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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

作者:三无是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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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尧比栾小乖大好几个月,身高和体重都多一大截。www.czyefang.com

栾安舒第一次抱这么大的男孩子,起初有点不太适应,抱得稍微吃力一些。

但她还是坚持抱着薛尧,缓缓走下楼梯,走向客厅正中央的宝宝毯。

薛尧万万没想到,小乖妈妈竟然真的会抱自己。

而且不是敷衍的随便抱一下,是抱着他走下楼梯,抱了好长好长时间!

薛尧快要感动哭了!

小乖妈妈身上香香的,怀抱那么软,被她拥抱的感觉特别舒服。

哼!

谁还稀罕又冷又硬的‘恶毒’舅舅啊!

薛尧坏心眼的想:如果能用舅舅换小乖妈妈,该有多好?

反正舅舅喜欢栾小乖,干脆让他给小乖当爸爸好啦!

小乖麻麻漂亮又温柔,就留给自己当舅……

薛尧小朋友动了下脑子。

舅舅对应的应该是舅妈。

没错!

给自己当、舅、妈!

“小男子汉,下来吧。”栾安舒一直走到宝宝毯旁,把薛尧放到摊子上,柔柔问他,“还玩积

木吗?”

“玩!”薛尧大声回应。

男子汉已经完全被小乖妈妈俘获了。

此时此刻,别说让薛尧玩积木。就算栾安舒让薛尧学他讨厌的奥数和钢琴,薛尧也会满口答

应。

“那阿姨陪你一起玩,”栾安舒顺势蹲下,拿起散乱的积木,好声好气跟他商量,“玩完之后,

我们一起收拾,可以吗?”

“嗯嗯!”薛尧用力点点头。

我选中的舅妈好温柔啊,声音也好好听呀。

必须想个办法,让小乖同意用我的舅舅,交换她的妈妈!

——压根没有意识到‘舅妈和小乖妈妈可以是同一个人’的薛尧,陷入艰难又痛苦的烦恼。

与此同时,栾小乖扑进戚令世怀中,揉揉他的眉心。

“萝卜爸爸,”栾小乖贴过去,萌哒哒说,“不要难过,小乖哄你~”

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小乖又怎会看出他的情绪?

戚令世一本正经解释,“我没有难过。”

“你,这里。”栾小乖又揉揉他的眉心,睁大乌溜溜的眼睛,认真地说,“鼓起来啦!妈妈难

过过,就会鼓起来!”

戚令世不太熟悉宝宝语言,认真思考半分钟,总算弄明白。

栾小乖的意思是,栾安舒皱眉的时候,就代表她难过。

宝宝搞不懂大人们复杂的情绪,在她的认知中,负面情绪只有‘难过’一种。

对待难过的大人,只需要小乖哄哄就好啦~

“我没有难过。”戚令世认真地告诉宝宝,“我只是在思考事情,抱歉让你担心了。”

“咦?”小乖嘴巴嘟嘟,疑惑的歪了下脑袋。

大人究竟思考什么事情,才会露出难过的表情。

“萝卜爸爸~”全天下最善良的小乖宝宝,开朗地说,“小乖帮你~”

“你?”戚令世稍稍犹豫。

拜托年仅三岁的小宝贝,帮自己思考追回前女友的方式,未免过于丢人了。

可是呢,经过几次相处,戚令世发自内心认为:小乖的情商,说不定高得吓人。

而且她跟栾安舒共同生活的时间,远远比自己久。搞不好,小乖更加了解妈妈的想法和喜好。

戚令世几经思考,最终抱着试试的态度,决定求助栾小乖。

“小乖,”某个呼风唤雨的商界大佬,竟然放下身段,诚心诚意求助三岁宝宝。“妈妈为什么

不答应和我一起吃饭。”

“哼唧,爸爸笨笨!”小乖听完他的疑惑,嘴巴撅得高高的,得意的叉了会腰。

戚令世:……

有生以来,第一次得到‘笨笨’的评价。

还挺新奇。

“吃饭胖胖,妈妈讨厌胖胖~”栾小乖大声回答。

栾安舒身为半个圈内人,当然在意自己的身材。

她上次被戚令世套路,跟他一起到星级酒店吃饭。顶配套餐从餐前小食,到餐后甜品,总共二

十多道菜,前前后后吃了将近四个小时。回家以后,栾安舒吃了整整三天减脂餐。

栾安舒才不想天天吃减脂餐,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消磨。

当然,这些还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如果栾安舒答应戚令世的邀请,和他单独吃饭。

那么,弥漫在两个人之间的空气,一定很沉默。

栾安舒想到那个场面,已经尴尬到脚趾扣地了。

戚令世性子冷,不会主动制造话题。尤其吃东西的时候,压根不会开口说话。

但栾安舒不行。

栾安舒之前负责艺人的经纪团队对接,吃饭喝酒也是工作的一种形式。

国内酒桌的文化,可以算人尽皆知。席间坐满了能说会道的人,如果哪句话落到地上,等于是

对他们业务能力的侮辱。

如果她跟戚令世吃饭,一定句句话都砸在地上。

她才不要呢。

“这样。”戚令世若有所思。

栾小乖看见他又无意识皱起眉,伸手揉揉,笑嘻嘻说,“妈妈很好哄哒~”

“嗯?”戚令世以气音表示疑惑。

栾安舒很好哄吗?

为什么从开始到现在,他连一次也哄不好。

“妈妈喜欢很多很多,比如……”栾小乖认认真真掰手指,“喜欢小乖。”

“嗯嗯!”说完,小乖宝宝煞有介事点点头,“妈妈最喜欢小乖~小乖最喜欢妈妈!”

戚令世陡然沉默。

没错,自己确实笨笨。

竟然想从栾小乖嘴里,探听栾安舒的喜好。

小乖的话,多少点醒了戚令世。

他每次邀请栾安舒,都是按照早饭、午饭、和晚饭的顺序。

屡遭拒绝却不懂变通。

影视剧里经常有这种桥段,男主角坚持着一厢情愿的深情,终于打动女主角。

其实仔细想想,这根本是偷懒的做法。

明明察觉到栾安舒对这件事兴趣不大,还持之以恒的骚扰她。

戚令世后知后觉的想:我的情商,或许真的比不过小乖。

也难怪栾安舒会对他厌腻。

小乖掰着手指头,认认真真数了好久栾安舒的喜好,最后说,“妈妈喜欢萝卜爸爸。”

“什么?”戚令世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栾小乖脆生生重复,“妈妈喜欢萝卜爸爸。”

“这、她跟你说的?”

“唔……”小乖想了想,费劲的回忆了半天。

她依稀记得,自己问妈妈喜欢萝卜爸爸吗,妈妈并没有否认。

一定是默认啦!

“嗯!”小乖用力的点点头,十分爽快的出卖自己亲妈。

戚令世侧过视线,看向楼下客厅,凝视正在陪薛尧玩积木的栾安舒。

所以——

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

“文先生,好久不见。”

栾安舒赶到文赋礼指定的茶馆厢房,打开工作用的录音笔,光明正大摆在两人中间。

文赋礼依然穿着与上次类似的装扮,慢悠悠品茶。

茶馆正中搭起三尺高台,一位须发斑白的老者正坐当众,绘声绘色讲评书。

栾安舒仔细听了一会儿,听出是《西厢记》的选段。

“学妹,你喜欢这个地方吗?”文赋礼悠悠问。

栾安舒没有回答喜欢与否,含糊地说,“挺风雅的。”

文赋礼放下茶盏,双手交叠,目光飘向栾安舒身后的某个位置,“我每个周末都会来这里坐几个小时,你背后的那副字,就是我写的。”

闻言,栾安舒回过头,才发现身后挂着一副临摹的宋徽宗字帖。

乍一看,颇有功底,如同书法大师的手笔,外行人当真会以为他技艺高超。

“文先生真有雅致。”栾安舒收回视线,用公式化的营业口吻询问,“请问,可以开始核对流程了吗?”

文赋礼拿起一把折扇,虚晃两下,别有深意地说,“你急什么?这出戏才刚开始说,不妨听完再谈。”

“文先生。”栾安舒翻转手腕,瞥了眼表面,客客气气跟对方沟通,“距离我们约定的时间,

已经过去十分钟了。既然你要听书,我们不妨下次重新定时间。”说完,栾安舒关闭录音笔的开光,正要把它收进包包里。

手缩到一半,突然被按住。

“学妹,你的性格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急躁。”

栾安舒眉结微蹙,疑惑地说,“文先生,我上次就想问了,我们很熟吗?为什么你一副很了解

我的样子。”

“呵。”文赋礼轻笑,换了个姿势,好整以暇与栾安舒对视,慢条斯理说道,“至少,我比戚

令世了解你。”

“……”栾安舒顿时语塞,突然说不出话。

“你的生日在8月份,血型是B型。学生时代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明明更喜欢文科,却因为老

师的建议选了理科。高考填志愿也受到别人的影响,选择更有前途的商科院校。”

“以前的你,只会在妥协中舍弃自己原本的喜好,不断被别人推着走。”

栾安舒越听越心惊,她不自觉攥紧手,沉声追问,“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

“只是了解一点基本信息而已,”文赋礼勾起唇角,笑意愈发讽刺,“稍微调查一下,或者问

问你身边的人,随随便便就能弄到手。可惜啊,就连这么点小事,戚令世也不愿意做。”

“他……”栾安舒启唇,却说不出开脱的话。

确实。

栾安舒早就意识到。

全世界都比戚令世了解自己。

唯有她曾经深爱的人,对栾安舒漠不关心,一点精力也不肯花费。

文赋礼眯了眯眼,语气沉下来,近乎审判的质问道,“栾安舒,你为什么又和他在一起了?”

说书人正好讲到崔母劝女的段落。

面对恋爱脑发作,不管不顾要与张生结为夫妻的女儿,崔母痛心疾首的说‘嫁他莫非你犯

傻’。

“你是个聪明人。”文赋礼再度捧起茶盏,用杯盖撇除表面的浮叶,气定神闲提醒道,“同一

个深渊,不要跳进去两次。”

“……与你无关吧。”栾安舒重新扬起头,跳出文赋礼编造的思维怪圈,指出最关键的问题,

“文先生,恕我冒昧问一句——”

“你好像特别在意戚令世的事情,为什么?”

文赋礼脸色变了变,慌了零点几秒。

然后露出一个牵强的笑意,替自己找台阶,“在意戚令世?学妹,我明明更在意你,不是

吗?”

“不是。”栾安舒进入职场之后,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人,也挺多太多假惺惺的场面话,早已

经可以透过层层面具,看透他人最真实的想法。

确实,这两次见面,文赋礼说了很多有关自己的事。

比如大学时期,他作为优秀毕业生回到学校分享经验。台下那么多观众,他却注意到人堆里的栾安舒。

再比如,他调查过自己高中时代的事情,仿佛一个变态的痴汉。

如果按照正常逻辑来思考,栾安舒大概会以为,文赋礼偷偷暗恋自己,所以才会做出这些事。

但是,栾安舒亲身经历过一段无望的感情,非常清楚喜欢到极致,应该是什么模样。

文赋礼并不喜欢她。

之所以那么关注自己,多半是因为戚令世的缘故。

他提起戚令世的语气,乍一听云淡风轻,仔细分析就能品出诸多波澜。

还有。

栾安舒环顾四周。

茶馆、评书、临摹的字帖,确实像个舞文弄墨的风雅人士。

但宋徽宗的字帖过于华丽,并不适合茶馆这种朴素的小地方。

台上那位说书人,也明显不太会讲西厢记这种小情小爱。

文赋礼自以为清雅,结果反倒用力过猛,搞得自己好像文化领域的暴发户,一整个不伦不类。

还不如戚令世当年信手拈来的一隅闲暇。

有种费尽心思却东施效颦的辛酸。

栾安舒想通之后,竟然有点同情他了。

“学妹可真会开玩笑,我与戚令世平生素无交集,又何来在意他的说法?”文赋礼强装镇定的端起茶盏,顾不得装模作样,仰起头一口气饮尽。

他以为自己掩饰的足够好。

但言语间的欲盖弥彰,让栾安舒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

“你今天来找我,不是要核对节目流程吗?”文赋礼说,“开始吧。”

“……好。”栾安舒不动声色的重新打开录音笔开光,放到两人中间。

她重新拿起打印好的资料,不知不觉占了上风。

倒不是栾安舒气场变强,而是在她指出‘在意戚令世’后,文赋礼的气势明显弱了一大截。

**

“啥?你想知道文赋礼的事?”谭哲突然接到栾安舒的电话,一时间满头雾水。

“你咋突然开始好奇那个伪君子了?难道他对你做了什么?”提到这个可能性,谭哲突然紧张

起来,“他勾引你?”

栾安舒虚虚眯起眼睛,“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挑吗?”

“也是,你挑得要死。”谭哲放心下来,把自己知道的事,大咧咧往外倒,“仔细算算,我认

识文赋礼已经二十多年了。”

麟城商圈拢共那么点大,谭哲与文赋礼同为豪门后代。避无可避的,会在各种场合发生交集。

用谭哲的话来说,文赋礼从小就是一个很‘装’的人。无论是公开的晚宴,还是私底下的应

酬,他当着大人的面,总是一副人畜无害、听话且懂事的模样。

谭哲青少年阶段,有很长一段叛逆期。成绩差,偶尔还会顶撞父母。所以每次见面,父母都会

用羡慕的语气夸‘令公子真是优秀’,回头又对谭哲说‘你学学人家孩子’。

实际上,谭哲还有谭哲相熟的几个豪门纨绔,都知道文赋礼那个小子,是个妥妥的双面人。

大人离开后,他就会摆出厌腻傲慢的样子,贱兮兮挑衅他们。

“那个时候,我以为文赋礼扭曲的性格,是叛逆期的非典型病变。结果,他长大以后,越来越

扭曲了。”

谭哲越说越起劲,绘声绘色娓娓道来,比栾安舒下午听到的评书更加精彩。

文赋礼成长期间,几乎没有遇到什么坎坷。

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大学,从哥哥手里抢到文家的继承权。

纨绔堆里混大的谭哲,被迫听爸妈念叨了十几年的‘你学学人家’。

怎料,大学即将毕业时,文赋礼突然性情大变。

说话总是拽文嚼字的,还给自己改了名字,追求所谓的‘风雅’。

“他改过名字?”栾安舒从一堆废话中,捕捉到重点。

“是呀,对外的说法是母亲的遗愿,呵呵,谁信啊。”谭哲撇撇嘴,毫不留情的拆台,“他就

是想随父姓,嫌以前的名字丢脸呗。”

栾安舒听出他话中有话,顺势提了嘴,“展开说说。”

“栾安舒,你向我打听这么多情报,要加钱的!”谭哲半真半假怼了句,却还是将文赋礼改名

的经过,如实告诉栾安舒。

文赋礼是文家的私生子。

因为她母亲知三当三,怀孕期间挺着大肚子,跑到文老爷子的寿宴上要说法,气得文老爷子大

发雷霆,死活不同意儿子娶这种女人。

后来文赋礼出生,只能随母姓。知道他身世的人,全都不待见他。

直到文老爷子寿终正寝,文赋礼的父亲才敢把他接回家。原配夫人与父亲的感情破裂已久,对于小三和私生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可怜他们孤儿寡母。

哪知道文赋礼的母亲不知足,步步为营,逼迫父亲与原配夫人离婚,将自己扶正。哪知道没那个命,结婚证还没到手就意外身亡了。

文赋礼听到母亲的死讯,竟然毫无动容,直接认了原配夫人当妈妈,尽心尽力承欢膝下,比他的亲儿子更加孝顺。

“要我说,文夫人也是蠢,竟然把白眼狼留在身边。现在倒好,家产都被他算计走了。”谭哲摇摇头,“文赋礼表面看起来风光,其实他骨子里非常自卑,见不得别人比他好。”

“原来如此。”栾安舒大概能理解他心里扭曲的原因,却还有一件事搞不懂,“那你知不知道,他跟戚令世有什么交集?”

“戚令世?”谭哲默念这个名字,绞尽脑汁想了半晌,摇摇头,“应该没有吧,戚令世又不是麟城商圈的。”

“真的没有?”

“当然。”谭哲斩钉截铁的回答,“豪门也分三六九等,戚令世所在的层面,可比我们高多了。”谭哲那个话痨又啰七八嗦说了一大堆话,栾安舒才终于找到挂断电话的气口。

通话结束,她发现这通电话竟然长达三十八分钟。

而且,半个小时的通话,除了更加了解一个生命中不重要的人之外,栾安舒并没有得到想要的

答案。

——既然文赋礼与戚令世毫无交集,又为什么对戚令世充满恨意?

还有,戚令世知道这件事吗?

栾安舒攥紧手机,无意识滑动两下,通信录翻到戚令世那一页。

她虚虚抬起手至,在拨号和发短信两个按键之间来回移动,却没办法下定决定按下去。

谭哲也说了,文赋礼与戚令世的层次不同。

当年相差甚远,现在更是云泥之别。他的所作所为,影响不到戚令世。

或许,戚令世根本不知道世界上有这么号人。

贸然提醒,可能会给戚令世造成错误的暗示。

让戚令世以为,自己还喜欢他什么的。

还是算了……吧?

“妈妈!”

栾小乖奶呼呼的声音,打断栾安舒的纠结。

她抱着自己的枕头,摇摇晃晃跑进栾安舒房间,熟练的扑腾小短腿,吭哧吭哧爬上妈妈的大

床。

“怎么,要听睡前故事吗?”栾安舒托住她的屁屁,让宝宝爬得更轻松,同时习惯性问了句。

平常睡觉之前,总会缠着妈妈讲睡前故事的栾小乖,今天居然摇摇头,“小乖听过啦!”

“赵姐给你讲的?”栾安舒暗暗觉得疑惑,“你不是不喜欢赵姐讲的故事吗?”

赵淑惠有丰富的育儿经验,但是她毕竟上了年纪,很难拿捏新新一代的喜好,每次给栾小乖讲故事,总是重复‘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庙’的无聊童谣。

“唔,那个……”栾小乖不会撒谎,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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