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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八也因为体力不支晕倒了。m.churuyunkt.com董文清看着这个跟董小竹年龄相仿的少年,这一地的人都是他杀的?就这功夫,当年还自杀?再看看那两个割耳朵的少年,董小竹身边跟着什么人她知道吗?
再看邺军,一多半人是被他们吓得丢兵弃械。他们本来是可以逃跑的,战场上有个不成文的原则,逃寇勿追,这碰上的是什么人啊。一个上来就杀,另外两个也不帮忙,他们只对死人耳朵感兴趣。他们马脖子上挂的一串一串的都是耳朵啊!
董文清把邰赫押回去时这些打赢了的士兵们正在提着耳朵争论呢。苏烟澈坐在岸边看着像在菜市场买菜争论价钱似的争论耳朵多少的将士们。董文清押着邰赫走过来。邰赫看着自己士兵的耳朵被别国人割下来讨价还价的议论着,气的当时两眼一白晕了过去。
“快把邰将军送到他的房间好生看守。”苏烟澈看着初八笑着说。
这少年,在当初救人时就看出他能力惊人,没想到功夫竟如此好。一人之力就把逃兵给拦截了,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将。
“大丫,大丫呢?”初八在放大丫的地方疯狂的找着大丫。世间给他温暖的人并不多,董小竹在他们危难之际救了他们,他们以命相陪。大丫是第一个用生命保护他的人。
“哥哥,我这里呢。”大丫手里艰难的提着一大串人耳。
初八跪在地上大哭起来,他看到幻觉了,大丫来找他了。他拿出自己的剑慢慢的拔出来,下一刻他扬起剑就要自刎。
一枚石子把他的剑打落。
“公子看着如此义薄云天,可曾想过,你死了,你的主子会怎样?她会不会伤心,会不会自责?会不会内疚一辈子?”苏烟澈坐在椅子上说。
“哥哥,你为什么要死啊?你看,耳朵我都替你收集好了,你没有输。”大丫蹒跚的走过来。初八这才看见这孩子身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她没有死。
“大丫,你还活着吗?”初八一边哭着一边用手试着大丫的手腿。大丫给初八擦擦眼泪。这么大个人怎么比她的弟弟还爱哭?
“她没有死,你连确认都不曾就拔剑自刎,真是鲁莽。”苏烟澈站起来说。
“大人教训的是。”初八拱手道。
“行了,开拔回营。丫头,花不花不准你出来的,快回去!”苏烟澈说了一声就领着大丫回船舱了,这孩子还得好好养几天。大丫高兴的跟初八挥手,初八也开心的跟她挥手。
“胜了,我们这一战胜了。”传讯兵快马加鞭的赶来跟董小竹抱捷讯。
董小竹激动的看着信,寥寥几字:大战告捷,伤亡甚少。
“快,快摆宴席,犒劳三军将士。”董小竹跟李将军说。
苏烟澈回来之后没有出现在宴席上。他要连夜审讯邰赫。他知道邰赫在拖住他定是有别的计划。
董小竹见苏烟澈并没有吃饭,就端着饭菜去苏烟澈。在外面就听见里面一阵哀嚎。
“没想到,将军铁骨铮铮也熬不过这刮骨的钢刀!那将军要不要是这个销魂勾?从鼻子进入,把脑子从鼻孔勾出,到时候你就会看到自己的脑子了,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保持清醒。”苏烟澈的声音温柔如故,就是说的内容确是这么残忍。
“啊~~!说,我说……”邰赫坚持不住了。
苏烟澈走出门来用一块蓝色的手巾慢慢的擦着手。董小竹这端着的饭菜到底是送还是不送?
董小竹刚要转身走,却不小心把旁边的树枝踩断了,苏烟澈转头看见了董小竹。他看着董小竹端着饭菜要往回走,她听到了?害怕了吧!也罢,她早晚得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早对他断了念想也好。
苏烟澈就站在那儿静静地看着董小竹,董小竹端的手有点麻了。
“还没吃吧?我给大人吧饭菜端来了。”董小竹一笑说。她可不能跟他在这两两相望一晚上吧。
“你,你不怕我?”苏烟澈手巾还是在擦着手问。
“怕啥啊?以前那野猪屠宰扒皮都是我的活儿。”董小竹笑着同苏烟澈到了另一个营帐里,她把饭菜摆好。
“竹竹,苏某每天都是生活在刀尖上,我不曾想过以后还活着,也不曾想过要善终。你不一样,你是女子,应当想着以后有个归宿。”苏烟澈看着董小竹说。
“归宿?我找不到我喜欢的人是绝不会将就的。你放心,我喜欢的不喜欢我我是不会纠缠的。我自己做自己的归宿又何妨?”董小竹当然知道苏烟澈话里有话。
“大人,您遇难时我帮您收尸,您老了我为您送终不好吗?”董小竹看着苏烟澈说。
这让正在喝水的苏烟澈呛得一口水没喝进去又只好吐出来了。
董小竹连忙拿出手帕给他擦,他连忙摆手,可是自己已经没有手帕了,只好有拿过董小竹的手帕擦着嘴。董小竹捂着嘴笑了。
“你就这么想为我养老送终吗?”苏烟澈笑着问董小竹。
“嗯,我是说真的。我指定给你送终。”董小竹点头一本正经的说。
“那我先谢谢你!”苏烟澈破天荒的白了一眼董小竹。
“不用谢,快吃饭。”董小竹看着苏烟澈吃饭。
她送过来的是一碗羊肉汤,两条炸鲈鱼,还有两个麻饼子。
苏烟澈只喝了几口汤,吃了一点鱼和一半麻饼。
董小竹看着苏烟澈,这就吃饱了?还剩这么多呢!她来时看了,厨子照顾苏烟澈,在他的汤里放的竟是肉,那鱼也是最大的两条,还有那麻饼,上面的芝麻是最多的!他竟然不好好吃?
苏烟澈看着董小竹一直盯着桌上的饭食看,莫不是她想吃?
“你,吃?”苏烟澈看着董小竹问。
“可以吗?那我不客气了!”董小竹毫不见外的坐在苏烟澈一旁就吃起来,她把半个麻饼撕着泡进汤里,拿着勺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她还把鱼肉一点一点的剔下来,用一整个麻饼夹着,吃的那叫一个香。一旁的苏烟澈看着都有点馋了,这姑娘的胃口永远这么好吗?
董小竹见素颜车在看她,她不好意思的一笑,说:“大人可能是没挨过饿,我们在挨饿那会儿,看着那土都像白米饭,这么好吃的饭你不吃是不对的。”董小竹一边吃夹着鱼的麻饼说。
“那你们吃什么撑下去的?”苏烟澈温柔的问。
“野菜,树根,山笋,还有树上的果子,反正我们没饿死。”董小竹笑着说。
董小竹拿着还剩一点的麻饼手被握住了。
“这个,能给我吃吗?”苏烟澈神使鬼差的想尝尝这麻饼。
董小竹不可思议的看着把自己手里的麻饼夺走塞到嘴里的苏烟澈!他是在干什么?
“你想吃为什么不早说?我,我吃什么?”董小竹看着自己空空的手说。
“是挺好吃的。”苏烟澈又要端起碗吃羊肉,那里面还泡着麻饼,那种吃法他都没有见过。
“这是我的,苏兄,你刚才已经把这些饭送给我了。”董小竹一只手扶着碗说。
“为兄见你吃的甚香,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吃法。我,尝一下。”苏烟澈温柔的说。
“不行。”董小竹见这碗里的肉正嫩,怎么可能放手。
“就尝一口。”苏烟澈柔情似水的说。难为他了,从不好口欲的人却为了一口吃的使用美男计。
“不,不行。”董小竹看看苏烟澈,又看看这碗汤。美人与汤,当然是汤重要。
在外面偷听的初八和董文清挤在门上,这俩人在里面干什么?这是小姐要得手了?初八想。苏烟澈这厮,在逼迫他的妹妹!
“嘭”的一声,两人终于战胜了那不结实的门。
“这怎么没上栓啊?”初八问。
董小竹一手扒碗一边看着来的人。苏烟澈一手拿着勺子一手扒碗转过头来看着这两人。
“吃饭还得栓门?什么习俗?放手,这是我的,你不能吃!已经送给我了哪有要回去的道理。”董小竹趁着苏烟澈看着两人发呆的空把勺子夺过来,又用另一只手拧了几下苏烟澈的手,苏烟澈一疼就把碗放开了。
合着,这两位是在抢吃的啊!
“吃饭是没有栓门的习俗,但是,你们这么大的人抢饭吃是得栓门的。竹竹啊,你有没有脑子啊!你这事儿传出去,谁还娶你啊!常棣那傻蛋也得退亲。”董文清看着董小竹痛心疾首的说道。
“三郎觉得常棣还能娶她吗?她现在可是常琏的干娘,就是常琏也不会同意的。”苏烟澈笑着说,这话里多少有点幸灾乐祸。
“你是故意的,我就说嘛,你怎会这般好心,让竹竹做公主,你从来是无利不起早的。”董文清看着苏烟澈说。
“难道你想让她远嫁昭国?就是你愿意,你的家里也不会同意的,皇上也不会同意的。到那时,谁也保护不了竹竹。”苏烟澈看着在美滋滋吃着羊肉的董小竹说。
“那,这样,竹竹就会安全吗?”董文清问。
“其实这是两国之事,只不过昭国太子逃到了竹竹的矿上。把一个女子牵扯在内,这是常棣的计谋。他知道,但凡涉及到她,我必会出手的。”苏烟澈自嘲的一笑。常棣倒是把他的软肋拿捏的恰到好处。
董小竹在一旁听着,她知道常棣是在利用她。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了,能帮他的只有有权有优势的苏烟澈。
“放心吧!我不会嫁给常棣的,我们只是生意上的伙伴。我好不容易捡到个儿子,才不会让他飞了呢。”董小竹喝完最后一口汤说。
“儿子?哎呦!妹妹啊!人家是太子啊!”董文清看着自家这个傻妹妹说。到底是眼神太好,还是眼神不好啊!遇到的人一个比一个棘手。
“为何不可?明日启程去恒奕,常琏会在他的封地继位,他会成为昭国国君。介时会有他的长者,义母为他加冠。那样他才会有理由以国君名义向我国借兵正式讨伐他的哥哥。”苏烟澈说。
“奕儿要继位?他还是个孩子,为何这般快?”董小竹问。
“邰赫说端王会联合旧部在恒奕集合,他会在那里继位,只有太子才能在那里登基,这是昭国每一位君王的诞生地。常棣好像说过的。”苏烟澈说。
“常琏此次的目的地也是恒奕,他说他父皇在那里给他留了东西,只有他才能用的东西。本来,我明天想陪他去的,那现在,我们就一起吧!”董小竹看着苏烟澈说。
苏烟澈笑了,可能他们每一次相遇都是上天给的礼物,他很乐意接受的。
常琏听见董小竹要陪他去恒奕高兴极了。他每年都会跟着自己的父皇去封地巡查,这一次他要带着自己的恩人去封地看一看。
恒奕县城。这里好像并没有收战争的侵害,可能是反贼也有意识在保护这里吧。苏烟澈大军不好入城,只在几十里外驻扎。苏烟澈带着平儿,董小竹带着初八和巧儿,还有三个孩子,常琏带着夜影。一行人装扮成富商的样子进城了。进城之后董小竹就让初八带着自己的信物去行商驿站找她的商队,让他们去准备常琏登基的用品。
他们来到一家比较豪华的客栈。初八拿出两根金条放在柜台上。那掌柜拿起金条来看了又看,这是赤金!
掌柜的忙跑出来问:“各位客官,有什么需要?”
“老板,给我们定三间房,要上房。”平儿说。
“不,要两间即可,孩子们同你们住一间,要两间大的,挨在一起靠窗的。”苏烟澈说。
“我要跟娘住在一起。”常琏拽着董小竹说。另外三个孩子也点点头。那掌柜看着苏烟澈和董小竹,这俩是两口子?这小娘子竟然这般能生?
“听话,住不开。”苏烟澈说。
“那你去跟他们一个房间不就成了?我一直跟娘亲睡的!”常琏说,另外三个也跟着点点头。
“不行!”苏烟澈看着董小竹说,他们假扮的是夫妻,这城里定有昭国眼线。这时打草惊蛇无异于提前宣战,到时来一场名不正言不顺的夺嫡之战对他可没有好处。
“哎呀,客官,这好说。本店后院有一处临街的小院,是租给常住的客人的,这几天正好空着,几位可以住那里,我看你们家眷也挺多的。就是这费用嘛,这个~”掌柜似说还说的撵着手指。
初八又拿出三根金条来,掌柜笑着就伸手拿,一支白嫩的手把他的胳膊按住了。
“掌柜的,账可不是这样算的,你的后院是整体向外租的。这样一天也就十两银子,这一条大黄鱼就是一百零六两银子,再给你一条大黄鱼,我们这几天的吃住得给伺候好了,不然把你老板叫来。”董小竹一边说一边把小金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的响。最后又从掌柜手里抽出两根金条给初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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