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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47章

作者: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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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两人之间曾经还有几分感情在的话, 这些日子以来谢宝珠跟不同男人的周旋,还有对外宣称她从来没有谈过对象的做法,已经让沈熠文无话可说。www.wenyuanshu.com

“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他懒得理会, 越过面前的人就要往前走。

谢宝珠却伸手一把将他拉住, 语气也有点重了起来:“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之前明明是你送给我的, 真的一点印象都没了吗?你再好好想想! ”

沈熠文本来心情就低落得很,被谢宝珠这理直气壮的样子弄得更烦躁了,忍不住出言嘲讽:“你烦不烦啊, 都说没有了, 而且就算记得,也与你无关吧?你跟我什么关系啊?”

他将手用力一甩。

谢宝珠呆了一下,但是很快几步追了上去,声音也放缓了下来:“熠文, 你别这样, 我知道外面有些乱七八糟的传闻让你听得不高兴, 但你要体谅我……”

沈熠文说:“撒手!滚!”

谢宝珠激灵了一下。

沈熠文何时对她怎么无情过?

从来都是她作为主动方,其他人对自己予取予求。

而作为另一半的沈熠文, 一向愿意无私付出,还曾经说过哪怕自己最后没有选择他, 也会一直在心里默默地爱, 永远在角落里祝福和帮助。

原来男人说的话,都不可信!

眼看对方真的就要走,她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再一次把人拽住,语气近乎哀求。

“熠文, 以前是我不对, 你不要跟我计较这些好不好, 那个镯子真的对我很重要。”

她说着说着,眼泪竟然就这样掉下来了。

看到谢宝珠的眼泪,沈熠文竟然奇异地没有任何同情或者怜悯的感觉,只有不耐。

他甚至有些恍如隔世。

曾几何时,谢菱在他面前也经常哭闹,只得到过嫌弃。

而此时的谢菱已经很长时间再未给过他任何眼神,哪怕他就站在对面,她也完全是视若无睹,仿佛见的是一个陌生人。

他倒是宁愿谢菱对自己有怨有恨,至少说明自己在她心里是与众不同的。

看到这样的谢宝珠,沈熠文忍不住就联想到谢菱,心里颇多感触,一时也松了口:“我真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谢宝珠就重新把翡翠镯子的模样仔细描述了一遍,继而又说:“你还记得吗?上回你跟着那封……信一起送过来的。”

沈熠文摇头:“我只送了信,没有什么玉镯,那玉镯是你们家自己的吧?”

又问:“你找那个镯子做什么?想要的话,一点小东西而已,值得什么,外边大把人愿意给你买。”

谢宝珠对他话语里的讽刺却毫不在意,只反复确认:“真不是你送的?你没记错吗?”

等她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却立刻转身就往家里跑。

谢家,谢爸爸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把客厅里熏得烟雾缭绕的。

谢妈妈烦得要死,手里拿了一份报纸,在那里翻来覆去地看,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将手在面前挥了挥,不耐烦地说:“别抽了,你想熏死我啊!”

谢爸爸把烟头在桌上的玻璃缸里按灭:“干啥,你自己不高兴,连烟都不让人抽了?”

“抽抽抽,你就知道抽,这些年你除了吃喝拉撒,还知道点什么了?也就知道占好处,一遇到事情跑得比狗还快!”

“我说你们女人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现在还啥都没有呢,你就在这屁股跟长了刺似的!坐都坐不稳了!”

谢妈妈将手里的报纸往桌上一拍,指着上面头版头条清晰的照片嚷嚷:“啥都没有??多少天了,小两个月,铺天盖地都是新闻,现在都上央报了!这么大一个国家,都没别的播了吗???你看看这上头怎么说的?名字、年龄、来历,连籍贯都写得清清楚楚,你看这脸,跟她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万一给人看见了……”

“别万一了,那家还有没有人活着都是两说了,要是还有活人,至于那么多年一点音讯都没有吗?要我说,早死绝了,就你老担惊受怕的!”

谢爸爸把在肺最深处憋的一口老烟吐了出来,张开满嘴黄牙的口:“再说了,我们给养大这么大一个活人,就该知足了!就算找上来也得感谢,难道还能找麻烦?”

两人还在说着,突然有人敲门,紧接着,居然听到了人事处主任叫门的声音。

谢妈妈连忙走了过去。

门一开,看到外头站着的人,谢妈妈的眼皮就是一跳。

厂里的书记、人事处主任带头,后面是两个一看就挺有“官相”的人,再后面还跟了三四个安保,众人簇拥着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人,旁边还有个金发碧眼,穿着西装的随从模样的男人。

这个阵仗,把她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几乎是脱口叫:“他爸!”

谢爸爸也走了出来,手里刚摸了根烟,吓得烟也掉到了地上,也顾不得去捡,先叫了声“书记”,又问:“什么风把您几位吹来了?这是?”

书记没有理他,而是直接对那两个很有“官相”的人说:“李处,廖科,这就是你们要找的谢菱同志的父母。”

两人点了点头,不约而同地都转向那个穿中山装的男人。

“谢先生……”

对方走上前来,一开口,中文居然有点生涩。

“谢先生,谢太太,两位好,我是从香樵山岛来的,我的堂兄叫谢清悯,两位应该知道这个名字吧?”

谢爸爸和谢妈妈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我已经谢菱见过面了,也了解了她过去在这里的一些生活情况,据我所知,两位最初的工作都是通过我堂兄推荐得来的,后来又卖又换,才来了这里,这些年,我的侄女谢菱并没有得到什么照顾,相反,还被你们进行了非常严重的冷暴力……”

“怎么会!真没暴力她!哪里暴力了?人都给你们养那么大……”

谢妈妈突然嚷着反驳。

她声音并不小,这天又是放假,本来厂里领导带着这么多人过来,就很招人眼,谢妈妈这么一叫,更是很快惹得周围不少邻居都开门凑过来看热闹。

谢先生却没有要求把外面围观的群众赶走。

倒是书记立刻瞪了谢妈妈一眼,后者立刻就闭上了嘴,只是犹不服气的样子。

“谢菱堂妹初中没读完,你们就强制让她退学,要不是她自己争气考上了军文院,我可能一辈子都得不到她的消息了,你们从小也没有好好对待她、培养她,这些事情,家属院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是不是冤枉,大家都知道。”

“之前的事情,我们也不追究了,毕竟有养恩,两位的工作和当初我叔叔给你们的照料费,已经足以支付你们的付出,但我婶婶的遗产,必须交给谢菱堂妹,我今天就是来办这个的。”

谢先生说完,身边的人就走了出来,一旁还跟着一个戴眼镜男的。

那人说了一串外语,戴眼镜的男的跟着翻译。

读的是谢清悯临死前留下的遗嘱,上面列清了他当初留在国内的各种东西,大部分都留有照片,小部分虽然没有照片,但是也有名字和简单的描述。

古董、首饰、字画,甚至还有金条。

听得在场的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而随着遗嘱的公开,再加上谢先生的补充,刚围过来的人也逐渐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多年前谢妈妈一家是借住在谢菱母亲娘沈矜茹家里的亲戚。

沈矜茹嫁给丈夫谢清悯之后,夫妻恩爱,只是突然有一天,谢清悯接到了家人的通知,他已经移居香樵山岛做生意的父亲突然身患重病,拍电报让他帮忙过去照料生意,再料理身后事。

然而这个时候,沈矜茹刚有了身孕,并不适合长途跋涉出国。

偏偏沈家人丁单薄,已经没有亲人在身边,谢清悯只好把妻子托付给了得知消息后主动请缨的谢家人。

谢妈妈的娘家一直跟沈家走得很近,因为家里条件不好,得到过特别多的照顾。

谢妈妈的老娘是个懂得感恩的人,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把沈矜茹照顾得健健康康的。

可事情就是那么不遂人意,沈矜茹孕期八个月的时候,香樵山岛突然发生大地震,谢清悯再没了音讯,同时又有流言传说他死在了大地震中。

沈矜茹被打击得早产,生产过程中又遇上大出血,最后没能抢救过来,只留下谢菱一个早产儿。

她临死前把财产留给了女儿,又挪出来部分托付给了谢老娘,请她帮忙照顾女儿。

谁知道,谢老娘只来得及将谢菱养到三岁就走了。

她知道女儿女婿不怎么靠得住,临走前逼着他们发誓一定要把谢菱养大,又在银行的保险柜里留了一份信给谢菱,必须要她二十岁才能打开。

而在香樵山岛上,谢清悯却并没有死,他受了重伤,最后只能截肢,双腿都没有保住,身体也一直处于病危的状态。

岛上因为灾难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一直没能及时恢复对外通讯,而当时联络并不方便,还没等到跟家里联系上,谢清悯就病危了。

临终前,他把家产分成两部分,一份留给了妻子和或许已经出生的孩子,另一部分留给了自己的堂弟,也就是此刻来到这里的谢先生,请他帮忙找到妻儿。

只是国内那些年发生了不少事,并不适合海外关系回来找寻,加上谢家这对夫妻多次辗转不同城市,导致在国内人生地不熟的谢先生花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有找到人。

听到这里,围观的邻居们都忍不住痛骂起来。

“老谢,你们夫妻两个也太做得出来了吧??”

“还是不是人啊!”

谢家父母两个险些都要站不稳了,可被那些穿着制服的人和安保盯着,又有书记和人事主任坐镇,加上其实早就理亏极了,原本还想反驳,可当见到谢先生拿出来的当年老娘和谢妈妈自己签字画押的签收书之后,哪里还敢说什么,只好老老实实从各个不同的上锁的柜子、箱子里把部分物品拿了出来。

谢先生带来的人在一一清点,点到最后,也只有清单上的一小部分而已。

谢爸爸见瞒不过去了,只好说:“有些在老家,有些卖掉了……”

“我嫂子的存款在哪里?”

谢爸爸咽了口唾沫:“差不多都花了……”

“花哪了?”

两口子就在这里一一数,比如家里的装修、家具,跟女儿外出游玩,一家三口的各种消费,平常的大鱼大肉。

而这些,里面都没有谢菱的份。

不是他们不想带上谢菱,而是都一个厂里的人,大家挨得那么近,怎么可能瞒得过去呢?

供述到最后,所有人看向谢家父母的眼神都不对了。

贪图了别人父母那么多东西,每天都在享受,却那样对别人的子女。

实在是太厚颜无耻了吧!

当屋子里东西清点得差不多的时候,谢爸爸在厂里领导的要求下,不得不带上了好几个人一起去往老家将藏起来的谢菱母亲遗物起出来。

好不容易把那群瘟神送走,谢妈妈瘫倒在了椅子上。

想到刚刚邻居、同事们的一片骂声,还有领导们不屑一顾的样子,谢妈妈心里又是恨,又是痛苦,却又不知所措。

这份工作还保得住吗?

虽然没有违反法律,可道德上,好像真的说不过去。

厂里应该是不可能开除自己的吧?

可要是名声坏了,被打发到那种最脏最苦的岗位,大家都不理他们的话,日子也不好过。

唉,早知道就不要做得那么明显了。

可要是谢菱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他们一家,又哪里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都怪谢菱那个白眼狼!

希望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吧!

时间长了,大家也许就不会关注了。

虽然谢先生没有要告他们,也承诺如果不严重,不会去追究以前的开销,可要是那笔数目最后算出来太过巨大,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后悔。

正当谢妈妈担心这件事情会对女儿未来的发展产生不好的影响时,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转头一看,居然是谢宝珠回来了。

谢宝珠满脸的焦急,一进来就问:“妈,我们家是不是有个翡翠镯子?绿色的,好像以前是放阳台那个篮子里。”

谢妈妈心里再烦,也不可能不理宝贝女儿。

她想了想:“绿翡翠镯子?是不是在杂物间那个书桌的抽屉……”

说到这里,谢妈妈的脸色顿时变了。

家里确实有一个绿翡翠镯子。

那是沈矜茹给女儿的遗产,刚刚已经被那个谢先生带来的人收走了,说是将来要交给谢菱。

“你问那个干嘛?”她顿时脸色一变。

“我有要紧用!”谢宝珠听到谢妈妈的话,心里松了一口气,立刻就往杂物间里跑。

可没跑出两步,又给她妈拦了下来:“别去了,没有什么镯子,被人拿走了。”

“什么?什么叫被人拿走了??”

谢妈妈知道事情不可能瞒得住,只好将刚刚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说。

谢宝珠听完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其实上辈子就有所怀疑了。

谢菱长得跟谢家人一点都不像,性格也非常不招人喜欢,父母对她也是从来不管。

可这些又不关自己的事,她当然懒得去理会,甚至也觉得谢菱的存在很多余,烦得不行。

只是谁又能想到,那么重要的手镯,居然会是谢菱的呢??

谢宝珠双脚发软,身上也一阵阵地发凉。

明明到了自己应该已经有灵泉的日子,灵泉却怎么都不来。

她本来以为那个灵泉是自己身上自带的,突然有一天就能自我觉醒。后来才发现不对,把曾经的事情回忆无数遍,总算发现了重点所在。

那一阵子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很普通,少数异常的点都被一一尝试并排除之后,就只剩下了一样。

她仔细回想,当时应该是谢妈妈在收发室收到了沈熠文的表白信,带回家之后不想让谢菱看到,就锁进了柜子里,等自己去拿的时候,看到下面的镯子,不小心给带了一下摔坏了,偏偏就有那么一点溅起来的碎玉擦破了她的脚,沾上了血。

十有八九,是那个玉手镯的问题。

不是经常有那种古代传奇里面,宝物认主,是通过滴血的吗?

自认为找到了缘由,谢宝珠刚开始还以为是沈熠文的东西,早知道是自己家的,她不耽搁那一会,说不定现在已经把镯子拿到手了。

可现在家里跟谢菱早就闹翻了,连面都见不到,她还怎么去检验真假?

而且刚才闹了那么一出,可能很长一段时间,谢家都要被同事邻居们指指点点。

没有了玉镯,就没有灵泉,没有灵泉,怎么去发展自己的事业??怎么去踏上成功之路??

要知道自从她跟沈熠文没关系的事情传开之后,军一院里对她的培养也没有以前那么重视了。

谢宝珠一直以为这些都是靠自己的能力得来的,现在才发现,其中也不乏其他人的助力。沈熠文并没有她原本以为的那样无用,而自己认识的其他的男人,前期追求的时候许下很多诺言,口花花的,什么都说得出口,一到要兑现,就支支吾吾了。

“妈,咱们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那个翡翠绿镯子拿回来?其他东西都算了,那个镯子真的很重要!!”

其他钱财都是身外之物,谢宝珠是曾经成功过的人,对这些并不那么看重,不是不在意,而是知道只要自己有了能耐,有了灵泉,靠着医术,所有的一切,钱财、权利、美色,都能再次回到自己手上。

谢妈妈难得地对女儿说了重话:“什么时候了,你还管什么镯子不镯子的!那么多好东西,全给他们抢走了,本来都是留给你的……现在……唉,还有那个存折,你外婆留在保险箱里的……”

她说着说着,忍不住咬牙切齿起来:“早知道这样,老婆子一走,我就把这个谢菱这个小霉星给送人!不然怎么会有这么一天!”

想到这里,谢妈妈越发后悔取来。

要不是惦记着那个保险柜里的好东西,哪里还能让谢菱好好活到现在。

当初谢爸爸说见好就收,是她胆子小,又觉得自家亲妈放保险柜里的那个折子不知道有多少钱,取出来,将来女儿十辈子都够用了。

如果不贪这一点就好了……

谢宝珠见亲妈想不出来什么办法,气得要死,但她也无可奈何。

接下来的日子,使了无数办法,她也没能再拿到那个绿镯子。

而没有灵泉的她,整天都在怨念中生活,惦记着上辈子曾经经历过的辉煌,越发颓废,完全失了上进的心。

本来按照她拥有过的条件,只要踏实学习,能力肯定能精进,也未必不能成为一个名医。

可她因为有过灵泉,由奢入俭难,遇到困难之后下意识就是找捷径,从来不肯脚踏实地,慢慢的,别人都在进步,唯有她原地踏步,某次还因为不够谨慎,擅自采取了一个错误的治疗方式,引发了小型事故,最后被军一院通报批评,强行调职。

这个时候,原本一直围绕着谢宝珠的几个男性友人统统不见了踪影,唯恐避之不及。

听说自己要去的地方是一个鸟不拉屎的乡村,她哪里能吃那样的苦,四处找关系未果,思来想去,只好把主意打到了沈熠文身上。

可出乎谢宝珠意料的是,沈熠文的发展也并非曾经的那样顺风顺水。

明明没有了傅廷坤的针对,他应该一飞冲天才对。

可福祸相依,没有危险也就意味着就丢失了那些在极端危险中产生的机会。

沈熠文没能得到机会历练自己,哪怕有了展示的场合,表现出来的能力也不足以让人惊艳,再加上之前许多事情,导致家族中的沈大伯不再像以往那样赏识器重他,所以数年过去,他居然还只是普普通通,毫无建树。

对着庸碌平凡的沈熠文,谢宝珠失望透顶,可实在没有其他选择,只能厚着脸皮找上了门。

沈熠文完全不予理会。

先不说他个人根本没有帮助的能力,沈大伯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好说话,现在连见一面对方都不容易了,更别说开口求助。

而谢宝珠本来就犯了错,接受处分是顺理成章的事,没道理逃避。

再说,他们两根本没有了关系,自然不可能再为其奔走。

况且真要有那个能耐,他自己怎么可能一直爬不上去。

打发走谢宝珠,回到岗位的路上,沈熠文看着路边的绿化带,宿舍楼,仿佛又回到了自己把谢菱从房间里撵出去的那一天。

他不禁想,如果当初自己接受了对方的告白,两人最后结婚生子,现在是不是小孩都能打酱油了?

大屏幕上貌美如花,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牵动着所有人视线的谢菱成为自己的妻子……

沈熠文突然就想入非非起来。

午夜梦回,他醒来的时候,常常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自己明明不应该是这个发展才对,可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

沈熠文十分茫然,可转头一看,见到告示墙上贴的公告,最前面的那一页,正好是傅廷坤的照片和履历。

他又要提拔了,那么快,火箭一样的速度。

可自己呢?

沈熠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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