把它放进书包之后才说,“他换走了。”

“他主动换走的?”江稚拧了下眉。

江予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很快“嗯”了一下,抱着书包经过他从衣帽间出去。

同城闪送的人过了会才到,在花圃门口给江予打了个电话。

雨还没停,江予撑着伞,抱着装好的玩具熊和耳钉出去的时候看见这个人很高,没穿工作小马甲,穿了一件蓝色连帽衫,帽子盖在头上,半个身体都隐没在黑暗中,看不清神色。

江予心脏骤停,脚步微顿,冷汗直下,险些抱着玩具熊逃回了小别墅。

好在他很快看见对方与他想象中无半点相似的脸,掐着掌心冷静下来,将东西交给他之后逃也似地回到了家里,耳畔是他受到惊吓之后狂乱的心跳声。

江予用力闭了闭眼,穿过通亮的一楼,回到了房间。

同一时间,秫香别馆。

庄怀瑜听见有人轻轻敲响了他的房间,他顿了下,打开房门,看见了庄曜略显苍白的脸,微拧的眉心松缓下来,“小曜?”

“二哥。”庄曜乖巧地弯了下唇角,“今天晚上我可以和你睡吗?”

“进来。”庄怀瑜眼神柔和,侧过身体将他让进来,关上门,顺手摸了下他的脸,微微低下头,缓声说,“脸色怎么这么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庄曜抿着唇摇了下头,爬上了二哥的床,看见书桌上放着学习资料,“二哥,我刚才打扰到你了吗?”

“没有。”庄怀瑜重新在书桌前坐下,翻看那沓资料,温和地嘱托,“不早了,小曜先睡。”

“哦。”庄曜说,在床上挪了挪位置,过了许久,才冷不丁小声说,“二哥,我活不了多久了,对不对?”

庄怀瑜动作微顿,笔尖在薄薄的纸页上划拉出一道难看的黑痕,他微微侧过头,看着面容苍白窝在他床上的幼弟。

“他们都在说我活不过十八岁。我知道。”庄曜低声说,“我马上十七了,心脏很快就负荷不了,我马上就要……”

他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就抢不过双生子哥哥的营养,心脏发育不好,刚出生又被勒到心脏骤停,虽然抢救了过来,但让他本就不好的心脏雪上加霜,刚出生就被判定活不久。

庄怀瑜脸色铁青,“小曜。”

他深吸了口气,在彻底转过身安抚幼弟的情绪之前缓和了脸色避免吓到他,说,“心脏配型马上就有结果,做了手术你就可以健健康康活下来,你永远都不会死。”

所有人都特意瞒着庄曜不让他知道这个心脏配型是怎么回事。

庄怀瑜在床边蹲下,摸了摸庄曜的脸,抬手间有幽雅的淡香,“小曜乖,不要再说‘死’这个字。”

他在他病弱的幼弟面前展现着从未在外人面前展露的温柔的一面,低声说,“妈妈听到会伤心的。”

庄曜温良美好的眼睛浸着两汪清澈的潭水,听话点了点头,带着鼻音哑声说,“好。”

“睡吧。”庄怀瑜摸了下他的额头,守着他睡着,脸色才彻底冷了下去,拿着手机去了阳台,严丝合缝关上阳台的门,给陈繁打了个电话,冷言冷语讽了他一通。

“陈少爷。”他冷嘲地说,“如果不能管好你身边的那些狗,就不要再出现在小曜面前。”

“小曜心脏不好,受不了刺激。”

陈繁对庄家的几个哥哥态度一直很好,被冷嘲了一通也好声好气地说话,撂了电话才踹翻了茶几,“操他妈。”

傅青禾懒洋洋掀了掀眼皮,“不是庄怀瑜打的电话吗?至于发这么大火?”

“谁他妈在小曜面前嚼舌根说他活不久了?”陈繁转头,一脸地想喷火,“你刚才说什么?”

“谁这么多嘴?想死?”傅青禾低骂了一声,“我说,我刚才得到消息,闻老爷子想要的继承人是庄敛。”

陈繁面色微沉,“真的?”

“消息来源很可靠,十有八|九。”傅青禾说了个名字,脸色也不太好,和陈繁对视了一眼。

“小曜的心脏还没治好,他倒好,马上就要去享受荣华富贵了。什么道理?”陈繁冷笑,“都是一个爹妈一张脸,凭什么他运气就这么好?”

傅青禾没应声,沉默了许久,直到陈繁失去耐心踢他,他才冷静地说,“你说,他们心脏配得上吗?”

“……”陈繁倏地死死盯着他,“你什么意思?”

傅青禾眼中划过一抹狠厉,下颌微扬,低声说,“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

江予这晚睡得有些艰难,好不容易才睡着,感觉没睡多久就天亮了。他揉着眼睛下楼,还站在楼梯上就看见了一团在他哥脚边活蹦乱跳的生物。

他愣了一下,那团东西已经看见他了,嫩生嫩气地冲他吠,“嗷汪!”

“……”江予沉默地看着它。

一只,小哈士奇。

“吱吱!”江予扬起声音叫他哥,“哪儿来的狗?”

江稚见小哈士奇的注意力被他弟吸引走了,赶紧离开,结果刚一走,那只小哈士奇立马注意到他,追着咬他脚后跟。江稚边躲边无奈说,“朋友家的狗前两个月下了几只狗崽子,正好愁送不出去,你不是想养?我昨天帮你问了一下。”

“……然后连夜送过来了?”江予说,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哥。

“啊,对。你不是说想养笨一点的狗?”江稚被二哈啃得嘶嘶吸气,抬眼撞见他弟幽幽的眼神,破罐子破摔,说,“你就说它笨不笨吧!”

他妈的追着人啃脚!

难怪要连夜送人。

第74章

“人家也不笨啊。”江予蹲在二哈面前嘀咕说, “就是看上去蠢了点。”

小二哈蔚蓝色的眼睛有着它们这个品种特有的睿智,是一只纯种哈士奇。被他使坏握住了嘴筒子,两只爪子搭在他膝盖上,充满睿智地望了他一会, 突然中邪似地往后跳了两下, 嗷嗷呜咽着想把嘴筒子抽出去。

欺负小狗。

江予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后没忍住弯了弯唇,他哥拿着小狗磨牙的零食过来就看见他蹲在那里闷声乐, 用膝盖顶了他一下, “使什么坏呢,吃点早餐, 我送你去学校。”

“哦。”江予很快应了声, 想拍两张照片发给秦晟他们看看,在身上找了好一会手机才想起没带下来, 遗憾起身去了餐桌, 眼睛依旧注意着这边, 心情久违雀跃。

小二哈被松开了嘴筒子,叼着磨牙零食嗷呜呜跑了, 小猫窝在沙发上伸懒腰,小脑袋跟着二哈转动。小二哈活泼热情,还有一对柔软可爱的耳朵, 很快就博得了江予的喜爱,到出门的时候他还有些念念不舍。

上了车之后, 一直暗中观察着弟弟的江稚状似随口问,“怎么样,喜欢吗?”

“嗯。”江予扣上安全带, 没忍住弯着唇角乐,补充, “很喜欢,它挺可爱的。”

虽然和他预想中的小狗不太一样,但都是真正的小狗,而且和小猫一样可爱,所以他一样喜欢,甚至现在就已经很期待放学回来陪它玩了。

“那就好。”江稚说,心里松了口气。

给江予养一只哈士奇,不止是因为朋友家的几只小狗崽子拆家拆得他崩溃,还因为江予这段时间总是被伤心事占据了心思,心情持续低落,怎么也没哄好。江稚作为哥哥,怎么舍得看见他从小就爱笑卖乖的弟弟变成现在这样。

但愿这只精力充沛的小二哈可以分一点江予的注意力,让他不再这么伤心。

江稚不知道他哥在想什么,坐在副驾驶爱不释手地反复看着刚拍下来的小二哈的照片,毫不自知地弯着嘴角,眉眼暖融融的。直到他们快到校门口,江予才依依不舍放下手机,准备下车。

这个点不早不晚,刚好是崇英学子们来学校的高峰期,离学校还隔着一条街,前后就已经全是车。眼看一时半会开不进去,这里离得也不远,江予索性就在这里下了车,打算直接走过去。

昨天晚上后半夜小雨转中雨,地面到现在还没干,湿淋淋的,江予打开车门,刚迈出一只脚,就被风吹得缩了缩脖子。

深秋了。

越下雨越冷。

江予把风纪扣扣到了喉咙,但还是忍不住捏紧领口,避免冷风钻进领口,抬头看了眼天色,想了想又钻回来,从副驾驶前面的储物箱拿了把伞才走。

他心里想着那只小二哈,心情一直不错。

但很快,江予翘起的唇角落了下去。

——他看见庄敛又站在校门口,看上去在等他。

庄敛寂寂地逆流站立,他也看见了他,却没有像上次那样向他走来,只是隔着人群静静地凝视着他,嘴唇似乎动了动。

宝宝。

江予心情陡转直下,熟悉的焦虑重新涌上心头,略显烦躁地拧起了眉,快步走过去绕到离庄敛最远的地方掏出学生证刷卡,很快进了校门,想甩开庄敛,所以步子迈得很大,走得很快,渐渐听到了自己轻微的喘息声。

他走出了一段距离,停下来,想看看有没有甩掉,转头,看见庄敛不远不近地跟着他,看上去游刃有余,气定神闲,完全没有他匆匆赶路的狼狈样。

江予一停,庄敛也跟着停下来,就这么看着他,喉咙上的两道圆疤似乎没有昨天那么血肉模糊。

“……”江予真的要被烦死了,眼神如刀瞪了他一眼,气恨恨转回了身,刚准备跑走,突然听见庄敛叫了他一声。

“江予。”

庄敛嗓音滞涩低哑。

江予微顿,假装没听见,快速跑开了。他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他不想再和庄敛有什么关系。

还有他不小心落下的胸牌。江予在心里盘算,他留在庄敛那里的东西只剩下那张胸牌了,要拿回来。

江予闷头直冲,连半道上遇到了校队的人也没注意到。

校队的人叫他没叫住,正纳闷,就看见了遥遥跟在他身后的庄敛,眼神顿时变得意味深长。

江予因为小哈士奇的到来变好的心情被破坏得一干二净,阴沉着脸,坐在座位上盯着那只漂亮的小哈士奇出神。

这才是他的小狗。

江予恨恨地想,小狗就是小狗,才不应该是人。

他最后将小哈士奇望着镜头的那张照片设成了锁屏壁纸,只要点亮屏幕,就可以看见他新得的漂亮小狗。

刚设置完,江予感觉有人站在他桌前,顿了一下,抬头,看见了庄敛那张阴魂不散的脸。他有些心梗,深吸了口气,没忍住开口,语气不太客气,“我让你离我远点,我昨天晚上说得还不够清楚吗?庄敛,你是不是有病啊?”

“……对不起。”庄敛看着他,眼瞳纯黑,像只纯情小狗。

“不准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江予语速很快,情急间没控制住音调,引得班上的同学侧目。

江予不想在众目睽睽下和庄敛拉扯,克制住语气中的哆嗦,即使特别生气也压着嗓音说,“你又在演,庄敛。你已经用这种方法骗过我一次了,你怎么可以以为我还会再上当?我没你想的那么蠢。”

庄敛眼底墨色翻涌,语气隐忍,“……我没想再骗你。”

……他很怕他。

不能,再吓到他了。

至少,现在不能。

刚取下来不久的铁链似乎还锁在他的脚上,抑制着从昨晚见到他送回来的东西就急欲疯狂的冲动,庄敛困顿低微地说,“宝宝,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

“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江予立即说,表情有些嘲讽,他不知道庄敛又想搞什么,也不想知道,当着他的面取下了助听器,单方面结束了对话,低下头不再看他,拿出了昨天没补完的笔记本,继续补抄笔记。

明晃晃赶人。

庄敛站在他面前,江予还是控制不住地被他分走了注意力,直到对方离开,他才松了口气,怔怔地看着自己拿着水笔的手。

他的手在很没出息地颤抖。

也很冰冷。

他到现在还是很怕庄敛。

江予敛着纤长的眼睫,抬起手用力握住了那只手,强行压下了颤抖,眼睫低垂,梗着脖子心想:没什么好怕的,只要月底的篮球赛结束,他以后不会再和庄敛产生什么交际了。

实在不行,他就去找姥爷。

江予心说。

他的姥爷不在申城,在燕市附近一个依山傍水的小镇常居,写得一手毛笔字一字难求,但这两年蜗居在家专心研究油画,和两个外孙的关系一直很好。

他哥现在也在燕市上大学。

去燕市找姥爷的想法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又很快被压下去了。江予重新拿起笔,又一顿,想起他的胸牌忘记让庄敛还给他,叹了口气,感觉有点烦。

“……”

乖宝。

庄敛饮鸩止渴地窃听着江予的一切,眼神隐晦地盯着江予的身影,一瞬不瞬,像是舍不得眨眼,直到眼睛酸涩。

彻夜未睡的后遗症终于出现,强烈的倦意涌上来,头晕脑胀,庄敛却始终不肯闭上眼,瞳仁涟漪似地浮着红丝,模样看上去有些魔怔骇人,和刚才展现在江予面前的模样大相径庭。

他在见到江予把玩具熊和耳钉还给他的时候就已经濒临溃防了。

所有人都在帮江予远离他。他十分疯魔地想,是不是这些人都消失了,江予就可以回到他身边了。

好在,提前锁在他脚上的铁链唤回了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他会害怕。

他会恨他。

他永远不会再爱他,他将会彻底失去他。

不能动他们。

庄敛呼吸沉寂,伏在桌上,只露了一只眼睛痴痴地盯着江予。

江予摸了摸完好无损却无故发烫的左耳朵,不明所以,他心情没在抄写笔记上,索性收起来,瞄了眼教室外,没发现老师,偷偷瞄着手机。

他刚上车的时候就把养了小哈士奇的事告诉了戴子明和秦晟,还附带了一张小哈士奇眉清目秀的正脸照。

戴子明都快乐死了,在群里发了两页的哈士奇指人的表情包,又狂笑了两页,被忍无可忍的秦晟禁了言。戴子明火速邀了自己的小号进群,这次老老实实没再笑了,说:你这狗看上去挺纯的,你一个人压得住它吗?

戴子明分享视频:【哈士奇拆家】;【出门溜狗,出门一只狗,回来一只二哈一条死狗】;【养二哈前兰博基尼,养二哈后三轮蹦子,简直听者伤心见者流泪】……

[‘妈妈开门我是小明’已被禁言。]

秦晟:吵。

江予看到秦晟在群里冒泡才想起来带过来的那只锦盒,狗狗祟祟掏出来塞到秦哥桌肚,刚准备溜回去,就看见秦晟和戴子明一前一后出现在教室门口,看见他这模样挑了下眉。

江予刚纳闷他们一起来学校怎么还在聊微信,然后听见秦晟问他,“放了什么?”

教室这么多人,江予没好意思说出来,委婉说,“你让人送过来的,送错了,秦哥你自己看吧。”

“送东西还能送错,什么业务水平?”戴子明见秦晟拿出了那只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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