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左墨更想说的是没有的说那就做吧。但终是没有说口，而是用行动来表明自己内心的声音。两情相悦当然更好，但就目前的情形看有些难度。而自己不想花心思。更不想浪费时间。也从来没有发现自己是一个重欲的人。以前也是似有似无的并不重要。可是，自从跟她有过之后总是会想着这件事，觉得自己是中了她的毒了。一种叫作欲罢不能的毒。

范思语看着左墨，突然就笑了。笑的特别轻。特别淡，但是。如此近的距离左墨还是看到了的。心就这么抽了一下，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哪怕在自己面对生死的时候也是一样。

左墨似乎在等范思语的回答，人不停地向她靠近再靠近，让她无路可退。范思语是躲着躲着，最后干脆不躲了，反正也是那么回事了不是吗。在心里放弃了。左墨知道也懂得，因此。特别生气。如果范思语反抗，挣扎和他吵。他可能不会现在这样做，但是。她无声地，轻视地放弃了，面对了。接受了，哪怕她心里恨死自己了。这让他生气。非常地生气。

两个看起来明明很登对的人，此时，像是仇人一样的。如此近的距离，心却是那么地远。

左墨大手一挥，范思语身上的睡衣就这样飞，落，离开她明显瘦了的身~体。

而她，不躲，不避，就这样出现在他的眼前。如牛奶般的肌~肤，手感可谓是极好的。左墨的大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腰~际，一寸一寸地上移，之后再下行，没有规律可言，却有着他自己的目的。

范思语看着他，眼里什么都没有，甚至都没有慌乱，更别说其他了。左墨觉得这一刻，自己只有占着她，才是对她的控制和拥有。于是，他也这么做了。他做事从来就是这样的，只有想做和不想做，没有能或是不能，行或是不行。

浴室里，镜子前，范思语就这样坐在洗手台上被左墨贯~穿了。疼，还是无边的疼。跟之前不一样的是疼的还有心，不以，是五脏六腑都跟着疼。但不语，唇也没有咬。在心里抵抗着眼前这个看着人模人样儿，其实是个禽兽的男人。

是的，这一刻左墨在范思语的眼里就是禽兽，是个她怕极了，却又没有躲得掉的左墨。

其实范思语也是矛盾的，她想逃，可又不想之前的付出化为空谈。她想这样下去，可内心是如此地委屈和不甘。

女人本就是矛盾的动物，左墨的好与不好在范思语的内心有着清楚的对比，她也就有了纠结和难以抉择。

时间就像停止了一般，范思语祈祷着左墨快点儿快速。可他就是在自己的身~体里驰骋着，感觉到了他的热情。看着自己的狼狈和他身上完整的衣衫，心，灰的没有了色彩。

许久之后，左墨不计后果的行为结束了。范思语慢慢地坐起来，再缓慢地下了洗手台。然后转身看向镜子，刚刚他一直是看着自己身后的镜子的，不知道是在看他自己，还是在看自己。

整个过程没有视线的相撞，也没有亲吻和爱~抚。事后，左墨整理了一下自己，看着范思语对着自己的背影，之后转身离开。

哐！

门关，范思语刷的一下就放松下来，人也跟着倒地。她的腿早就软了，根本就站不住，心一片荒芜。眼泪就这样无声地滚落，似乎想要洗刷自己刚刚经历的不堪。是一次，可加不住时间太久，久得范思语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才结事。

左墨离开，再也没有回来。范思语从浴室出来时卧室里一片冷清，甚至都没有他的气息在。

这一次没有爬上~床，而是慢慢地移到了阳台上。抬头，看向了某个方向，那里或许有爸爸，有妈妈，也有自己的未来。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反正就是空的，什么都是空的。包括自己一直坚信的事实，一直想要查出的真相，还有自己一直以为的未来。

这一夜，左墨干什么范思语不知道，也不关心。她是在阳台上站到了天亮，在小时工来前，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拉着之前出国用的那个箱子离开了左墨的公寓。

“妞儿，你这是怎么了？被霜打了？”

范思语坐在窗前，没有看对面的丁山。也在想怎么这么倒霉啊，自己想一个人清静一下居然遇上他了。

“范思语！”

丁山也是个少爷，除了范思语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无视他。他说了一大堆，范思语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干脆起身坐到了她身边。

“你怎么比上次见瘦了好多，左墨不给你饭吃啊。”

上次见！那时自己心里全是希望和幻想。今天，自己心里全是沙子，无水，无鱼。

“丁山，你能让我安静一会儿吗？”

丁山不理会，直接拉着范思事就要走，“走，小爷带你吃饭去。”不理范思语对自己的不耐烦，心里明白在她心里自己就是一个一事无成的富二代。这些自己根本不在乎，不然，也不会兜兜转转地这么多年总是会出现了。

这时，范思语的手机响，甩掉丁山的手，拿起来一看居然是条*消息。某个人的脸从脑海里滑过，不是期待，是希望不要是。

“看吧。”

丁山早就看出范思语不对劲儿了，只是没有问她罢了。现在见她拿着手机发呆伸手就过来抢。范思语被吓到了，拿起手机胡乱地点开，没看多细，直接编了一条信息发了出去。

“走吧。”起身，拿起自己的行李，先出门了。

丁山愣了一下，然后结账跟着范思语一起离开。

左墨正在开会，收到范思语的信息还挺意外的。但没有马上看，只是看了眼上手机，然后继续工作。

两天后，小时工打来电话。

“先生，范小姐一直没有回公寓。”

左墨懒懒地靠在了沙发上，刚好可以休息一下。“怎么说？”

“我做好的饭，一直没有人吃。”

左墨挂了电话，想起那天收到的范思语发来的信息了，忙的他一直没有看。当然，因为那天自己强...，也没有回公寓去，更没有跟范思语联系。要不是小时工打来电话，他真的还没有想起呢。

“你的游戏我玩儿不起，就这样吧。”

这是范思语那天发来的，只有一句话。看不出情绪，但透着坚决。

就这样吧，玩儿不起。心里笑，晚了，她玩儿不起，可自己想玩儿。她想这样吧，自己不想，特别地不想。

“南风。”

南风接到左墨的内线第一时间就出现了，看着他黑透了的脸在想自己是不是有做错事。

“去查一下范思语的落脚点。”

南风是知道左墨跟范思语的关系的，他们两个领了证，是夫妻关系知道的人极少极少，十个手指都用不着就数得过来。

“真的吵架了？”就说他最近不对劲儿吗，跟以前不一样。难到范思语真的是他的劫，那个小女生会成为自己的小嫂子？

左墨看了南风一眼，这叫吵架吗？“没。”要是吵就好了，像以前一样，她跟自己吵，跟自己闹。之后跟什么事也没有一样，还会傻了吧唧地笑。

这一次可能不一样了，有什么正在发生着，自己抓不住，也摸不着。心里有些慌，但说不明，也不想说清。

“没有怎么离家出走了？”

左墨没有回答南风，闭上了眼睛，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是不是回她的公寓了？”

南风要是不说，左墨都忘了。经他一提，才想起来。“去看看。”那天最后一眼看得很清楚，她的身~子还没有完全好，加上自己的一通折腾肯定又厉害了。当然是指某个地方了，其他情况还真没怎么注意。

“这种不用动脑子的事让K去就行了，我忙的很，一大堆工作呢？”

左墨拿起桌子上的文件夹就扔了过来。“你是想去非洲，还是加勒比。”

我的神啊，两个都不去，哪也没有大北京好。“去，去，去行了吧。”

左墨不理南风，南风看着他，“五环开了一家嗨吧，晚上一起去。”

注定了南风的话跟没说一样，左墨没有一点儿的反应。他只能退了出去，一脸的无奈。

当天更晚的时候，南风打来电话，当时左墨正在跟客户吃饭。

“老大，小嫂子没有回公寓，好像住到医院去了。”

医院，那么严重？“然后呢？”

“没然后了。”

左墨起身离席，来到了走廊里。“南风，你小子欠收拾是吧。”

“我马上查，马上查。你之前又没说...”

左墨挂了电话，再坐回自己的位子上后心里有些受影响，不过，不影响他要做的事。第一次有女人能够左右他的心情的，如果是之前自己不相信，也觉得是自己的错觉。那么，这一刻很确定。范思语那个小女生，不对，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的女生，她做到了。

此刻，医院里。范思语看着床上的高兴，羡慕她一脸的天真。曾向何时自己也是这样的，如今，真的是满心创伤，无法平复。

“出什么事了？”

高兴是敏感的，也是聪明的。从范思语拉着行李出现的时候就知道她有什么事发生了。

“没。”

范思语只给了高兴一个字，不想好朋友为自己担心。其实在看到她见自己来，还拿着行李的时候那表情就后悔了。当时怕丁山缠着自己头一热就跑医院来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干脆就什么也不说好了。

“思语，你骗不了我，脸上全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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