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骄阳微微偏头，看着林恩言：“乌鸦是引夜城的神鸟，它们生活在引夜城离红月最近的红月堡里，血族子民可以各凭能力去红月堡收服乌鸦为己所用，让乌鸦认主。至于咒语，那只有乌鸦和主人知道。”

林恩言喃喃道：“还可以这样……”

她之前找虞骄阳拿了血族的史书之后，回去有看过。

关于红月堡，她看了一些，也知道那里面住着数不清的乌鸦，守护着红月。

但她没想到，还可以将乌鸦收回己用。

虞骄阳见林恩言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提醒她：“红月堡的乌鸦是有智慧的神鸟，它们不会轻易认主，越是能力强的神鸟，越是高傲，一般人收服不了。”

林恩言眼底一亮，是心动的感觉。

她现在就想回引夜城去试试，能不能收服一只神鸟。

虞骄阳看出她的想法，但笑不语。

……

晚上。

林恩言去了金铭阁。

林显说要让凌可鸢给她赔礼道歉，她都有点好奇凌可鸢要怎么给她道歉了。

她到金铭阁的时候，比林显和她约定的时间早了二十分钟。

不能到得太早，也不能到得太晚。

到了门口，她就给林显打电话。

林显比她到得早，已经在金铭阁里面了。

他接了林恩言的电话，就出来接她。

“言言！”

“林叔叔。”

林恩言微微弯腰朝林显问好。

她抬起头，就看见了站在林显身侧后方的凌可鸢。

凌可鸢穿着一件米白色的大衣，长发披肩，看起来柔弱可人。

她小声叫道：“林学妹。”

林恩言牵了牵唇角：“凌学姐。”

两人对视了一眼，无声的较量。

随即，两人又别过脸去。

“我们先去包厢。”林显低头朝林恩言笑眯眯的说完，又转头朝凌可鸢使了个眼色。

凌可鸢立即上前，欲挽住林恩言的手臂。

林恩言像是没注意到凌可鸢的小动作似的，绕到了林显的另一边和他并排着走路。

然后，她回头看凌可鸢一眼。

凌可鸢暗自咬牙，跟了上去。

几人一进包厢，坐在餐桌前的凌素雪就站了起来：“言言来了。”

林恩言愣了一瞬，叫她什么？

凌素雪笑得一脸温柔，似是不好意思的说道：“昨天晚上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亲切，阿显也叫你言言，我也就跟着叫了，你不介意吧？”

亲切？

怕不是亲切得想弄死她吧？

林恩言的嗓音有些轻：“不介意，林阿姨。”

凌素雪闻言，面上的笑意更深，她朝站在林显身后的凌可鸢看了一眼。

凌可鸢上前，替林恩言拉开了椅子，殷勤的说道：“林学妹，你坐这里。”

林恩言似笑非笑的看了凌可鸢一眼，伸手拉开了旁边的椅子坐了下去，一脸乖巧的说：“凌学姐，我好手好脚的自己能拉得动椅子，麻烦你多不好意思。”

凌可鸢顺势说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比我小，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更何况昨天晚上的事……”

她自责的咬了下唇角，继续说：“让你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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