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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第一百八十二章

作者:柠檬拌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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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天药老人这些人碍眼,药堂的气氛很快恢复如初。www.nmghmwl.com

不过大家表面上看没有什么不对劲,心里却是闷闷的。天药老人的那些话在他们心中盘旋着挥散不去,谁都没想到医术如此高明的代兰琴以前还经历过这些。

一个化筋散都能让王烁这样上过战场的大男人痛不欲生,当初的代兰琴又是怎么生生忍受下来的呢?

裴司玉状态也不太对,重点表现在代兰琴做什么他都在跟着。

侧头看了眼磨药都要在自己身边的裴司玉,代兰琴忍不住推了他一把,低声道:“你离得这么近做什么?大家都在看你。”

“让他们看。”裴司玉满不在意,甚至离她更近了些:“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吗。”他手上动作没停,平静的声音中有些难以描述的沉闷,“你从来没说过。”

“说什么?”

裴司玉沉着声:“说你以前受过这么多苦。”

代兰琴的表情淡了些,像是在回忆,却又好像早就看淡了一般:“都过去了。何况说了又有什么用,以前的事情谁都改变不了。”

她恨天药谷,但也不得不承认没有天药谷就没有现在的她。

“是改变不了以前,但能改变以后。”裴司玉停下磨药的动作,眸光深沉且认真地看着她:“以后我会对你更好。”

代兰琴看着他脸上心疼、坚定各种情绪交杂,忍不住弯了弯眉眼。

她一笑身上清冷就散一些,那双亮亮的眼睛还透着几分与她不符的乖巧。

裴司玉情动,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脑袋上突然多了重量,代兰琴一怔,却没有躲开,任由他在她头上作乱。

裴之礼匆匆赶来看到的就是这郎情妾意的一幕。

那两人对望着,旁边还有起哄的百姓,看上去是那样登对。

可这场景落在药堂外的裴之礼眼中却是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睛,让他的心都抽痛起来。

侧面突然打下来一道阴影遮挡了视线,代兰琴和裴司玉同时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去,只见裴之礼目光紧锁着代兰琴,露在外面的眼中透露出几分受伤与恼火。

“本宫有话与你说。”

代兰琴对上他的视线,不过一秒就移开,“殿下有话在这说便是。”

裴之礼睨了神色有些紧绷的裴司玉一眼,强调道:“本宫要与你私下说,以前的那些事本宫都知道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裴司玉不慎触掉了手边的石臼,沾着药沫的石臼砸在地上碎成两半,声响惊动了不少人。

“抱歉。”裴司玉没再看两人,他俊脸微沉着蹲下身去捡那已经不能用的石臼。

代兰琴的视线跟着他,在地上的碎片上停留了两秒后收回。

“走吧。”她语气平淡地对裴之礼道:“跟我来后院。”药堂的后院以前是住人的,现在倒是这一片最安静的地方。

裴之礼赶紧抬腿跟上她,在无意中看到裴司玉青筋暴起的手背时他眸中飞快划过了几分得意。

他就知道自己和代兰琴曾经一起经历过的那些是不会被取代的。

-

早春还残留了一些冬日的料峭,后院呈房屋环绕的布局,为了出行方便还留出了一条小径。

代兰琴正好站在小径的风口,风吹过来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将手往衣袖中缩了下。

裴之礼看到了她的小动作,伸手就想拉她:“随本宫换个地方。”

话音未落,代兰琴已经闪身躲过了他的手。

“不用麻烦。”

“……”

看着抓空的手,裴之礼心中一阵空,他忍不住低声道:“方才裴司玉碰你的时候,你没躲。”知道了代兰琴的身份后,他声音中都多了几分酸涩。

不管是几年前还是半月前,裴之礼都是翩翩公子的模样,一身傲骨不允许他表现出自己的脆弱。但是此时此刻他脸上竟然能看出脆弱。

代兰琴以为自己会不忍,毕竟她把这个男人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坚持不懈地找他。可不知什么时候起,当年那个矜贵公子的形象越来越淡,让她记忆更加深刻的成了眼前这个对林思尧万分温柔对她却只有伤害的裴之礼。

收拾好心绪后,代兰琴有些嘲讽地反问:“殿下在这种紧急时候叫我出来便是为了这种小事?我允许谁碰应该与你没什么关系吧。”

“有关系!”裴之礼急道。

他胸口发闷,不管是对当年那个姑娘的感激还是喜欢都告诉他一定要将眼前人挽回来。

他深深地看着代兰琴,好似要将她刻进心中一般,直到触及她眼底的不耐他才沉声道:“当年是你救了本宫。对不起是本宫失言,认错了人。”

代兰琴淡垂着眉眼,不太在意的模样:“殿下记错了,我救的不是你。”

见她不为所动,裴之礼愈发着急,连自称都忘了,“是我,三年前在梨花村的那些你都忘了吗?我对你说过会娶你,还将自己的玉佩给与了你。”为了证明,他甚至强调,“在宫里本宫看到那块玉佩在你的包袱里,你为何不告诉本宫?”

听他的语气居然还有些埋怨。

代兰琴顿时没了与他周旋的欲\望,她嗤了声,漫不经心地迎上他追问的视线,“你会信吗?”

裴之礼被她冰冷的视线刺得躲闪了一下,还没开口又听到她清冷的声音。

她落在他脸上的目光满是失望,“从你抓我回东宫开始可有相信过我?你只信林思尧,信我是个毒妇给你心爱的女人下毒。”

“不是那般!”裴之礼慌乱之下抓住她的手臂,力道大得代兰琴拧了拧眉,“本宫以为当年的女子是她,本宫当年承诺过的……”

代兰琴抬手打断,接着他的话说:“你承诺过很多,只要见到我就能认出我是你说的,不会再让我受到一点伤害也是你说的,试问你做到了哪点?”说着她撩起宽大的衣袖露出自己伤势未愈的手臂,“这便是你说的保护我,若不是裴司玉,我怕是连清白之身都保不住。”

她并不愤怒,说话语气也没什么起伏,然而每个字每句话都像针一般扎在裴之礼心头,心跳一下都带着疼痛。

他眼中皆是痛色,声音轻颤:“不要说了……”

他以为自己和代兰琴之间只是隔着一层玻璃纸,只要把误会解开这件事就能过去,他也愿意花更多时间去弥补她对她好,但是很显然她不愿意。

一把甩开他的手后,代兰琴脸上讽意更甚,咄咄逼人道:“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既然你已经看到我的包袱里有玉佩,此次来湖镇为何还带着林思尧?舍不得她?”

裴之礼摇头,音色沙哑:“本宫只是不确定,她知道很多只有我们才知道的事情,直到天药老人说本宫当年中的是天药谷的步步苦。”

裴之礼不明白林思尧能知道这么多事的原因,代兰琴却是知道的,想必原来的剧情中裴之礼一辈子都会把林思尧当成当年喜欢的人疼爱。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觉得不公,凭什么林思尧可以仗着自己知道一些剧情冒充别人,她却要受这么多苦。

不过现在她已经没有这种念头了,比起林思尧她得到的也不少,她有沈意伶一直帮着她,有裴司玉护着她,玲箩、裴佞甚至于湖镇的这么多百姓都让她知道她值得认识更多更好的人。

思绪飘散间她看到不远处的柱子后露出了一截衣角,墨绿色的绸布边上还用暗线绣着一只鹤。

不用细看也知道是谁,代兰琴有些想笑。

再看一脸苦涩的裴之礼时,她只觉得自己看错人。

她若是裴之礼,喜欢上别人就大方承认,绝不会这般犹豫不决最后伤害两个女人。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代兰琴拿出一块玉佩塞进裴之礼掌心,语气中多了些释然:“其实你喜欢的只是当年救你的人,那人是我或是林思尧对你来说并没有什么所谓。”

说完她就要走,不料手臂再次被人抓住。

裴之礼无力地看着她,挣扎道:“是本宫的错,我会处理好林思尧的,你给本宫一个弥补你的机会。”

“弥补可以,金银珠宝、珍惜药材我都收,殿下可以直接送到溪水街弄堂。”

裴之礼一愣:“本宫呢,你不要本宫?”

“你?”代兰琴好似听了个笑话一般,“救命之恩你应当回报,不是报复我。”

裴之礼脸色一白,想到自己做过的种种,他连生气恼火的资格都没有。

手指无力地松开之时代兰琴已经挣脱他朝着里堂走去,看着她的背影,他沉痛地闭了眼。

-

玲箩至今忘不掉第一次见到代兰琴的时候她满身是伤的样子,因此代兰琴刚回来她就着急地小跑过去。

“代姑娘,你没事吧?”她上下打量着代兰琴,确定她脸色和刚才出去时候无异才稍稍松了口气。

代兰琴笑着拍了拍她的肩,“没事,你去忙吧。”

玲箩放心地应了声,这才继续去做自己的事。

药桌前的裴司玉看上去心情格外好,虽然看不出口罩下的嘴角有没有上扬,眼中的笑意却是藏不住的。

他一只手摁着豆豆,另一只手上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汁。

豆豆苦着小脸费力挣扎:“三皇子殿下,我今天已经喝过药啦!”

裴司玉不松手,“你既然唤阿琴姐姐,唤我哥哥便是。”

豆豆不太敢,但还是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三皇子哥哥,为什么让我再喝一碗啊?”

裴司玉笑了笑:“因为我心情好。”

豆豆:“……”

最后还是代兰琴走过来把豆豆从他的魔抓里解救出来。

“你笑什么?”见裴司玉变回一本正经的模样却不收笑意,代兰琴戳穿他道:“你刚才去后院了。”虽是询问,用的却是肯定句。

裴司玉当然不承认,他大义凛然:“怎么可能,我从来不做偷听那种事。”

代兰琴抬腿勾起他外袍上的那只鹤,“可是你的鸟都露出来了。”

裴司玉:“……”

他顺着她纤细的小腿看到那只鹤,突然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好。

明知道她没有别的意思,他还是有一瞬间觉得羞。

裴之礼从后院回来,站在后门的位置刚好看到代兰琴和裴司玉贴得很近。

他俊脸灰败了一瞬,玉佩的棱角刮得他掌心生疼。

……

林思尧自认为作为一名现代女性思想成熟,不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就要死要活。

可当事情发生的时候她还是难过到崩溃,她甚至控制不住跑到了代兰琴面前。

“你是故意的对吧!玲箩这么细心的宫女不可能会连一个包袱都拿不好,一定是你指使的!”林思尧眼中含泪,眼神鄙夷:“你已经有三皇子了,为什么还要和我抢太子!你就是见不得我好是不是!”

深夜的巷子无比寂静,衬得脸色惨白头发凌乱的林思尧像一只女鬼。

发疯的女鬼。

代兰琴平静地看着眼前发疯的女人,抬手毫不留情地拍开了她指着自己的手。

“我当然见不得你好,每次看到你这张虚伪的脸我都恨不得将你撕碎。”代兰琴眯着眼,刻意压着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森冷,“你知道自己犯的是什么罪吗?欺君之罪是要诛九族的。裴之礼愧对于我,即便我现在提出要拿你试毒他怕是都不会拒绝。”

她朝着林思尧走了两步,手上出现了好几个药瓶,“所以你想试试哪种毒,从皮肤开始烂到骨头的凋零毒还是从器脏开始烂到脸,最后只剩下一张人皮的噬心散?”

林思尧被吓坏了,冷仲和暗牢的那个士兵是怎么死的她隐约听立春讲到过一些,那时候她只觉得裴之礼对自己真好,居然把代兰琴丢进那样的地方。

可现在她觉得这些事根本就是代兰琴做得出来的。

“啊!!”失声尖叫了一声后林思尧跌坐在地上,她摇着头手脚并用地往后挪,颤着声音警告:“你、你敢!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殿下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背突然抵住一个硬物,林思尧身子一抖,慌乱抬头看到裴之礼紧绷的下颚线。

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似是得救了,手脚并用着爬起来抱住了裴之礼的大腿,哭着告状道:“殿下你一定救我!代兰琴她要杀了我!”

她以为裴之礼是自己的救赎,就算她的身份是假的他们的感情也是真的,那些朝夕相处的日日夜夜不可能这么容易忘怀。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裴之礼现在对她只有怨,见到代兰琴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后,林思尧那点三脚猫的能力根本不够看,他甚至怨自己没有早日认清林思尧的真面目。

对上代兰琴淡漠的视线,裴之礼抬腿就将林思尧踹倒在地,硬声道:“从今日起林思尧不再是太子妃。”他看着代兰琴,狠心道:“她任你处置,怎么样都可以。”

林思尧娇嫩的掌心从地上摩过,钻心的疼,可她就跟感觉不到一般伏在地上震惊地回头看着裴之礼。

这个男人,昨天还揽着她说些情浓意切的话,今天就将她交给了一个毒妇。若是落到代兰琴手中她哪里还有命活下来?

林思尧的视线被泪水模糊,她突然醒悟过来,这就是个吃人的时代,没有了裴之礼的庇护她就什么都不是,就连自己的性命她都保不住。

悲痛与绝望交缠之际,她突然捂着自己的胸口干呕了几声。她脸上本就满是泪水,这会儿直接用泪洗了脸,接着她意识一散昏倒在地。

裴之礼和代兰琴似乎都没想到她会晕得这么快,直到一道戏谑的男声自裴之礼身后响起。

“不愧是皇兄,身体真好。”

裴之礼转头不明所以地拧眉:“你在说什么。”

裴司玉嘴角勾着笑,对着林思尧的方向微微颔首:“皇嫂这不是怀上了吗?没想到父皇这么快就要有皇孙了。”

他语气中带着嘲讽,显然是故意称林思尧为皇嫂。

可裴之礼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他看着地上的林思尧满目震惊。

他到了成婚的年纪,膝下有大皇孙百利无一弊,若林思尧真的有孕……

看出他的犹豫,裴司玉趁热打铁地加了句:“不过这样的女人也不配生下裴家的孩子,阿琴应该还没有用孕妇试过药吧?”

代兰琴拧了下眉,刚要说自己不用孕妇,就见裴之礼急急地上前将林思尧打横抱了起来。

他愧疚地看着代兰琴,声音细若蚊蝇:“本宫先带她回去找大夫查查。”

“我不就是大夫?”代兰琴笑:“怎么,怕我毒死你的种?”

裴之礼脚步微顿,没有回话。

“如若她真的有孕,孩子生下来再交由你处置。”说完裴之礼就抱着林思尧大步走了。

离开之前他忍不住回头过一次,代兰琴看着他,眼中一点波动都没有,唯一透露出来的一点也是失望。

从这一刻开始,裴之礼也明白自己是彻底丢了曾经那个对自己好的代姑娘。

……

裴之礼很快消失在了街道尽头。

代兰琴还在失神之际肩上一重,是裴司玉拿来的狐裘。

“不是让你照看着药炉吗,你跑出来做什么。”代兰琴问他。

裴司玉十分自然地替她系上绳,“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外面。”牵着她往回走时,他清声道:“裴之礼不是什么好东西,阿琴你别想着他了。”

代兰琴心不在焉地嗯了声。

其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裴之礼的感情就淡了。被背叛的不甘与恨意也不知不觉间被身边那么多人冲散。

想到什么,她轻叹了口气感慨:“帝王家多凉薄,这句话果然没错。”

裴司玉脚步微顿,他有些不满地捏了捏她的手腕,“你不要一棒子打死所有人,我对你热得很。”至于对别人,他不否认自己的凉薄。

代兰琴被他牵着,一时间没有回话,也没有甩开他的手。

-

林思尧怀孕了,在这关键时候这个孩子救了她一命。

一夜之间她的身份好似回到了从前,连立春都回到她身边照顾。

裴之礼将林思尧安排在了前城,他不去亲自见她,也没有脸面去代兰琴面前刷存在感。从他那晚选择林思尧开始就已经彻底失去了和代兰琴重归于好的可能。

他甚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代兰琴与裴司玉的关系越来越亲近。

好几个夜晚他都后悔,只是后悔有用的话这世界也不会有这么多遗憾事了。

……

时间转眼过去两个半月,湖镇只进不出控制了瘟疫的扩散,再加上代兰琴没日没夜研制出来的“疫苗”,湖镇大部分疫病患者痊愈,也没有新的病患。

代兰琴到湖镇的第三个月,所有病患都得以痊愈,意味着他们也要离开湖镇回京。

她离开的那天天气很好,一路上都是眼眶通红的百姓,早就把她当做亲姐姐的豆豆甚至抱着她不肯让她走,他娘花了好大劲才把他扯下来。

“代姑娘,你的恩情我们湖镇百姓这辈子都不会忘。”将百姓放在一起的干粮特产都装上车的时候,王川中都忍不住掉了眼泪。

他虽然没有染病,可他心里清楚,要是没有代兰琴来救了这些人,他要么和大家一起患病而死要么被皇上处死,是代兰琴靠本事把他们都保了下来。

代兰琴情感淡薄一些,这会儿却也忍不住鼻子发酸。

她没说什么,只是对着各个方向的百姓都挥了挥手。

上马车的时候裴司玉抱了她一把,落座后他的神情却有些凝重。

代兰琴将车帘卷起来后看到他的表情,“怎么,舍不得?”

裴司玉摇了摇头,他伸出手往她只剩下骨头的手腕处一比,不无心疼道:“我分明和你一同用膳。你怎么还是清瘦了这么多。”

“瘦不好吗?”代兰琴轻笑:“刘家嫂子还总问我有没有什么药能让她瘦下来呢。”

听着她不在意的语调,裴司玉拧眉:“不好,抱着硌手。”

“……”

代兰琴瞪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两人安静下来,一个陷入分别时候的失落,另一个则是已经开始想要怎么把人再养回来。

太阳升起的时候马车一同出发,马还没跑几步却听到后面传来一阵喧闹。

代兰琴听出那是林思尧在尖叫,她想探头去看时被裴司玉拉了回来。

两边的马车还没出发就分开了。

后来回到宫中后没多久代兰琴从玲箩口中听说了那日在湖镇发生的事情。

原来林思尧是假孕。

她的孕脉是真的,肚子也大了一些,可是在出发前她不慎脚滑摔下马车,小产时候却只有一滩血。前来救治的郎中发现肚子里根本没有孩子的时候都被吓瘫在地。

代兰琴知道有假孕药,但她没想到林思尧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将这药用在自己身上。在湖镇的时候她也见过林思尧几回,那趾高气扬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心虚或者知道自己没有孩子的。

没再多想,代兰琴又问道:“后来呢?”

玲箩摇了摇头,有些感慨却不同情地道:“那下诊断的郎中被太子殿下当场砍头,太子妃…哦不,是林思尧被丢在了湖镇,什么都没给她留下。她之后怎么样,立春也不知道了。”

代兰琴心中微动,有些难以言述自己的心情。

假孕对女人的伤害极大,即便没有真的孩子也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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