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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

作者:上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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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万死难赎。”

许襄君贴近,握住他的手:“没有,你没有。”

“我们是两情相悦情动所致,这乃阴阳天道,你没读过?”

黎至伤黯神色一下便被许襄君带偏,他曳眉垂看她娇靥:“你都在闺阁看什么书了?”

许襄君认真憋笑,清嗓诵道:“天地絪緼,万物化醇。男女构精,万物化生。”她顿一下,继续忍笑:“一阴一阳之谓道,生生这谓易。”

“某位高学士对《易经》六十三卦‘既济’注释你读过没?还有位李学士注释的乾卦、坤卦形象什么,他为咸卦注释,初六:咸其拇。六二:咸其腓。凶,居吉。九三:咸其股,执其随,往吝。九四:贞吉,悔亡,憧憧往来,朋,从尔思。九五:咸其脢,无悔。上六:咸其辅、颊、舌。”

黎至心里明镜似得懂,只是越听人越昏,身子被掀进火炉,烧灼得理智彻底崩溃。

她怎能将咸卦这般自若说出口!

许襄君仰颈吻在他绷紧的下颚,吃吃笑道:“我们衣裳半褪,贴肤相拥,你竟要在此时考校我学问?”

牵带着黎至的手扯了他最后根腰带:“是我学识不足,便不能说服你同我行鱼水之欢、云雨之乐?”

黎至浑身汗涔涔地躁.动。

什么学识不足,是学识太足,这都学了些什么。

他昏目抬手掐住许襄君颈后,拇指由后划至她下颌,一顶,便迫她牵颈抬头,微微垂颈便含住她唇角。

许襄君环上他腰,一手贴着缓缓往下。

相触游走牵动了黎至神思,他脑中茫白一瞬,陡然握住她腕子贴到那处。

人猛地一颤,喉咙跟着哑了:“襄君,我不正衣冠了。”

许襄君细细触着,摸到伤处留下的疤痕,她缩了下手,又贴紧:“疼不疼?”

黎至狠喘了口,抬手揪紧她肩头:“不疼了。说好的玉帛相见,你也要褪净才是。”

一个用力,剥了松拢在她身上的所有衣料。

惊愕之际张口给了黎至趁机,俯身拢压住,钩紧她舌尖,喂了她一声笑。

大抵隐忍太久,黎至此时收不住力道,抵着她颈狠命亲吻不准许襄君退。

她眼中蓄泪,一大颗坠在黎至臂上,烧了下人才略醒半分神,轻捧着吮干泪痕。

握着衣衫铺甩在小案,缓缓将人拢在案面,又要亲吻时许襄君侧躲,便印到她肩头。

黎至侧头看她雾蒙蒙眸底:“怎么?”

看着他眼底滚烧的欲.望,许襄君按上木盒:“岁蓉还教了我些旁的。”

黎至想也不想摁住她手,厉声:“说了,你不许用那些法子自辱。”

“啊?”

“那用在你身上算辱没你吗?”

黎至吊眉:“什么?”

许襄君挣开他手,抠住锁扣打开伸手要取里头东西,顺着一眼,黎至便被盒中之物梗得浊气反怄,胸腔沉闷被撞疼。

僵着按住她:“你!”

那个叫岁蓉的同许襄君讲解了些什么!该死!真该死!

许襄君目的明确,在黎至按住之前从里面抽出了条红色长绳,红绳每半掌距离便有只铃铛,一串抽出来叮铃响个不停。

绕耳碎响炸得黎至脑仁疼,掐紧她素腕,赫然低喝:“不许用!”

许襄君瞪着眼睛:“你竟然知道用处?”

黎至胸口急涌起伏,赤红着眼涩涩开口:“不知道,不许你用。”

观他闪躲神情,许襄君龇牙:“你知道,你又知道,你到底还知道多少东西!”

黎至嗓子嘶疼,伸手从她指尖拽住要扔:“我不知道,但就是不行。”

扯拽间铃铛又是一阵碎响,许襄君顺势将红绳绕上他腕子:“好不好听?我觉得这个很好,我很喜欢。”

她轻声蛊惑,“你试试,它声音好不好听。”

指尖穿过他指缝相握,牵动手,铃铛零零脆脆响起来,犹如细风呢喃碎语,清质又绵长。

他残存意识铜铃覆没,喉结滚噎。

见黎至渐渐不排斥,许襄君莞尔,将红绳一圈圈绕他纤白腕子上,透瓷肌肤缠绕上红绳,红白交错间是颗颗铜质铃铛,每一声脆响错杂,实在动人。

这手掐住许襄君腰肢,呼吸跟着铃声七零八乱。

慢慢气息也交错进去,屋内各种微声搅得一塌糊涂。

不知过了多久,她无力攀挂黎至肩头,人恹恹软在他臂膀中,就连喘气都张不了口。

黎至哑嗓:“铜铃浸染水渍声音不脆了。”

还特意抖动腕子摇响,几颗铜铃声音愈发沉闷生涩,是不好听了,可有那么两颗还是清脆的。

许襄君撑着最后力气软求:“你再不让我休息,我一会儿该没力气走回去了。”

耳边拢声:“明日十五,宸妃娘娘要闭门礼佛,你有时间休息。”

她细咽一声,指尖无力攀揪他:“求你饶了我罢。”

腕间铜铃叠叠碎响,黎至沉下嗓:“饶不了。”指尖摩挲她腕子,“求你让我放肆回。”

【📢作者有话说】

谢谢阅读。

感兴趣的话,可以搜搜高罗佩对《易经》六十三卦“既济”的卦解。

李敖对《易经》第三十一卦“咸”的卦解。

第63章 聚少离多

◎你我夫妻一体,旁人不能,我能。◎

许襄君顶寒回到上宸宫, 进屋直接歪到桌前,仰头灌下两盏茶。

平珠闻声先是拢紧孩子,再惊着循声望去:“娘娘回来了。”

闲适扫眼平珠, 辰安在她怀中揪着她发尾笑,许襄君边解衣裳边钩唇:“还是亲娘亲。”

这才几日, 辰安便与她亲昵得不像话, 多是人羡慕晋王亲近她,平珠得了个旁人艳羡不来的好差事。

平珠垂眸看眼孩子, 嗓子滚凝番,似有某种情愫未断未明。

许襄君将一身宫女服饰褪下藏好, 瞧眼平珠, 认真说:“你准备好便跟本宫说,按约本宫该送你为妃了。”

平珠抱紧孩子, 猛然抬头看向她。

她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活下来在许襄君身边能给她造成多大隐患, 甚至知道黎至肯定对她有杀心。

平珠不明白自己为何能活到现在, 许襄君这话给她的震撼不亚于每日清晨醒来那一瞬。

瞧她惊愕, 许襄君只是笑笑, 看着辰安软糯乖巧面庞。

“你去陛下身边吧,若本宫横遭意外, 会把孩子还给你。你无权无势乃宫婢, 有你做这孩子母妃, 太子登基也要顾着皇族体面不对他赶尽杀绝。”

许襄君含糊支吾实情:“就是你们日子不太能好过,但你亲手抚养他长大、见他成亲生子, 怎样?”

平珠抱紧孩子, 肩胛激动地耸动, 倏地跪下:“娘娘。”

她好像在许襄君疲惫不堪言语中, 听到了微少的托孤之意,未及细思,后半段亲手抚养与见他成亲生子,让平珠忽略掉开句微妙。

激动吞嗓:“娘娘大恩,您真是好人。”

好人?

许襄君嗤息暗笑了笑,褪得只剩亵衣,掀被坐床上:“叫白衡进来梳洗,本宫该去礼佛了。”

抬手散了髻,双眸疲惫不堪得往下坠合,人困恹恹地撑在床头,俨然一副身子孱弱休息不好,神色苍倦得够叫御医诊脉了。

许襄君为表对佛祖诚心,一身素袍素髻、早膳未用就去小佛堂。

黎至进小佛堂,瞧她弓背跪睡在蒲垫上,青素衣裙在地面曳出朵花,长发青素得盘在衣裙上。

不知情的人从外看进来,当真是虔诚非常。

他笑着走近,伸手将人扶住。

许襄君缓慢醒神,毫无力气地揪住他衣袖,迷迷糊糊细哼:“干嘛。”

满靥睡眼惺忪,睫毛扑闪灵动,但始终睁不全眼睛。

许襄君对自己到来展现无限理所必然,仿佛走到她身边的只能是他。

他轻声坠在耳边:“你不信这些,无需这般虔诚跪在此处,一上午了,再这个姿势下去你该起不来身了。”

伸手揉捏许襄君小腿,那里已然绷紧。

黎至横眉,在她低吟下放轻力道。

许襄君摇头,闷哼:“不会,习惯了。我不信神佛,心中可以无它,但不能行无信。”

她声气薄且嘶哑:“现在才什么时辰,今日你不上职么。我好累,你让我再睡会儿。”

脑袋再次栽叩在蒲边交叠的手背上,浑身倦怠的是一动不想动。

黎至叩紧她肩头:“我替你跪,你去榻上休息。门外有盛松守着,不会有人知道。”

许襄君迷迷瞪瞪抬颈,哼声不解:“礼佛还能替?”闻所未闻。

“你我夫妻一体,旁人不能,我能。我们在此处告过天地的。”黎至将人拢住,这次许襄君没挣扎,顺势倒他怀中沉沉闭目。

有黎至,许襄君全无忌惮睡了个饱,天大地大都能甩手给他。

待到申正方缓缓醒神,许襄君看着头顶许久不见的景象出神。

她好久好久没有睡在这张榻上了,那时在这里醒来身边总有他。

抬臂支手撑起头寻人,佛前黎至挺俊背影岿然不动,俨然比她虔诚。

她就是来应诺兼躲觉,对神佛不曾有过敬畏之心。

掀眼,佛像庄严宝相不掩慈悲,正气凛然不避和蔼。这副慈悲和蔼黎至曾经也有,现下 应该也有。

许襄君推推额角,浑身酸麻反让她气郁,耳旁碎响起阵阵不绝的铜铃声,她赫然腰间一烫,急急吐口浊息。

黎至闻到动静,诚心朝佛像叩拜几礼才起身,起身时身子顿顿有些迟缓。

他走到桌前给许襄君倒盏茶,捧给许襄君时指尖不小心触了下她,黎至当即身子一颤,脚下颠开半步,登时眼下赧红。

许襄君捧着茶轻咳:“我下不了床了 腿软。”

黎至眸子浑浊荡起涟漪,小喘一口,喉结哽噎了下张口没说出声,少顷才低声:“门前白衡放了饭菜,我不能露面便未帮你取进来。你,襄君饿不饿。”

照黎至对旧物的系恋程度 许襄君一把握住黎至右腕,布料下有什么东西一颗颗地硌着掌心,黎至狠狠一颤。

果然!

许襄君勾唇抿笑。

他下意识挣脱动作在看到她指尖时松开力,只是红了颈,眸光低垂。

许襄君指腹扫动布料下那些颗颗硬.物,却无论如何也拨不响。

黎至被触得麻痒,悻悻抽回手:“别。”

瞧他搐缩动作,许襄君仰口茶。

“别?真怕人知晓你不该取下藏起来嘛,还敢绕在腕子上这么堂而皇之出门。黎至,你好大的胆子。”

黎至肩胛绷紧身子颤颤,惊着心怵目:“我一早将人在门前处置了,因此落了陛下责罚,故而我能来片刻。”

片刻?这来了怕是有两个时辰了,若御前找不到人

许襄君急问:“现在回去晚不晚。”

见话题引开,他颓颓惊吞口气。

敛声:“无碍的,只是我确实不能再留了。”

黎至垂眸,入眼是她的裙角,心中满是昨夜一幕幕,闭上眼滚吞促息:“你,多多休息。”

“日后若不想陛下留宿,你让盛松提点我声,我想法子让陛下移驾。”

许襄君曳眉:“陛下还能听你的不成,狂恣。”

非是不信黎至手段,而是这无疑又在夏明勤脸上作死,不希望黎至为她徒步到险境去。

他佝肩与许襄君视线齐平:“自是不听奴才的,可天下事之多陛下本就顾不过来,寻出一些调到眼前也不是不能。”

黎至轻轻抿笑:“襄君只是后妃其一,你诞下晋王有功、却不是陛下心头最要紧的偏爱,冲这,陛下能离去的理由便有万千。”

“日后,你想让他留奴才便帮你留,不想奴才便帮你支走。去留随你,能否让陛下去留那是奴才的手段。”

她莞尔钩住鬓发,眸下堆满晶亮。

“我们可真该死。”

黎至不喜她谈及生死,怏然拢眉:“是我该死,你没有。”

从许襄君脸上瞧着天的明暗算出时辰,颓言:“真不能呆下去了,奴才要走了。”

依依不舍要侧身之际,许襄君叩紧他腕子。

认真嘱咐:“今后后宫之事不劳你费心,做好你要行之事。我不是软柿子,不会任人拿捏。李婕妤去年溺杀我的真相我自己能找,她背后之人我也会揪出,秦贵妃、皇后我都能周旋应付,我若真吃了亏,你再来教我、救我,平常你不用留心我。”

“你立了太子又想废他,一番周折是想保我性命,可前朝错综复杂、陛下心思深沉皆不容你分心。日后你行你的事,我过我的日子,切莫本末倒置行差踏错。”

黎至深深拧眉,盯紧许襄君眸子,确认她这番认真。

轻吐:“好。”

“不开心了要同我说,遇到难解决的人事也同我说,我一直在。”他贪恋至极的感受着许襄君握住他的力道。

“我涉足政事只为你绝非为其它,若你身陷囹圄我救不下,手握再多也无用。”

眼见日后聚少离多,许襄君指腹揪磨他衣角:“有时间帮我写幅字,上宸宫无你有些清寂。”

这不是难事,黎至塌颈曼声问:“可有想留的字。”

许襄君抬眸同他对看,万分坦荡:“春朝秋夜思君甚,愁见绣屏孤枕。”

“ ”

少顷黎至点头,声下嵌了些许空漠:“好。晚些时候我让盛松给你拿来。”

许襄君松开手:“那你回吧。”

黎至垂瞧深绿衣袖上她节节松离纤指:“嗯,有空了来。想吃想要的点心物件跟我说,我给你备 无敢不从。”

这话让许襄君逮住机会,起身贴近,阻了他要离去的步伐。

“昨日岁蓉留下的木盒给我。”

想到那些各色荤物,黎至赤着眸抬手捂住她口,厉声:“我烧了,你想都别想。”

许襄君咬他一口,带着娇嗔地冷哼:“有些材质你根本烧不尽 ”

黎至再度将她口掩上,声色俱厉压她耳廓上:“脏,你少想那些,谁知道岁蓉同他人用没用过,她是什么东西,你怎么混听混学分辨不清好坏。”

想到那些物件,他都恨不得将岁蓉千刀万剐。

许襄君伸手将黎至右手衣袖掀开,两人一同垂眸。

他纤白手腕缠绕了数圈红绳、暗色铜质小铃铛摆动划动肌肤却无声,这样只手昨夜可没让她好活。

两人瞧见,脑中纷叠记忆,一起绞缠了口浊息。

许襄君指腹抵住一颗铜铃按进他皮肤,戏谑说:“哦,脏?那你还舍不得取下来。”

牵颈咬住他下颚,嘶哑道:“铃铛为什么不响了,是同你昨晚一样哑了吗。”

好不容绕走的话至此还是张不了口。

黎至速速覆住衣袖,脸上脖子瞬间红透:“我,走了。”

许襄君看他跃出窗落荒而逃,细细磨牙。我都知道了,便是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她挑眸看眼佛龛。

“你怎么敢戴着这样东西跪在佛前,你心中是佛还是其它 ”

【📢作者有话说】

谢谢阅读。

第64章 因果相环

◎自然来收因结果‘一还一报’。◎

“宸妃娘娘, 非是奴婢没规矩,是良人从搬到这里便闭了宫门,除了陛下、皇后赐宴、和每日晨昏定省, 我们良人就只去过 ”

她心惊地哆嗦下,忙垂颈:“就去过您宫中一次。”

那出门唯一一次还是为了迷惑我, 我还真是荣幸。

许襄君支着下颚, 从辇往下看,眸底无情绪地翻覆:“听闻你们家娘娘在著书?”

门前桃黄夹袄婢女屈身:“是, 陛下还说娘娘写得好,日后可以印给宫内外女眷训读。”

啧, 挺厉害。

许襄君支使人落轿, 立在这宫婢面前:“开门,今日本宫带了好东西给你家娘娘。”

知道顾元菱自小贴身丫鬟会拒绝, 许襄君先声打断:“银丝, 你该去禀告, 而不是擅作主张拦本宫。本宫不想为难你们, 尤其是你, 见的次数多了难免想对你容情。”

白衡闻此抬了头。

是奇怪, 顾良人也是从宫外参宴入的宫门,就有贴身婢女二人。

怎么自家娘娘入宫却只带了老嬷嬷一位, 自小贴身的一位也未带在身边、宣进宫守在身侧呢。

这银丝没想到自己会被点名, 肩胛僵了下, 曳裙笔直朝她跪下:“那请娘娘杖责奴婢不懂规矩吧,良人说不允人进门便是不准。”

“您尤为甚”

“等宸妃娘娘打完, 后宫传遍之时自有人来护着我家娘娘。”

这性子真是每次看每次都‘恨’, 牙尖嘴利。

许襄君挑眉:“顾元菱有你真是福气, 再不让本宫真就真下令了。”言下透着威严。

银丝跪姿通直, 慨然应允地等待惩罚,无所畏惮且了无惧色。

许襄君摇头,倏然冲殿内喊:“顾姐姐!本宫给你送东西了,你开下门。”

耳边一炸,银丝赫然一句:“宸妃娘娘在宫中大喝未免太没规矩。”

许襄君低头,几丝不悦:“宫外你也同本宫规矩长规矩短,如今还讲,你呵斥本宫又是什么规矩!”

银丝敛眉,伏地:“是奴婢不懂规矩,还请宸妃娘娘责罚。”

一脸倔强是如何都要将她拦在门前。

“你进来,莫为难她。”俏丽一声打断银丝的话。

银丝跪着循声,顾元菱拢身镂金百蝶穿花云锦袄站在廊下,伊人天姿。

银丝含泪摇头:“良人进去,宸妃今日定是来兴师问罪,奴婢替您拦着,您等陛下来主持公道。”

许襄君钩过白衡手上小食篮,从银丝身边踏过直奔院中。

顾元菱看着走近的人,颦眉:“你来做甚。”思来想去也想不到许襄君来的理由。

瞧她满脸红霞,身子应当是大好了,没有在皇后那处听得骇人,顾元菱又平平敛眉。

许襄君笑着握住她的腕子:“自然来收因结果‘一还一报’。”

掐着人往屋子走。

顾元菱横眉,察觉她来者不善,但阻得了许襄君今日也躲不开明日,且她难缠。

脚下不情愿,却还是跟着进了屋。

银丝听到‘一报还一报’惊得还要喊,白衡喝声制止:“主子们话谈,你插什么嘴!你我候在门外即可。”

银丝起身,拉近白衡衣袖攀问:“还请问这位姐姐先明一二,宸妃娘娘方才拿进去的是何物?”生怕许襄君对她家娘娘不利。

白衡脸色蓦然青白,转瞬平寂,对此缄口不言。

“你怎么总来纠缠我。”

顾元菱先一步打帘进屋,将桌椅上的书稿挪个地方,堆到一旁远些的地上,似乎这些内容有用,她又搬到小案旁边摞起来。

这叠书有近乎她腰这么高

许襄君进屋看到四处书籍、竹简、手稿实在吓一跳,屋内就快没地方落脚。

不禁哼笑:“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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