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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路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将军靠美貌征服天下 > 第79章 第 79 章

第79章 第 79 章

作者:皆付笑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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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www.yingyongshudian.com大爷我这辈子就没有怕过的东西。”迟肆昂首,不屑地哼了一声。

他本想好好解释清楚,他不会生病,没喝过药,更谈不上怕。

但对方眼角微垂眉目含笑,烛影明暗中交织着清雅又艳魅的见血封喉与勾魂夺魄,他一下就楞了神。

只心道: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齐季轻笑了一声,又问了一次他要不要再吃点东西。在得到否定的答复后,又叮嘱了一句“早些休息”,随后离开了房间。

齐季的身影一消失,迟肆绷得笔直的后背瞬间绷断了弦,又一头栽到床榻上。

窗外虫鸣窸窣吵闹不止,使人辗转反侧孤枕难眠。

他依然不知这股难以言喻的情绪究竟怎么回事,心中却像灌满了蜜糖一样甘甜。止不住上翘的嘴角让他独自在房里几乎笑成了一个傻子。

***

第二日醒来之时,迟肆心中舒畅得无以复加,连以往赖床的毛病也消失殆尽。

他一个挺身从蹋上一跃而起,迅速穿戴好后急不可待出了房门。

“哟,今儿还挺早。”

见他来到大堂,齐季眉眼含笑揶揄道。

按平日迟肆起床的时辰,饭菜上桌后还得等他一会。

今日刚过午时,他们才上桌点完菜,他就已经出了房门,比平日足足早了两刻钟。

真够不容易的。

迟肆眉飞色舞,毫无愧色地说了一声“惭愧”,大刀金马往条凳上一坐,笑意张狂得比盛夏烈日还要明媚。

“迟肆你没事了吧?”谢观柏打量了他片刻。

昨日迟肆不知何故,忽然间就默不作声,半低的眉目在额间碎发投下的阴影中诡艳森寒,像是画中俊逸又让人毛骨悚然的妖魅。

听齐季说他身体不适,或许是长途跋涉,奔波了两日没休息好以至感染了风寒。

他也没敢去打扰。

现在看他春风满面,和往常一样生龙活虎生气勃勃,应是经过一晚的休整已经恢复。

迟肆眉头轻挑予以回应,意态悠闲得痞气十足。

此刻正是饭点,客栈大堂内人来人往,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听说逢山村的神仙庙走了水”,即刻吸引了半数人的注意。

“什么时候的事?”

“昨日下午。”

“那神仙呢?”

“不知道。整座庙都被烧没了,也没见有神仙出来。不过据说只死了一个守庙的道士,其余香客都没事。”

“那还能去上香许愿吗?”有人焦急问道。

客栈内许多百姓都为此而来,对求神一事格外关心。

“庙都没了,你去哪儿拜神仙。昨日就有不少进村求神的人连夜返回。今天上午也有不少人中途就折返回来。”

“你们是打算去上香的?我看啊,就别再白跑这一趟了。”

大堂内说长道短议论纷纷,有人打算放弃,下午就回家,也有人不死心,仍要去逢山村看一眼。

“逢山村以后会怎么样?”谢观柏问,他们昨日直接就离开了,也没想过后面的事情怎么处理。

“不怎么样。”齐季微笑中暗含一丝轻嘲,“放着不管,等时间冲淡流言,用不了多久事情自然平息。”

谢观河接道:“假神仙不在,村民们很快会回归以前的平静,那才是他们该有的正常生活。”

“只是,”他轻叹一声,“皇帝迷信长生之说,四处派人寻仙问药,民间骗子横行。即便少了逢山村这一个,其他地方仍旧层出不穷。最终受苦受难的还是百姓。”

“谢兄如此忧国忧民,可曾想过入朝为官,替百姓办些实事。”齐季调侃道,“以谢兄之才……”

“怎么可能!”谢观柏差点从条凳上蹦起来,“我师兄天赋过人武功盖世,怎么会去当朝廷鹰犬!我们瑶山是天下第一名门正派,此生绝不和那群狗官同流合污!”

江湖豪杰纵横天下,快意恩仇拭血论茶,他最看不起那些被荣华富贵迷花了眼,为了钱财这等身外之物就入朝为皇帝卖命的剑客。

若是谁想让他师兄当个走狗,在皇帝面前卑躬屈膝,他第一个不答应。

“观柏,慎言。”谢观河瞪了他一眼。

他也不耻那些为着金钱权势入朝为官,甘当朝廷鹰犬的江湖人士。然而人各有志,别人的选择他不好随意置喙。

况且当世有几个高手已经投靠了朝廷,也有一些江湖门派和朝廷来往密切。谢观柏初入江湖,年轻气盛毫无城府,一句话就把这些人通通骂了进去。

若是不小心传入别人耳中,很容易得罪别的门派和一些前辈高手。

谢观柏一直有些怕这个一板一眼不苟言笑的师兄,不敢再多言,只哼哼涨红着脸,用力咬下嘴边的肉。

客栈外突然扬起一阵杂乱的马蹄喧哗,跟着两个身穿官服的差役大步走了进来,朝掌柜交代了几句,又匆忙离开。

“辛苦官爷,官爷慢走。”掌柜点头哈腰送走了他们,急忙转头对着大堂里的客人们高喊:“好消息好消息。”

“江南皮革厂倒闭了?”迟肆自娱自乐接上一句,只是声音太小,被掩盖在掌柜的呼声之下无人听清。

“被碎石砸断的官道已经清理干净,恢复通行。前往西北的客官可以动身了。”

谢观柏一听,立刻又来了劲。

他正愁下午不知该去哪里打发时间,更不知他们还要在客栈等多久。没想到昨日刚从逢山村回来今日路就通了。

既没耽误多少时间也没碍着武林大会的事。

“迟肆你吃快点,吃完我们就出发。”

他不敢催促师兄,只能找迟肆说话。

几人吃了饭,回房收拾好行李,下楼时人满为患的客栈已经空去大半。

这几天暂住于此的客人,一部分要去逢山村拜神求仙,另一部分要去摧雷山庄参加武林大会。

今日神仙没了,路也通了,喧闹随着人流一同散去,小客栈又回复了以前的安静。

***

四人策马扬鞭朝西北方向疾驰而去,一路上时常看到三三两两结队而行的百姓,同他们相向而行。

无论是穿着褴褛的穷人,还是锦衣绣袄的富人,都神情沮丧行色匆匆。

“这些人怎么回事?”谢观柏好奇。自下山以来,他还没在路上见过这样的情形。

三人皆沉默不语,没人回答他。

过了片刻,谢观河一声叹息:“听闻前几日的地震中,南面有一郡县受灾严重。这些百姓受了灾没了定所,只能背井离乡去往别处。”

他专注又悲悯地看着这些行路人,似乎要将一切人间疾苦都深深印入眼中。

“走吧。”齐季无奈催促。他怕迟肆见了,会勾起流离失所的回忆。他当初是否也是这般,从西南边隅一路北上走入京城?

遇上这样的天灾谁也没办法。只能哀叹一声天道无情。

几人继续北行,打尖住店又是一日。

迟肆起得晚,谢观柏累得早,本来星夜兼程只需两三日的路途,硬是被这两人生生拖长了一倍多时间。

这日众人巳时三刻才从客栈出发,没行多久谢观柏就嫌中午日头太晒,一路上又没个阴凉地儿,见到一个茶棚便不肯再走,叫嚷着要坐下喝杯凉水。

谢观河朝齐季拱手:“见笑了。”

齐季薄唇一勾:“咱们家老四也让你见笑了。”

带着这俩拖累,两人都无话可说,无可奈何。

谢观柏推着迟肆走向空余的桌凳。

这日头确实晒人,许多行人也不愿顶着烈阳赶路,茶棚里坐满了人,没剩下几张空桌。

茶博士端来茶水,谢观柏忙不迭倒将水倒入杯中,刚要入口,齐季一把扣住他手腕:“走了。”

谢观柏一愣。

他们才刚坐下,水也才上,怎么就又要赶路?

迟肆看着齐季,只见对方眼梢一挑,淡墨飞白般的温泽双眸隐隐透着半分气势严峻。

他即刻会意,从刚坐下的长凳上又站了起来,装模作样伸了个懒腰,跟着说了一声“走了走了”,便同齐季并肩走出了凉棚。

谢观河自始至终站在路边,冷峻地观察着凉棚内的一举一动。即便烈日当空热浪灼人,他也如同漫天风雪中凌霜傲立的冰岩,神色清冷得似乎有些不近人情。

见师兄也如此严肃,谢观柏不敢再叫苦,慌忙放下水杯跟着三人跳上马背,重新上路。

“怎,怎么了。”他咽下一口唾沫,不敢询问谢观河,只能找迟肆搭话。

迟肆轻佻一笑:“你要是喝了那杯水,现在已经见神仙去了。”

即便毫无江湖经验,谢观柏此刻也反应过来:“水里有毒?!”

“那其他人怎么办?”

迟肆笑道:“别人喝了没事,就你喝了会有事。”

谢观柏大惊:“什么时候下的?谁下的?”

迟肆偏头看了眼齐季。

他进茶棚的时候扫过一眼,茶铺老板和茶博士都是不会武功的寻常人。喝茶乘凉的客人只有一两桌是带着兵器的江湖人士,其余都是普通百姓。

他根本没在意,自然也没察觉出茶水被人动了手脚。

要不是齐季提醒,谢观柏就差点儿在他面前把水喝下。

“不知道用的什么手法。”齐季染笑的眼眸闪过一丝锋锐幽光,“只是旁边有一桌人,暗中斜眼往这边看,就等着我们把水喝下去。”

常年刀头舐血的人,对危险都有一种难以言明却极为准确的直觉。哪怕对手一个极不起眼的细微动作,都能让他们敏锐地察觉到逾常的异样。

谢观柏身躯一颤。

他不是不知江湖险恶,只是别人口中传言和自己亲身经历,到底隔了几重沟壑。

***

日落西山,四人在路边一座小镇落了脚。

用过晚饭,迟肆懒散地倒在床榻上无所事事,蓦地听到一阵轻柔敲门声。

他心念一动,急忙直起身正襟危坐,愉悦的心情抑制不住,在那句充满笑意的“进来”声中显露无疑。

齐季推门而入,随即插上门栓,低声道:“谢观河被人盯上了。”

他一旦认了点真,锋芒尽敛的眼眸便会浮现几分凌戾杀机。

“如今天下皆知道藏在谢观河身上。他被人盯上也是情理之中。只是老四,你现在仍是打算蹚这趟浑水?”

“怎么突然这么问?”迟肆漫不经心地露出一点诧异,“不是一开始就决定好了吗?”

“我本以为不过一些绿林莽夫,以谢观河的本事不至于出事。然而现在,”齐季一顿,眸色深沉了几分,“他们出手了。”

“他们?”

“按那些名门正派的说法,叫做邪魔外道吧。”齐季轻嗤,对正邪之分似有不屑。他所在的组织,也是那群“邪魔外道”中的一份。

但他随即收起了笑意:“我没见到人,不知道是哪一派的。但他下毒和跟踪的手法,不留一点痕迹让人无处可寻,恐不好对付。”

“不知他们是对道藏有兴趣,还是只想浑水摸鱼杀了谢观河给正道找点事,这些人,比你以往接待的客人要麻烦得多。”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么简单的道理迟肆不会不懂。

“而且最初按我的设想,路上不做停留,三天就可到达摧雷山庄,”他无奈看了眼迟肆这个每日要赖床大半天,严重阻碍行程的拖累,“如今我们走得这么慢,给了他们大把时间在路上设下埋伏……”

“前方道路,恐怕已布满了陷阱。”

“可我得去武林大会上把散布谣言的人揪出来。”迟肆依旧笑得张扬肆意,丝毫没把前行路上的危险放在眼里。

“你可以单独上路,和谢观河在摧雷山庄汇合。没必要非得与他同行。”

没有道藏在身的迟肆只是个无名小卒,那些江湖人不屑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可这一路我吃得好喝的好,都是谢观河出的银子。要是不和他同行,盘缠不是还得我自己出?”

迟肆语出惊人,齐季竟一时无言以对,过了半响才叹了口气:“老四,你若是担心他一人应付不过来……”

“放心吧。就那点不入流的小手段,根本伤不到爷。”微扬的嘴角,挂满笑意轻狂。

见对方眉头微微蹙起面色凝重,他急忙严正解释:“我不是轻敌,我是真厉害,他们伤不了我。”

“再说,”一想到对方对自己的关心,迟肆止不住地眉欢眼笑,连话音都带着甜腻,“不是还有你帮我看着吗。”

料想他不会扔下谢观河一走了之,齐季也不再多劝,只低叹一声,扔给对方一枚药丸。

“把这吃了,若是没防住着了道,也不至于即刻毙命。”

迟肆心花怒放一口吞下,忽地又想起了什么:“你对谢观河怎么看?”

虽不知为何突然有此一问,齐季如实答道:“逢山村中你也看到了,他不忍伤害村民只一味防御,还没使出三成功力。”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觉得他人怎么样。”

“和传闻并无二致,名副其实。”

“具体点。”

“光明磊落正气凛然?”齐季眉眼微弯,“他自己不苟言笑,对别人却并不严苛,你瞧他对谢观柏,放任自如到有些放纵。”

世人大多宽于律己严于待人。真正能做到严于律己宽于待人的真君子能有几个?

“还,有,呢?”

还有?

齐季苦苦思索了半刻:“心思沉稳,心细如发?”

齐季有意接近谢观河,想套取一些情报,这一点迟肆十分清楚。然而他口中全是赞美之词,他听入耳中,不知为何心中又莫名生出几许烦闷,一团软棉又把心口堵了个结实。

“还,有,呢?”心中阴郁,话也说得近乎咬牙切齿,“就没点儿缺点?”

“……”齐季沉默了须臾,嘴角轻微扬起,带着一缕让人心生寒凉的半笑不笑:“妇人之仁,难成大事。”

谢观河心怀恻隐,这不是缺点,而是高风亮节的谦谦君子心。

只是在生于黑暗隐于黑暗的影子眼中,仁慈善良,是最为致命的缺点。

知道谢观河并未入得了齐季的眼,迟肆胸口压着的烦闷瞬时消散得无影无踪,心又飘然荡漾了起来。

他想拉着人聊会天,正打算无话找话,却听得对方道:“天色不早,你早点休息。”

齐季倾代绝世的眼眸中全是戏弄的调笑:“希望明天咱们迟大姑娘能早点起来,别梳妆打扮那么久,大家也好早点上路。”

***

第二日,风华绝代的迟大姑娘,依旧雷打不动睡到午时。

这懒病连带传染给了谢观柏。

两人一人撑懒腰,一人揉眼眶,在楼梯口遇见,心领神会相视一笑,一幅哥两好的姿态大摇大摆下了楼。

齐季和谢观河长桌对坐,见他俩这幅尊荣,不约而同一句“见笑”,所有无奈尽在不言。

迟肆今日换了一身牙白短衫,虽是素色粗布,却衬得他如画眉目更显艳色张扬。

“今儿这一身,还打扮得挺漂亮。”齐季细长手指轻敲桌面,戏谑调笑道。

迟肆笑中带痞:“我老家几句俗话,布衣得暖尤胜棉,长也可穿,短也可穿。”

他又指了指桌上饭菜:“粗茶淡饭饱三餐,早也香甜,晚也香甜。”

随后往条凳上一坐,翘起长腿:“日上三竿犹在眠,不是神仙,胜似神仙。”

他看了眼齐季,倏然之间想到下一句,只觉耳根一下子涌出滚烫,那句“夜晚妻子话灯前”浮到嘴边,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齐季轻笑:“这话说得,像是河边钓鱼的老叟。”

“不过,”他忽然生出了点感慨,“能过上这样的悠闲日子倒也不错。”

谢观河点头附和:“若是天下万民都能如此安居乐业丰衣足食,实乃家国幸事。”

几人吃过午饭,终于能够继续上路。

哪知才骑行了一个时辰不到,又遇到了变故。

天空忽然风云涌动,厚重层叠的乌云将明媚艳阳遮挡得严严实实。

草木摇动,山雨欲来。

好在他们运气不算太差,几人正愁该如何躲避这阵山雨,忽见山路边有座小庙。

民间求神拜佛之风盛行,庙宇修得多,正好方便了山间行路人。

附近的人都过来避雨,顺带敬上一炷香,小庙香火缭绕,沉香混着潮湿的空气,浓厚得有些刺鼻。

庙里除了过路的百姓,还有一些江湖人。

此处离摧雷山庄已不远,前往参加武林大会的人随处可见。

虽然英雄帖只发给了各门各派的话事人,想去武林大会的侠客远不止这个数。

四人刚找了处无人的地方坐下,就见庙外风怒欲拔木,雨暴欲掀屋。

庙内同行人三三两两围坐,在泥塑神像的无声注视下,有种诡异的安宁平静。

不时仍有被淋透的行人跑入庙中,淌了一地水,带来氤氲潮气。

几个布衣百姓入了庙,走到神像前上了三炷香,口中念念有词,感谢神仙庇佑给了他们这处避雨的场所。接着又找了地方围坐,嘴巴闲不住抱怨起来。

“这天说变就变,完全没个先兆。”

“想必是龙王爷路过,等他一走,雨自然就停。”

“唉,今年这天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都秋月了,还和夏月一样热,日头大得晒人。”

“听村里的人说,这是旱魃降世。”

他们这几句话立刻引起众人共鸣,纷纷加入议论。

今年天灾不断,地震频发气候异常,百姓受灾严重叫苦不迭,对未来满是担忧。

一个小童稚气问道:“旱魃是什么?”

旁边一妇人解释:“旱魃是一种妖怪,貌美,喜日,会给人间带来各种灾祸。”

谢观柏听了几句乡民对旱魃的描述,倏然一惊,往日一些奇怪的画面从脑中闪过:迟肆长得美如妖魅,又喜欢晒太阳,怎么感觉和旱魃有点像。

他脊背瞬间一凉,偷偷瞥了眼迟肆。

迟肆懒散地歪坐着,不知在发什么呆。

过了一小会,又进来了两个江湖人。

一女一男,都带着幕离,又用了真气护体,脚下湿了一片身上还干着。

两人进了庙,取下幕离。

女子正直花信年华,着一身艳丽红衣未施粉黛,却有江湖侠女特有的英姿豪爽清丽动人。

她习惯性地朝庙内人群扫过一眼,见到谢观河时,微微一愣,随即上前同他抱拳行礼:“谢少侠。”

谢观河起身回以一礼:“文女侠。”

两人进了庙,取下幕离。

女子正直花信年华,着一身艳丽红衣未施粉黛,却有江湖侠女特有的英姿豪爽清丽动人。

她习惯性地朝庙内人群扫过一眼,见到谢观随即上前同他抱拳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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