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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路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将军靠美貌征服天下 > 第65章 第 65 章

第65章 第 65 章

作者:皆付笑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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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是没查到是谁编造的谣言?”迟肆先动了筷子,把齐季看中的那块肉抢先夹到了自己碗里。m.lzwl2015.com

“依旧毫无线索,这流言仿佛凭空而生。你心里真没点数,到底是谁要害你?”齐季不甘示弱,给与了相同的回击。

随着两人关系的转变,能说的话也多了起来。

迟肆对别的事情不怎么在意,但对编造谎言的幕后主使却是十分介怀。

“真没有。认识我的人都不在这个世界上。”他语气笃定。

“会不会是有人随意捏造了道藏和迟肆这两个名字,正巧我就叫这个名?”

齐季斜了他一眼,不屑哂道:“怎么可能。原籍广郡,现居京城,掩迹于烟花巷……和你的情况全都对得上,怎么会是巧合。”

“而且仔细想来,流言最初出现的时间,似乎是广郡地震后没多久,你初来京城这段时日。我总觉得这个时间点有些异样……”

他顿了顿,目光有些深沉地看了眼迟肆:“会不会是你家祖上曾得过什么宝物?迟家以前曾是富甲一方的大户。”

据县志记载,迟家以前在当地也风光过许多年,但在迟肆出生没多久,就突发变故,整个家族只剩了他一人。

那时迟肆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儿,若迟家真有什么祖传宝物,他不知道也是正常。

这些话齐季没敢明说,怕戳中对方的心伤。

“不可能。”迟肆斩钉截铁道:“迟家祖上的积蓄,我全都清楚。是有一些值钱的金银玉器,但绝对没有什么道藏,什么武林秘宝。”

他眉开眼笑朝齐季道:“你也不必为我难过。我虽父母兄弟皆亡,但迟家留有一些家产,我从小衣食无忧,日子过得很好。”

趁着齐季替他伤感的一瞬间,又夹走了齐季面前的一块肉。

齐季被对方的举动逗地哼笑一声,大方表示把这块肉赏给他了。

“可传出流言的人,必然是认识你的。会不会是你师门中……”

两人继续讨论起谣言的细节,想要从中获得一些蛛丝马迹。

他俩一见如故,迅速成为莫逆之交,在某些方面无话不谈——但却也有一些事情必须深埋于心,绝不能宣之于口。

比如齐季所在组织的真面目,比如迟肆这一身高强的武艺究竟从何处学来。

两人之间达成了一种默契,若是和自身隐藏的秘密有关,就直接避而不答。

齐季话出口后,立刻意识到迟肆的师门问题他不该问,于是话只说了半句便戛然而止。

迟肆倒是一脸无所谓的坦然:“我师门中人,在这一世上的也就只有我一个人。”

他扬了扬嘴,朝齐季带着一丝毫不遮掩的炫耀意味:“我师门虽非江湖门派,只是你们从未听说过的一个小武馆,但我师父可是个世外高人。那些所谓的武林高手,连他的一根小指都接不了。”

他本来还想吹嘘一番自己得了真传,但转念一想这么自吹自擂未免显得太过狂妄,只得作罢。

“那他老人家现在……”齐季目光又闪过一丝黯淡。

迟肆从小无父无母,同门又皆死于地震,想到此处,齐季又不禁有些替他哀伤。

“我师父并未死在这场地震中。”看出对方心头所想,迟肆哑然失笑。

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为他真心实意的难过。可他一直都过的很好,根本没有什么值得伤心的地方。

看来有些事情误会很大。

他当然不能看着齐季因为误解白替他伤心,赶忙解释道:“我师父早就羽化登仙了。”

“……”这话一听,还是不怎么对。

他又补充道:“是真的飞升。”

齐季一怔,啼笑皆非,不知如何接话。

飞升成仙,都是传奇话本里的故事。世上也有一些方士道派,以修仙问道之说,装神弄鬼糊弄百姓骗取钱财。

一个长生不老药的神话故事,从古流传至今。

迟肆这是摆明了拿玩笑话在逗他。

但迟肆心胸开阔,已然看淡生死胸怀坦荡。他自己都不甚介意,齐季在这儿替他伤春悲秋就真有些矫情。

于是齐季笑容重上眼角,把伤感抛之脑后,两人又继续讨论起谣言的问题。

可说来说去,还是没有任何进展。

齐季的组织查不到任何线索,散布谣言的人实在藏得太深,不知到底在暗中策划什么阴谋诡计。

他的组织势力庞大,密探遍布大江南北,以往江湖上所有的风吹草动诡谲秘辛都尽在掌握之中,唯独这一次,完全束手无策,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迟肆也想了很久,实在想不到这世上有谁和他有渊源,且能藏在背后布下大迷局。

“三人成虎,众口铄金。”齐季叹了口气,“流言的源头不查探清楚,继续这么传下去,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相信你身上真有那什么道藏,你以后再无宁日。”

迟肆嘴角微勾,轻佻又淡然:“来就来,我又不怕。就凭他们那点本事,连我的袖子都碰不到。”

他还是按耐不住心中自负自傲,找了机会暗中吹嘘自己一通。

对于迟肆偶尔痞里痞气的厚脸皮,齐季心中无奈又好笑,但他还是正颜厉色提醒道:“千万不要轻敌。不是所有的对手都从正面进攻。偷袭,暗箭,下毒,各种手段让人防不胜防。”

“知道了知道了。”迟肆把剩下的唯一一块肉夹到齐季碗中,“爷精明着呢,哪轮得到你为我担心。”

***

迟肆艺高人胆大,天不怕地不怕,不需要齐季为他担心。

他自己却免不得开始为对方担心。

齐季无事的时候,每日都会来请他吃饭。

也会毫无征兆不告而别,消失得无影无踪。

迟肆心知肚明,这种时候,是齐季领了任务出门办事去了。

齐季虽然没有明说过,但迟肆也猜想得到,他所在的那个神秘组织,做的必然不是什么心怀天下拯救苍生的好事。

他不知齐季具体会接些什么样的差事,但总归和暗杀刺探一类的隐秘行径沾边,必定危险重重。

齐季总是不声不响消失好几天,然后某一天又遽然出现。

偶有几次他回来的时候,迟肆能察觉得出对方隐藏在温润笑容后的满脸疲惫。

他们都知道,终会有一天,齐季就此一去不回。

名为齐季的影子在不知名的地方消弭无踪,从此世间找不到半点他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齐季曾说过,这是组织中所有成员的宿命。

迟肆一开始不以为意,人总有一死,他早已看淡。

可不知从何时起,在齐季消失不见的时候,若是一想到往后或许再也见不到此人,他心中就生出了一丝不可言状的怅然若失。

这一回,齐季已经悄无声息离去五天,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长。

迟肆只感觉心中莫名空荡,像是缺了什么,却又烦闷得说不出来。

他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致,也不想出门,成日就坐在家门口,内心隐隐期盼着那阵熟悉的敲门声。

***

盛夏的一日,刚下过一场暴雨。

贫民区水沟狭小,堵塞严重,内涝了一大片区域。

暴雨过后又是炎炎烈日,蒸发的水汽凝结成实至的热烟,蒸的人十分燥热难耐。

两个身穿锦缎武服的男子,一前一后行走在满是脏污积水的狭窄小巷里。

其中一个少年以袖捂嘴,巷内的腐朽臭气熏得他喘不过气。

街巷周围那些一直盯在他身上,茫然无神的晦暗目光,也让他浑身不自在。

“这样的地方怎么能住人……”他眉头微皱,看着那些残旧的屋子,一脸嫌弃毫无掩盖。

前方的高个青年侧头看了他一眼,带着点悲天悯人的神色,低哑道:“世间并非所有地方都富裕繁华,在我们见不到的地方,还有不少这样的穷困景象。”

“你睁大眼睛好好看清这里,了解一下真实的人间疾苦。”

少年深以为然,点头称是。他本想拿开袖子坦然面对,却在闻到滔天臭气后,又迅速皱着眉把鼻子捂上。

青年叹了口气,也没再对他说教,只环顾一周看了看道路,无奈道:“走吧,应该快到了。”

两人在污泥巷道中缓慢前行,涝宰阻碍了他们的脚步,脚程根本快不起来。

好不容易才走出巷口,来到贫民区的最西边。

此处更加荒凉,房屋稀疏土墙残破。根本不像是在京城里,反而更像某处荒郊野岭。

好在这片地地势稍高,地上没有积水,更没有刺鼻的腐坏臭味。

即使死气沉沉,待着也比巷内舒服。

少年终于能放开口鼻,他深吸了一口气,急切问道:“是哪间院子啊?”

高个青年四顾了一周,目指前方:“只有那间院子院门紧闭,我们先去敲门试试。”

两人快步走到门口,院门太过破旧,少年本已伸出手想要敲门,却又把手停在半空,犹豫了片刻。他真担心这一敲下去,门板就应声而倒。

他用了最小的力道,轻轻敲在门上。

院内很快传来回应,一声清朗悦耳的“进来”,夹杂着几分疏朗笑音隔着门板传入两人耳中。

声音虽不大,却异常清晰。

少年生怕把门碰倒了,小心翼翼推开门板,院内的景色让他徒然一怔。

虽然炎炎烈阳下水蒸发的快,但院内地面干燥,仿佛方才根本不曾下过雨,不带一点潮气。

一个身量很高的年轻男子鹤立在院中,眉目精致如同画中走出的神仙鬼魅。

荒凉残破的旧院,赏心悦目的妖魅,这完全就是精怪话本里的景象。

青天白日的见鬼了?少年身体一抖,即使炎炎夏日,心中也生了一点寒意。

6

迟肆百无聊赖坐在院中,背靠着斑驳残破的土墙。

内心的空荡让头脑同样的空白一片,即使想找些什么事做以此打发时间,也懒洋洋地不想动弹。

以往无聊的时候,他就喜欢躺在太阳下,静静感受天地清气的流动。

但此刻的烈日第一次让他有了些焦灼之感。

院门忽然响起轻微的敲门声,那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期待。

像这样来找他的只有齐季。

齐季消失了五天,总算是又出现了。

他情不自禁喜上眉梢,急忙起身准备相迎。

这回一定要好好敲他一笔,让他再破费一次,请客去上回的酒楼吃最好的山珍佳肴。

推门而入的却不是心中隐约期冀的那个熟悉身影。

映入眼中的是两个素未谋面的陌生男子。

迟肆心中彷如一阵惊涛骇浪汹涌而过,满心喜悦瞬间被拍灭得无影无踪。

又是来找他的江湖人士。他眼眸一扫,无声撇了瞥嘴,心中不屑哼笑,这两个不合时宜的人来的却正是时候,他此时正愁没人陪他打发时间。

“来找我要道藏?没有。”迟肆笑容未改,眼底闪过一瞬狠戾锋锐的微光。

高个青年朝迟肆拱手行了一礼,自我介绍道:“在下瑶山派谢观河。这位是我师弟谢观柏。”

谢观河身姿挺拔眉目清秀,衣冠端正,浩然正气绕于周身,和之前来找他的绿林草莽截然不同。

迟肆虽对江湖之事全然不知,从未听过瑶山派的名头,但看对方举止温雅谈吐文质,猜想应该是名门正派养出来的弟子。

谢观柏也跟在他师兄身后,朝迟肆行了一礼。

这个圆脸的少年此刻还有惊异写在脸上未消。

眼前这个白日鬼魅,方才还一脸喜悦地让他们进门,怎么在见到自己后,声音瞬间凉了下来,让他心中寒意更甚。

谢观柏悄悄理了理衣襟。他的师兄相貌端正,自己也不难看,进门后也没做什么失礼的举动吧?怎么对方见到他们后态度转变如此之大?

迟肆是心思机敏的人。谢观河彬彬有礼地报了名号,他便知这两人虽为道藏而来,却并无歹意。

收起眼底戾气,他淡漠一笑,再次说道:“两位大侠想必是为道藏而来。可我身上并无此物,你们怕是白跑一趟了。”

谢观河点头直言:“我们确为道藏之事前来。不知迟少侠是否有空,同我们详谈一番?”

迟肆思虑片刻,怠惰地点了点头,算是应允。

“我们……不进屋坐下聊吗?”谢观柏吞下一口唾沫,惴惴问道。

白日鬼魅对他们的态度再次转变,又好了不少,同意和他们详谈,却没请他们进屋。

他自己主动要求进房,似乎是有些不妥。可现在正当盛夏日头最烈的时候,他们要商议的东西一时半儿估计也说不完。

顶着烈日阳炎在院子里谈话?怕是站不了一会,人都要被晒化。

谢观河瞪了他一眼,却也不忍心斥责这个从没吃过苦的少年。

他朝迟肆致以歉意道:“这日光实在太盛,我们可否换个阴凉之处再做详谈?”

迟肆身体强健,对冷热变换并无多大知觉。

但请人进门才是正确的待客之道,他很久没迎过客人,倒是把这点忘记了。这是他的不是。

推开虚掩的房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是我考虑不周,两位请进。”

“只是……”他嘴角上翘,笑容露着一丝显而易见的狡黠,“寒舍简陋,还请两位不要嫌弃。”

谢观柏早就被烈日晒出一身湿热,难以忍耐,听到这话赶忙进了迈着大步进了屋。

屋舍破烂,只从外面看便已了然于心。但屋里怎么也比烈日当头的院子里好。

他现在只想找个阴凉地儿,坐下喝杯凉水。

只是刚一进门,屋中景象就让他目瞪口呆傻站在原地。

谢观河跟着进门一看,身形一顿,也有一瞬间的怔然。别说观柏了,他也从未见过如此粗陋的房间。

一张狭窄的木板床,一张缺角的烂木桌,一张断腿的矮方凳——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器具。

房间狭小,窗户也小,屋内阴寒却并不潮湿。

这怕不是妖怪住的地方?!

方才飘走的念头倏然之间又在心头浮现,谢观柏再次意识到此处的奇特怪异。

他抬眼看了看屋顶,不久前才下过一场豪雨,按理说这样的残破的屋子一定会有地方漏水。但无论屋里院外,都不带一丝残留水汽,跟从未下过雨似的。

他本是想进屋坐下来喝杯凉水。可是屋里没有杯,没有水,就连多的凳子都没有。

迟肆虽早就猜到了两人进屋后的反应,然而此时看到两人脸上的惊异还是忍俊不禁。

走到床沿的一边,迟肆坐下后又拍了拍旁边的空位,示意这里还能坐一人,剩下一人可以坐凳子。

如果不愿意,那就自己站着吧。

谢观柏猜到他师兄这样浩然端方又守规守礼的人,定然不愿坐人家的床沿,便自觉坐在了床板上。

反正他又不怎么讲究这些清规礼节。

谢观河抬起衣摆,正襟端坐在矮凳上,硬是把断了一截腿的烂椅子坐出了金台王座的气势。

他的这一举止,让迟肆忽然想起了不在此世的某个故人,于是对他俩的印象更好了一分。

虽然还不知这两个瑶山派的名门弟子到底要和他商议什么,但他心下已然决定,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他就答应了。

谢观河正气凛然地看着迟肆,开门见山说明他们的来意。

“想必道藏的流言,给迟少侠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听说不少江湖豪侠都曾来找过迟少侠。”他微微一叹,并未过问这些人此后又去了哪里。

“这则传言引起了太多人的注意。如今不光绿林好汉,就连五毒教,圣火教都起了兴趣,准备前来找迟少侠讨要宝物。”

谢观河恪守礼节,言辞宽厚,没对这些人加以评判。

但即便迟肆再不通江湖事务,也知道他口中的这些门派,都是正派人士所不齿的邪魔外道。

齐季也曾提醒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些邪魔外道的人要来对付他,必然不会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偷袭下毒趁人不备,极难防范。

“我知道迟少侠武功盖世,但你毕竟只有一人,寡不敌众。况且防的了一时防不了一世,时间长了总有松懈的时候。这些道理不用我再多说,迟少侠自己也定然明白。”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迟肆也不是一般的人物,根本不惧那些江湖宵小。

他心下不以为然,却还是饶有兴致的问道:“不知谢……大侠有何良策?”他一时忘了这人的名字。

谢观河迟疑片刻,眉头微蹙道:“我们是有个办法,只是或许有些委屈迟少侠,也不知迟少侠是否愿意。”

“哦?”迟肆嘴角一扬:“愿闻其详。”

“不知迟少侠是否愿意入我瑶山派门下?或者挂个记名弟子,跟随我们回瑶山暂避一段时日。等风波过后,去留由迟少侠自己决定,我们绝不多加干涉。”

谢观河一字一句正色道:“绝非我派贪图迟少侠身上的宝物,别有用心。只是我们暂时想不到更好的方法。”

这办法若是从其他人口中说出来,迟肆必然会觉得这是在诱骗他去瑶山,趁人之危引君入瓮。

但他心明眼亮洞若观火,看的出来眼前这两人心性澄明,确实没有任何贪图宝物的心思。

——这其实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迟肆若是去了瑶山,成了瑶山派弟子,那些索要宝物的人就将被瑶山派拦下。

瑶山派可以为他提供一个安全的庇护之所。

所有矛头都将指向瑶山派,对迟肆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迟肆没回答愿不愿意,而是先问:“瑶山在哪儿?距京城远不远?”

“你不知道瑶山在哪儿?!”在旁边一直动来动去,被硬木板磕得坐不安稳的谢观柏没忍住,一下踩着脚蹿了起来。

且不说江湖中人就没有不知道他们瑶山派的。就算是寻常百姓,也该知道这座大名鼎鼎的东海第一山吧。

他脸色气得通红,十分恼怒于迟肆的孤陋寡闻,感觉自己敬重的师门遭遇了莫大侮辱。

别说我不知道瑶山在哪儿,我连瑶山派也是第一次听说。迟肆心下腹诽。

但他还算知礼,没把话直接说出口,只是挑眉弯眼看着气得仿佛脸上染了一层厚厚朱砂的少年,完全不认为自己学识浅薄不识地理有什么问题。

谢观河微瞪了自己师弟一眼,示意他安安静静坐好,随后又把目光转向迟肆,端正有礼道:“瑶山在京城以东,相隔千里。快马加鞭不过两三日的路程。”

一听到相隔千里,迟肆就完全没了去瑶山的念头。

可他此时心中已经有了另外一个计划。

他抱拳随意行了一礼,婉言谢绝:"正版只在晋江。正版只在晋江。正版只在晋江。正版只在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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