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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五章

作者:扁平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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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邈这娇撒的有些突兀,连周屹川都沉默了几秒。www.sxtiantang.com

一旁的周缘停下来,不可思议的看着。

虽然是堂兄妹关系,但她和自己这个堂兄相处时间并不长。

后者和他们这些小辈不同,从小就被寄托着族中长辈的高期望,很少有喘息玩乐的时候。

少年早慧,性子也稳重内敛,与他们更是玩不到一起去。

无关伦理问题,周缘对自己这个堂兄一直都是仰慕之情。

这很正常,从出生起,身边就有着这样一个超尘拔俗的天之骄子。

女性的慕强心理是从小就有的。

只是她这个堂哥虽然教养好,从不发脾气。但对谁都一视同仁。

一视同仁到有些不近人情。

因为边界感太重,谁都没办法真正靠近他。别说自己这个堂妹,哪怕是他父母。

所以周缘一开始得知姜邈和他结婚之后,居然首先生出一些同情。

对姜邈的同情。

眼下姜邈的主动撒娇也让那点同情烟消云散,只剩鄙夷。

哼,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一点也没变。

小的时候就爱用这招。

以前她每次犯错就撒娇,那张脸姑且算得上可爱,所以每次都能让她达成目的。

在周缘看来,姜邈这种做法就叫做心机!

不过马有失蹄,这招在她堂哥身上可不起作用。

周缘幸灾乐祸,等着看她出丑。

这沉默的几秒过后。

周屹川站起身,询问了周缘蜂蜜放在那里。

想象中的打脸情节没有等到,周缘愣怔了半晌,下意识地伸手往厨房指:“第二排橱柜左边。”

周屹川走进厨房。

厨房是完全开放式的,从客厅可以清楚的看见里面。

姜邈看着他打开橱柜,从里面取出蜂蜜,又慢条斯理地将袖口往上卷。

温水里加入蜂蜜,很快就融化了,他用勺子轻轻搅拌。

周缘还愣着,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伸手去揉眼睛,等她再次睁开时,周屹川已经端着蜂蜜水出来了。

姜邈将她这一番举动看在眼里,心中暗爽却又不表现出来。

周缘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她哥和姜邈?怎么可能,她哥怎么可能这么肤浅,喜欢上一个花瓶。

兴许只是她哥教养好,在外人面前维护姜邈的脸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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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时间门也不早了,他们并没有待太久。www.chenhuizhuzuo.me

姜邈和周缘这对塑料姐妹也笑着彼此说了再见。

结果一关上门,两人齐齐变了脸色。

周缘和宁景明吐槽,说她刚刚是故意秀恩爱演给他们看的。

“姜邈那个人从小就好面子。”

姜邈则是坐在周屹川的副驾上,双臂环胸冷笑:“她一看就是故意的,那么简单的糖水,初八都会煮了。”

周屹川随口问了一句:“初八是谁。”

姜邈说:“许樱养的柴犬。”

“......”

她话音刚落,车内又恢复到一开始的静谧当中去。

姜邈早就发现了,如果她不说话,这种安静就会一直持续。

周屹川并非那种孤僻话少的类型,只是他不说没必要的废话。

或许在他看来,和自己待在一起时所说的话都是废话。

姜邈对自己有个最起码的认知,哪怕是在周屹川手下从事的下属基本学历都是985。

这还只是基本。

更别提他平时经常打交道的社交圈子了。

姜邈这种靠家里花钱勉强拿到学位的学渣,在他眼中可不就不值一提了嘛。

她说的话,更是毫无营养。

姜邈一通脑内风暴后,自觉讨了个没趣。

她居然在周屹川的跟前说他堂妹坏话。

人家是一家人,父辈是亲兄弟。轮得着她说这么多吗。

姜邈悻悻地闭上嘴,头抵着车窗,眼睛朝外看。

这里的夜景没什么好看的,两边都是高楼。

不得不说,这车的减震效果是真的好。换了其他车,她这么靠着,估计早抖成脑震荡了。

这会儿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仿佛坐在室内的椅子上一般。

不过多少也有周屹川开车稳的原因。

前方的红灯时间门有些长,车停在路口。

姜邈坐直了身子,听到身侧的周屹川缓声开口:“送你回去后,我可能要出去一趟。不会太久,两个小时。”

姜邈下意识问他:“去哪儿?”

问完才反应过来自己未免管的有些过宽了。他去哪完全没必要和自己报备。

周屹川却还是告知了:“有几个朋友,知道我过来所以组了个局。”

说完后沉默几秒,他又补充一句,“因为很久没见,所以不好推。”

其实这些他完全没必要说,也没必要和她解释。

姜邈点了点头:“知道了。www.shuhaizhimeng.com”

她又去看外面的夜景。

每次不知道说些什么,或是陷入尴尬的时候,她都会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红灯终于结束,停滞不前的车流开始重新启动。

姜邈对着车窗哈气,又用手指画了一朵花。

无聊又幼稚的举动。

周屹川开车时少有分神的时候,这会却抽空看了她一眼。

那朵花最终还是被她用手掌抹去。

“你要是害怕的话,可以和我一起去。”他收回视线。

被戳穿心思,姜邈立马反驳。

嘴巴比脑子的反应更快:“我才不怕,我有什么好怕,不就是一个住在很久没住过人的房子里吗,我又不是没住过。”

这番话说的又急又快,多少有点欲盖弥彰的嫌疑。

周屹川在这方面的优点就是从不戳穿。

他点头,将话换了个意思:“你如果不困的话,和我一起去?”

台阶都递到她跟前了,再不顺着往下走多少有些不知好歹。

姜邈故意停顿了一会,然后说:“去看看也行。”

周屹川的话半点没说错,她的确挺怕的。坐落湖边的独栋别墅,又那么久没住人。

光是讲出来就觉得挺有拿去拍恐怖片的潜力。

周屹川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将毛衣领口往下扯了扯。

姜邈总算注意到他这个动作,同时也注意到他收回手时,脖颈处那一大块红痕。

她随即伸手打开头顶灯光。

凑近了看,发现那块红痕全是密密麻麻的小红点。

她眉头皱着:“这是怎么回事?”

周屹川不以为意:“没事。应该是过敏。”

姜邈眉头皱的更厉害:“这还叫没事?先别回家了,还是去医院吧。”

“真的没事。”说话语气云淡风轻,“涂点药就好了。”

姜邈也不知道自己这股火是从何而来,她那张脸瞬间门就垮了。

也不说话,关了灯就从包里翻出眼罩戴上。

眼罩算是她的随身物品。行程多的时候,她的大部分睡眠都在车上,这个时候眼罩就成了必不可少的道具。

但她也没真睡着,就这么靠着椅背自己生闷气。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生气时的一些小习惯。

——喜欢咬下嘴唇。

这会都快把嘴唇给咬破了,足以看出她的生气程度。

车最终停在了路边,姜邈以为是到了。眼罩一摘,包也忘了拿,就这么推开车门气鼓鼓的下了车。

刚下去就停在那。

哪里是到家了,面前分明是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门前的灯牌还亮着。

再转头看时,周屹川也在她后面下了车。

姜邈明知故问:“停在这里做什么?”

“买药。”他关上车门过来。

姜邈愣了愣,刚睡醒的脑子有点懵懵的,没有立刻反应过来。

直到周屹川从里面出来,手里多出了几盒药。

还有一盒软糖。

他将软糖递给她。

姜邈接过,看清那的确是一盒软糖后,有些惊讶:“药店还有卖糖的?”

“嗯,应该是为了低血糖病人准备的。”他轻声回答。

姜邈不明所以:“我没有低血糖。”

“我知道。”

他说这话的同时,已经替她拉开了车门,“先上车吧,外面冷。”

姜邈迟疑了一会,听话地坐进去。

座椅的自动加热一直都开着,在外面染上的那点寒意逐渐消除。

姜邈拿着那盒软糖调侃他:“还有人去药店买软糖的?”

周屹川扣好安全带,沉默了会。没有回应她的挑剔。

片刻后,才又开口:“还生气吗?”

姜邈嘴硬回他:“我没生气,我生什么气,过敏的又不是我。”

手却抓着那盒软糖,越收越紧。

什么嘛,买盒糖哄她?她有这么好哄吗。

他笑了笑,没说什么。

可能是他平时活得太过一板一眼了,偶尔笑一笑,反而让人挪不开眼。

他的笑其实很淡,脸部的肌肉没什么太大动作,只是唇角往上扬一扬。

但就是给人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具体微妙在哪,姜邈也说不清。

车子上了高架桥,姜邈打开手机看了眼导航,还有十几分钟就到了。

她忍不住又往他脖子上看了眼。

也不知是不是她心理作用,总觉得没被领口遮住的地方比刚才更红了。

“你要不还是先涂药吧。”她终于忍不住。

也实在不忍心。

尤其是在想到他过敏的原因之后。

以前都没见到过,怎么刚一换上她送给他的毛衣就这样了。

难不成真是这件毛衣有问题?

周屹川这次没有拒绝,接受了她的建议。

下了高架桥后,他将车随便停在一个路边。

四周很安静,连个路灯都没有,两旁全是树,属于冬日的萧瑟在这里被体现的淋漓尽致。

叶子全掉光了,枝干孤零零的,看着有些渗人。

还好她不是一个人在这里,还有身边还有个周屹川。姜邈心想。

周屹川取出一盒药膏拆开,姜邈伸手接了过来:“我来吧。”

她自告奋勇,身子朝他那边挪了挪。

“领口稍微往下扯一点。”她说,“挡住了。”

周屹川停顿片刻。

姜邈以为他这次又要拒绝自己,于是摆出点强硬的态度。

“你要是敢拒绝,我这辈子都不会和你说一句话。”

好幼稚的威胁,像小朋友之间门闹脾气要绝交一样。

可她面前的不是小朋友,是世界百强企业的掌权人,是不苟言笑的资本家。

她哪里来的胆子威胁他。

而且还是这么幼稚的把戏。

姜邈深呼一口气,企图将自己缩回椅背里。

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却温顺地点了点头。

伸手将毛衣领口往下扯,露出大片肩颈。

肌肉线条干净利落,此时上面满是红疹,瞧着有些恐怖。

姜邈的心脏也跟着抽痛一下。

如果真的是毛衣的材质导致他过敏,那自己就成了罪魁祸首了。

她挤出一点在指尖,让他再往下拉一点。

那只手稍微用力,领口下的更深。

姜邈甚至隐约还能瞧见一些胸肌的轮廓。

在不充血发力的情况下,胸肌是软的。这件事还是她在周屹川的身上发现的。

想到这里,姜邈急忙摇头。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她将药膏挤到他起红疹的地方,再用手轻轻抹开。

指尖碰到他皮肤的那一瞬间门,她觉得自己的心脏漏跳一拍。

她慌什么,涂个药而已。

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她用一点怨怼的语气说:“你好娇气哦。”

他语气淡淡的:“有吗。”

“有。”姜邈一边给他上药,一边举例证明,“我上次只是短暂的亲了你一下,你脖子上的草莓印几天都没消。”

周屹川知道她说的是哪次。那段时间门他去公司都得穿领口高些的毛衣。

本来他并不在意这种事,但流言蜚语似乎会影响员工之间门的工作效率。

是该说他理性,还是该说他拥有一个资本家该有的思维。

“短暂的?”他笑了笑,这次没有对她的信口开河视而不见,而是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她,“十分钟很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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