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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晋长禹又漫不经心地将长枪朝着王庆扔了过去。m.luhaibing.com
王庆本就被刚刚那一幕吓得惊慌失措,如今又看见朝着他飞过来的长枪,直接载倒在了地上。
长枪的红缨擦过王庆的脸,插在了他身后的马车上。
原本倒在地上的官兵也接连站了起来,但却不敢轻举妄动。
元溪行跟在晋长禹身后,也有点被刚刚刘能的死状吓到了。
之前在府中的时候,她确实听兰时说过他又杀了什么人,或者是府中又死了什么人,但她都不曾亲眼见过。
即使是之前的刺杀,地上倒了不少的黑衣人,但黑灯瞎火的,她也没怎么看真切。
而今日,她却是亲眼目睹了这般血腥的场面,说不害怕,那都是假的。
但想到这人帮着王庆在应天郡横行,本就罪大恶极,如今落得如此下场,也是死有余辜,她如此安慰自己。
王庆躺在地上,看着晋长禹:“你到底是谁?你可知道本官背后可是有人的!
“你今日若是敢伤我分毫,他必是不会放过你的!”
“当朝太尉的远房亲戚,是吗?”晋长禹反问。
王庆见状,以为对方怕了,趾高气扬地道:“没错!识相的就赶紧认罪,本官可免你一死。”
“佐晨,抓起来。”晋长禹朝后看了一眼。
佐晨和齐寄很快便出现了,佐晨迅速地将王庆给绑了。
齐寄则是亮出了一块令牌,对着旁边的那群官兵说道:“此乃当朝太子,各位放下武器,否则格杀勿论。”
原本就不太想对上晋长禹的官兵们,由于在王庆手下当差,不得不听从他的指令,如今看到齐寄手中的令牌,忙跪了一地。
“参见太子殿下!”
凑在茶楼门口,以及躲在远处围观的众人,本以为今日又会有一桩惨案发生,没想到形式居然瞬间就逆转了。
那位仗势欺人的主簿刘能,居然死于那位黑衣男子之手,甚至王庆这个太守都被他给绑了。
如今又见那些官兵跪了一地,他们或多或少对晋长禹的身份有了些猜测。
“刚刚黑衣公子身边的那位侍卫,拿出的那块令牌,你们有没有看清楚长得什么样?”
“这么远,谁看得见啊!不过应该是个证明他身份的东西。”
“你们说,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居然把刘主簿杀了,还把王太守就绑了!”
“他如此有恃无恐,怕身份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兄台,你可小声点,人家小两口刚从这茶楼出去,就碰上这群人,这中间要是没点猫腻谁信啊!”
“你的意思是,这里有上面派来监视的人?”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你千万别冤枉我。”
“你怕什么,这太守都被绑了,我看这几位就是来帮忙为民除害的!”
“……”
另一边,佐晨用绳子牵着王庆,向晋长禹询问道:“主子,他要如何处理?”
“带回府衙,暂且押入大牢,明日本宫亲审。”晋长禹回道。
齐寄叫了一个小官兵带路,其他人紧随其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就朝着应天郡的府衙而去了。
进到府衙,齐寄直接表明了晋长禹的身份。
王庆手下的那些官员各个毕恭毕敬的,不敢多发一言。
原本还趾高气昂,觉得没人敢动他的王庆,在奋力挣扎了一番后,被佐晨直接敲晕,关进了大牢。
晋长禹看着面前站着的两排,在这府衙能排得上号的小官员,缓缓地绕着他们转了一圈。
“来人,将第一排的这五位,还有后排靠左的三位,全部关入大牢。”
跟着晋长禹他们回来的一队官兵,因为早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对他莫敢不从。
他们动作迅速地将晋长禹所说的那些人,全部都押进了大牢。
原本站了两排的人,如今只剩下了两个。
他们两位互相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困惑和不解。
元溪行站在最角落里,对晋长禹这一番操作,也是摸不着头脑。
这也不调查一下,莫名其妙地就将这一大群人都给关进大牢了,这怎么看都有点不靠谱。
晋长禹对于元溪行的想法一无所知,他看着剩下的两人。
“介绍一下自己。”
“在下应天郡校尉匡寅。”
“在下应天郡典史汪直。”
晋长禹思考了片刻:“汪直,从今日起,你就暂任应天郡的太守,待将王庆的事情处理好之后,你便可正式上任了。
“至于匡寅,你就继续担任校尉,统领应天郡所有官兵,辅佐汪直。”
汪直和匡寅对视一眼,连忙跪了下来。
“臣定不负太子殿下重托。”
晋长禹将佐晨和齐寄留下与新任命的太守沟通后续之事,自己则是牵着元溪行走出了府衙。
“害怕吗?”
元溪行没有否认:“有点。”
“是怕我,还是什么?”晋长禹继续问道。
元溪行沉默了,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晋长禹见她久久没有发声:“我吓到你了?”
元溪行扭头看他:“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他虽然确实该死,但不应该由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
“你这是在担心我的名声?”晋长禹脸上难得多了一丝笑意。
元溪行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她想起之前兰时说的那些传闻,其中与他相关的十有八九都是不好的。
如今他又在此处搞这一出,要是传回去了,又为他的事迹增添新料了。
但她没有就着这个问题给予他回复,而是转移了话题,开始询问起了自己疑惑的事情。
“刚刚的那些官员,为什么只留下了那两位?”
晋长禹似乎是没有想到元溪行会发问,沉默半晌后他半开玩笑地道:
“你就当我除了对他们二人,其他的都看不顺眼,因此想把他们都关进去严刑拷打。
“或许再来个你之前说的千刀万剐,五马分尸会更有意思。”
“可你并不是这样的人。”元溪行说道。
晋长禹停下了脚步:“怎么,才认识我多久,就觉得对我很了解了?”
“我并没有试图去了解你,我只是觉得你不是会滥杀无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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