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执法者为民除害！”白司乔送他一个脑瓜崩，“你不能执着于打人，我们处理事情，要动脑子。”白司乔指他脑袋瓜，“要用脑子解决问题。”

楚睿捂着脑门，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沉默了一会儿，“爸爸……”

白司乔：“闭嘴，不许再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楚睿：“可是……”

“没有可是，再说揍你屁股！”

楚睿老实了。

过了好一会儿，实在憋不住了，楚睿小声问：“爸爸，我要是不小心，嘘嘘在车上，你会把我送走吗？”白司乔：“……为什么不早说？”

小孩夹着腿，不敢放松，一脸怨念的看着白司乔，眼神控诉：你不让我说话，你还这么凶？大人怎么能不讲理？

白司乔带他撒完尿，回来又把他绑上，心累了，逼孩子的爷爷什么时候出院，他想把他送回去。

回到家的时候天快黑了，白司乔指使楚睿，“去洗手，帮我做饭。”

楚睿很听话，洗了手，接过白司乔手里的盆子和豆角，蹲在地上，小脸看起来还很严肃，白司乔让他把豆角掰成一段一段的，小孩不懂，“多大的段？”

“手指头这么长就行。”

“你的手还是我的手？”

“你的！我的太长了，怎么吃？”

小孩伸出五根手指头，“爸爸，我的哪个手指头？”

白司乔看了一眼，“中指！”

小孩还想问左手中指还是右手中指，看到白司乔的脸色，识相的没敢问。

穆苛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楚睿小朋友蹲在地上，小小一只，一手拿着豆角，在自己中指上比，比到一样长，把豆角掰断。下一节再比到一样长，再掰断。有一截稍微长了一点，他把多余那一点掐掉。有一截稍微短了一点点，他嫌弃的把那一截整个扔掉……

穆苛暗暗点头，爹妈不愧是搞科研的，这个认真细致的程度，这孩子可以学阵法。

再看他身材比例，手长腿长，聪明，坚韧，不怕苦，学功夫也可以。

再看这一身的紫气，天生能克制一切邪祟，打架都占便宜，穆苛感兴趣的问：“豆芽，要不要做我徒弟？”

白司乔拿着菜刀，冷着脸瞪过去，他好不容易打压了这孩子学习玄术的心，穆苛还想亲自教？

疯了吗？这性格，长大了还不得是个贪财、冷酷、还有心眼的军装暴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