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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富商路线下)

作者:时思十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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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邀请去了z国湖南。www.aiqqx.com

工作人员小心地把皿方罍抬出箱外——箱子外面还被绑上了鲜亮的红绸和大红花,看起来相当喜庆。

伴随着青铜器沉重的震荡声,围观的人群激动地鼓起掌来,一度盖过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我见证了皿方罍重归完整的那一刻。

我本该感到激动,为灵魂归乡而满足叹息,如果我没被馆长邀请上台手捧锦旗供人拍照被迫听长达半小时的致谢词甚至还要轮到自己上场发言的话……

救命,我这辈子就没这么尴尬过!

事实上,自我踏入这片土地以来,我脸上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就没放下过。

每遇到一个人,只要我说一句简单的“你好”,对方就会迫不及待地夸我中文好。

只要我说出一点基本的历史常识,对方就会大力夸赞说我对z国文化历史真了解。

就连被请客吃饭,都免不了被人惊叹筷子用得好!

简直受不了,要知道这辈子以我的身份地位受到的夸耀不要太多,所以我才不会为这种夸奖而感到高兴……嗯,真的!

走出饭店,我说想在城市里走走逛逛,馆长他们热情好客地表示完全可以,并打算陪同我一起逛。

倒也不必如此……

奈何我推辞不过,只能和一群人乌央央地压马路,看风景。

当别人问我对城市的看法时,我表示这座城市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这是真话,而不是高情商的客套。

最多十年,z国就会开启基建狂魔模式,只是现在别说内陆了,深圳都还只是小渔村,就连魔都都还处在“宁要浦西一张床,不要浦东一间房”的状态。

而在这个时期,这座城市自然也存在着许多问题,比如破旧的民房、施工的道路、肮脏的公厕、路边的垃圾、站在墙角排泄的男人……

以及,捧着破碗的过来向我们讨钱的乞丐。

我下意识地摸口袋,给出了一张绿钞,但对方表示不收□□……馆长的脸色很不好看,他咳了一声,很快有人上前处理这个‘事故’。

馆长叹息道:“让您见笑了,想来您没见过这种事吧。”

倒也没有……

我在上辈子的小时候还是经常能遇上的,尤其在快餐店的门口,至于这辈子在哥谭虽然见得少,但也不是没有,出了富人区还是能见到的,我早就习惯了,这是正常现象。

我想这样说,但当我对上馆长他们的视线时,却愣住了,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我看见他们每一个人都在羞愧,为这座城市,为这片土地上竟然有人在乞讨而羞愧……

我犹如被人重重一击,我伸头去看那个被“处理”的乞丐,如果在哥谭的富人区,这时候就需要拨打警察电话了,会有人过来以‘危害公共安全’的名义送她入狱,再不济也是呼叫保安将这种流浪汉尽快赶走。

但现在,我却看见公职人员以略带恼怒不耐烦的语气教训着她的‘不长眼’(显然这名公职人员并不合格),然后掏出钱去周围的小卖部买了面包和矿泉水塞进她的手里让她赶紧走,但对方敏锐地抓住了这次机会,一边连连鞠躬一边开始伸手多要钱,吓得公职人员连连后退生怕被碰瓷……这两人简直是在斗智斗勇。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我变得有些沉默。

离别前,我告诉馆长,以后我可以借我身份的便利继续帮他们继续拍文物,馆长抓着我的手练练道谢,还问我接下来的回国行程有没有遇到麻烦,是否需要帮助。

我谢绝了馆长的好意。

我并没有直接回哥谭,转而去了北京。

这座城市已经有了现代化的雏形,打的时,出租车司机照例夸赞了我的中文水平后,兴奋骄傲地告诉我,北京已经成功申报了奥运,将在2008年举办。

“到时候您可记着一定得来北京儿瞧瞧!”

我看着司机的脸,想说的话很多,但最后我只是笑了笑,模仿着北京话回道:“成!”

我下了车,站在广场上,天色还很黑,所幸路灯照亮了脚下,让人群在奔跑时不至于摔倒在半路。

我在人群中不断向前跑着,奔向那轮初生的红日,清晨寒冷的空气不断涌入我的肺中,而我的血液则不断地奔涌沸腾,在歌声中,在所有人的注目下,那面红旗冉冉升起,我的泪缓缓落下。

我大梦一场,如梦初醒。

我卖掉了那些所谓的收藏品、限量款,细数我所拥有的所有资产,开始到处参加拍卖会。

有时候,我会和那些爱过企业家们合作,他们出钱,我出力;有时候我会干脆自己拍下,送回国内。

借此,我积累了相当多的人脉,通过他们,我成功地找上了招商局。

我说:“我要投资z国。”

……

“你要投资z国?”

我的父母以审视打量的目光看着我。

在这种目光下,我表现得比我想象的还要轻松坦然:“是的。”

我拿出文件,这是我翻译过来的政策,还有我对z国未来发展的各种分析(这种照答案写分析的地理题不要太好做)。

我知道这个时间段西方还有很多人对在z国开厂有所顾虑,最重要的是体制的不同,他们害怕政府的过于干涉,市场的不够自由——毕竟上一个不同体制的简直是流氓,说耍无赖就耍无赖,大家都被搞怕了。

但我却没那么多顾虑,我知道z国就是世界贸易的下一个风口,任何一个有胆识、有魄力、有远见的人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比如新任的韦恩集团CEO——提姆·德雷克。

借着还钱的机会,我成功地‘勾搭’上了提姆·德雷克,在听说了韦恩集团后,我的父母露出了古怪的笑容,然后给了我大量的资金的人手,让我好好干。

拥有了这些资本,我和提姆的合作就更有底气了。

提姆真的很厉害,别的不说,光是他脑子里的技术,就足以甩开其他企业家一大截,韦恩集团的研发部真的很幸福,因为他们拥有一个懂技术的CEO。

而且提姆对z国的了解比我想的还要多一些,听他说,他去过稥港。

当然,和我相比还是要差了一截的,尤其我现在还被赠予了‘z国人民的朋友’这一称号,听说还被树立成了典型,一路都有人给我开绿灯。

我和提姆相处地非常愉快。

经常性地他在那边猛灌咖啡,我在这边猛涂风油精,整间办公室弥漫着提神醒脑的味道。

说实话,我有些看不懂提姆·德雷克。

一般而言,像这种工作狂都是野心勃勃之辈,他们醉心于权势的上升与扩张,但提姆显然不是这样的人,他蓝色的眼睛犹如透亮的天空,广阔而纯净。

我猜测。

提姆·德雷克决不是为了工作而工作,他并不享受工作本身,但他享受着工作所带来的额外价值,那种价值实现所带来的满足感足以让他心甘情愿地奉献自我。

我之所以这样揣摩,是因为我体会到了这种快乐,而人总是免不了以己度人。

在克服了种种困难(尤其盗版问题)后,我们在z国办的厂很成功,然后就有相关部门联系我,问我愿不愿意响应劳务输出的政策,即,接收贫困地区人员来厂里打工。

他们告诉我,虽然这些人虽然管理可能会困难一些,工作效率不高,需要企业额外耗费更多的时间精力培养,但政府会额外进行补贴。

我自然答应了,还主动组建了工会,定期开展学习会,教认字,宣传法律,开展考试,提升学历……

很好,这么一搞,我又被迫参加了什么学习推广大会,展览室里挂满了各种奖牌奖状锦旗。

令人痛苦。

我还参加了工厂举办的活动,职工们稀奇地围着我看,胆子小的会拘谨地喊我厂长朝我道谢,胆子大的直接拉着我相亲推荐她家的姑娘……

但有一说一,山歌唱得真不错。

我不由得动了去这些职工家乡看看的心思,就当是游历祖国大好山河了。

我买了些学习用品,打算顺便捐赠过去,这引起了当地政府的重视,还专门派人来迎接我。

不得不说,我想得有些天真,在这个时间点,各种基建开没开展(就算开展了也被骂好大喜功、劳民伤财、面子工程),路是真的不好走,我颠簸了一路,吐了好几回,第一次知道自己这辈子竟然晕车。

当我好不容易抵达目的地时,却发现约定好的村干部并没有来,我傻愣愣地待在荒原上等了好久,被大风吹得灰头土脸的,最后还是回到车内和司机一起硬着头皮去找地图上的村镇。

我无比怀念前世的导航,哪怕它缺德了点。

不过好在最后还是成功找到了目的地,然后我才明白,为什么没人来——村干部和村民给打起来了!

看见有外人来,双方勉强停手。

村干部用蹩脚的英语,连比带划地告诉我,这只是一场误会,大家只是在闹着玩,逼急了还冒出几句带着浓重口音的普通话。

但我从他们小声的嘀咕声中明白,他们起冲突的原因是有几户人家想把自家未成年的孩子送去打工,还有一户人家想直接把未成年的闺女嫁出去,好给儿子娶媳妇。

虽然村干部表示法律不允许,但村民宣称孩子们已经够了年数(这个时期的户口制度的确并不完善)。

我沉默了片刻,然后用极其阴‘洋’怪气的语调说。

“Ohmygod!这个国家竟然还这么落后吗?在国外,孩子可是都必须去上学的~”

“外国的父母也绝对不会允许未成年的孩子嫁人~我听说这个国家很多年前就男女平等了,原来都是骗人的吗!”

“难怪这个国家一直都比不上其他国家,隔壁的霓虹可比这里先进多啦!”

我差点被人打死,如果没有‘厂长’这个名头的话。

但说实话,我自己都想打自己,万万没想到我竟然还有成为‘公知’的一天。

好几天,我蹲旱厕的时候,生怕有人突然从我身后冒出来给我套麻袋。

顺便吐槽一句,旱厕是真的令人痛苦。

但这个地方连水都缺(南水北调还在起步阶段),自然不可能有厕所,勉强通了电,但没有电器,最多只有电灯,学校好多桌椅瘸得不成样子,孩子的铅笔短得都握不住。

村干部告诉我,这个地方迟早会消失的,政府打算把这些人移出去,好退耕还林还草,或者修建水利设施,顺便也给他们安排基础设施更好的地方找出路。

村干部对我很不错,大概是看出当时我在故意扮黑脸了(毕竟之后我的中文说得相当标准),后续他也对我不藏着掖着了,相当坦诚。

我问他:“这很艰难吧。”

这相当于在让村民抛弃他们的祖坟,绝不仅仅是钱的问题(更何况现在z国也没多少钱)。

他忧愁地叹气:“再难也得做啊……”

他说,无论如何他都非常感激我,因为我给这个村子的村民提供了一个工作机会,让他们至少能吃肉了,孩子也可以多上几年学。

我离开的时候,大人们都有气,没来送我,倒是孩子们非常喜欢我,围着我送我他们捡的好看的石头,攒下的亮晶晶的糖纸,还有用新送来的蜡笔画的童真可爱的卡通画。

我怀着沉甸甸的心,又颠簸了一路吐了几回,好不容易回到了哥谭,结果刚好遇上了哥谭市长推出的阿卡姆之城计划。

提姆看起来非常忧心,他认为这会导致哥谭的超级反派更加猖獗。

我的关注点有些不同,我问起了哥谭政府打算怎么安置阿卡姆之城区域的原住民。

提姆犹豫片刻,告诉我韦恩集团会给予一定的帮助,然后问我打算怎么做。

我有些惊讶,不是,这关我什么事呢?

提姆表现得比我更加惊讶:“你不是哥谭人吗?”

随后他缓缓皱起眉,他看向我:“你不认为你属于哥谭。”

“为什么?”

“你不是生于此,长于此吗?”

“你的家族,你的根基难道不在哥谭吗?”

我无言以对。

是的,至少这辈子,是哥谭孕养了我啊……

阿卡姆之城最后以一场闹剧结尾,一切都是反派的阴谋,蝙蝠侠拯救了哥谭,但这座城市付出了极其惨痛的代价。

就连我,都看出来了街上流浪汉变多了。

我没坐车,而是走在街上,路边的人朝我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

我应该感到厌恶的,但我却对他们产生了一丝莫名的愧疚和羞意。

或许我该做些什么。

但我能做什么呢?

我思考了好久,决定去一个特殊的地方——九龙城寨。

九龙城寨,一个在历史特定环境下诞生的一个相当特殊的产物,一个被政府抛弃的地方,一个真正的没有规则、没有秩序、没有法律的三不管地界。

二十分之一的□□广场大小,硬生生容纳下了五万多居民,密度将近每平方米2人,它不断叠加的建筑层数一度影响了飞机的正常起飞。

昏暗、恶臭、肮脏、混乱、罪恶……

在前世,它是赛博朋克的原型,是世界末日的写照,是无数艺术家的灵感之地,如果蝙蝠侠被拍成电影、动画、游戏,哥谭必然存在它的影子。

而现在,为了迎接稥港回归,政府强制管理拆除,巨锤砸碎了一幢幢危楼,曾经暗无天日的地方已经被建成了公园,只留下艺术家的哀嚎和叹息。

美利坚的一位漫画家说:“我宁愿他们拆掉的是金字塔。”

我漫步在其中,沐浴在晨光下,身旁的大爷大妈悠闲地背着手遛弯,偶尔朝我投来好奇的目光。

我决定试一试。

超级英雄的世界自然不是我能插手的,但哥谭我未必不能尝试一把,哪怕只是带来一点点的改变都好。

我回去后参照着z国的经验,因地制宜为哥谭制定了一些改造方案,听说下一任的哥谭市长有力竞争者,林肯·马奇,是个正直的人,布鲁斯·韦恩都对他另眼相看,我或许也可以试着和他合作。

但有一说一,这个改造方案是真的难做,才刚刚起步我就僵住了。

想来也是,这种方案需要一个团队,我这么一个甚至都不是土木工程专业的外行人怎么可能完的成?

我开始思考要不要用上手里的人手。

而就在我犹豫的时候,我的父母找上了我。

他们对我在z国的投资非常满意,认为我有资格成为家族中的一员了。

他们递给我了一个猫头鹰面具,带着我参加了一场法庭审判,审判了布鲁斯·韦恩的死刑。

我的父母还打算趁此机会让我吞一口韦恩集团的产业。

感谢猫头鹰面具,感谢我前十几年来的伪装,这让在父母问我为何手在发抖时,好让我回答这是因为我太过兴奋了。

回去后,我迟迟无法入睡……我怎么睡得着!

我知道,自我出生以来,我就背负着其他人的生命,我的奢华生活也是建立在他人的苦难之上。

一直以来我自欺欺人地活着,假装看不见一切,于是我感知不到快乐,就像我感知不到愧疚。

而现在,我的父母,不,是那群禽兽将这一些血淋淋地呈现在了我的面前——监视、破坏、刺杀、人体试验……

我所享受的一切,就是用无数的人命换来的。

我烧掉了我辛苦熬出来的改造方案,可笑我竟然还想着和市长合作,结果这家伙也是猫头鹰的爪牙。

第二天,我拜访了提姆·德雷克,告诉他尽快去找戈登局长,让戈登局长去找蝙蝠侠保护布鲁斯·韦恩。

提姆的表情有些奇怪,但也没说什么,而是点点头让我不要着急。

提姆办事我放心。

我安心地等了(跟踪布鲁斯·韦恩的行程)几天,然后目瞪口呆地看着布鲁斯·韦恩和利爪扭打着从韦恩大厦摔落下来。

蝙蝠侠呢?罗宾呢!随便什么超级英雄,救一下救一下啊!

然后,我震撼地看见布鲁斯·韦恩从几十层的高度掉下来靠着石像鬼安然降落,倒是利爪被摔了个稀巴烂。

我看着布鲁斯·韦恩犹如漫画插图般伟岸的英雄胜利姿态,一个大胆的想法从我脑中冒了出来。

布鲁斯·韦恩不会就是蝙蝠侠吧……

但没等我验证这个猜想,蝙蝠侠率先找上了猫头鹰法庭的基地。

外面的蝙蝠灯亮了好几天,但蝙蝠侠始终没有出现——因为蝙蝠侠在猫头鹰法庭的基地里绕圈。

我和所有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蝙蝠侠与饥渴抗争,与利爪搏斗,趁机在地砖上炸出一道通道,坠入其中,不知生死。

作为猫头鹰法庭的底层,处理利爪的苦活自然交给了我。

“我们要怎么处理他。”

“扔掉就好。”

“会不会太浪费了。”

“没什么,我们有的是替代品。”

我将利爪扔进洞内,最后看了一眼利爪出棺的场景。

利爪们躺在棺材中,就像玳孕机构的婴儿躺在保温箱,或者应该这样说——是婴儿们就像利爪一样躺在棺材。

我以为我早就忘记了,但事实上,我一直都记着。

我记着当我怀揣着对新生的期待睁眼时的绝望。

我记着残缺的孩子和抑郁的母亲,记着他们每一天每一夜的哭嚎。

是谁夺走了他们的父母?

猫头鹰法庭。

是谁剥夺了他们的生命?

猫头鹰法庭。

这一群自私自利,被金钱名利所奴役之徒,凭什么当而皇之地活在这个世上,有什么资格决定哥谭的未来。

我冷眼看着他们判决了蝙蝠侠的死刑——这时候这群上层人士倒是不再宣称法律是神圣不可侵犯了,哪怕哥谭的法律就是为了这群‘资产阶级’而服务。

我的父母看起来很高兴,打算盛装打扮去猫头鹰法庭的大本营庆祝猫头鹰之夜的狂欢,直到我拿着槍对准了他们的头颅。

他们甚至都没来得及说出一句话就倒在了我的槍下。

他们的尸体和这座庄园一起燃起了熊熊火焰。

我终于在这座豪宅第一次痛快地笑出了声。

如果我被画入漫画,现在我应该成为了反派的一员。

我应该获得什么超能力,精神开始失常,毫无顾忌地报复社会,牵连无数无辜的人群,然后被蝙蝠侠打败,关押进阿卡姆精神病院。

而不是打算把能调动的资金和产业都赠予提姆·德雷克(我实在不放心官方的慈善机构),记着把z国的厂子企业的股份平分给员工,好让他们每年拿到分红,如果有一天厂子倒了也能得到足够的分成。

我将遗嘱和罪证放入保险柜内,拿起槍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一道沙哑的声音打断了我:“你在干什么。”

我看向蝙蝠侠:“我在选择我的结局。”

我干出这种事,猫头鹰法庭不可能放过我,我也受够了每日都惶恐不安的生活,我只是想安心地活着,踏踏实实地过好每一天,不辜负自己的时光,不愧对他人的生命。

死亡是我这辈子最好的选择,只是我不是什么英雄,死于烈火听着就痛,还不如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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