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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路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将军靠美貌征服天下 > 第61章 第 61 章

第61章 第 61 章

作者:皆付笑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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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格杀勿论。m.luhaibing.com

先将罪名强加在他头上,若不反抗,被缴了械上了枷,今晚就得“遭遇意外”横死在牢里。

若反抗,即刻诛杀。

林策嘴角微微一扬,横刀立马。

锋锐的刀锋倒映灯火,寒芒流转,如星辰闪亮。

霎时间,又一大群兵士出现在城门口,将羽林卫又围了起来。

王家人完全没料到此种情况,左顾右看,惊愕不已。

羽林卫参将认出这群官军的装备制式,乃是镇北军,和镇南军。

这两方人马联手出现,参将不禁骇然:“林大将军,你这是何意?”

林策先只带了一队轻骑,和钟誉一共七人,将上钩的王相引出,此时才露出真正的布置。

王相想当捕蝉的螳螂,他就做那只在后的黄雀。

他朝羽林禁军一笑:“若我说,王相才是谋害董太后的真正主使,你信不信?”

情势瞬间巨变,羽林卫面面相觑,不知这两方,究竟谁说的是真。

“胡,胡说八道!”王家长孙气急败坏,朝羽林卫大吼大叫,“还不将人拿下!”

这个草包仗着家世作威作福惯了,以为人人都该对他唯命是从,丝毫没想过,自己还被围在包围圈中。

羽林卫站着没动,他气的七窍生烟。

“老夫记得,你是林策的男宠,名叫……”左相此时抚着长须,皱眉看向“徐如”。

他的语气比自己孙子淡定不少,但计划被林策识破,也气的脸色黑沉。

这个连名字都记不住的男宠,一副目中无人的无礼做派,他做了多年丞相,从未被人如此蔑视过。

“名叫什么?”林策嗤笑,“王相老眼昏花,记性也不好。还是早点回去睡觉,明日接着炼丹养生,或许能多活几日。”

“诶,我差点忘了,”他嘴角扬得更高,“谋害皇族,是株连九族的重罪。王相无论再吃多少仙丹,也没几日可活。”

镇北军都是出身低微的贱民,不懂礼数。

王相勃然大怒:“林大将军,你就这么管束下人?!”

“你谋害太后,又放纵男宠,对本相不敬。今日若不将你正法,我南昭天威何在!”

王相怒喝自己带来的私兵:“速速将人拿下!”

林策身边只得六个兵士,王家私兵虽被镇北和镇南军包围,但他们人多,完全能够迅速将林策捉拿。

一旦把林策擒住,外围的兵士根本不足为惧。

私兵正欲动手,忽然一声“慢着”,在夜空中响起。

清越嗓音声量不大,略带几分悠哉的笑意,却似如雷霆天降一般充斥着凌人盛气。

王家私兵们身形一顿,仿佛难以动弹。

谢信带着一队人马,雍容不迫出现在众人面前。

“王相前几日才把谋害太后的罪名栽赃在我头上,怎么才过几天,又嫁祸林大将军?”

谢信朝伪装成林策的钟誉眨了眨眼,又朝林策殷勤恭维:“多亏徐校尉妙计,引出幕后主使,洗清我身上冤屈。”

他下令紧挨着私兵的羽林卫:“王相才是谋害太后的罪魁祸首。保护林大将军。”

谢信从左侧大道骑马而来,同一时间,周则意和宁越之也领着一队兵士从右方主道抵达城门口。

左相虽然调来了守卫京城的羽林禁卫,羽林卫的真正指挥权,在散骑常侍宁越之手上。

见到直属上官,摇摆不定禁军终于明白怎么回事,纷纷调转马头,将兵器对准了真正谋害太后的主谋——王相,以及他带来的王家私兵。

见到谢信和周则意,王相彻底明白,他中了计。

他本以为林策偷偷离开京城,他可以趁机把谋害太后的罪名强加到他头上,借着羽林卫的刀,将林策就地斩杀。

即便明日众人查清林策并非凶手,人都死了,还能怎么办?

董太后已薨,淮王没了林策这个后盾,哪还能争夺皇位?

能坐上龙椅的,只有他的侄女婿,吴王周宽。

他谋杀太后,嫁祸谢信,除掉林策,一石三鸟。

吴王继位,吴王妃是王家人,王家的女儿成了南昭皇后,往后百年,王家还可继续当南昭权势最大的豪族。

这是他为王家铺的路。

王家儿孙没一个成器,他一旦驾鹤西去,王家必然急速没落。往后南昭的世家之首,再不是王谢两家,这让他如何对得起王家的列祖列宗。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在此功亏一篑。

眼见大势已去,王家长孙急出一身冷汗:“祖,祖父,现,现在我们怎,怎么办?”

他方才还在畅想,今晚除掉林策,过几日再除掉周则意和谢信,他可以继位左相,成为权倾天下的权臣,往后谁还敢看不起他,说他是一无所长的废物?

谁能想到,他不仅没能封侯拜相,已有的荣华富贵也即将化作泡影。

谋杀太后何等重罪,他不想死!不想成为阶下囚!

王相恨铁不成钢地狠盯了这个不成器的长孙一眼,浑浊的双眸闪过阴戾辉光。

他时日无多,才会兵行险招。

此刻功败垂成,王家在劫难逃。

但他就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王相神色疯狂,厉声喝向私兵:“杀了林策!”

私兵也知自己难逃一死,一个个双眼血红,如豺狼一般扑向被他们围在中间的林策,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钟誉一声不吭憋了大半天,此时终于可以说话,他朝早已暗下决心,无论怎样都要护好的心上人道:“躲到我身后去。”

林策哼笑:“用不着。”

即便同为三军统帅,一品镇国将军,他从来没把没有上过沙场,淬过鲜血的钟誉放在眼里。

别说身边还带着五个身经百战的亲卫,就算他孤身一人,区区百十个私兵,根本不在话下。

他纵马一跃,斩/马/刀挥出,一道闪亮如新月的刀光裹挟强劲内力,石破天惊一般将同时攻向他的私兵扫落下马。

五名亲卫配合默契,手中长矛朝地上人影一刺,登时血溅当场。

林策又一夹马腹,陪他征战多年的另一战友即刻明白主人心思。

骏马扬蹄立踭,一声嘶鸣,如生双翼般从人群头上跃过。

夜幕低垂,灯火璀璨,一人高坐马背,凌空飞翔。

飘逸身姿俊秀挺拔,金相玉质的绝丽面容在灯光下泛出一层净透荧光,似如一柄光华流转的绝世利剑,吸引了世间光辉,美得惊心动魄。

惊鸿掠影的天人之姿在星影与月华之下跃动着泛金的辉光,夺去所有人的神魂。刹那之间,时间彷如静止,一人一骑于月照中飞驰的画面,灼艳的如同烙印镌刻心间。

千里神驹飞跃出包围,稳稳当当踏落在地。

马头急转,斩/马/刀的刀尖在石板上划出一道深刻圆弧,又似烈焰罡风再次刮入人群。

林策从外向内,再次杀入敌阵。

寒芒闪耀的长刀在敌阵中穿梭,银光流转间,马声嘶鸣,血花四溅。

王家私兵在他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南昭战鬼,一人可挡千军万马。

钟誉在敌阵中央,看得热血沸腾。

他清楚宇字营的骑兵都是尸山血海里冲出来的杀神,然而亲眼见到徐如杀敌的悍勇姿态,远比想象中更为震撼。

他一边鄙夷自己是只彻头彻尾的禽兽,在这样的情况下都能心猿意马,一边拉紧缰绳,同点燃他身上烈火的人并驾齐驱。

他手持青龙戟,将林策左侧的敌人挑下马,斩/马/刀在地上一划,那人瞬时尸首分离。

二人初次共同御敌,却如神交多年的同袍,心有灵犀,配合默契。

一戟一刀,连眼神的交汇都不需要,合作无间在敌阵中如履平地,四处冲杀,上百人的王家私兵,不到一刻钟,就被杀得人仰马翻,一败涂地。

一场厮杀很快结束,王相最后的困兽犹斗土崩瓦解。

飞驰的战马刚一停下,外围观战的人影即刻迎了上来。

谢信躯马来到林策旁边,关切询问:“可有受伤?”

林策斜了他一眼:“怎么可能。”

这些私兵,连他营中做饭的火夫都打不过,能伤到他,他的姓反过来写。

谢信霎时放心,转而讨好恭维:“将……徐校尉骁勇善战,名不虚传,谢某今日有幸得见……”

他马屁刚拍到一半,被周则意急促的话音打断:“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

“你方才被那么多人围在中央,我担心的不知如何是好。”

“如此危险的行动,往后别再参与。镇北军有那么多兵士,你万不可孤身犯险。”

“下次再有这样的情况,先告诉我,我和你一起出战。”

周则意在“徐如”面前嘴一张,话说起来没完没了,吵得人耳朵疼。

林策目光如刀,冷瞥他一眼。

周则意识趣地闭嘴,微垂的桃花眼目光潋滟,像是受了欺负的漂亮小媳妇,看的人心口一软。

可没过一息,他又忍不住喋喋不休:“此时已是四更天,你刚激斗一场,累不累?饿不饿?冷不冷?”

“要不随我回宫,我让御膳房准备宵夜。你想吃什么?燕窝鱼翅?瑶柱鲜虾?你要是不喜欢吃海味河鲜,也有山珍……”

林策不胜其烦,正准备让他闭嘴,忽然感觉后背一凉,似有一道锋锐目光紧盯着他。

他瞬间转头,顺着目光投来的方向回望。

漆黑的城墙上,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道人影。

城楼无灯,夜色中只能看到修长如竹的深暗轮廓。

虽然相隔遥远距离,那人显然看到了他的回望。二人一明一暗,静默对视一眼,黑影形如鬼魅,瞬息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么了?”周则意见他陡然转头,顺着他视线一同抬首望去,除了漆黑的城墙轮廓,什么也没有。

“没怎么。”林策轻微皱眉,凶横朝周围人道,“别围在我旁边,又不是没事可做。”

还剩着一大堆烂摊子,亟待收拾。

王相和王家长孙被镇北军压跪在地,一个面如死灰,瞬间又苍老十岁。一个仍不死心,还认为自己是呼风唤雨的世家公子,对着兵士骂骂咧咧。

镇北军兵士用长矛的木柄朝他脸上狠狠一招呼,欺软怕硬的王家公子即刻收了声,再不敢言。

王相谋害太后,意图嫁祸谢信,这笔账该好好清算。

羽林卫将两人押去廷尉府大牢,等候明日三堂会审。

剩下的王家私兵也一同先行关押,按律处置。

城门口经历一场激斗,血流满地,须得在天亮之前清理干净。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纷乱的深夜终于重返宁静。

林策再次将目光转向周则意,嘴唇微抿静静看着他。

周则意眉眼半垂,微吸一口气:“我知道。”

事情还没完。

“那走吧,”林策调转马头,“人在将军府。”

他拉起缰绳,带着自己的兵马朝将军府归去。

周则意急忙策马跟上。

谢信被周则意抢过话头后,一直在一旁静看林策。

他早已察觉,林大将军对淮王的态度和对旁人有着微妙的不同。

他心中酸涩不已,却无可奈何,只能在心中无奈哂笑:“夫人偏心”,随后紧捏缰绳,关节泛青的手在马背上一拍,同样去往将军府方向。

钟誉趁着混乱,没人注意时悄悄取下面具。

毒蛇已被引出,他无需再假扮林策。

然而整场戏还未落幕,他必须看到最后。

一行人回到将军府,早有准备的兵士们亮起风灯,沉睡的府邸瞬间被明亮的灯光唤醒。

侧院厢房内,鹤生还裹在衾被里,两个亲卫推门而入,直接把被子一掀,大喝道:“起来!装什么装!”

鹤生勃然大怒:“现在才几点!深更半夜擅自进屋,你们,你们打算做什么!”

亲卫冷笑:“走!”

“走,走?去哪儿?”

“少他娘的废话,跟着来。别逼我们动手将你绑过去。”

鹤生被这群蛮横无礼的军汉气得七窍生烟,却敢怒不敢言。

这些出身乡野的村夫不读诗书不尚礼仪,又在战场上沾染一身血气和匪气,他根本不能异想天开指望和他们说理。

他满心愤怨,不情不愿又无可奈何披上外袍,跟着两人走向将军府大厅。

正厅外面的中庭亮着几盏琉璃灯,在开阔平坦的庭院中央照映出一团暖黄。

一道玉树临风的颀长身影负手而立,凛然盛气有如王者君临。

灯光未照到的四角,依稀有着高高低低的人影轮廓,因光线黯淡,看不清是谁。

鹤生走入广场,一眼望见站在中央的周则意。

他身形乍然一顿,随即小跑着快步走到他面前,双膝跪地,朝他诉苦。

他是淮王的随从,在宫里一堆宫人围着他奉承讨好。

淮王让他来将军府当内务总管,林策转头就叫他做打扫一类的粗活,还要时刻忍受那些野蛮兵士的白眼。

“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林策将我呼来喝去,实则是借着折辱我,给殿下脸色看。”

“林策完全没把殿下放在眼里。殿下一定得给鹤生讨回这口气,不能让镇北军如此专横跋扈,骑在您的头上!”

鹤生来将军府不过两天,似乎受尽一辈子的憋屈,声泪俱下朝周则意哭诉。

周则意无动于衷,听他说完后,平静问道:“鹤生,你什么时候和王家勾结在一起的?”

鹤生的抽泣戛然而止。

空旷的中庭霎时寂静无声,细弱虫鸣似乎都被夜风吹散远去。

“殿,殿下在说什么?”低哑的嗓音微微颤抖,“鹤生没听明白。”

周则意居高临下,垂眸看向他:“那日你来皇城找我,说你原本打算走遍南昭万里河山,却因为放心不下我,最终决定留在京城。”

“我听到的时候,心中非常欣喜。十年前,你为了我留在侯府中,你我二人朝夕共处,我以为,我们的情分到底和旁人不同。”

“我十分高兴你能留在宫中,继续在我身旁服侍,没想到,竟是引狼入室。”

“殿,殿下,”鹤生仍旧否认,“此话从何说起?”

周则意微微一叹,语调依然如古井无波:“你想要我说个明白?也好。”

“秋山宴那晚,你在我酒水中下药,然后让宫女将我引到山湖水榭。你骗了我,也骗了她。”

“下药的是你,她没那个胆。她只是被你诓骗,帮你传话。你对她说徐如找我,她信以为真,将我领至水榭。”

“然后,你趁她不备,把她从山道上推下,将她杀害。你怕我查到你身上,便想出这样的毒计,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她身上。”

“你清楚,死人不会说话,无法开口为自己辩解。”

“那宫女已死,”鹤生狡辩,“这些只是殿下的臆断。鹤生冤枉。”

周则意无意和他辩论,只继续往下说:“那日林策入宫觐见皇祖母,越之前去迎接。你看准机会,急速前往长宁宫,朝皇祖母奉茶。”

“想必,你说那杯茶,是我让你送去的。”

“皇祖母知道你是陪伴我十年的长随,对你毫无戒心,根本不会想到你假借我的名义在茶里下毒。”

“祖母在越之和林策面前,喝下那杯毒药……”周则意沉默片刻,未再说下去。

“你送上毒药之后,飞速离开长宁宫正殿,寻找下一个目标——独处的长宁宫宫人。无论是谁都可以,只要方便你下手杀了她。”

“有个宫女刚好在御花园的水池边,很不幸,被你溺死在水里,成了你的替罪羔羊。”

“这就是为什么,无论我怎么查长宁宫的人,找不到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因为凶犯是你。”

“这些同样是殿下的臆测,殿下可有任何证据?”鹤生还在负隅顽抗,并企图用十年的情分打动周则意,“我为了照顾殿下,自愿留在侯府。我对殿下的一寸丹心,天地可鉴。”

“鹤生,”淡漠嗓音隐含些许叹息和无奈,“莫非我在你眼里,一直是那个只有十二岁,懵懂无知的少年,可以任由你轻易欺骗?”

鹤生身形明显一僵。

“你知道我为何要让你来将军府?”

“因为宫中要为太后举办丧事,有很多官员女眷入宫吊唁。我并非内侍,不宜露面。”

“这是其中一个原因。也是为了把你送进将军府的借口。”周则意直言不讳,“而你欣然答应,因为这对你也是一个极好的机会。你想入将军府,刺探林策的情况。”

“我已经怀疑到你身上,你可知道?”

鹤生沉默不答。

“你们原本计划将谋害皇祖母的重罪嫁祸到谢信身上,既可以自己脱罪,又能除掉谢信,可谓一石二鸟。可惜,计策未能成功。”

“而此时,林策的副将突然遇刺,为防北燕突然举兵,他必须即刻返回朔方。”

“毒杀皇祖母的凶犯还未找到,他此刻离京,正巧可以将谋害太后的罪名栽赃到他头上,指控他畏罪潜逃。”

“然而这一切,都是林策引蛇出洞的陷阱。”

“你果然中计,将此事告知你真正的主子,王相。林策假装只带六个护卫,夜里悄悄出京,王相带了上百私兵,还调了五百守城的羽林卫,打算今夜就置他于死地。”

“我现在站在这里,王相的下场,你应该猜得到。你们自以为万无一失,其实一开始,就已经中计。”

“殿下凭什么说是我给王相通风报信?”鹤生反问,“殿下为什么不怀疑,林策自己的手下和王相勾结?”

“将军府里有内奸,他背叛了林策,殿下却怀疑到我头上。鹤生冤枉,还望殿下明察……”

“将军府里可没有这么愚蠢的内奸。”一声冷笑传入鹤生耳中,林策从阴影中走出,鄙夷不屑看了他一眼,“会将那封密函信以为真的,只有你。”

“为何?”

“因为你蠢。”

鹤生气的脸色煞白,在暖色的灯光下显出几分面目可憎的狰狞。

林策讥诮:“你不服?那我告诉你。”

“那则密信上说,老裴膝盖中箭,伤势严重。即便将军府有内奸,他们一听就知这事是假的。怎么可能中计,将此事告知王相。”

“倘若内奸是镇北军的人,王相便会知道这是我设下的计,我们出城不可能遇到阻碍。只有你,才会把这个玩笑当真,将我们夜里偷偷出城的事告诉他。”

见鹤生仍是一脸茫然,他再次嘲笑:“将军府的马都比你聪明。”

鹤生龇牙咧嘴怒问:“究竟为什么?”

钟誉忍不住道:“因为膝盖中箭,伤势严重,这本就是一句军中常见的玩笑话。”

他假扮林策时,尚不清楚林策的计谋。

但是一听到这句话,他便知晓,什么副将受伤,北燕偷袭,都是假的。

“但凡在军中待过一段时日,都知道这句玩笑话。就算有内奸,那内奸也知此事纯属瞎编,怎么会告诉王相,让王相带兵拦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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