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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082 “爹,快来,咱们遇见沈主君跟……

作者:卟许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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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

苍山快步进来,见床上床帐挂起,那人已经靠着凭几坐在床上,不由上前福礼低声说道:“太君后,岁荌进宫了。”

被苍山唤作太君后的人,今年已经六十多岁,头发花白面容憔悴,因疾病缠身,往日的雍容华贵不复存在,只剩人至暮年的腐朽苍老。

因他消瘦,连带着垂在凭几边的手背看着都皱皱巴巴,上面的每一寸皱纹仿佛都在彰显着他的年岁。

太君后生病多日,见不得风,整个宫殿的门窗几乎紧闭,导致殿内带着股清苦的药味以及淡淡的禅香味道。

太君后不管是真信佛还是假信佛,至少留给人的表象是,他吃斋礼佛无欲无求,所以他所做的一切在众人眼里都是为了大梁,而不是他私人,毕竟皇上跟他没有血缘关系。

“进宫了……”苍老无力的声音。

太君后垂着眼,手里拎着串佛珠,拇指指腹缓慢拨动,一时间殿内只能听见禅珠相碰时的“吧嗒”声响。

苍山低声问,“可要找人在路上,把她杀了。”

太君后闻言笑了,像是在笑他的愚蠢,“苍山啊,你怎么越老越蠢笨呢。这是宫里,且不说如何杀她,单就说杀了她又能如何?划花她的脸?这不更表明哀家问心有愧吗。”

苍山应,“您说的是,那应如何?”

他是真没想到木小满能活下来,岁荌摆脱嫌疑不说还顺带着赢得好名声,现在更是顺顺利利进宫。

都怪上次下毒后阵仗过大,导致岁荌身边一直有人暗中保护,他连再次下手的机会都没有。

皇上更是下旨彻查下毒之人,线索差点指到他身上,是太君后出手,把那天跟他出门的小宫侍推了出去,他这才全身而退。

只是如今岁荌进宫,安王一案即将重新提起,苍山免不得替太君后心急。

他虽不聪明,但贵在忠诚,一心为主。

太君后抬起眼皮,哪怕面容憔悴苍老,但眼睛却不浑浊泛黄,“一件旧事而已,都过去这么些年了,完全没有重提的必要。”

太君后有些累了,要不是他精力属实不足,都不会给岁荌参加御医考核的机会,又哪里轮得到她进宫呢。

“安王的事情,板上钉钉,如今朝堂上又不是没有别的政事,皇上不该在一件过去二十年的旧事上浪费人力物力,就算皇上糊涂,”太君后缓声道:“群臣中,总有不糊涂的。”

苍山浑浊的眼睛微微亮起,明白了太君后的意思。

太君后虽还政给皇上,但前朝并不是没有半个可用之人,比如礼部尚书沈云芝,便是太君后一手扶持上来的。

“对了,”太君后清咳两声,示意苍山,“幽巷里的那人,找机会悄无声息的处理掉,她才是最大的隐患。”

幽巷里囚禁的是三皇女,当年皇贵君的女儿,也是最清楚安王谋逆一案原委的人。虽说她人已经糊涂,但还是死了最让人放心。

苍山低头行礼,声音发狠,“是。”

“退下吧,哀家乏了。”这才刚起没半盏茶功夫,他就觉得体力不支,这幅身子越发没用了,不知道能活到几时。

太君后松弛的眼皮耷拉下来,但只要他活着,就不能承认安王一事,不然等他身死后,他的家族必然要遭到皇上的报复,到时朝堂上,怕是没一人敢站出来替他的母族说话。

太君后躺下休息,苍山躬身退出去。

而此时,礼部尚书沈云芝拿着名单正站在宫门口,抬眼看向这十名被选中的御医。

在一群中老年女人中,最年轻的岁荌无异最显眼。

沈云芝这几日也听闻了岁荌的传闻,或者说她第一次进沈府的时候沈云芝就听说了她。

朝家的贵客,一个对她沈府下人颐指气使的乡下小村医。

沈云芝嗤笑,甚是不屑。

她本以为岁荌是仗着朝家的势这才无法无天,在尚书府里摆架子拿乔,之后才听闻她可能是罪人梁荷的女儿。

什么安王,不过是个被判了谋逆之罪处死的平民梁荷罢了。

按理说谋逆之罪是要连坐的,梁荷身死时没听说有女儿,否则按着律法,哪容得她活到今日。

要沈云芝说,岁荌苟活至今就应该感恩戴德,而不是进京作威作福出尽风头。

她这般做,只会让她死的更快而已。

沈云芝掀起眼皮,缓声核对人名。

岁荌是第一名,本应第一个就读到她,但沈云芝偏不,她从最后一名开始念,等念到岁荌时,已经是第十位。

原本的第十名被第一个读到时还楞了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第一呢。

原来还能这样念名字?碍于她们不懂宫里规矩,以为礼部尚书说的就是对了,所以只低头听着。

岁荌微微挑眉,抬眸看这个礼部尚书。

好一个知“礼”的尚书,就算给人穿小鞋都让人挑不出错。

沈云芝今年也就三十出头,是女人风华正茂的年龄,她长相姣好,否则光靠柳氏也生不出元宝那种好颜色。

可能是文人出身,沈云芝身上有股儒雅韵味,三十多岁的儒雅女人,不管是长相还是身形都保持的极好,本应给人随和的印象,奈何沈云芝脸上带着官威,让人想亲近又不敢。

这种矛盾的感觉,跟她那个表里不一的庭院风格如出一辙。

反观朝文淑就不是,她给人的感觉就是生人勿进无事勿扰,要摆官威就直接摆出来了,而不是想摆又想摆的让人看不出来。

虚伪。

“宫里跟宫外不同,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牢记自己的身份。”沈云芝收起名单,看向十人。

这话像是对她们所有人说的,但点的是谁,沈云芝跟岁荌心里都清楚。

说完,沈云芝走在前面,其余十人由岁荌带头走在后面。

沈云芝侧眸看了眼,皱眉道:“莫要连进宫都比着出风头。”

岁荌眨巴眼睛,虚心求问,“礼部尚书,什么叫比着出风头?”

她道:“我御医选拔是魁首,不站在这里站在哪里?站您前面给您引路才算恭敬懂礼吗?”

“还是说,您既不会看名单顺序,也不懂我们几人的名次,这才不知道我站在哪里合适?”

岁荌缓缓摇头,目露轻视,一脸“这也配当尚书”的怀疑表情,悠悠道:“那您失职了啊。”

沈云芝哪里容得别人这么说她,闻言立马将袖筒往身后一甩,摆出尚书的架子,沉着脸呵斥,“放肆!”

岁荌对上她动怒的表情,立马笑盈盈地抬手行礼作揖,扬声道:“不敢不敢,草民不懂宫中规矩,心直口快可能哪里说的不对,您一个尚书,怎么能跟我计较呢?”

她怼沈云芝的时候,声音轻轻,只容两人听见,她现在“赔礼”的时候特意喊的很大声,导致所有人都看过来。

沈云芝明显动怒了,定定地看着岁荌。

而她这副表情落在别人眼里明显一副跟小御医过不去的样子。

这下连周围引路的宫侍都看向沈云芝。

沈大人咋回事啊,怎么还跟个小御医计较起来,人家头回进宫,她何必如此苛责。

其她御医是跟岁荌一起选上来的,加上大家一起救了木小满,对岁荌印象好不说,还有股同窗之情。

见她“得罪”了礼部尚书,立马一起拱手行礼,维护起岁荌,“大人恕罪,岁大夫如果说错了什么话,一定不是故意的。”

岁荌跟着点头,表情真诚。

对对对,她都是有意的蓄意的,肯定不是故意的。

宫侍也轻声劝,“沈大人,您跟个小御医计较什么呢,她头回进宫不懂规矩,您就大人有大量原谅她一次。”

岁荌头回进宫不懂规矩,难道她礼部尚书也不懂吗?何必跟个小大夫计较。

尤其是她现在跟岁荌僵在这里,只会让她脸上不好看而已,毕竟她官大年长。

沈云芝如今反被自己摆出来官威架起来,竟有些有口难辨。只要她发火,就是她仗着官大欺负御医。

沈云芝跟人在官场上打交道,大家都是体面人,说话总留有三分余地,彼此面上都好看,导致她已经很多年没遇到这样的无赖了。

对方看着年纪不大,但很是聪明,一手以退为进全身而退,反而让她处于被审判评论的暴风眼中。

沈云芝看向岁荌,岁荌朝她露齿一笑,清晨清冷的光亮下,岁荌露出一嘴森森白牙,不怀好意。

沈云芝攥拳忍下,挽尊道:“是我过于操心后辈了,多唠叨叮嘱两句,反而让她不满,年轻人嘛……”

她潜意思指岁荌年少气盛不服说教。

岁荌拱手,态度恭敬卑微,迅速接话,“对对对,您说的都对,这样可以了吗尚书大人?”

沈云芝,“……”

沈云芝捏死她的心都有了!

沈云芝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就听宫侍轻声催促,“大人,皇上跟百官还等着呢。”

他们可没有时间听沈云芝跟岁荌斗嘴,如果耽误了时辰,挨罚的是他们所有人,包括沈云芝。

沈云芝看了岁荌一眼,抬脚继续往前走。

岁荌慢慢直起腰,脊背挺直,勾唇冷笑。

她向来圆滑,入流的不入流的法子她都见过,沈云芝被摆在高处习惯了,哪里能拉下脸面跟她比无赖。

但要是比起肮脏,看起来光风霁月的沈大人,比那桶里的泔水还要脏臭恶心。

岁荌垂下眼睫继续朝前走,没有半分对皇宫雄伟建筑的感叹,也没半分对红墙黄瓦的好奇。

她的心情甚至很平静,她今日朝宫里走的每一步,是为了梁荷,是为了小玉,也是为了元宝,唯独没有为她自己。

这三人被亏欠了太多,她不过是帮她们讨回公道而已。心绪之所以这么平静,只因她跟她们问心无愧,所以坦荡自然。

早朝在议政殿举行,这个宫殿面阔九间,进深九间。

朝臣以纵横划分职位跟品级,左文右武,前面站着的是皇亲跟权臣,其余大臣依官职品级依次往后排列。

见沈云芝带被选中的御医们进来,左右两边的群臣面对面而站,中间分出一条路,露出坐着最前面最中间的那个女人。

那个至高无上俯瞰天下的女人。

当今皇上叫梁蕴,今年五十出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身着明黄朝服背靠巨大髹金雕龙屏风,坐在那把摆于高阶之上的髹金雕龙木椅中,让人不敢抬头直视。

沈云芝站定,抬手朝前行礼道:“禀皇上,此次御医考核中,十名脱颖而出的大夫已经带到了。”

大夫们都低着头垂着眸,不敢往前望,恭恭敬敬分成两列站好。

梁蕴朝下看,搭在龙椅扶手的手指不由收缩握紧,身体不自觉往前倾斜,压抑着心头情绪,缓声开口,“都抬起头,让朕看看。”

沈云芝退到一旁,十名御医闻言抬头。

众人好奇地看过去,尤其是看中间最年轻的那一个。

瞧见岁荌容貌的那一瞬间,整个大殿无人说话,只能听到一阵抽气声。

这、这也太像一个人了吧!

有几个老臣顾不得是在殿上,没忍住朝前探身看,一时间不敢相信,连连摇头。

不能也不该这么像,除非是她的孩子。

众人看完岁荌后,不由朝皇上看过去。

皇上梁蕴更是险些站起来,身体前倾,视线一错不错地落在岁荌脸上,眼睛眨都不舍得眨一下。

是阿荷的孩子,是阿荷的,她一眼就能看出来,这眉眼几乎一模一样。

皇上问,“第一名,可叫岁荌?”

岁荌行礼,“是。”

她又问,“父亲是谁?……母亲,又是谁?”

岁荌垂眸道:“父亲身份低微有姓无名,至于母亲是谁草民不知,只知道她名字中有个字。”

一老臣急切地替皇上开口问,“什么字?”

岁荌抬眸,那双桃花眼仿佛跟二十年前的一双眼睛重叠起来,“何,荷花的荷去掉草字头。”

草是平民之意,去掉草字头,那便是皇室的何字。名中跟此字同音的只有一个人,梁荷。

朝堂上顿时炸开锅,御医的事情几乎被人忘在脑后,“安王,是安王的?”

“什么安王,那是平民梁荷。”

“要真是她的孩子,那这……”

安王是谋逆之人,她的孩子也是带罪之身,可现在她们不能仅仅凭借长相就断定岁荌是安王的女儿。

“年纪轻轻,便得了第一,”皇上缓声开口,底下瞬间安静下来,“木槿,封赏吧。”

皇上没说安王的事情,而是在众人讨论最热烈的时候,陡然把话题拉回来,好像她刚才对岁荌的那点失态是所有人的错觉。

她没给岁荌什么特殊待遇,而是依照原先拟定的赏赐,对十人进行封赏,正式记名在太医院中。

领完赏,十人退出宫殿,由专人带着前往太医院熟悉环境。

至于朝堂上的事情,已经跟她们没关系了。

岁荌几人走后,有大臣站出来说,“皇上,刚才的第一名,像极了一个人,安王。”

另一大臣站出来,“李大人说话要严谨,皇室中哪有‘安’字封号的皇女,那是罪人梁荷。”

“是不是罪人,要重查之后才知道。臣最近整理二十年前的卷宗,发现安王谋逆一事很多细节对不上,臣恐其中有隐情,想重查此案。”

开口要重查的是刑部尚书。

皇上坐在高位上,眼皮垂下,让人看不清情绪,等所有人争论过一波,皇上才点了两个人出来。

“朝大人,你如何看待?”

朝文淑出列,“岁荌是臣女儿的救命恩人,臣无论说什么都会被人认为在偏袒她。若就事论事,臣认为此案当初是太君后裁断的,如今要重查,也需他点头同意。”

皇上又问,“沈大人觉得呢?”

沈云芝站出来,“臣觉得此案不过是一桩旧案,二十年前便已经有了决断,如今重提过于久远,不管是人证还是物证怕是都难找齐,且依礼来说,长者给出裁决的事情,不易推翻重提。”

沈云芝道:“太君后重病卧床,更不适合拿这事去叨扰他老人家。”

一时间朝堂上立马分为两拨人。

一拨支持朝文淑的看法,如果重查也该由太君后点头。

一拨支持沈云芝,那便是不该拿这事去搅扰太君后的清净。死人的事情,哪比得过活人更重要呢。

不过最让人惊诧的是,朝文淑居然跟沈云芝看法不同,可她们不是听说这两家要结亲了吗,说等朝家嫡长女朝颜的秋闱名次出来,就去沈家提亲。

莫不是有了什么变故?

“既然大家看法不一,”皇上意外地好说话,“那此事就先压下。”

群臣有些诧异。

皇上看向身边,“木槿啊,御医已经选出来了,等明日早朝后,便让她们挨个去给太君后把脉看诊。第一名是岁荌对吧,就由她先去吧。”

木槿垂眸应,“是。”

群臣沉默,群臣似乎明白了皇上的想法。她哪里是好说话,她分明是故意的。

御医本来就是为了太君后才选出来的,如今让她们去请脉再正常不过了,连沈云芝也挑不出半分错。

至于岁荌长得跟某人太像这事会不会给太君后造成冲击,那谁能知道呢。

反正皇上“孝心”尽到了。

早朝结束后,沈云芝慢走了几步,跟朝文淑并肩而行。

“朝大人是什么意思?”沈云芝笑,“岁荌是安王之后这事,你早就知道吧?”

朝文淑拧眉,“不知。”

“不知?”沈云芝诧异,“莫不是你被她利用了?”

朝文淑眉头拧得更深,“不是。”

沈云芝早就熟悉了朝文淑的说话态度,她沉思起来,想捋一捋事情的来龙去脉。

“对了,”沈云芝看向朝文淑,态度缓和,温声问,“颜儿考得如何?”

依沈云芝来看,她跟朝文淑政见不和是好事,否则两家联姻后会引起皇上的忌惮。

到现在,沈云芝想的还是把沈明珠嫁给朝颜,如此她这个礼部尚书会坐得更稳当,哪怕太君后没了,皇上也不会拿她如何。

提到朝颜,朝文淑总算松弛了些,“她说不错,因心情好,今日还陪她父亲出门了。”

沈云芝笑起来,“这不巧了吗,我家明珠今天也跟他爹爹出去了,不知能不能遇上。”

毕竟他们这种身份的男眷,能去的地方就那么几个,遇上很正常。

朝文淑清浅的笑了下,侧眸看沈云芝,“谁知道呢。”

她没告诉沈云芝,今日一起出门的还有跟沈主君长得很像的元宝,如果两家遇上,怕是有热闹看了,而她夫郎,最爱热闹了。

两位大人说了几句话便各自散开。

她们早朝结束也不过辰时末,这个时间,颜节竹才带元宝出门买首饰。

“我有。”马车里,元宝将手腕抬起来,露出皓腕上的羊脂玉,玉质温润,一看就是好材质。

他抿唇笑,是少年人提到心仪人的腼腆害羞,“姐姐送的。”

元宝看向一同出行的朝颜,想起什么,就要张口。

朝颜跟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眼睛睁圆,差点跳起来,大叫,“啊啊啊。”

颜节竹看傻子似的,扭头看她,甚至抬手在她腿上拍了一下,问,“被虫咬到屁股了?”

朝颜心虚又尴尬,生怕元宝说出翡翠镯的事情,含糊应下,“昂。”

要是被她爹知道她送人镯子,还被比下去了,肯定要笑死她。

元宝眨巴眼睛,看着朝颜,抿唇笑了。

他懂了,所以没再说。

朝颜心生感激,恨不得给他跪下,不愧是善解人意的元宝。

朝颜抹着额头上的汗,问,“咱们去珍宝阁?”

颜节竹点头,“对,那儿的首饰全京城最好。”

他顺势捧起元宝的小臂,感慨道:“这么好看的手腕,怎么能只戴一只镯子呢。买!今天我负责买,你负责戴。”

元宝盛情难却,可又不太好意思花人家的钱,毕竟他跟朝颜只是朋友,借住就算了,还花人家的银两就不合适了,“其实我家里还剩很多首饰,我不太爱戴这些。”

颜节竹单手遮唇,笑着跟元宝说,“岁荌进宫前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特意把千两黄金都交给我,让我今天带你好好玩一玩,想要什么买什么。”

元宝眼睛慢慢睁圆,“千两黄金?!”

颜节竹点头,朝颜在旁边说,“岁荌姐得了第一名,赏金千两。”

颜节竹拉着元宝的手,笑着说,“她愿意为你一掷千金哄你开心,你就乐呵呵接受便是,这样她也高兴。”

元宝见两人不是哄他,这才觉得稍微安心一些。

花别人的钱他怕亏欠了什么,花姐姐的钱就不一样啦。他要是欠的太多,那怎么办呢?

元宝眼里露出笑意。

那只能以身抵押,任她处置啦~

马车悠悠前行,最后停在珍宝阁门外一旁。

朝颜先跳下马车,然后转身抬手扶两人。

“颜儿?”有温柔的男声唤她。

朝颜没听出是谁,疑惑扭头,就看见沈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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