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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0章 刘宗彦探足印,阿蒲纯…

作者:水依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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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花气呼呼的不管不顾的闯进云鹰殿,见兀术身旁有两个美人,玉香玉嫱姐妹正服侍兀术梳洗,白花盯着两人看了好半天,道:“哥哥,他们是谁?怎么在你殿内,圆圆姐姐呢?”

兀术还未说话,玉香躬身行礼笑道:“奴家见过公主,奴家是四太子的娘子,名玉香,这是我妹妹玉嫱,嫱儿快来见过白花公主。”

玉嫱原本正伺候兀术穿衣,恍然间听到玉香叫她,手一晃,系错了纽带,玉嫱忙伏地请罪道:“太子恕罪。”

白花不解道:“你有何罪。哥哥,她怎么了,哪里错了。”

兀术笑道:“她什么错也没有,是你的的错。”

白花疑惑道:“我怎么错了。”兀术扶起玉嫱,温和笑道:“是你吓着她了,才使她出错。”

白花仔细打量着她,只觉她温柔秀美,恬静如水,越看越喜欢,拉着她笑道:“我看你和我差不多大,你几岁了。”

玉嫱温柔一笑,露出洁白齐整的小碎牙,恭恭敬敬朝着白花行礼,声音甜美道:“公主万安。奴家十六了。”

白花道:“和我一般大。哥哥你让她跟我作伴吧!”

兀术笑道:“好哇!嫱儿的院子挨着你的院子,以后你们相处也方便了。”

白花忽然想起仪福,不高兴道:“哥哥怎么不要圆圆姐姐了。”

兀术道:“你从哪听来的。”

白花道:“你打发她去了香露院,是不是。那是下贱人住的地方,圆圆姐姐怎么能去哪儿?哥哥你这不是侮辱她吗?”

兀术正色道:“就是作践,那也是她愿意的。”白花道:“我不管,你让她回来,让她跟我住。”

兀术喝道:“白花,不许无礼。”

白花怒视兀术,冷不丁道:“我知道哥哥你的心思,你想要她屈服你,她不肯,你就作践她,哥哥你错了,她是不会屈服你的,也不会喜欢你。”

白花走到匆忙没留神和秋娘撞个满怀,白花怒骂道:“瞎了眼了,走路不会看人那!”秋娘吃痛的揉揉胸口,躬身行礼笑道:“奴婢见过公主,一时失神,没瞧见公主,公主恕罪。撞到公主哪了,疼不疼碍不碍事,奴婢给公主揉揉可好。”

白花怒气稍散,语气依然不好,淡淡道:“不用了,我来问你,哥哥和仪福娘子发生什么事了。”

秋娘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太子和娘子都是极其倔强之人,谁都不肯服软,就僵住了。过些日子就好了。”白花道:“那要怎么都开僵局呢?”

秋娘道:“关键在仪福娘子身上,四太子是希望娘子能够回心转意的。”

白花道:“这不太可能,仪福娘子外面柔弱,内心十分刚强。秋娘,你快想个法子。”

秋娘想了想道:“最好的法子就是娘子愿意,可公主也说了,娘子外柔内刚。不可能臣服,况且娘子是宋室后裔,对大宋抱有幻想,期望破碎了,自然就认清现实了。”

秋娘的话让白花却忽然想到张仲卿,若赵宋真的亡了,他会怎么办,会像其他的人一样降金吗?还是殉国,或是来金国找赵仪福,带她走。白花心乱如麻,她不愿他死,也不愿,其实宁愿他降金,可白花也知道他是不会投降的,那哥哥会不会杀了,白花不敢想了,喃喃道:“不会,不会的,我不会让哥哥杀了你的。”

秋娘疑惑道:“公主你说什么。”白花只觉失言,敷衍道:“没什么嘛,我去瞧瞧仪福姐姐。”

秋娘忙道:“公主最好不要去。”白花不解道:“为什么。”

秋娘道:“公主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反而会让你们兄妹生隙。公主应该明白太子的用意,公主若去了只会把事情弄糟,不如不去的好,公主放心,奴婢会时常看望仪福娘子的。”

白花思虑道:“也是,我去了会搅了哥哥的局。但是秋娘你要好好照顾圆圆姐姐,不许她受委屈,还有尽快把她接回来。”

秋娘笑道:“公主放心,奴婢知道怎么做,四太子也不会让仪福娘子在哪里久待的。”

兀术一直都在想白花的话:“她是不会屈服你的,也不会喜欢你。”

白花话就像魔咒一样笼罩在兀术头上挥之不去,兀术想起仪福倔强的眼神,冰冷的眸子,心中总是空空的,虽是近在咫尺,却似远隔天涯。

玉嫱见兀术阴沉着脸不说话,小心询问道:“太子郎君怎么了,可是奴家做的不好了。要不奴家给郎君跳支舞解解乏吧!”

兀术正色道:“不用,你两下去吧!”玉嫱闻言,花容失色慌得忙跪下,颤抖道:“太子郎君恕罪,奴家知错了。”兀术颇为好笑,道:“你哪里错了。”

玉嫱道:“太子郎君不高兴就是奴家的错。”

玉香也娇声娇气道:“奴家以后一定好生侍奉太子郎君,求太子郎君留下我们姐妹,我们生是太子郎君的人,死是太子郎君的鬼。求太子郎君慈悲,留下我们。”

兀术似乎对他们说又像是对自己说,道:“你们姐妹俩最大的错就是太听话了。若是像她一样就算了,你们也不可能是她。”

玉香道:“太子郎君说的她是谁,可是海莲娘娘吗?我们一定学她,让太子郎君高兴。”提起海莲更让兀术充满了愧疚感,同时又不知道怎么面对她,只想躲她远远地,顿时心烦意乱,越看玉香、玉嫱姐妹俩越不顺眼,不悦道:“滚出去。”

兀术一声吼,吓得玉香、玉嫱姐妹俩瑟瑟发抖,伏到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兀术看着这姐妹俩惊恐的模样,暗自沉思道:“兀术啊兀术,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海莲太过霸道、仪福太过倔强,这姐妹俩又太过柔弱。究竟那一种女人才是你想要的。”忽然有觉的这姐妹俩没有错,平白挨了一通骂,心有不忍,语气也变得温和起来:“你俩起来吧!”

玉香、玉嫱还是不敢起身,玉香想了想,献媚道:“奴家虽不知太子郎君温和生气,但终归和我们有关系的,奴家就在这跪着,什么时候太子郎君高兴了,奴家就什么时候起来。”

兀术大笑道:“好,你俩愿意跪就跪着吧!本太子出去透透气去。”说罢,把面面相觑的姐妹俩留在殿上,潇洒而去。

兀术来回在走廊里踱步,觉得日子有些难捱。闷得发慌,甚至开始怀念金刀铁马,驰骋沙驰的军旅生活。

忽然看到麻雀扑棱棱的在枝头飞来飞去,叫喳喳的。看的兀术一时兴起,快走几步,拿起梁檐上挂的弓箭,瞄准雀儿,嗖嗖的几箭,似流星一般,雀儿应声而落,有的当场毙命,有的扑哧翅膀挣扎几下,便不在挣扎。

兀术的箭又瞄准远处几棵白桦树上的乌鸦,几只飞箭过去,正在休憩的乌鸦变成了惊弓之鸟,伴着“呱呱”的叫声四处逃散,只留下十几只乌鸦的尸体证明乌鸦来过。

忽然一阵喝彩声,道:“好,太子郎君好箭法。”

兀术回头一看,见是刘宗彦和沙虎漫步而来,兀术笑道:“先生既来了,想必是查出结果了。”

又对沙虎道:“你阿者的病好了。”

沙虎道:“我阿者年纪大了,病是好不了。只能修养着,属下已经找到了韩大夫,请他配了几副药给我阿者吃。已经好多了。”

兀术道:“你俩来的正好,本太子刚打了野味,来,一块尝尝鲜。”说着,把弓箭递给刘宗彦,道:“先生要不也试试身手。”

刘宗彦推迟道:“属下不敢在行家里手面前班门弄斧。属下还是替四太子捡些雀儿。”边说,边躬身捡起起来。

兀术道:“怎敢劳烦先生,先生快请进。”领着刘宗彦来到云鹰殿内,只见玉香玉嫱两姐妹还跪在地上,一旁站着秋娘、小怜。兀术正眼也不瞧她俩,只对小怜冷冷道:“带她们出去。”

玉香、玉嫱姐妹善会察言观色,见兀术脸色不好,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就知道有事情发生,不敢撒娇取宠,战战兢兢的退了出去。

秋娘早已为三人斟满二杯热奶,放到椅子旁边的案几上,见兀术等人有事情要谈,便要悄悄退下,兀术忽然道:“秋娘,你留下。”又道:“先生可以说了。”

刘宗彦押了一口奶茶,从怀里取出一张折叠着的纸,道:“请四太子过目。”秋娘接过递给兀术,兀术打开一瞧,见是一张脚印子。秋娘顺势瞧了一眼,心下一惊,面色微微不安,又仔细瞧瞧脚印的大小,重重出了一口气。

兀术不解道:“这是何意。”刘宗彦反问道:“太子郎君请仔细看看像什么。”

兀术仔细看看了,比比大小道:“像是脚印,好像是女人的脚印。”刘宗彦道:‘’不错,正是女人的脚印,请四太子把所有的女真、辽国、奚人、渤海人婢女、娘娘、娘子都请来,属下有办法查出真凶。”

兀术笑道:“为何没有汉人的。”

刘宗彦笑道:“太子看看秋娘姑娘的脚就知道了。”

兀术顺着刘宗彦的指示看去,只见秋娘穿着绿色盘金绣荷花鸳鸯絮棉锦鞋,虽然不是三寸金莲那样小,可也比纸样上的脚印小太多了。

刘宗彦道:“宋人最是讲礼法的。女孩子从小就要缠足,宋人崇尚的是小而美,大而俗,因而宋人的脚是越小越美。所以属下认为宋女就没必要了。”

兀术道:“秋娘,你按刘先生的吩咐,让除了汉人之外,所有的人都过来。”

一时间四太子府里乱做一团,宋女看到身旁的其他族的女子都被带去,议论纷纷,都出来看热闹,连最不爱看热闹的王氏也出来,问东张西望的雨晴道:“发生什么事了。”

雨晴道:“奴婢也不知道,好像在抓人,不过也不知为什么没把我们抓去。”

另一个宋人婢女道:“不单是我们没抓去,所以的宋人都没抓走呢?”有一人道:“咦!好像是的。我旁边的织布女子是契丹人被带走了。”又听另一个女人高喊道:“和我一块纺纱的奚人也不见了。”

一时间大家众说纷纭,王氏看着那一群女子离开什锦院的背影,不由自主的想到仪福,拢拢有些发白的头发,其实王氏才三十六七岁,已有银发爬上鬓角,丰满圆润、光滑细腻的肌肤早就变得粗糙不堪,穿着一身破旧洗的发白的蓝色棉布袄子,眉头紧皱,担忧道:“不知又要发生什么事了,但愿圆圆不要出事才好。”

雨晴道:“娘娘放心,帝姬不会有事的。”

夜合也道:“看样子不想是冲着我们来的,应该不会为难帝姬。娘娘外面冷,咱们还是进屋吧!”

兀术卸掉灰鼠大皮跑坐在白羊毛毡上,顺手拿起一只洗涮好的麻雀,鸽子放在盐水涮涮,又洒了一层细细的盐粒,和一层薄薄的胡椒粉,抹上蜂蜜,穿在细细的铁丝上,拴在四个铁板支起来的铁架子两头。

沙虎、刘宗彦照做兀术的方法也穿了几串,挂在铁架上。

兀术让人把炭火搬来,放到铁架地上,只见炭火燃起,兀术、沙虎、刘宗彦来回转动铁丝,使得铁丝上的肉来回移动。

先是听到一阵刺刺拉拉的烤肉声音,然后渗着血丝麻雀、乌鸦、鸽子的皮肉,变得金黄色,最后变成焦黄色,有的皮也烤化了,只是烤焦的肉变成黑漆漆的一团,伴着烧焦头发似的难闻气味,充斥的大殿。

这里面属兀术烧烤技术最佳,他考的鸽子、麻雀皮焦肉酥,金黄金黄的,沙虎虽然烤焦了皮,却也能露里面焦黄的肉,至于刘宗彦的要么是烤化了皮,要么是烧着了肉,兀术见状,笑道:“先生想必不熟悉女真的生活。”

刘宗彦面露愧色道:“惭愧惭愧,见四太子见笑了。”

兀术笑道:“女真苦寒,比不得燕京繁华,烤肉狩猎是女真人的必备技能,比不得先生自小读书习字,让满腹经纶的先生做这等粗鄙之事,倒是兀术错了,先生不要见怪才是。”

刘宗彦赔笑道:“不敢,不敢,刘某技拙,见笑见笑。”兀术大笑,喝道:“拿银盘子来。”

不一会就有侍女把捧着银盘子站到兀术旁边,兀术又道:‘把炭火去了。”待人把炭火去掉,兀术抽出挂在腰间的短匕首,匕首套上镶着玛瑙宝石,那匕首很薄,在从窗户、门缝里射进的太阳光下泛着耀眼的光,兀术让把银盘放刚才烧炭火的位置,用薄薄的刀剑削肉,递给刘宗彦道:“先生尝尝,味道如何?”

刘宗彦拿起紧贴在泛着银色刀刃上的一片薄薄的肉,放进嘴里,嚼动几下,赞叹道:“甚是美味。”

兀术挥动匕首左削一块,右切一刀,如此反复数几十刀,十几只烤的肉酥皮焦鸽子麻雀、大雁肉就似纸片似的掉落在银盘里。

兀术笑道:“有佳肴怎么没好酒,来喝酒。”就着牛皮袋子喝了几口,捏起几块肉片塞到嘴里,道:“痛快,人生得意时莫过于此。”

刘宗彦笑道:“大碗喝酒,大块吃肉。那是江湖侠士所为。吞辽并宋,建功立业,才是真英雄,真豪杰。此乃郎君之志也!”

兀术爽朗大笑道:“知我者,先生也!来喝酒。”说罢,把牛皮酒袋递给沙虎,沙虎一口气喝下一半,兀术道:“好样的。真汉子。”

正在酒酣耳热之际,秋娘迎着海莲、兀鲁、穆哥和三位辽人娘子,进来了,朝兀术行过礼,站在一旁。

兀术不经意扫视了海莲一眼,见海莲瘦了一大圈,使得立体的五官更加明显。

海莲神情脉脉、委屈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兀术,看的兀术更加愧疚,不忍心。只见兀术温和道:“莲儿,来,尝尝我烤的乳鸽。”

穆哥颇为不满,语气酸酸的,带着些讽刺的口气道:“哟!敢情太子郎君心里只有莲姐姐,我们这些人都有可无的。太子郎君可不能太偏心哪!”

兀术起身坐到铺着羊毛毡花梨木刻花椅子上,笑道:“看来本太子确实做的不好,不但莲儿怪我,就连穆儿心里也是埋怨我的,本太子得想个法怎么讨穆妃与各位娘子的欢心。”

穆哥笑道:“那倒不用了,只求四太子别得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也别只让新人笑,也让旧人乐乐。太子郎君不知,妾的绿水阁都快变成绿草阁了。”

金兀术知道穆哥是怪他宠爱玉香、玉嫱姐妹,冷落了她,听着这明枪暗棒的话,尴尬笑道:“好一张伶牙俐口。”

穆哥冷哼道:“妾哪里有就有好口才了,那娇滴滴双玉娘子才是真真的好口才呢?要不然怎能的太子郎君宠爱,夜夜留宿云鹰殿,妾如能他们一般,也不被太子郎君嫌弃了。”

海连眉头紧锁目视前方一言不发,她要让自己努力平静下来,她越想让自己安静,心里就烦躁,穆哥与兀术调情的话就越清楚,尤其是听到穆哥说:“夜夜留宿云鹰殿。”想到兀术与别的女人欢好,海连就觉得她的心像锋利的刀剜过一般,痛的无法呼吸,脑袋嗡嗡的疼的厉害。

兀鲁见海莲脸色不好,忙向兀术道:“哥哥,你把大家找来,究竟为何事。”又向海莲瞧瞧道:“你怎么样,没事吧!”海莲遥遥头。

兀术也发现海莲脸色不好,用手支起着头,似乎很疼苦,不禁担忧道:“莲儿,你没事吧!”

海莲也是摇头不语。穆哥一直暗暗观察完颜海莲的反映,发现兀术只要对别的女人好些,或是多说九句话,海莲就气的像是吞黄莲似的有苦说不出,只能干瞪着眼生闷气。

穆哥正为发现海莲的软肋暗暗得意,心道:“我在气她一气。”如此一想,温柔道:“太子郎君今晚去臣妾那吧!臣妾准备了好多太子郎君喜欢吃的东西。郎君长时间不来,妾都快忘记郎君的模样了。”说罢,笑里藏刀的桃花眼递送着一阵阵柔情蜜意,似笑非笑的迷离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兀术。

果不其然海莲见穆哥毫无顾忌的淫妇似的勾引兀术,怒不可遏,上去就是一巴掌,只见海莲气的直喘粗气,双目怒瞪穆哥,似乎一巴掌不解恨,大有把穆哥千刀万剐之势。怒喝道:“打死你这不知廉耻的下贱淫妇。勾人的妖妇。”

海莲的举动震呆了在场的所有人。兀术更是不可思议的看着海莲,就连一向事不关己的辽人娘子也惊的面面相觑,瞪大了眼睛看着海莲。

穆哥的婢女珊瑚愣了好一会,才想起扶穆哥,穆哥更是头眼发昏,跌到在地上,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怒不可视的瞪着海莲。

珊瑚忙扶起穆哥,抽出一黄娟绣芍药巾帕替穆哥擦拭嘴角的血迹,穆哥一把推开珊瑚,猛地扬起手掌向海莲扇去。

兀术眼疾手快,一把拉过海莲,结结实实的挨了穆哥一巴掌,只听得“啪”的一声,五个清晰的手指印留在了金兀术健朗的脸上。

若刚才海莲打穆哥让人吃惊,那穆哥打兀术就更让人大跌眼镜,吃惊不已,尤其是观音娘子在不知不觉见失手洒落丢了佛珠。

耶律观音一惊想要伸手去拿已经来不及,佛珠就要落地,金辇倾身向前,迅速伸出右腿,用右脚勾住佛珠,脚尖轻轻一用力,佛珠上扬,落在金辇手中,金辇侧身递给观音娘子,观音娘子微笑着看看金辇,眼神里充满了感激。

金辇也露出云淡风轻的微笑,只不过笑容稍纵即逝,就是风吹湖面一般,无波无痕。

耶律拂奴只是淡淡扫了他们一眼,便是饶有兴趣看着众人,穆哥最先反映过来,见打错了人,惶恐道:“四太子,我,我,我不是故意的。都怪海莲。是她。”

海莲心疼的抚摸着兀术脸上的手指印,泪眼婆娑道:“兀术,你疼吗?”

兀鲁拔刀怒道:“你敢打哥哥,我杀了你。”

兀术一把夺过宝剑,拦住兀鲁喝道:“够了,别闹了。”

兀术先看了一眼惶恐不安的穆哥,又看了一眼一往情深的海莲,语气冰冷严肃道:“你俩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以后不准同时出现在我的宫殿里,今天这样的事,以后不准发生。”说罢猛地的一扬手,剑已插在朱漆门檐上,一晃一晃的像白练似的闪着银光,连带着剑柄上黄色穗穗也是左右摇摆。

兀术向刘宗彦正色道:“先生笑话也看够了,该办正事了。”

刘宗彦起身拱手笑道:“是,不过还要请四太子、各位娘娘,娘子以及众位姑娘水老朽走一趟。方可知晓。”

兀术道:“哦!先生有话不妨明言。”

刘宗彦却道:“太子郎君请。”

刘宗彦让秋娘带路,领着众人朝酒纺而去。只见酒纺外面排列着数百名的奴婢,有站的、蹲坐的、坐在地上说笑的,或是窃窃私语的。刘宗彦并不靠近他们,只在远处偷偷看着。

秋娘觉得奇诡道:“大人这是何意。”

刘宗彦道:“我在看谁是凶手,她的目的又是什么。”秋娘道:“大人为何不进前观看,又何必偷偷摸摸的。”

刘宗彦笑道:“你瞧,那些个婢女高矮参差不齐。性格也不一样。”秋娘道:“这不很正常码?人哪有一样的。”

刘宗彦道:“是都不一样,不过又一样,性格沉稳的人步伐矫健有力,整齐平稳,性格活泼的人,步伐轻盈、脚印不规范,有大又小,有快有慢,全随心情而定。姑娘瞧右面这群女子正当妙龄,青春活力,对未来的世界有无限的美好,左面这群女子,年纪稍大,面色沉重,沉默寡言。以姑娘看那种人最有可能。”

秋娘想了想道:“我不知道,若要我猜的话,我选后者。”

刘宗彦道:“好,这是姑娘的答案。等会就知道错对了。刘某要的东西,姑娘可带来了。”

秋娘道:“准备好了,不知大人作何用处。”

刘宗彦吩咐秋娘道:“烦劳姑娘倒在地上,摊平。”秋娘照着他的话做了,刘宗彦道:“姑娘把人带过来吧!”

秋娘照他的吩咐把人带来,刘宗彦却让那群婢女一个接一个的在上面走,只见面粉上留下一串串脚印,刘宗彦见了笑而不话。等到最后一个走完,刘宗彦用扫帚把面粉摊平,抹平刚才的印迹,秋娘颇为不解,疑惑道:“大人,你这是?”

刘宗彦笑道:“为避免公正,请姑娘也走一遭吧!”秋娘闻言面色微变,双手不停的搓来搓去,思考对策。

她万万没想到刘宗彦会让她试脚印,更想要找借口,却看到兀术、海莲不知何时来了,正在旁观,略迟疑一下想了想道:“既然大人这么说了,那奴婢就去试试,只求大人还我清白。”

刘宗彦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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