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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看着月城林的笑,总觉得他笑得意味深长,然而月城林没有马上解释的意思。www.zhibowenxue.com
系统有时候觉得,如果月城林铁了心要忽悠人,指不定真能把人卖了还让人帮着数钱。
幸好月城林本人是个非常有原则有底线的人。
月城林的笑是一闪而逝的,很快他的注意力重新放到了眼前的案子上。
他又看了一眼时间,发现时间还不是很紧迫,于是也没有急着走,只是给他在等的人又发了一条信息。
想了想,月城林又补了一条,让对方在带队过来之前,先查一些资料。
发完消息,月城林再次打量了这几栋建筑。这里的几户人家后面都有一小片花园或者草坪,有的加了围栏,有的没有。比如老人家的草坪,就是用月季圈起来的。
这倒是个巧妙的设计。月城林在老人家的花园里走了一圈,发现了用月季而不用围栏的原因。
正如老人女儿随口提到的,在草坪的边缘,可能是因为规划上的问题,突兀地存在着一个铁灰色井盖,破坏了草坪的整体性,看起来确实有点丑。
如果用围栏的话,这个井盖会暴露在外,显得奇怪又难看。但是用月季围了一圈,月季长得又茂盛,这个井盖被掩藏在郁郁葱葱的枝叶下,看起来就不那么显眼了。
上午的阳光暖而不燥,昨天下过雨夹雪,地上还有零散的水痕。耐寒的草坪还是绿色的,挂着亮晶晶的水珠,空气里浮动着雨后泥土的气息。
柯南轻轻踩到草坪上,不过这次他记得留意脚下的路,成功避开了草坪边缘的小台阶。
草坪种的不是很浓密,被昨天的雨水冲刷的微微有一点泥泞,踩起来有点湿滑。
柯南小心地走过去,顺着月城林的目光看到了被月季丛勉强遮掩住的井盖,想到刚才自己差点从台阶上一脚踩空的经历。
他想了想,说道:“月城警官,那个孩子有没有可能遇到了意外,比如坠落到井盖里,或者不小心遇到了其他事?”
月城林叹道:“确实有遇到意外的可能,不过十五年前,这些细节警方都已经调查过了。”
当年接到报警的第一天,警方先在地面搜寻,走访周围的人家,调查孩子有可能去的地点。
在第一天的调查没有结果后,警方扩大了搜寻范围,开始查找失踪案发生当天经过此地的车辆。凡是有记录、能查询到的,警方都对车主进行了询问。
考虑到孩子遭遇车祸的可能性,警方还对这些车辆进行了大概的检测。
“比如老人的女儿当天是开车离开的,警方对她的车辆也进行了检查。不过没有找到什么可疑的地方。”
接下来,警方对周边嫌疑比较大的人家进行了调查,做了血迹检验。
在搜寻过程中,也有警察提出了孩子失足坠落下水道的可能性。警方检查了周边的井盖,发现它们都完好无损,没有失窃。
警察把附近的井盖打开,下去进行了搜寻,没有发现小孩的踪迹。
“警方甚至考虑了会不会有人杀人分尸,”月城林淡淡道,“专门检查了附近人家的冰箱、厨房、下水道,还有周边的垃圾箱、经过的垃圾车。”但是没有发现尸块等物体。
警方还推测,尸块可能顺着下水管道被冲走,为此甚至在东京湾的管道口守了一段时间。
警方确实已经进行了很多努力。
月城林思考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又把井盖检查了一遍。
跟着过来的小警察见状,连忙叫人拿了工具过来,把井盖打开。
月城林看了一眼这个看起来很机灵的小警察,笑了笑:“谢谢。”
井盖被掀开以后,露出下方的支架,横在井口。
“是防坠落装置。”柯南说道,“保证在井盖丢失以后,行人不会失足坠落。”
“嗯,”月城林看了一眼,“差不多十年前市政大规模安装的,十五年前还没有。”
这种支架没有锁,一端可以翻起来,不会影响工人下去检修管道。
不仅是加装防坠落装置,那次市政还花了不少钱,把各地的井盖都更换了一遍,换成了质量更好、也更好看的样式,还有人在井盖上进行艺术涂鸦。
所以这个井盖,大约也已经不是十五年前的井盖了。
至于当年的井盖是什么样子,警方也没有照片留存了。
月城林往下扫了一眼:“不是电缆管道和光纤管道,是排水用的管道,空间还挺大,井壁上有梯子,能爬下去。”
目暮警官走过来,看了一眼井盖,知道月城林在想什么,叹道:“我们之前考虑过失足坠落的可能性,但是没有什么证据能支撑这个猜测。”
月城林点点头,重新合上防坠落装置和井盖,站起身。
正在这时,月城林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不满的吵嚷声:“配合,好吧,你们给我打电话,我都过来了,还不够配合吗?警察真是没用的家伙,天天做一些没有用的事。那个失踪的小孩关我什么事?我只是偷了一点东西而已!”
月城林和目暮十三对视一眼。
柯南也向吵嚷声传来的地方看过去。
只见一个面相凶狠的高个男子站在木下家的房子前,似乎对警察的询问非常不耐烦。
“这就是那个盗窃犯。”目暮十三扶了一下自己的帽子,“脾气不是很好,是三个重点观察对象中最难沟通的一个。”
几人朝他走去,盗窃犯斜着眼睛扫了他们一眼:“警官!别再问我什么失踪的孩子了,我受够了!就算我偷东西犯法了吧,也不能把我没有做过的事扣在我的头上!”
“这位先生不要激动,我们只是请您帮忙再回忆一下当年的经过。”目暮警官并没有因为盗窃犯的态度而不满,他也是身经百战的警官,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安抚犯人也很熟练。
盗窃犯哼了一声,挂着不耐烦的表情:“还有什么可回忆的?你们都已经问过很多遍了!”
“还请您再说一说。”月城林客气道。
卷宗资料里看到的内容,有时候和亲耳听一听是不一样的。哪怕都是同一件事,有时候也会有新的发现。
“我只是拿了点财物而已!真是麻烦。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偷这家了。”盗窃犯不满地骂了两句。
月城林:……
柯南:……
听这个口气,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是打算偷别的人家啊?
目暮十三叹了口气,小声对月城林道:“这件事发生以后,这个盗窃犯因为盗窃财物数额较大,且无法赔偿,进了一阵子监狱。出狱以后,他又因为偷车被抓过。”
月城林:……看来这是改不了了,不是入室盗窃,就是偷车,什么叫做惯犯啊。
盗窃犯骂骂咧咧了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说道:“那天晚上,也就是十点多吧,我来这条路上踩点,发现这家灯没有开,屋里也没有人。”
盗窃犯指了指面前的建筑。
“我正缺钱花,就决定干脆直接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能拿的。”
月城林沉默。
柯南抽了抽嘴角。
别说,这个盗窃犯的心理素质倒是真的好,进出别人家竟然也能如此嚣张、理直气壮,且多年不曾悔改、不以为耻。
监狱把这种人放出来干什么呢……
“我先到建筑侧面,发现一楼有窗户,是推拉窗,而且能够打开。”盗窃犯说道,“本来我还打算去撬锁的,这下也算是省了事。”
“我就从窗户翻了进去。”
盗窃犯的说辞和资料也能对应上。因为那天断断续续的下雨,盗窃犯鞋底有泥水,翻窗的时候在窗外留下了脚印。
“进来以后我发现这户人家果然没有人。我就翻了翻抽屉、柜子……”
“中间开了灯?”目暮警官又确认了一遍。
“开了。”盗窃犯越发不耐烦地说道。
“不怕房主突然回来吗?”目暮十三问道。不过想到这人曾经持刀盗窃、捅伤房主的事迹,他觉得对方可能还真不怎么怕。
“本来我是带了手电筒的,可惜路上弄丢了。”盗窃犯说道,“没有办法,就只好开灯了。房主回来又怎样?跑就是了。”
月城林想起什么来,拿出手机,翻看了一下资料。因为拿着纸质文件不太方便,他把其中重点的部分拍了照片。
关于手电筒的细节,资料上确实也有记录。
在警方的搜寻排查下,虽然没有找到孩子的踪迹,倒是发现了盗窃犯丢失的手电筒,并且拍了几张不同角度的照片,保存在资料里——
当时警方实在找不到决定性的线索,于是把所有有疑点的地方,都仔细记录了下来。虽然只是一个手电筒,但是警方给它拍了好几个不同角度、不同距离的照片。
照片中,手电筒躺在泥地里,周围是草叶与灌木。
不,不是灌木,应该是月季。
月城林又看了另外几张其他角度的照片,立刻确定了,这里正是老人家种的月季丛。其中一张照片上,还能看到那个确实挺丑的井盖。
月城林又看了几眼,才放下手机,继续听盗窃犯往下说。
“我找到了一些现金,还有看起来很昂贵的珠宝什么的,塞到了兜里。”盗窃犯对自己的偷盗行为供认不讳,“后来突然听到门铃声,我就躲在衣柜里。门铃声停止以后,我就赶紧跑了。”
“就这么简单,我可从来没见过什么孩子!只是听见了门铃而已!”盗窃犯强调道,“失踪案关我什么事嘛!”
月城林目光扫过他的脸,眼神平静而幽邃。
盗窃犯不由地瑟缩了一下,目光微微闪烁,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柯南看着他的表现,眨了眨眼,有些天真地问道:“大叔刚刚不是说,才不会怕房主吗?为什么要躲在衣柜里呢?”
盗窃犯愣了一下,这才注意到跟在警察身后的柯南。他低下头看向柯南,目光有些凶狠:“小孩子懂什么。”
月城林把柯南往身后拉了拉,挡住盗窃犯的视线,微笑道:“小孩子说得没错,你提到的这点确实有些前后矛盾了。”
盗窃犯又把眼神重新移向月城林,冷冷道:“虽然我不怕房主,但我也不想正面起冲突,躲一下衣柜也很正常吧?”
“抱着花瓶躲在衣柜,姿势估计很难受。”月城林叹道,“不太方便往衣柜里钻吧?”
月城林记得卷宗有记载,盗窃犯偷走了五十万现金、一些金银珠宝,还有一个值钱的花瓶。
“花瓶?”盗窃犯微妙地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冷笑了一声,“没什么难的,一个花瓶而已。”
目暮十三也冷哼了一声:“偷盗也不必如此洋洋自得。”
盗窃犯没有说话,但是看他的表情,明显没有什么懊悔之色。
“问完了吗?”盗窃犯说道,“我要先走了。”
“请您再等等吧。”月城林淡淡说道,“这一次的调查还没有结束呢。还请配合一下,麻烦了。”
盗窃犯有点烦躁,走到了旁边。
月城林看着他的身影,忽然问道:“那个当年被他偷走的花瓶,后来有追回吗?”
目暮十三摇摇头:“现金被他花了,花瓶已经卖掉了,然后又赌博把这些钱都输光了。最后只追回了个别的珠宝。”
月城林沉默了一下,然后看向面前木下昭夫的旧宅,说道:“进去看看吧。”
————
木下昭夫的住宅已经显得有些破败了。
打开屋门,有些阴冷的空气混合着灰尘扑面而来。潮湿霉味让月城林轻轻咳嗽了两声。
可以看得出来,这个旧宅已经很久没有人打理过。也许这个地方带给了木下昭夫太多痛苦,后来他也不肯再回到这里。
在木下昭夫准备安装炸/弹的前几个月,他宁愿一个人租住在陌生的、杂乱的旧公寓里,也不肯回到这个伤心之地。
柜子上还摆放着一个褪色的木制相框,相框里是泛黄的照片,一家三口笑得很灿烂。男人身材高大,很有精神;女人拉着孩子的手,笑得甜蜜。小孩子模样很可爱,瘦瘦小小的,脸上的表情显得很高兴。
这本该是平凡而幸福的一家人,互相爱护,互相扶持,父母慢慢老去,孩子慢慢长大,度过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的一生。
然而突然起来的变故毁掉了这个温馨的家庭。孩子不见了,母亲忧愁病死,只剩下一个孤单的父亲,沉默着疯狂。
几位警察心情有些复杂,都沉默了一会儿,继续往里走。
“木下昭夫的家庭情况在当时还是比较殷实的,那时候他没有失业,工作前途也不错。”
目暮警官说着,拿出了一些照片,递给月城林。
十五年前失踪案刚发生时,警察勘察现场时拍下了不少照片。目暮警官拿出来的这一叠,就是这座木下旧宅的照片。
月城林翻看了一遍这组照片。这些照片被拍下时,这个家庭刚刚遭逢巨变,还没有彻底变成如今破败的样子。照片里的家具一尘不染,屋里各处放置着不少精巧的摆件、花草,能看出这户人家的主人很有生活的情调。
柯南踮起脚,有点好奇地想要看照片。
月城林把照片递给了柯南,对他眨眨眼,感慨道:“变化真大,不是么。”
柯南举起照片,把照片上曾经的景象,和眼前的景象进行对照。
很多东西都缺少了,残破了,落灰了。
柯南一张张照片的对应,最后走到一楼客厅的窗边。
照片上的窗户干净而透亮,阳光洒进来,让色调显得很温暖。
柯南放下照片,看了一眼眼前的景象。今天也是一个晴天,阳光依旧从窗外透进来,却只照出空气中飞舞的浮尘。
太阳总是照常升起,可惜物是人已非。
“这里就是盗窃犯翻窗进来的地方。”月城林弯下腰,对柯南说道,“这张照片是从窗户里拍的,下一张照片是从窗户外拍的。能看到当年盗窃犯留在窗外的手印和脚印。”
柯南翻看了下一张照片,果然是窗户外面的照片,能看到外侧窗台上印着两个泥手印,墙上还蹭着泥脚印,通过这几个泥印,就能想象出当年盗窃犯翻窗时的姿势。
柯南又翻到上一张照片,看着窗户内侧的景象陷入沉思。
“嗯?小柯南有什么发现吗?”月城林眨了眨眼,温声问道。
“这里原本放的有东西吗?”柯南指了指照片。
照片中,窗边摆着一个柜子,柜子上面有一个圆圆的印痕,在光线下很显眼。应该是有什么东西曾经长期被摆放在柜子上,才会在柜子上留下痕迹。
柯南抬头,看了看现实中的景象。窗边的柜子还在,但是上面落满了灰尘,已经把曾经存在的印痕都遮住了。
“啊,这个,”月城林回忆了一下资料上的记录,“这里原本摆放了一个花瓶。”
“就是那个盗窃犯偷走的花瓶吗?”柯南问道。。
月城林点点头:“对。”
“有花瓶的照片吗?”柯南歪了一下头。
月城林拿出手机,翻出一个图片:“就是这个样子。”
花瓶是陶瓷材质的,乍一看不是很抢眼,但是造型优美流畅,越看越有韵味。
“是一个大师的作品。”月城林说道。
“那这栋房子里的衣柜在哪里呢?”柯南往四周看了看。
月城林直起身,说道:“去找找。”
两人又去其他几个房间走了一遍。
“有专门的衣帽间,二楼的卧室也有衣柜。”柯南说道,“但是客厅没有衣柜……一般人也不会在客厅放衣柜。”
柯南叹了口气,抬头看向月城林:“月城警官,疑点太多了。”
怪不得在那么多的人里,警方把这个盗窃犯和附近居住的老人列为重点观察对象呢。至于原口大辉——毕竟他是最后一个见到木下章雄的人,所以也被列到名单里去了。
“但只凭借疑点,不能定罪。”月城林知道柯南的意思,摇摇头说道。
柯南“嗯”了一声,又开始思考。
这时,负责做记录的小警察也跟了上来,好奇道:“啊,有很多疑点吗?”
目暮警官也看向柯南。
柯南看了看月城林,又看了看满脸好奇的小警察,又看了看目暮警官……最后扬起了一个孩子气的天真笑容:“就是有很多疑点啊!”
“比如说,为什么那个大叔要偷花瓶呢?”
柯南举起手里的照片,指着照片中拍到的房间里的各式摆件给小警察和目暮警官看:“明明这些东西看起来更值钱!花瓶看起来丑丑的。”
小警察一愣,被柯南天真的发言逗笑了:“小朋友,这可是大师制作的花瓶……”
不过很快他的笑容也收敛了,有些疑惑道:“不过,确实有些摆件看起来更值钱。”
与照片中其他精致的摆件比起来,花瓶倒显得不是那么起眼了。而且不得不说,没有一定眼界和审美情趣的人,很难一眼看出这个花瓶的价值。
那个盗窃犯……小警察想到刚才见到的那个暴躁的人,实在不像是有什么审美水平——照片里能看到,客厅还有个金色的摆件呢,虽然不一定是真金,但至少看起来比花瓶更值钱的样子。
为什么盗窃犯不选择其他看起来更值钱的东西,偏偏偷走了那个花瓶呢?难不成他还是个有艺术鉴赏力的人?
“这个盗窃犯是个惯偷,”目暮十三说道,“这种惯偷一般来说行动很有经验,都会选择偷那些轻便、便携、好出手的东西。摆件这类物品,一是比较大,不好携带逃跑;二是比较独特的艺术品不好出手,需要专门的门路,而且容易被警察查到。因此不会是惯偷们的第一选择。”
所以盗窃犯没有偷那些摆件也很正常,他可能更青睐于现金、珠宝这些小东西。
“但是这样一来,更难以解释,为什么他偏偏要带走一个花瓶了。”月城林说道,“既不方便携带,又不方便销赃。”
目暮十三也皱起眉,半晌说道:“也许是他走到窗户边打算离开的时候,看见了柜子上的花瓶,顺手带走最后一件?”
月城林摇摇头,轻轻笑了笑:“您忘了,盗窃犯刚刚说过,听到门铃声响起时,他带着花瓶躲在衣柜里。”
“如果盗窃犯已经走到了窗户边,抱起花瓶,打算离开,在他听到门铃声时,第一反应怎么可能是躲到衣柜里?”月城林说道,“明明直接跳窗逃跑对他是更好的选择。”
想要躲到衣柜里,首先要跑到二楼卧室去,明明可以直接跳窗逃跑,这个盗窃犯何苦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目暮十三叹了口气:“是这样的。”
目暮十三停顿了一下,又看向月城林:“所以,你刚才问盗窃犯那句话,是故意问的?”
时间过去太久,曾经说过的话、到过的地方在记忆中都会模糊。更何况那个盗窃犯可能根本没有仔细想过,什么情况下他会带着花瓶钻进衣柜的问题——因此在月城林有技巧地问他“抱着花瓶躲在衣柜会不会很难受”的时候,盗窃犯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地顺着月城林的话说了下去。
其实抱着花瓶进柜子难不难受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根本不应该抱着花瓶进柜子。
月城林淡定地否认:“没有,只是当时正巧有点好奇,就多问了一句。”
看着月城林一脸的镇定,其他几人:……
我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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