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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什么鬼

作者:不吃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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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的话在看清兰君钦眼下的泪痕时, 谢宛心中总有千言万语,都在此刻化为乌有和泡影,再难说出口。www.cuotuo.me

崽崽......如果我说, 我就是你心心念念的母亲, 你会相信我吗?

如果你相信我, 那会怨我也跟着你一起来到这个世界了吗?

会怨我设置了那么多苦难给你吗?

谢宛的指尖动了动,心脏在看见兰君钦落泪时,揪的死紧, 痛楚从心头蔓延至四肢百骸,连带着嗓子也哽涩发疼, 半晌, 只垂下眼睛, 艰难动唇, 缓声吐出一句:

“小狗........”

“你不要叫我小狗!”兰君钦显然已经气红了眼睛,整个人像个小狗崽似的炸起了毛, 处于暴怒边缘的他满心只有被欺骗的感觉,那股痛恨、悲伤交织的心情油然而生,将他的理智蚕食的一分不剩:

“我讨厌你!!!”

小狗气的浑身发抖,眼泪一边掉, 一边都顾不上去擦, 被背叛的感觉并不好受,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

“我这么信任你,我把你当做我最喜欢的哥哥........”

小狗的眼睛很黑,哭起来像是浸了水的玻璃珠子, 看上去又可爱又可怜,哽咽道:

“你怎么能和我爸爸在一起........怎么可以........”

谢宛最受不了他哭,忍不住走上前, 想要去替兰君钦擦掉眼泪,却被警惕的小狗挥手推开:

“走开!别碰我!”

谢宛本就心乱如麻,对兰君钦又不设防,一时间没防备突然暴起的小狗,不慎被兰君钦推到在地,脆弱的后脑勺磕到床的边缘,发出“砰——”的一声响。

在那一瞬间,谢宛痛的眼前一黑,感觉脑袋像是被人有锥子凿开了,剧痛席卷四肢百骸,他捂着后脑勺,半天没能爬起来。

兰鸢山原本还处于被撞破了好事的尴尬状态,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看见谢宛被推倒,整个人顿时坐了起来,伸手直接将坐在他身上的小狗掀开:

“你给我起开。”

兰鸢山管都不管痛哭的小狗,直接下了沙发,快步走到谢宛面前,半跪下来捧起他的脸,掌心轻轻护着谢宛的后脑勺,皱着眉,满脸写着担忧:

“没事吧?要不要叫医生来?”

“.....没事。”谢宛坐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

兰鸢山看着脸色有些难看的谢宛,还以为他是因为被推倒撞了头所以这么难受,眉宇间顿时染上了些许薄怒,似乎想要发火,忍了又忍,才刻意压下语气,沉声转头对兰君钦道:

“兰君钦,给你谢宛哥哥道歉!”

他很少这样连名带姓地喊兰君钦的名字,一般都是亲昵地叫他小狗,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道歉!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我不要!”兰君钦其实是有些怵生气的兰鸢山的,但事关自己死去的母亲,兰君钦不想退让:

“我讨厌你!我也讨厌谢宛!我不准你们在一起!”

“......”兰鸢山狠狠压下眉,半晌冷漠道:

“我不需要你喜欢我。”

他说:“我和谢宛在一起,也不需要经过你的许可。”

兰鸢山站在那里,不需动手,说出的话就能如刀剑一般,瞬间将小狗的心戳的哇凉哇凉的,一下比一下戳心:

“你觉得你有资格有能力阻止我么?”

兰君钦:“........”

谢宛坐在兰鸢山脚边,心道不好,本想开口,然而一个字还未吐出,他就听见小狗如同一阵风一般从他面前狂哭奔跑离开,一边跑一边道:

“你这个冷漠无情的爸爸,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永远都不会!”

兰鸢山:“........”

谢宛:“..........”

兰鸢山面无表情地看着兰君钦的背影离开,半晌,才复又转过身蹲下,将谢宛从地上扶了起来,声音又恢复了一贯的温柔:

“还好吗?”

“.........还行,没事。”谢宛后脑勺还有点痛,但是已经没有刚撞到那几秒时大脑一片空白的感觉了。

回过神来的他立刻抬起头,看着兰鸢山,焦急道:

“你快去追小狗,等会他..........”

“随便他吧。www.daogu.me”兰鸢山打断他,眉宇间似压霜雪,冷酷无比:

“他怎么样也不应该推你。”

在兰鸢山心里,排在第一的人永远是晚玉,其他人都得靠后站。

“.......他还是个孩子。”谢宛着急道:

“你不能..........”

“他不是孩子,已经虚岁十八了,做事还这么毛毛躁躁的。”兰鸢山凝视着谢宛有些苍白的脸,半晌又移开视线:

“你不用管他,让他自己哭会就好了。”

兰鸢山说:“哭瞎了,我再亲自背他去医院挂眼科。”

谢宛:“..........”

他有些不赞成兰鸢山的做法,想要去劝一劝兰君钦,却被兰君钦大骂一顿赶出房间门,还差点被飞出来的花瓶砸到头,被赶到的兰鸢山发现了,对着兰君钦又是一顿臭骂。

父子矛盾随着时间愈发激化起来,谢宛怕兰君钦因为讨厌他所以离家出走,特意在前后门都把手了人,重重保镖围着,兰君钦想要走也没法出去,一怒之下竟然开始绝食,连吃饭也不下来吃了。

谢宛让人送上去的饭菜,也被兰君钦打翻了,一口没吃地送了回来。

兰君钦扬言,如果兰鸢山不和谢宛断了,他就这辈子不吃一口饭。

对于这种幼稚的行径,兰鸢山哪里惯着他,直接不吃拉倒,也不让谢宛给兰君钦送吃的,由他饿着。

父子两人性格都倔,哪一方都不肯先妥协低头,兰鸢山还好,该吃吃该喝喝,啥事没有,兰君钦就惨了,饿了两天之后就已经有些奄奄一息,靠在床头,双目无神。

谢宛看不下去,没忍住和兰鸢山吵了,被兰鸢山一句“如果我骗他说不和你在一起,实际上还和你保持地下情,那也不是伤害他吗?”给堵了回去。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谢宛没辙,只能求到郁栖头上。

他以为兰君钦喜欢郁栖,多少会听他的话,但正是因为兰君钦喜欢郁栖,所以兰君钦才不会见郁栖,免得让郁栖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所以将谢宛和郁栖统统拒之门外。

谢宛没辙,正郁闷间,却忽然想到了谢栀白。

在小狗和兰鸢山吵架之前,小狗最黏他的小老师,说不定会听谢栀白的话。

谢栀白自然也是担心小狗的,在谢宛死马当活马医的恳求之下,他几乎没做犹豫就答应了。

“叩叩叩——”

轻轻的敲门声从门口传来,闷闷的,很轻缓。

兰君钦饿的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翻身用被子捂住耳朵,消极应对,只期盼送饭的人能吃瘪早点离开。

但是门外的人却没有如他所愿,顿了片刻后,不紧不慢的敲门声又再度响了起来。

像是如果兰君钦不开门,他就会永远坚持敲下去一样。

兰君钦:“.........”

他没吃饭,加上这几天情绪本来就不好,没忍住掀开被子,吼了一声:“滚!我不吃!都给我滚!!!”

“...........”

他的声音虽然虚,但是还是透过门传进了门外之人的耳朵里。

门外的人果然安静了一会。

兰君钦以为对方离开了,用力喘了一口气,舌尖舔了舔干裂的唇,正准备淌下,门外的人却开口了:

“兰君钦同学,是我。”

谢栀白道:“给我开门好吗?我想看看你。”

兰君钦:“.........”

几天的朝夕相处下来,兰君钦是很黏谢栀白的,同样也很信任他。

兰君钦犹豫了片刻,不忍拒绝温柔的小老师,半晌,才缓缓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踩着爪子,脚步虚浮地去给谢栀白开门。

就在指尖轻触上门把的时候,兰君钦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警惕地竖起耳朵,趴在门边听了一会儿,没听到什么可疑的声音,但仍旧不确定,低声问:

“谢宛来了吗?”

“没有,就我一个。”

谢栀白回答的很快。

兰君钦闻言便放下了心。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门,露出一条缝,圆溜溜的眼珠子朝门外看去,在确定门外只有谢栀白一个人时,才缓缓打开了门:

“小老师........”

“我带了蛋炒饭。”谢栀白甚至没问兰君钦愿不愿意让他进去,直接从缝隙里弯腰钻了进去,快的兰君钦甚至没来得及拦住他:

“你吃一点吧。www.shiyishijie.com”

兰君钦:“........”

他转过身,关上门,看着站在他面前的谢栀白,和面前炒的粒粒分明、晶莹剔透的蛋炒饭,肚子咕咕叫了起来,但还是很有骨气地转过头,一边咽口水一边移开视线:

“.......我不吃。”

谢栀白也不说话,径直走到他面前,看着他,道:

“不听话的小狗。”

“........”兰君钦闻言抬起头,惊愕地看着谢栀白,

“小老师,你怎么..........”

他话还没说完,谢栀白忽然拿起蛋炒饭里的勺子,用力挖了一勺,直接塞进了兰君钦的嘴里。

兰君钦:“........”

这蛋炒饭里不仅放了蛋,还放了虾仁和干杯,甚至用切碎的鸡丝炒了,香的几乎能让吃的人把舌头吞下去。

兰君钦本想吐出来,被谢栀白一把用掌心捂住,兰君钦呼吸不上来,下意识地将蛋炒饭吞进去了。

“.........”看着兰君钦终于吃了饭,谢栀白缓缓松下一口气,放开了兰君钦。

小狗:“.........”

他绝食失败,有些无能狂怒,但是又不敢和谢栀白发火,气的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声音低低的,嗓子里滚出叽里咕噜的埋怨:

“小老师,你干什么呀!”

“让你吃饭。”谢栀白说:“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没闹!”小狗吃了饭有力气了,一说又想哭,眼珠子刷拉拉就掉下来了:

“我不要谢宛和爸爸在一起........唔——”

他话还没说完,又被谢宛塞了一口饭。

“好,你不想他们在一起。”谢栀白一边塞饭一边道:“那你也不能绝食,把身体搞坏了,等会儿你爸爸和谢宛美美生二胎去了,到时候你怎么办?”

“........”谢栀白是懂激将的,兰君钦闻言顿时不吭声了,蔫了吧唧地垂下头,一声不吭。

谢栀白把他拉到座位上坐着,像是照顾四肢残障的儿童,一口又一口地给兰君钦喂饭,间或还给兰君钦擦去嘴角的饭粒,耐心十足,像是在哄一个茫然无措的孩子。

“好了,别难受了。”谢栀白看着抱着膝盖低头的兰君钦,把盘子放在一边,没忍住,最后还是上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温言道:

“你为什么不让谢宛和你爸爸在一起?”

他说:“你爸爸他是成年人了,单身那么久,想要再婚,似乎也没有那么不可原谅吧?”

“不可以!”一说到这个,兰君钦顿时又激动起来,嘴巴都不受控地哆嗦:

“爸爸不可以再婚!”

“为什么?”谢栀白不解:“谢宛人很好的。”

“.........再好也不行,他不是妈妈。”兰君钦眨眼间眼泪便再度成串掉了下来,像是珍珠似的:

“妈妈就是妈妈,妈妈只有一个。”

兰君钦抽了抽鼻子,哭的像是个无家可归的落魄小狗崽,肩膀都在抽动:

“要是爸爸娶了新妈妈......那我的妈妈算什么呢?他算什么呢?他被爸爸忘记了。”

“妈妈这么爱爸爸,为了他付出了一切,甚至不惜和家庭决裂,还生下了我。妈妈和爸爸过了这么久的苦日子,一辈子没熬出头,甚至还死了.......可是爸爸呢,难道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娶过一个新的老婆,然后把妈妈抛诸脑后,和新老婆和和美美过日子吗?那妈妈之前的付出算什么?受过的苦算什么?”

兰君钦很难得说这么长一串话,尽管有些重复又颠三倒四,哽咽道:

“如果爸爸真的忘了妈妈再娶.......那我为妈妈不值。”

兰君钦恶狠狠地擦了擦眼泪,然而无济于事:

“就算他们真的结婚了,我永远不会承认这个新妈妈,我的妈妈只有一个人,就叫晚玉。”

谢栀白:“.......”

他没告诉小狗刚才那碗蛋炒饭就是谢宛做的。

平心而论,作为兰鸢山新的对象,谢宛做的已经足够好,物质上和精神上都没有虐待兰君钦,可惜兰君钦心里能够得上妈妈资格的只有晚玉一个人,任何人再好也比不过他。

谢栀白没有再劝,摸了摸小狗的头发,轻轻地拥住了他,由着兰君钦的眼泪劲头他肩膀的衣料,也没有推开他。

晚上,谢栀白和兰君钦又是习惯性地睡在一起。

夜半,谢栀白忽然感受到脖子上传来一阵大力,他只觉窒息,以为是兰君钦又把头埋进了他的脖子,下意识推了推,却在枕边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头。

.......兰君钦睡在他枕边,根本没有靠过来。

在意识到这件事的一瞬间,谢栀白整个人都瞬间清醒了。

他猛地睁开眼,瞳仁里倏然对上了一双扭曲赤红的眼睛,阴森扭曲,盈盈泛着光,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不管不顾地要择人而噬。

谢栀白:“..........”

看着这如鬼魅般的眼睛,他的心脏重重收缩了起来,惊恐沿着血液奔腾蔓延至四肢百骸,头皮发麻的刹那,落在他脖子上的指尖像是蛇一样缠绕在他的皮肤上,紧紧交缠,几乎要将他活活掐至窒息。

谢栀白:“.........”

他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被掐的,脸色苍白一片,偏偏被掐着又不能说话,喉咙只能发出“赫赫”的粗哑声线,用力地挣扎起来,无意间踢到了身边睡着的兰君钦,兰君钦瞬间被他的动作惊醒。

有夜盲症的兰君钦在黑夜里没有谢栀白看得清楚,还以为谢栀白又做噩梦了,摸索着去打开床边的灯,在灯亮起的一刹那,谢栀白只觉身上一轻,压着他的东西瞬间消失了,掐着他脖子的手也像是梦境一般,瞬间远去。

他几乎要怀疑自己刚才差点被人掐死的感觉只是幻想,但当他睁开眼坐起来时,兰君钦却一脸震惊地看着他,问:

“小老师,你的脖子怎么这么红?”

他凑过来,看着谢栀白的脖子,仔仔细细地打量:

“.........人的指印,像是被人掐出来的。”

谢栀白:“........”

在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谢栀白脸上血色尽褪。

他缓缓地动了动唇,正想要开口,落地窗却被一阵风吹起,谢栀白正对着擦的干净的窗户的折射,清清楚楚地看见,窗户里折射出一个人的虚影,那人正站在他的背后,神情苍白,在对上他的视线之后,竟缓缓勾起唇角,笑意森然地看着他。

谢栀白:“........”

他吓的心脏几乎要停跳了,就在他想要告诉兰君钦自己好像看见了鬼的时候,坐在他身前的兰君钦却忽然瞪大眼睛,像是见了鬼似的,指尖颤抖,指着面前的床头柜,谢栀白下意识追着他的指尖转头看去,只见镜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站立的人影,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和兰君钦。

半晌,那张人脸忽然凑近,瞪大的眼睛猛地直接怼上镜面,甚至连血丝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扭曲的瞳仁就这样一眨不眨地隔着镜子,看着兰君钦和谢栀白。

“.........”

几秒钟的漫长沉默之后,一声尖叫声终于在谢栀白和兰君钦面前响了起来,打破了沉闷的室内氛围。

兰君钦惊恐无比,连滚带爬地朝门口跑去,跑到一半又想起来拉下了谢栀白,忙折返回来,拉起已经吓的浑身呆滞僵硬的谢栀白,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就连拉带拽地拖着吓的已经不会说话也不会跑的谢栀白,朝门口跑去。

他这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几乎要把整栋楼的人都吵醒了,所有楼层的灯都在瞬间亮了起来,兰鸢山和谢宛房间的灯也不例外。

兰鸢山因为之前的职业原因,对什么很敏感,立刻就睁开眼睛,下意识往枕头下一摸,半晌才意识到现在是在郁宅,可以不那么警惕。

他缓缓放松身体,听见兰君钦的尖叫声,还以为兰君钦又想闹什么幺蛾子,披着睡衣,睡眼惺忪地爬起来,打开门,想要骂两句,一直黄金面包狗崽就迈着高速奔跑的狗爪子,几乎要跑出残影,在看到他的时候,几乎一瞬间就泪奔了。

黄金面包狗崽在地上一跳,随即准确地跳进兰鸢山的怀里,快的兰鸢山甚至没有逮住他的狗爪子,就被狗崽子扑了个满怀,脖子也被抱的死紧:

“爸爸爸爸爸爸!”

小狗吓的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像是空中的落叶,连话也说不完整,哆嗦道:

“鬼,有鬼......好吓人.........”

兰鸢山:“........”

他被扑的腰差点折过去,捏着狗崽的尾巴,想要把小狗从自己身上撕下来,但小狗却死活不肯,稍微离开兰鸢山的怀抱就要汪汪乱哭,嘴里嘟嘟囔囔地说有鬼。

兰鸢山根本就不信这个世界上有鬼,有些不耐,正要说话,刚才一直保持沉默的谢栀白似乎反应过来了,看了一眼兰鸢山和被吵醒的谢宛,纠结了很久,才鼓起勇气说了一句:

“兰叔叔,真的有鬼。”

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慢吞吞道:

“我脖子上的痕迹,就是被刚才的鬼掐出来的。”

“.......?”兰鸢山揪小狗耳朵的动作一顿,转过头,狐疑的眼神在谢栀白的脖子上转了一圈,在确信那个伤口确实不像是造假搞出来的时候,陷入了沉思。

........小狗可能是学习压力大出现了幻觉,但是谢栀白总不可能也出现了幻觉吧?

就算两个人都出现了幻觉,但是同时出现幻觉的可能性也很低,何况按照谢栀白的性格,也不可能真的在脖子上掐住却青的伤痕来骗他。

思及此,兰鸢山心中疑窦丛生。

他想了想,没再揪小狗耳朵,转而摸了摸狗背,像是在安抚:

“你说你脖子上的伤痕是鬼掐出来的.......那你看清那个鬼长什么样没有?”

“是郁栖。”

“是郁栖!”

在那一瞬间,谢栀白和兰君钦异口同声地开了口。

郁栖刚被吵醒,还坐在沙发上打瞌睡,听到谢栀白和郁栖都在叫他名字,忍不住一个激灵,瞌睡清醒了:

“?”

他有些莫名其妙:“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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