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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将计就计贤妃设谋,请…

作者:水依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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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姑儿回去将熙宗的话,一字不错的告诉裴满贞,裴满贞听了,气的拍案大怒,气道:“赵柔嘉这个贱人,几次三番和本宫作对,本宫一定饶不了她。”

裴满贞顿了顿又道:“师夫人,你去将贵妃给本宫请来,本宫倒要看看这贵妃是怎样的人物。”

师姑儿听了,犹豫道:“娘娘,皇上叫娘娘不要管贵妃的事。”裴满贞听了,怒喝道:“本宫是皇后,什么事本宫不能管,本宫要见一个妃子也使不得。”

师夫人不敢争辩,亲自去崇明楼,请乌达林撒卯见裴满贞。

撒卯曾为祚王妃时,也见过裴满贞几次,素知裴满贞是刚硬霸道的角色,一听裴满贞指名要见她,吓得没了主意,命人将师夫人挡在门外,拉了柔嘉进内殿,惶惶不安道:“贤妃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呢?我是见还是不见。”

柔嘉听了,笑道:“她是皇后,你是贵妃,伦理你该去拜见她的。”

撒卯连连摇头道:“我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我不敢见她,裴满皇后一定很恨我。我若是见了她,她要是为难我,我该怎么办。”

柔嘉正不想撒卯见裴满贞,她知裴满贞善于攻心机,撒卯虽有倾国倾城之色,性子却又几分腼腆柔和,不是玩弄心机之人,柔嘉怕她三言两语被裴满贞收买了,坏了她的计划。

柔嘉想了想,伸手抚摸撒卯,道:“哎呀!好烫,来快躺下。”

撒卯闻言愣了愣,忽的明白过来,笑着躺在软榻上,柔嘉命金环将师姑儿请进来,道:“贵妃偶感风寒,今日不能随夫人拜见皇后娘娘了,不如这样,本妃随着夫人走一趟,说明缘由,免得皇后责怪夫人。”

师姑儿闻言大喜,道:“这样也好,贤妃请。”

柔嘉笑道:“夫人请。”二人你推我让的来到凤凰台,柔嘉上前拜过了,将撒卯生病不能前来之事说了。

裴满贞听了,气的颤颤发抖,咬牙着挤出一点笑容,冷笑道:“贤妃的话,本宫没有听清楚,贤妃上前来再说一遍。”

柔嘉看裴满贞的神情,就知道她不怀好意,大着胆子向前走了几步,开口道:“乌达林贵妃偶感风寒,今日不能前来拜见皇后娘娘。”@&@!

柔嘉尚未说话,裴满贞猛地站起,扬手扇了柔嘉一耳光,打的柔嘉懵懵愣愣栽倒在地,裴满贞喝道:“贱婢,你干的好事。你打量本宫不知道。今日之事本宫小惩大诫,以后你敢谄媚陛下,本宫要你的命,滚。”

柔嘉听了心里冷冷一笑,脸上佯装出惶惶之色,歪在地上向裴满皇后请罪谢恩,又捂着出血的嘴角、颤巍巍的爬起,唯唯诺诺的退了出去。

柔嘉离了裴满贞宫殿,坐在凉亭上想了半日,忽的问婢女金环、珊瑚:“你们看我脸上的印迹明显吗?”

金环、珊瑚看了看,道:“只有一点红肿,不是很严重,擦点胭脂就盖住了。”

柔嘉咬牙道:“金环,珊瑚你两个照着我的脸使劲的打。”*$&)

金环、珊瑚闻言一愣,惊道:“娘娘,你要干什么。”

柔嘉喝道:“别废话,本妃让你们打就打。来,用力打。”

金环、珊瑚见柔嘉面色坚决,不敢违拗,抬手照着柔嘉的脸颊左右开弓打了四五巴掌,金环、珊瑚揉了揉麻疼的手,抬眼看柔嘉一眼,见柔嘉面颊红红肿肿的,忙跪地请罪。

柔嘉捂着火辣辣的脸,忍疼道:“是本妃让你们打的,不怪你们,请来吧!”说罢,一溜烟的跑进崇明楼,撒卯正坐在榻上惴惴不安,见了柔嘉的面,惊呼道:“姐姐你的脸。”

柔嘉捂脸道:“妹妹,没事,只要妹妹无事,姐姐挨几下打也是没有关系的。”

撒卯感激道:“都是我连累了贤妃姐姐。这几巴掌原本是我该受的,难为贤妃姐姐为我挨打。”

柔嘉听了想了想道:“咱们是姐妹,你挨打我挨打都是一样的,从此贵妃妹妹要记住一样,裴满后奸诈恶毒,惯会弄权作秀,今日打了,明日就给些小恩小惠,恩威并施以此来收揽人心,你今后可要当心,千万不要轻信她。”

撒卯道:“不消贤妃姐姐吩咐,我早就听得裴满后的名头,今日见了她这般对姐姐,便印证了我心中的猜想,贤妃姐姐只管放心,我是不会信她的。”

珊瑚听了,暗暗心道:“原来贤妃命我和金环打她,只是为了获得贵妃的信任,宫中的女人真是太可怕了。”不由得暗叹了一口气。

撒卯又道:“姐姐快坐下,我给姐姐擦点药。”一语未了,两旁婢女口呼:“万岁。”

柔嘉、撒卯忙跪地请安,熙宗道:“都起来吧!”说着,又看了柔嘉一眼,道:“怎么朕就去了一会,爱妃的脸就红肿了。”

柔嘉别过头,躲闪道:“臣妾不小心,跌了一脚,碰到了脸,不碍事的。”

熙宗上前仔细看了看,见柔嘉脸上,有几道明显手掌印子,道:“不是碰的,是人打的,爱妃你说,谁打你了。”

柔嘉摇头不语,熙宗又喝道:“说,是打的。”

撒卯听了,请罪道:“都是臣妾的错,陛下责罚臣妾吧!”

熙宗听了诧异道:“你有什么错。”

撒卯道:“贤妃姐姐是为我挨打的。”

熙宗道:“怎么回事。”

撒卯将她生病不能拜见裴满贞,贤妃代为朝拜的事说了,又道:“若是臣妾去就好了,贤妃姐姐也不会挨打了,定多臣妾挨几下罢了!”

熙宗听了,怒火油然而生,怒喝道:“这个妒妇,朕早晚有一天要废了她。”

柔嘉、撒卯闻言愣了一愣,忙伏地道:“皇上,都是臣妾的错,不关皇后娘娘的事,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教导妃嫔是皇后的职责所在。”

熙宗叹道:“你们不用为皇后说话,朕心里都明白。只是朕和皇后毕竟夫妻一场,朕不想做的太绝。朕会派人呵斥皇后,让她不许为难两位爱妃。”

柔嘉听了,只觉的熙宗的话大有深意,暗暗心道:“他日日醉酒,看似浑浑噩噩,糊里糊涂的醉鬼一个,原本并不糊涂。”

柔嘉见熙宗面色阴沉、目光坚定,知他心里有了计较,想了想道:“臣妾告退。”熙宗点头嗯了一声,道:“爱妃回去养伤吧!”

熙宗夜宿崇明楼,搂着撒卯亲吻道:“爱妃真是花做的肌肤,玉做的骨肉,只是这名字起得不好,配不上爱妃这风情万种的美人。”

撒卯听了笑道:“臣妾的名字是幼年时起的,原就没什么意思,臣妾请求皇上赐个名字。”

熙宗想了想,看了撒卯笑道:“朕一见爱妃心就化了,魂也醉了,爱妃身上自带勾人魂魄的魅力,朕就赐你夜魅儿。”

撒卯道:“夜魅儿谢皇上赐名。”

熙宗闻言一笑,拥着夜魅儿翻云覆雨,一直到日上三竿才醒。

此后数月,熙宗日日夜醉崇明楼,与夜魅儿畅怀快饮,纵情娱乐,将三宫六院妃嫔尽抛在脑后,惹得妃嫔怨声载道。

一日,熙宗处理完政务,前来崇明楼,大殿内只有几婢女在摆弄碗筷,熙宗悄声走进内殿。

内殿门口的金环、珊瑚大惊,忙高喊万岁。柔嘉听了,住口不言,站起身来向熙宗行礼。

撒卯也要起身拜见,却被柔嘉按住,笑道:“你动不得的,快好生养着吧!”说罢又向熙宗,道:“皇上以后可要免了,贵妃的跪拜之礼。”

熙宗道:“这是为何?”

柔嘉回头望了撒卯一眼,抿嘴笑道:“臣妾恭喜皇上,贵妃妹妹有喜了。”

熙宗闻言,大喜过望,眉眼间尽是笑,欢喜道:“真的,归不得朕近日来,总是听见喜鹊叫唤,原来鹊鸟有灵特来报喜。”

熙宗又笑道:“真巧,朕昨夜梦到太子济安,正不知为何意,某非朕要有皇儿诞生了。爱妃只要你为朕诞下皇儿,朕将来一定让他做大金之主。”

撒卯闻言,心中美滋滋的,笑道:“臣妾先谢皇上,臣妾尽量不要皇上失望。”

崇明楼因撒卯有身孕,刹那间变得喜气洋洋,只有一个小宫婢希尔,趁人不备偷偷溜回凤凰台,将崇明楼熙宗、撒卯、柔嘉三人说的话一字不错的告知裴满贞。

裴满贞听到‘大金之主’四个字时,身子猛地一颤,心好似被火烙烫了一下,剧烈抽搐的疼,那四个字裴满贞太熟悉了,也知道意味着什么。

熙宗也曾对她说过,立她的儿子做皇太子的话,后来熙宗的话也兑现了,可济安却幼年夭折。

济安夭折是裴满贞心中永远难以抚平的伤痛,可现在熙宗却赤露露的撕开了,熙宗居然扬言立别的女人的儿子,做大金之主,这对于强势而有野心的裴满贞来说,是绝对不允许的。

她没有儿子,她也不许别人有儿子,更不许别人的儿子做皇太子,威胁她皇后的位置。

裴满贞想了想,叫希尔上前悄悄嘱咐一番,希尔闻言,面带犹豫之色。

裴满贞喝道:“你姐姐什古,就是被赵贤妃害死的,你做了将事情推到赵贤妃身上,就能为你姐姐报仇了。”

希尔听了点了点头,道:“奴婢听娘娘的。”

裴满贞笑道:“好,你过来,本宫这儿有一包药,你偷偷将它倒进乌达林贵妃的药膳之中。”

希尔颤抖手,接了过去,裴满贞挥手喝令她出去。

希尔趁着夜深人静,溜回崇明楼偏殿,正探头探脑张望,忽的手臂被人猛地一拽,希尔扭头一看,见是崇明楼的侍从,不由得吓得变了脸色,侍从捆绑着希尔,押到崇明大殿。

希尔睁眼一看,见熙宗、柔嘉、撒卯都瞪大眼睛盯着她,她吓的两腿一软,软成一滩泥,跪在大殿上,熙宗不解道:“这是怎么回事。”

撒卯看了柔嘉一眼,跪地哽咽道:“陛下给臣妾做主。”

熙宗扶起撒卯,问道:“爱妃有话起来说,怎么回事。”

撒卯道:“臣妾近日来,耳中哄哄乱鸣,让太医瞧了,太医说臣妾的饭食里,加了少许的川草乌。臣妾便怀疑是殿里的婢女,在臣妾的饭食里动了手脚,留心看了几日,只有她最可疑,时常不见人。”

说着又问侍从,道:“在哪抓住她的。”

侍从道:“”在崇明楼后门。”

熙宗听了,忙道:“爱妃怎么不早说,孩儿无恙吧!”

撒卯道:“腹中骨肉没事。只是臣妾整日都提心吊胆的,害怕无缘无故的丢了性命。”

熙宗道:“爱妃别怕,朕给你做主。”说着,喝问希尔道:“大胆贱婢,竟敢毒害贵妃。”

希尔闻言懵了,裴满贞给她的毒药,她还藏在身上,尚未来得及下毒,希尔喊冤道:“奴婢冤枉,奴婢没有下毒害娘娘。”

柔嘉道:“有没有,搜一搜不就知道了,金环,去看看。”

金环听了,上前从希尔身上搜出一包毒药,熙宗喝道:“这是什么。你偷偷摸摸的去哪了。”

希尔胆怯道:“奴婢,奴婢”

柔嘉冷哼一声,令人带了一名婢女上前,那婢女是柔嘉安插在撒卯殿里的绣琉,柔嘉道:“把你看到的都说出来。”

绣琉道:“奴婢看到希尔,偷偷溜进凤凰台,在凤凰台呆了大约有半盏茶的功夫,又悄悄的从崇明楼的后门溜了进来。”

熙宗听了,拍案怒喝道:“你去皇后宫殿干什么,还不从实招来。”希尔听到熙宗咆哮的话语,吓的她魂不附体,直打哆嗦。

熙宗拍案喝道:“来人,把这不知死活的贱婢,给朕拖到出去打,打到她肯招供为之。”

希尔听了,大喊道:“我招了,我招了,是皇后娘娘派我来崇明楼的,要我监视贵妃娘娘的一举一动。皇后娘娘得知贵妃怀有身孕,十分恼怒,便给了奴婢一包药,让奴婢毒死贵妃,嫁祸贤妃。”

熙宗闻言,怒气犹如火焰山一般,噼噼啪啪的爆发了,翻滚着怒气将熙宗的面皮充的气鼓鼓的,忽的恨恨一拳击在桌案上,恨恨道:“皇后。”

柔嘉、撒卯见了熙宗狰狞暴怒的面色,不由得相对一惊,忙跪地请罪,熙宗气的跺了几下脚,抓了配剑,气呼呼掷地有声的去了。

话说希尔为何突然熙宗抓个正着,皆因柔嘉和撒卯提前上演了一出好戏,熙宗进崇明楼时就听到柔嘉、撒卯在内殿说话。

柔嘉初听到撒卯有了身孕,心中便有了谋算,想了想对撒卯说道:“你有身孕自然是好事,对于某些人来说,未必是好事了。”

撒卯听了,道:“姐姐说的人是皇后吧!”

柔嘉不答反问道:“你可知道陛下,为何这么多年都没有皇子。”

撒卯其实已经猜到了,故意不说,道:“请姐姐明示。”

柔嘉叹道:“陛下原本是该有几个皇子的,因裴满皇后嫉妒心强,容不下他人生下皇子,凡是怀孕的婢女妃嫔,最后都糊里糊涂都死了。姐姐真怕你落得和她们一样的下场。”

撒卯闻言惊慌道:“那我怎么办呐!”

柔嘉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保你安全,只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做了。”

撒卯道:“什么办法。”柔嘉道:“杀了裴满后,你做皇后。”

撒卯听了愣了半晌,喃喃道:“不行,不行。这风险太大了。”

柔嘉冷笑道:“你有身孕的事,一旦让裴满后知道了,她会立刻派人暗地里害你,怎么样都是死,为什么不放手试一试,说不定就成功了,你怀有皇子,母凭子贵,自然是后宫之主,将来大金的江山都是你的,为什么不行,你真的甘心死在裴满贞手里。”

撒卯听了将信将疑,道:“你别激我,我不想死,我要是想死我早和祚王一块死了,就是因为我不想死,我才费尽心机的讨好陛下。可和皇后作对不是玩的,稍有差池就会人头落地,我又怎么相信你是真的帮我,不是为你自己谋划。或者说你想做皇后,将我推出来做你的挡箭牌。”

柔嘉听了笑道:“你这样想也没错,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就知道我是真的为你谋划了。”

撒卯道:“什么秘密。”

柔嘉叹道:“我不能生育。”

撒卯听了惊呼道:“你,这怎么可能。”

柔嘉满腔愤怒,道:“怎么不可能。我在陛下身边多年,至今未能为他生一儿半女。你知道我是宋国的公主,自小被俘虏到金朝,那一年我十二岁,在我被遣送到五国城的路上,掉进了冰水里,幸好我命大,没有当场淹死,被人救上岸来,竟然奇迹的活了过来。可那时候我身上正来着月信,被冰冷刺骨的水一激,月信就乱了,时而有,时而无,当时在五国城又没有地方治疗,久而久之就留下后遗症,不能生育了。”

撒卯听了震惊,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柔嘉道:“我告诉你,是因为我信任你,我这辈子是不可能有孩子了,我想找一个依靠。”

撒卯道:“你是皇上的宠妃,有皇上宠爱着你,谁又能奈何了你,又何必依靠他人。”

柔嘉听了冷笑道:“妹妹,咱们都是女人,女人都知道女人的心思,也知道男人的心思,帝王的恩宠有几个是长久的。靠着皇上还不如靠着妹妹实在些。”

撒卯想了想笑道:“姐姐的意思我明白了,姐姐不要怪我多心。”

柔嘉道:“这也是人之常情,心中有疑惑,还是说的出来的好,总是藏着腋着,容易产生误会。说出来芥蒂消除了,咱们姐妹就能一条心做事了。我方才说的事,妹妹意下如何。”

撒卯点了点头,道:“我听姐姐的。”

柔嘉笑道:“好,好妹妹,你有身孕的事,只有咱们两个知道,咱们可以拿这事做一回文章。”说着在撒卯耳旁密语几句,撒卯点头称道:“好主意。”

一语未了,便听到金环、珊瑚高声喊“皇上万岁”,柔嘉见熙宗来了,闭口不言,转而向熙宗道喜,说撒卯有身孕了,熙宗听了大喜,张口就说出让撒卯的孩子,为‘大金之主’的话。

柔嘉特意让希尔听到这些话,让她传递给裴满贞,好来个瓮中捉鳖。一面又指示撒卯,让她留住熙宗在崇明楼过夜。

熙宗喝的半醉,一手提着酒坛,一手握着宝剑,杀气腾腾的走进凤凰台。

裴满见了熙宗怒而阴沉的模样,不由得心一惊,忙上前行礼问安,熙宗喝道:“抬上来。”

殿外的侍卫闻言,将希尔的尸体抬了进来,裴满贞见她面色发紫、七窍流出,显然是被毒死的。

熙宗冷笑道:“皇后给她的那包,药朕赏她吃了,果真剧毒无比。吃下去即可毙命。”

裴满贞跪地,拉着熙宗的衣袍,分辨道:“陛下,陛下误会了,不是臣妾做的。臣妾不认识她,又怎么会给她毒药。”

熙宗猛地踢开裴满贞,指着希尔的尸体,冷笑道:“她死之前一五一十都招认了,是你指示她毒害贵妃,嫁祸贤妃。哈哈,皇后好计谋,一石二鸟,一箭双雕。你这个毒妇,朕亲耳听到的,还会冤枉你。”

说罢,拔出刀剑,指裴满贞道:“你真的以为朕糊涂了,你做的那些事朕都不知道,你私结完颜亮、操控朝政、笼络朝中大臣,结党营私,桩桩件件,朕都能要了你的命,朕之所以隐忍不发不杀你,全是看在死去的皇太子的份上,可是你变本加厉,竟敢毒害贵妃,害朕的皇儿,你想让朕断子绝孙吗?皇后,你所犯的过错,朕都可以不追究,可你毒害皇子,就这一点朕不能容忍,今天你非死不可。”

说罢,举剑朝着裴满贞胸口刺去,裴满贞见熙宗真的要杀她,惶恐哭喊道:“陛下,臣妾知错了。陛下饶了臣妾这一次吧!臣妾已经失去儿子,求陛下看在死去的皇太子份上,饶了臣妾。”

熙宗闻言,举剑的手抖了抖,裴满贞眼见熙宗面色迟疑,心中窃喜,以为熙宗会放过她,谁知熙宗忽的变了脸色,阴沉道:“就是为了皇太子朕才非杀你不可,皇后,济安太寂寞了,你下去陪他吧!”

裴满贞闻言大惊,又见熙宗的宝剑直直的刺来,裴满贞原就是个弓马刀剑娴熟的女子,忽的探手上前,要夺熙宗宝剑,她临时决定她要挟持熙宗逃出皇宫,拥护立完颜亮为皇帝。

熙宗见裴满贞伸手夺剑,大吃一惊,反手一掌将裴满贞击倒在地,一剑刺中裴满贞腹部,怒喝道:“你竟敢想杀朕。”

裴满贞恨恨道:“我,苦苦哀求你,你都不放过我,我为什么不能杀了你,另立皇帝。”

熙宗听了暴跳如雷,气呼呼道:“贱人,你去死吧!”语未了,插在裴满贞腹部的剑刃,又往下加重了几分,剑锋一下穿透裴满贞的腹部,又忽的一下猛地抽出剑刃,喷涌而出的血液溅满了熙宗衣袍,裴满贞沉吟了几声,倒地而亡。

熙宗扔了宝剑,喃喃道:“若是皇太子还活着,你和朕绝走不到这一步,朕知道皇太子一死,你的心就和朕的心不在一条线上了。”

熙宗说完,命人将裴满贞以皇后的礼仪葬了,又将凤凰台的婢女全部杀了陪葬。

柔嘉自熙宗气呼呼的出了崇明楼,就一直放心不下,派金环、珊瑚打听情况。

金环、珊瑚听到裴满贞被杀的消息,忙一溜烟小跑告诉柔嘉,柔嘉听了,急切道:“你说的真的,裴满后真的死了。”

珊瑚喘气点头,道:“真的。”

撒卯喜道:“太好了。”又问道:“皇上呢?”

金环道:“皇上去了五云楼。”

柔嘉、撒卯听说熙宗去了五云楼,忙急急的赶了过去,果见熙宗站在最顶层,依着栏杆上喝酒。

熙宗听见楼阶上传来脚步声,回头看了,笑道:“朕就知道是两位爱妃来了,爱妃来的好,来,陪朕喝酒。”

柔嘉接过熙宗递来的酒杯,喝了一口,剩了半杯,又撇见熙宗衣袍上血迹点点,柔嘉暗暗心道:“皇上亲手杀了裴满后。”

熙宗自饮自酌了几杯,喃喃笑道:“爱妃你说,为什么有这么多的人,想要杀朕呢?”

柔嘉、撒卯听了,迷惑道:“陛下说什么。”

熙宗狂笑道:“粘罕、蒲鲁虎、达懒、皇伯、四王叔、皇后,朕的皇后也想要杀朕,你们说他们为什么想要杀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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