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丝路文学网
丝路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帝姬传之红颜劫 > 第227章 撇罪责色惑熙宗,散谣…

第227章 撇罪责色惑熙宗,散谣…

作者:水依生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加入书签 推荐本书 我要报错
本站已更换新域名
新域名 https://m.zrrr.net xs小说 silu丝路

话说阿束得知乌带死了。一点都不悲伤,反而为没有烧死柔嘉担心,阿束惴惴不安的见裴满后,将柔嘉未死的话说了,裴满后冷笑道:“本宫就知道你办不成,派去人的可处理好了。”

阿束连连点头道:“处理好了,她自己淹死了在荷花池里。”

裴满贞闻言,扬手将阿束打了一下,喝道:“蠢货,将尸体留给贤妃,若让贤妃查出她的身份,本宫第一个杀了你。”

阿束闻言,打了个寒颤,惶恐道:“娘娘放心,没有知道她和我的关系。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曾经是晋王粘罕府上的婢女,粘罕获罪后她就成了宫廷的奴婢,就是有人认出她,也是怀疑她是为主人报仇杀贤妃的。”

裴满贞闻言嗯了一声,喝道:“出去。”

阿束闻言,战战兢兢的退了出来,师姑儿见机道:“娘娘,阿束颇有心机却成事不足,早晚是个祸害,不如让奴婢杀了她。”

裴满贞道:“再等等,她是本宫安排兀术府里的重要棋子,杀了她,一时也找不到接替她的人,暂且先留着她吧!”

说罢,又抬眼看师姑儿,将师姑儿上下打量了几眼,笑道:“好个美人胚子,本宫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师姑儿闻言,吓的忙扑通跪地,道:“娘娘饶命。”

裴满贞起身拉起师姑儿,笑道:“师姑儿你别怕,本宫要你去侍候一个人,你愿不愿意。”

师姑儿忙道:“奴婢的性命都是娘娘给的,娘娘要奴婢伺候谁,奴婢就伺候谁。”

裴满贞笑道:“好,你去伺候皇上。”

师姑儿闻言,惊的睁大了瞳眸,喜道:“娘娘真让奴婢伺候皇上。”裴满笑道:“你去准备吧,皇上今晚就回来了。”

师姑儿闻言眼睛眯成两道线,咧嘴笑道:“是,娘娘。”

什古眼望着师姑儿轻飘飘的走了,扭头问道:“娘娘为何让师姑儿侍奉皇上。”

裴满贞道:“本宫处死了灵妃,又差点烧死了贤妃,贤妃一定会在皇上面前诉苦的。”

什古道:“就算贤妃告状那又怎样,娘娘是皇后,陛下也不会将娘娘怎样。”

裴满贞笑道:“你这个憨直的丫头,你哪里明白其中的道理,本宫虽是皇后,可那赵灵妃也曾是皇上心尖上的人,本宫贸然处死了她,皇上嘴上说不怪罪,心上难免埋怨本宫。与其等着皇上埋怨,还不如本宫主动一些,取了他一件东西,还他另外一件东西,一物换一物,这样皇上心里就平衡了。”

什古听完憨憨点头,道:“娘娘真聪明。”

裴满贞闻言,噗嗤笑道:“好了,你出去吧!皇上回来了告诉我。”什古应了声是,笑着出去打探消息。

傍晚时分,熙宗在朝臣的拥护下回了行台府,什古见了,忙飞奔回去告诉裴满贞。

裴满贞令人准备好接风酒筵、丝竹乐器,带领着装扮一新的师姑儿前来迎候熙宗,不到一盏茶时候,熙宗迈着轻快的步子走来,裴满贞等人忙跪拜行礼,熙宗道:“都起来吧!”

熙宗又看桌子摆着雕花菜肴,笑道:“好精准的菜肴。太过奢侈了。”

裴满贞想了想,笑道:“皇上这都是素的。”

熙宗诧异道:“素的。”

裴满贞笑道:“素的,臣妾知道皇上去燕京勘察民情,一路上未免见到一些贫苦人家,见到自己的子民生活如此之艰苦,一定食难下咽。故而臣妾令人将菜肴都换成素的,一来彰显皇上与民,同甘共苦的仁厚之心,二来也可避免铺张浪费,减少杀戮。”

熙宗闻言大喜道:“皇后真乃贤妃后,知朕者当如皇后。”

师姑儿在一旁看了,也不由得佩服裴满贞的玲珑心思,暗道:“皇后娘娘果然厉害,将陛下的心思摸的一清二楚。”

裴满贞见师姑儿站在一旁发愣,轻咳了一声,师姑儿回过神来,忙上前来替熙宗斟茶倒酒,熙宗不经意瞥了师姑儿一眼,道:“你是,”

裴满贞笑道:“皇上怎么连臣妾身边的婢女,师姑儿都不记得了。”

熙宗恍然道:“是她,她打扮起来倒也俏丽。”

裴满贞听了,笑道:“皇上的意思是嫌臣妾丑了。”

熙宗忙道:“朕可没说皇后丑,皇后母仪天下,容颜自然是无人能及。”裴满贞闻言,半笑半含羞,道:“臣妾不依,皇上要是不嫌臣妾丑,就喝下三杯酒。”

说着递上一杯酒,熙宗笑着喝了,裴满贞又递上两杯,熙宗也喝了,裴满贞示意阿束上前劝酒,阿束想了想笑道:“奴婢替天下子民敬爱皇上。”

熙宗道;“你这敬酒词说的有趣,为何替天子臣民敬朕。”

师姑儿道:“皇上日理万机,日夜为天下子民忙,天下子民不该敬皇上一杯酒吗?”

裴满贞在一旁附和笑道:“该,皇上快喝了。”

熙宗闻言哈哈一笑,接过酒,一扬脖子喝了,阿束又斟了第二杯,道:“这一杯是替天下臣子敬皇上。”

熙宗笑道:“你先说出来由。”师姑儿笑道:“天下臣子的俸禄皆靠皇上发放,皇上一人养活臣子一家人,皇上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他们不该敬皇上吗?”

师姑儿这一番奉承话,吹进熙宗的心坎里,也不等裴满贞劝让,熙宗接过金杯一口气喝干了。

师姑儿又斟满一杯酒,跪在熙宗面前,红着脸,抿嘴低笑道:“这一杯酒是奴婢敬皇上的。”

说完眼含秋波,含羞带笑盯着熙宗,熙宗见她神态已明白七八分,他对装扮的如花似玉的师姑儿,心中自有几分意思,笑着接过喝了,道:“你起来吧!”

师姑儿起身站到一旁,替裴满贞夹菜倒酒,裴满贞道:“本宫不用你了,你伺候好皇上就好了。还不赶快给皇上倒酒。”

师姑儿闻言忙倒满一杯酒,熙宗一口气喝干了,又令师姑儿倒酒,裴满贞眼瞧着,熙宗有几分醉了,跪地道:“皇上。”

熙宗大惊道:“皇后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师姑儿快将皇后扶起来。”

师姑儿上前,搀扶起裴满贞,裴满贞委屈道:“臣妾有一件为难事,不知该不该告诉皇上,若是不说,皇上从外人嘴里听到,一定怪臣妾心狠手辣,说了又怕皇上伤心。”

熙宗问道:“什么事让皇后这么为难,皇后说罢,朕不怪皇后。”

裴满贞垂泪道:“可怜的灵妃妹妹,怎么这般糊涂,做出这等事,害了她自己,险些又害了贤妃。”

熙宗闻言疑虑道:“灵妃怎么了,贤妃又怎么了。”

裴满贞叹息道:“灵妃派她的婢女大胭脂在贤妃路经之地,用滚烫的热水泼贤妃,企图毁了贤妃的容貌。”

熙宗闻言,忽的起身,焦急道:“贤妃,贤妃怎么样。”

裴满贞见状,心中自有几分不舒坦,笑吟吟道:“贤妃妹妹吉人自有天相,那日正好赶上宋夫人也在,被宋夫人身边的婢女推开了,一点事也没有,陛下放心吧!”

熙宗听了,摇头道:“灵妃性子一向和顺柔善,她们又是姑侄,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皇后可查清楚了,真的是灵妃做的。”

裴满贞想了想,笑道:“臣妾自然是有证据才说的,什古把人带上来。”

什古应了一声,出去将大胭脂押了进来,大胭脂虽挨了一百棍子,因在裴满贞的授意下,执行棍棒的人打的较轻,故而能活到着。

大胭脂见了熙宗、裴满皇后,吓得两腿一软,慌忙趴在地上,裴满贞道:“大胭脂将灵妃让你做的事,一字不差的讲给皇上听。”

大胭脂将那日说的话又重新说一遍,未了还不忘加上一句:“灵妃娘娘只所以记恨贤妃,皆有陛下宠爱贤妃,冷落她的缘故,灵妃心生恨意,说只要毁了贤妃的容貌,陛下就会厌恶贤妃喜欢她。”说着又将灵妃给她的东西,拿给熙宗看。

熙宗闻言不由得怒火心生,拍的一下将钗镯之类打掉,拍案大喝道:“这个毒妇,枉朕以为她是纯良之人,原来是个蛇蝎心肠。”

裴满贞听了,嘴角一撇,又将冷眼在大胭脂身上一扫,什古会意,领了大胭脂出去,到偏僻处悄悄杀了。

裴满贞见熙宗暴怒,斟酒劝解道:“臣妾原也不信是灵妃做的,可当人证物证都指向她,铁案如山的时候,臣妾不得不信了。臣妾本想着,等皇上回来交给皇上处理,可是德妃、张妃、贤妃、朝臣夫人的上百双眼睛都盯着,臣妾也没办偏私护短。皇太后还教导臣妾说法不容情,让臣妾该怎办就怎么办,臣妾无法,只得将灵妃杖责五十棍棒以视惩戒。谁知灵妃妹妹回去竟然一病不起死了。这岂不是我的过错,是臣妾害死了灵妃。”

裴满贞说着,竟然眼眶一红,留下两行哀哀切切的眼泪,熙宗忙道:“皇后无错,是她自找的,皇后身为后宫之主,理应如此。”

裴满贞抽了绣帕,擦了眼泪,哽咽道:“臣妾和灵妃妹妹也好了一场,她生前也没好好照顾她,也不想她死的太凄惨了,便做主按照女真先前入殓的法子,将她尸体火化了,立了墓刻了石碑,也算她入土为安了。”

熙宗愤愤道:“此等毒妇还立什么墓,刻什么碑文。”熙宗虽然嘴上说的狠毒,心里未免失落落的。

裴满贞止住悲伤,擦干了眼泪,又换了一副笑吟吟的面孔,柔和笑道:“皇上,灵妃妹妹虽然有错,看在她曾服侍皇上几年的份上,就别怪她了。”

说着,又斟满一杯酒,道:“这杯酒臣妾罚自己。”裴满贞说着,一仰头一口喝尽了。

熙宗诧异道:“皇后,你为什么罚你。”

裴满贞微叹道:“臣妾身为后官之主,不能教导姐妹们友爱和睦,反而使得她们自相伤害,伤了皇上的心,丢了皇家的颜面,臣妾不该罚吗?”

熙宗闻言心中暖暖的,目光柔和,叹道:“阿贞,朕以前为了灵妃冷落了你,你怪不该朕。”

裴满贞摇头笑道:“皇上何曾冷落过臣妾,臣妾只记得皇上的好,可不记得什么冷落不冷落的。”说着,又上前握着熙宗手,笑道:“陛下,过去的事都过去吧!咱们还有皇太子呢?”

熙宗闻言笑道:“是了,朕还有皇太子呢?朕的皇太子呢?朕要去看看。”

裴满贞腹部忽的隐隐作疼,忍着疼楚,强颜欢笑道:“皇天子睡觉了,皇上一身酒气,就不怕熏着皇儿。”

熙宗闻言拉起袖子闻了闻,问道:“朕身上有酒气吗?”

裴满贞忽觉得腹部疼的更痛了,不由得将浓黑的眉毛皱了几皱,强撑着喊笑道:“好,皇上去皇太子,师姑儿,还不赶快扶着皇上去。”

师姑儿愣了愣醒悟过来,点头道:“是,娘娘。”又上前扶住醉醺醺的熙宗,引领着熙宗走进,裴满贞准备好的偏殿,边走边道:“奴婢侍候陛下换身干净的衣袍,再去看皇太子。”熙宗笑道:“好,换衣服,看皇儿。”

裴满贞撑不住,手捂着肚子,哎哟叫了几声,婢女赶忙扶住,裴满贞道:“快将本宫扶到床上去。”

婢女听了,搀扶着裴满贞躺下,婢女忙慌的忙要去请太医,裴满贞叫住道:“不用请太医,叫什古去煎药。本宫吃一副药就好了。”

婢女听了,又着急忙慌的找什古煎药,裴满贞独自一个人,半歪在床上望着红烛落泪。

不由得想起她半年之前,她摔了一跤导致小产,请太医来瞧病,太医告诉她,她生皇太子难产,伤了身体又小产,以后都难有身孕。

裴满贞闻言如晴天霹雳,至此性情大变,开始为了保住皇后和皇太子的位置。处心积虑的除去熙宗的妃嫔,灵妃和柔嘉只是她拿来试手,排除异己的第一步。

什古端来药进来,道:“娘娘吃药了。”裴满贞双手环抱着膝盖,冷不丁的问道:“那件事只有你知我知,若有第三个人知道,本宫杀你全家。”

什古明白裴满贞说的那事,就是她小产后难有身孕的事,吓得一哆嗦,险些将药碗打了,慌忙跪下道:“奴婢发誓,若那事泄露半句,奴婢一头碰死在娘娘面前。”

裴满贞闻言冷眼一撇,语气和软道:“只要你对本宫忠心耿耿,本宫不会亏待你和你的家人。”又道:“把药端过来。”

什古起身,弓着身子双手将药碗奉上,裴满贞一口喝干了,又道:“你出去吩咐了,本宫今晚肚子疼痛的事,谁也不许说出去,谁敢多嘴说出去一个字,本宫要她人头落地。”

什古闻言,颤颤的应了声是,见裴满贞手一挥,忙接了药碗,怯怯的退了出去。

兀术听说了仪福在行台府之事,立即骑快马飞奔回府,下了马一溜烟进入后堂,阿束眼尖,瞧见兀术急急的走了过去,心下疑惑忙尾随其后。

兀术巧好遇见沙虎从花园里走出来,兀术问道:“夫人怎么样了。”

沙虎道:“小腿上烫破了一层皮,已经敷药了,夫人无甚大碍,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兀术听了又道:“孩子,孩子没事吧!”

沙虎笑道:“属下就知道王爷挂念夫人,特意问了大夫,大夫说没伤到胎儿,只是夫人身体虚弱,需要静养。”

兀术抬眼一瞪,沙虎憋着笑,又道:“王爷不去看看夫人。”兀术犹豫片刻,道:“改日吧!”

阿束躲在一旁偷听,眼望着兀术走了,从墙背影里走出来,恨恨道:“还未除去耶律氏,赵仪福又有了身孕,万一王爷念旧情将她接回去,那我在府里岂不是更没有地位了。不行,我绝不能让赵仪福回上京。”说着,转念一想拍手笑道:“有了,看你怎么躲过去。”

次日早上,西边舞柳院里,耶律氏照常礼佛,绕月在一旁收拾佛经,忽的见佛经里掉出一张纸,绕月捡起来看了,惊的目瞪口呆愣在原地,摆手叫耶律氏道:“王妃快来,王妃。”

耶律氏听绕月叫的急切,起身扭头呵斥:“不好好整理经书,在菩萨面前吵嚷什么。”

绕月道:“公主快看,这是什么。”

耶律氏伸手接过,看完慌忙将纸捏成一团,喝问道:“哪里的。”

绕月道:“从王妃的经书里掉出来的。”

耶律氏呵斥道:“胡说,我经书里,哪有这些污秽的东西。”

绕月急的分辨道:“真的是从王妃的经书掉出来的,就是刚才。”不等绕月说话,耶律氏喝断道:“别说了,去端个火盆来。”

绕月闻言出去外面端了火盆进来,耶律氏将揉成团的纸丢了进去,看着它烧成灰了,吩咐绕月道:“你听着,今天的事不许说出去。”

绕月闻言点了点,回去就和飘云说了,飘云又告诉了静水,静水不信她们所言,反将她们二人训斥一顿,飘云自讨没趣,又和裴满单的婢女阿淳说话聊天,不知不见将绕月说过的话,尽数说了。

阿淳也是没心机的丫头,听完回去就告诉了裴满单,不曾想主仆二人说的话,被前来打扫的粗婢胡珠儿听到了,胡珠儿又告诉了同床的姐妹小喜鹊。

小喜鹊又在厨房里做事,空闲时见人就说几句,不到一天时间,就吵嚷的厨房里其他婢女吹花、婆喜,路巧云、谢依波、何农因等人都知晓了。几个婢女聚在一起,当成笑话一般窃窃私语议论纷纷,被有心的听到了,又当成笑话私下里说给她人听。

一时间燕京越王府传的沸沸扬扬,谣言蜚语满天飞。银环端着药膳听见背后有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一女子道:“赵夫人怀的孩子不是王爷的。”又一人道:“不是王爷的,又是谁的。”一端果盘的婢女道:“我听说她在上京时就不检点,和驸马爷纠缠不清,惹怒了王爷才被赶到燕京来了。才到燕京就有了身孕,你们说不会是沙虎郎君的吧!”

另一捧杯碟的婢女讥笑道:“十之八九就是沙虎郎君的,沙虎郎君最关照她,她男人见的最多的就是沙虎郎君了。”

银环听了,气的破口骂道:“闭嘴,不许胡说。”

那些婢女猛听有人怒喝,吓得连连请罪,抬眼一看见是银环,都讥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张福禄郎君的娘子。”一女婢讥笑道:“什么娘子,人家张相公有娘子也有儿子,才不要她呢?”

捧碟女子讥笑道:“老的不要,小的要也行,只怕小的也不要。”

银环闻言,气的两眼瞪的如铜铃,腮帮子气鼓鼓的,猛地掀开钵盖,往那捧茶的婢女身上一泼,捧茶婢女只张着嘴大笑,不曾防备,被金环从头倒灌下来,一身一脸都是油腻腻的,幸而那药汤半温,只将她的肌肤烫红了一点。

那女子大怒,将手中的杯碟尽数扔向银环,银环头一扁躲了过去,银环喝道:“好了你个小蹄子,你敢砸我。”说着,捋了捋袖子上前抓住那女子头发,又拽又打,那女子伸手乱摸乱挠,众人一见打起架来了,忙一哄散开了。

不知谁喊了一声:“张总管来了。”

那女子一听张总管来了,忙松了手,捡了地上破碎的杯碟慌忙走了。银环在后面不依不饶骂骂咧咧的,张福寿赶上来,拉住问道:“你干什么,骂骂咧咧还跟人打架。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王爷在这呢?你给我安分点。”说着将银环一推。

银环踉踉跄跄后退了半步,哭道:“你不知道她们怎么说我的,说我是狐狸精,说我勾引你。”

张福禄听了讥笑道:“她们也没说错,你确实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银环气结道:“你,你不要脸,你说你会娶我的。”

张福禄闻言脸上一沉,上前扬手一巴掌,将银环打的头往一边载,骂道:“不知死活的贱人,老爷我抬举你,你倒骂起我来了,你给老爷听着,我要你活你就活,要你死你就死。”说罢,一跺脚气哼哼的走了。

银环满眼委屈,捂着红肿的半边脸,呜呜咽咽的哭着,跑到仪福面前诉苦,仪福见她蓬头乱发,一半脸红肿,一边脸有几道指甲印子,上身前半襟湿漉漉的,仪福道:“银环,你怎么了。”

初问时,银环抱着仪福呜呜不语,再问时,银环哭道:“帝姬,奴婢好生委屈。”

仪福劝道:“你先别哭,你有什么委屈你跟我说。”

银环抽抽噎噎,道:道:“她们说帝姬是水性杨花之人,我听不过,上前呵斥了几句,她们就打我。”

仪福闻言心一沉,尚未说话,素文进来讽笑道:“那些人明明说你,和姓张的老的小的都不干净,怎么说起夫人来了。”

银环听了气的脸色铁青,暗咬了咬牙,冷笑道:“我再不干净,也不如你在妓院里风流快活。”

素文闻言不由得怒火中烧,气涨了粉脸,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银环道:“你说什么,你有本事在说一遍,看老娘不撕烂你。”

银环道:“我再说十遍也是一样,你也改变不了你的肮脏身份。”

素文听完浑身乱颤,举起手上前就打,雨晴忙上前叉开,横腰拦住素文,道:“姐姐,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素文不依,喝道:“我今天不打死她,我就不活着。”

那边银环也气哼哼道:“你打我也隐瞒不了你做的那些好事,别在帝姬面前装的贞节烈妇似的,别叫我恶心。”

仪福见劝不住,不由得动了气,喝道:“够了,雨晴放开她们,让她们出去拼个你死我活。”

雨晴闻言放开了水秀,水秀气的扭头不语,银环也背转过身,生闷气。

雨晴看了看水秀和银环,悄悄向仪福道:“帝姬,你看她们。”

仪福拉了银环到里间,问道:“你方才说,有人说我水性杨花,是怎么一回事。”

银环红着眼道:“她们说的不堪入目,奴婢不敢说。”

仪福道:“外面都传开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说罢!”

银环吞吐道:“奴婢端汤药经过回廊时,听婢女们在哪里议论纷纷,说,说帝姬”

仪福忙道:“说我什么。”银环呜咽道:“她们说帝姬肚里的孩子不是王爷的,所以才急着打掉。还说帝姬在上京越王府勾引驸马,和驸马不清不楚的,才被赶到燕京来。也有人说帝姬和沙虎郎君也勾勾搭搭的,说帝姬肚里的孩子不是张驸马的,就是沙虎郎君的。”

仪福闻言气征了,变了脸色,雨晴在外面听见了,走来喝道:“那个烂

本站已更换新域名
新域名 https://m.zrrr.net xs小说 silu丝路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加入书签 推荐本书 我要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