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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089 “太君后,大戏开始了。”……

作者:卟许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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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君后的寿宴傍晚酉时才开始,不过下午申时左右朝臣们就开始陆陆续续进宫给太君后贺寿。

因太君后执掌过朝政,不能单纯算作后宫男子,所以朝臣的家眷们都聚集在君后那里,而大臣们则坐在太君后寝宫中同他聊天。

贺礼全都登记在册,贵重的罕见的家传的新奇的,各种都有。

苍山光是收礼物就收得脸放金光,满眼褶皱,压不住的笑意。

瞧瞧,哪怕太君后不掌权了,他在朝堂上地位依旧。

苍山跟太君后道:“您还说不愿意办这寿宴,要没有这场寿宴,您如何能知道大臣们心里都惦记着您呢。”

太君后脸上也露出笑意,“让她们进来坐吧。”

太君后穿着宫装,被苍山扶着坐在宫殿中间的凤椅上。

病了许久的人,今个陡然见到这么多朝臣,不仅不觉得疲倦,甚至精神更好了。

说来也是奇怪,好像自从岁荌给他把过脉之后,他身体一日比一日好,要不然今天怕是不能下床赴宴呢。

太君后坐在上位,这些大臣坐在下首。她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都是贺寿的吉利话,更有人拍太君后马屁,只挑着那些奉承话吹捧太君后的功绩。

沉浸在这种氛围里,任谁都免不得要迷糊起来。

“先帝病重时,要不是您老人家站出来,咱们梁国岂能有今日?”

“就是就是,这些年太君后为了梁国为了大梁百姓,可谓是鞠躬尽瘁,这才落得一身毛病。”

“要我说,您该好好养身子,您要是有个什么头疼脑热,那都是咱们梁国的损失。”

太君后听完只是笑,轻轻摆手道:“过于夸大其词了,梁国能有今日,离不开诸位的功劳,不然光靠我一个老头子能做多少事儿呢。”

殿内气氛甚是融洽,直到苍山扬声道:“皇上到——”

太君后嘴角一直扬起的笑意凝固一瞬,随后抬手抵唇清咳两声,手指拨动挂在虎口处的佛珠。

这些年,他跟皇上不管背地里怎么互相提防,至少面上都是一副父慈女孝的模样。

皇上进来的时候也是笑容满面,开口便让木槿把她准备的贺礼呈上来,“朕祝太君后,长命百岁福寿绵长。”

是朕,不是女儿。是太君后,而不是父亲。

太君后笑着看向木槿呈上来的礼物,是块写着“寿”字的玉石。

玉石色泽偏向于透明的水青色,两个下人托着玉石,往门口方向走了几步。午后阳光照进来,玉石连石带字映在太君后脚边,从他这个视角看过去,就是个荡漾在水纹中的“寿”字。

水中的“寿”……

朝臣们发出捧场的惊喜声音。

“原来是这般看的。”

“这玉石内有乾坤啊。”

太君后嘴角带着笑,缓声道:“皇上有心了,坐下说话吧。”

皇上献完礼,随后便是她的那群皇女皇子们,各种吉祥话摆出来,也很热闹。

等快酉时的时候,周君后带着所有男眷们过来给太君后见礼。

“听说今个寿宴还有梨花班,我们也是托您的福,今日可以同您一起听听曲儿。”君后上前扶着太君后起身。

梨花班是京中最有名的戏班子,只有别人写不出来的本儿,就没有她们唱不出来的戏。

这个戏班子最绝的地方就是妆容了得。她要演菩萨,装扮出来的模样就跟那寺里供奉的菩萨雕像一模一样。她要演小子,三十多岁的女人,一装扮上,出场让人第一眼就觉得她是个十几岁的小子。

有这样的技术在,加上唱功极好,时常让人有种她就是她演的角色本人的错觉,可谓是像极了,也让听众观者更容易代入她们的故事里。

沈云芝这次找了梨花班来,也是她有本事。

太君后上次听她们的戏还是三年前,心里其实也念得慌,今日一听有梨花班,唱的还是他以前的事迹,更加期待起来。

时辰差不多了,众人起身前去席上落座。

宴席摆在长乐宫,皇上太君后跟君后都是坐辇过去,其余人等随行。

太君后今日格外畅快舒坦,场景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十几年前,那时他还年轻,把控着朝政,皇上跟群臣都像今日这般奉承着他。

这种万人之上踩在云尖顶端的感觉,就叫权力。

太君后发自内心的享受这种滋味。

天色未暗,远处的太阳也才刚刚落山,天边全是橘红云霞,残留着太阳余晖。

年龄大的人看不得落日跟夕阳,因为总会忍不住联想到自己年迈苍老。

太君后倒是跟别人不同,他看的是满天云霞。

他老了又如何,朝堂犹如这天空,他便是那夕阳,哪怕日落西山,他依旧影响着朝政,他会在梁国史书上留下一笔,他就算死了,也会被称为圣父。

皇上对他怨恨又怎样,能扭得过那些文人清流,能杀尽那些谏官史臣?

如今老三梁虞死了,皇上她没有任何证据指控他杀了安王。将来皇上就算给梁荷翻案,那也与他无关,臭的只会是皇上自己的名声。

太君后靠在辇背上,身心舒畅。他垂眸扫了眼那些俯首的大臣,再抬眸看向点满贺寿宫灯的路,只觉得这些都是他应得的。

将来他死了,他的名声流传百世,他的母族会背靠着他的蒙阴享尽荣华富贵。

就这,足以。

辇车朝长乐宫出发。

下了辇车后,太君后坐在宫殿最中央的位置,享受以皇上君后为首的文武百官叩拜。

在这一刻,太君后得到了极大的虚荣满足,他拉长苍老年迈的声音,犹如过往多年那般,缓声开口,“起。”

等所有人落座后,宴会才正式开始。

元宝是第一次参加宫宴,来之前颜节竹跟朝颜都劝他多少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元宝边啃着糕点边疑惑,“我们不是去吃席吗?”

他虽然没吃过宫里的席,但他吃过镇上的,满桌热菜,甚是好吃。

“是去吃席,”朝颜也在吃糕点,一口一个,生怕饿着自己,“只是宫里的这个席跟外头的那个席,不太一样。”

朝颜想了想,跟他形容,“就是中看不中吃。样子看起来都很精致好看,其实味道一般。”

毕竟赴宴的人多,御膳房不可能所有菜都现炒,所以都是提前准备好的,等吃饭的时候,热菜已经放凉了,油汤也凝固成油脂,味道自然不如刚炒好的香。

元宝本来半信半疑,现在坐在颜节竹下首的位置,看着面前精致的小盘,以及里面早就放凉的菜,顿时觉得朝颜说的挺对。

好看,但不好吃。

可宫宴吃的就是个氛围跟地位。

元宝学着颜节竹,小口吃菜,同时不动声色寻找岁荌的身影。

找了一半他才想起来,姐姐应该不在席上。她是御医不是大臣,没有赴宴的资格,此时自然也不可能在殿内。

元宝小小失落一瞬。

跟元宝一样觉得饭菜不好吃的人不在少数,好在没多大会儿,礼部尚书沈云芝拱手行礼,含笑说,“太君后,皇上,君后,梨花班的台子已经搭好了,请移步到广场上看戏。”

这么多人,只有在广场上才能坐下。

为了让所有人都能看见戏,台子搭了有五层台阶那么高,众人在广场上落座后,只能看见前面的台子被一块幕布遮住,既看不见里面的人,也看不见里面的景。

就因为看不见,才更能勾起人的好奇心,各自猜测今日唱的是什么戏。

太君后也来了兴趣。

铜锣敲响,大幕拉开,演员登场,戏曲开唱。

梨花班第一出戏唱的是太君后十年前的功绩,讲的是江南水灾,太君后甘愿不办寿宴,都要把银钱留给灾民赈灾用。

扮演太君后的演员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可那妆容一画上瞬间年长二三十岁,连太君后本人看着都有些恍惚,只觉得这就是十年前他在镜子里的模样。

“像,真是太像了。”太君后不说那些称赞他的戏,只说扮演他的那个人像他。

皇上就坐在他旁边,笑着说,“这是梨花班最拿手的绝活,您看那些灾民,演得也像极了。”

太君后点头,“不错,不错。”

不知道是说扮相,还是说戏。

第一出戏只能算是开胃小菜。

铜锣再响,大幕拉开,里面上一场的景象全然变了。

‘这次演员演的是十七年前的太君后,先皇刚死,他执掌朝政,坐在皇上身后垂帘听政。

朝堂上所有的大臣,看的不是皇上的脸色,而是听帘后那人的声音。

明明他是辅政,可在这一出戏里,他主次颠倒,宛如他才是新皇,皇上不过是他的傀儡,他说一皇上不敢说二。

这时太君后开口,说要增加赋税。

皇上刚想张嘴,就听太君后清咳一声,皇上只得沉默不语。

赋税增加,百姓苦不堪言。

收缴上来的银钱入了国库,太君后以修皇陵为由,将差事分给他母族的妹妹去做。

扮演太君后妹妹的这个人,瞬间从一个小瘦子,一扭身,再转回来的时候,肚子就已经撑成了一个大胖子。

这个肚皮滚圆的胖子身后有副画,画的是老虎吃人的场景。

最让人觉得恐怖的是,老虎是由人饲养,它吞咽人的时候,身边站着个高高在上的男子。’

这一出戏,唱到最后的时候,台上所有的光亮慢慢暗去,唯有那副画,由明亮的光衬着,让人看得清清楚楚。

底下看戏的朝臣,脸色都变了。

这哪里只是老虎吃人,这暗指的是太君后的妹妹吃人。她中饱私囊贪污银钱,吃的是那些被赋税压垮的百姓。

这场戏再结合刚才的那场戏去看,感觉瞬间不一样了。

上一场戏里,太君后省吃俭用要把银钱留给赈灾百姓,这场戏里,他却是纵容妹妹“吃人”的饲虎者。

国库为何没钱,太君后为何节俭?因为银钱都进了他胞妹的肚子里。

太君后搭在椅子上的手指瞬间紧握,上一出戏还能笑出来的脸皮,这会儿绷得死紧。

从戏里的太君后主次颠倒起,他就有股不好的预感,果然越往下看预感越明显。

皇上这是要做什么?

他以为老三死了,皇上也该死心了,谁知皇上竟然给他准备了这么一出戏!

皇上却像感觉不到太君后的眼神一样,指着那个扮演她的演员跟太君后说,“您看,您看那个人她演朕演得多像啊。”

太君后冷呵了一声,压抑着火气问,“皇上是什么意思?”

要是没有皇上点头,他不信小小的梨花班敢唱这样大的戏!

这班子是沈云芝请的,这戏也是她过了目的,难道说这么多年,沈云芝其实是皇上身边的人,这次极力撺掇他办寿听戏,目的就是让他看这样的戏?

真是一条好狗啊!沈云芝这演技,可比台上的演员厉害多了,至少他这么些年,没看出来她是皇上的人。

沈云芝也慌啊,这戏跟她想的完全不同。

她挑的戏全是称赞太君后的,哪里有什么老虎吃人的内容。

沈云芝心慌地看向太君后,不知道怎么会出这样的纰漏。

太君后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大幕落上,场上几百口人,却安静到连个呼吸声都听不见。

太君后坐在太师椅上,原本握紧椅子把手的手指慢慢松开。

他轻叹一声,似是苍老无奈,“皇上想要替安王翻案,翻就是了,何必弄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安在哀家身上呢?”

他见过了太多大风大浪,怎么可能因为两出戏慌了手脚。

太君后反客为主,让众人以为这两出戏不过是皇上想为安王翻案,而栽赃在他身上的。

太君后以退为进,放低身姿,看向皇上,“哀家没有女儿,哀家扶你上位以来,一颗心为的都是你跟梁国,如今年迈落下一身疾病,哀家图什么,就图个寒心吗?”

“这大梁的基业,这大好的河山,姓的是梁……”

太君后像是难受到说不下去,缓了缓,才又道:“哀家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没有过自己的私心啊。哀家嫁进皇室以来,做的每一件事情,为的都是我梁国更好。”

“皇上,你怎么能因为一件旧案,就这么伤哀家的心。”

太君后已经咳了起来,“你要翻案,翻吧。你就不能等哀家死了,再翻吗?到时候你想如何便如何,总归哀家是看不见听不见了。”

太君后这么一番话说下来,刚才还震惊的文臣谏官们,这会儿又开始向着太君后说话了。

“是啊,太君后又没有女儿,他做这些何必呢。”

“一出戏而已,不知道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如此编排太君后。”

“可……”

可很多老臣都知道,这不是一出戏,这是当年的事实啊。

当年增加赋税一事的确是太君后提出的,事后国库没有银两也是真的。只是朝堂上如今新臣众多,所以知道真相的人不多。

底下议论纷纷,皇上适时开口,“礼部尚书沈云芝可在。”

沈云芝立马出列,行礼站在皇上面前,“臣在。”

皇上皱眉,厉声呵斥,“这便是你排的好戏!敢当众编排太君后的过往,扭曲事实,该当何罪!”

沈云芝立马跪下来,极力否认,“臣不知臣冤枉,这不是臣排的戏,请皇上给臣一炷香时间,臣定查清真相。”

“不是你排的,还能是梨花班排的?她们有这个胆子?”皇上怒道:“你出现如此大的纰漏,竟还想着狡辩,朕的大臣要是都像你一样,出事就会推卸责任,朕这大梁早亡了!”

“臣不敢,求皇上给臣时间,让臣去查。”沈云芝现在想的是戴罪立功。

她跪向太君后,“求太君后给臣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臣定把背后改戏的人揪出来。”

太君后垂眸看她,眼底是讥讽跟淡漠。

她这是跟皇上一唱一和演戏呢?演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戏码吗?

早知道沈云芝有这本事,还请什么梨花班,请她上去唱戏不就得了。

太君后手肘抵着椅子扶手,手指撑着额角,“这事皇上做主吧。”

沈云芝惊诧地抬头看太君后。

明明上次进宫时,太君后还很依仗她,让她在文臣清流中带节奏,阻止皇上重提安王旧事,怎么、怎么现在要抛弃她了?

“礼部尚书沈云芝,污蔑编排太君后,办砸寿宴,”皇上看着沈云芝,“着其停职待查,尚书一职暂由礼部侍郎代理,先这样吧。”

沈云芝自然要喊冤枉,可惜的是皇上开完金口,就有人过来把她拖了下去。

皇上这才微微弓腰跟太君后说话,“太君后不要动怒,沈云芝不知藏了什么私心这才狗胆包天做出如此事情,您何必跟她计较。您看,朕已经停了她的职。”

意思是,饶沈云芝一命。

沈云芝还没走远,听到这话后背阵阵发凉。

皇上特意在太君后面前为她求情,只会让太君后更加相信她是皇上的人。

如果连太君后都舍弃了她,那她怕是真的没救了。

沈云芝脸色瞬间惨白,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被人利用了。

她扭头四处看,果不其然在一处光亮微弱的地方,看见了岁荌。

沈云芝瞪向她,眼睛恨不得将她活剐吃了,“是你!”

是岁荌改了她的戏!因为只有岁荌这么恨她!

岁荌微微笑,朝沈云芝慢悠悠走过来,“沈大人聪明,的确是我。”

是她拿着皇上的令牌带着木槿去梨花班改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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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说人家梨花班专业呢,短短两个时辰,戏就改完了。

而太君后寿宴时间比较赶,导致沈云芝只在最开始的时候亲自看了一遍戏,临开场前的几个时辰她忙到脚不沾地,根本没来得及再检查一遍,只核实了曲目便匆匆离开。

岁荌双手抱怀,笑盈盈看着沈云芝,“沈大人放心,好戏怎么可能就这一场。”

这不过是个前菜而已,重头戏还在后面呢。

但只是个前菜,就把沈云芝送走了。

不管沈云芝如何狡辩喊冤,都没人搭理她。

毕竟在太君后这里,已经坐实了她是皇上的人。

如果沈云芝留在现场看完所有的戏,便会觉得停职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沈云芝被拖下去后,太君后便借口说乏了,想先回去休息。

皇上喊来了御医候在一侧,“太君后放心,御医说您最近身子还好,这点戏还是能听完的。”

她着人拦下想上前的苍山,同时示意戏班子那边继续。

铜锣敲响,大幕拉开,这是一出好长的戏。

几乎演员出场的那一瞬间,众人就知道这出戏演的是什么。

《安王谋逆》。

太君后脸色都变了,他正要起身,皇上便伸手搭在他手臂上,将他死死摁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而站在他身后的御医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竟让他开不了口出不了声。

太君后转动僵硬地脖子,艰难地扭头往后看,余光这才瞥见那御医的模样。

赵鹤。

已经被停职的赵鹤,笑呵呵站在他身后,弯腰提醒他,“太君后,大戏开始了。”

这场戏平平无奇,算不得“大”,讲的不过是安王谋逆一案事发后,太君后的雷霆手段罢了。

安王被迅速判了死刑,皇贵君被赐死,三皇女幽禁于幽巷中。

众人知道的“事实”是什么样,这场戏就是怎么演的。

太君后闹不明白这里面安了什么明堂,看得也是稀里糊涂。

戏台上,扮演安王的那个演员,被赐死前跪在地上,高声道:“我冤!”

扮演皇贵君的演员,被两个下人架起来,硬把他往椅子上拖,想让他畏罪自缢。毕竟只要他活着,皇上难保不会心软。

而扮演三皇女的演员,从被寝宫拖出来后,就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

她垂着头,身体抖如筛糠。

直到皇贵君脚踩在凳子上的那一刻,扮演三皇女的演员突然尖叫一声,从地上爬起来。

她发疯一样,用力推倒所有拉扯“皇贵君”的“下人”。

“父君你别死,你不要死,咱们跟母皇认错好不好,母皇那么疼您,一定会原谅您的,”她抱着“皇贵君”的身体,“咱们不就栽赃梁蕴谋反吗,她一个不受宠的皇女哪里比得了您这个皇贵君呢。”

此话一出,底下有大臣直接站了起来,伸手指着台上的“三皇女”,“梁虞!”

演三皇女的演员不是别人,就是三皇女梁虞本人。

太君后在看见梁虞的那一刻,眼睛睁圆,心瞬间沉入谷底,整个人颓然地往后一靠,没了半分挣扎的力气。

梁虞没死,她会把事情说出来的。

完了,要全完了。

认出梁虞的大臣越来越多,可惜梁虞因场景过于真实,以及梨花班的人物扮的太像了,早已代入进去,根本听不见别的。

“皇贵君”抱着三皇女,哭着问她,“虞儿,我要怎么跟你母皇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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