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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对了,我们好像忘了什么事?”方妖摸了摸额头。
“什么事?”
“你朋友....”
“哦.....对对....”虫虫拍着脑门,想了起来,“差点把青青忘记了....哎。”
方妖没有好气的说:“哎你个大头,快去吧,人家哭着走的....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哟哟哟,人家哭不哭跟你有关系吗?”蓦羽插了句。
“怎么也算是半个队友,我关心一下,不行啊....”
“呵呵,不得了咯,皮王不装逼,都懂得关心了...”虫虫挑刺嘲讽。
“最近天寒,皮王都有些畏寒了,貂皮大衣咱是没那福分了,不如多碾死些毛毛虫,剥他个千百来张毛皮,缝个虫皮大衣御御寒?”
方妖的反击,语速不疾不徐。前半段不明所以,虫虫正被带的侧耳细听着呢,没想,听到最后竟是骂的自己,顿时被气得不清,直接爆了粗口,“次奥,滚!”
蓦羽,柚少被二人逗得不轻,呵呵直笑。
“好了好了,快去吧。”笑毕,蓦羽出言。
“哎,哥受了一天的气,也该找好朋友消消气去咯。”方妖摇着头长舒一口气。
“你把人气得半死,你还受气?”虫虫临走犹自受不了方妖的话。
“你的好朋友是谁?”柚少皱眉不解。几人是玩了几年的好友,现实早已认识,有什么事都会在一起吐槽吐槽。经历了几次的线下赛,尤其是方妖的女朋友那件事之后,几人的关系更是更进一步。
方妖嘴角微翘,“风里雨里他默默等我归来;日里夜里但凡我有所求,他必无怨言的迎合;我的臭脚可以在他身上乱踩乱蹬,我的臭袜可以甩在他头上,我的臭屁可以贴着他脸连发十响;关键是,我如此待他,却不需要任何道歉...哎,我的好朋友,好兄弟啊....”
“你确定,这是好兄弟,不是老情人?”柚少眼光闪了闪,反问道。
“兄弟,你特娘的去找个情人,怼她脸上放十来个臭屁试试....我看你丫的也是个跪搓衣板的命!”方妖怒斥。
“少放屁,你说的是谁啊?改天拉过来让我们认识认识。”虫虫催促着。
“你们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废话。”
“快说!”
“哥说的这么明白....除了床,还能有谁?”
“什么?!......窝次奥!去你丫的!”虫虫、蓦羽、柚少三人异口同声的咒骂方妖。
“哥被你玩得想睡地板!”虫虫极其无语。
“花木兰都被你气的不想从军。”柚少。
“臭妖妖!‘玩弄感情的混蛋’,下次见面一定先罚你喝三瓶再说。”蓦羽。
.............
天空中的流云,聚散疏离。
瞧哟,它羞红了脸,不忍朝晖挑逗;舞姿轻盈,曼妙在蓝蓝的天穹,却总被调皮的风儿追逐;看遍万家灯火初上,又被多情的皎月笼绕。
不知是晖光羞红了流云,还是莽撞的风儿轻轻走进了它的心窝,一个月的时间,流云竟习惯了倚着月光眺望人间的灯红酒绿。
一个月的时间,方妖几人如往常一样,隔三差五的聚在一起游戏。
青小夕的事情时不时的被提及,虫虫‘堪当大任’,慰问了三次。
这一日,几人再次约好。
除了一起游戏外,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情:‘大帝的眼神’队伍成员要来一起玩耍。
‘大帝的眼神’队伍成员,三男:斑斓,魂魂,能抗不能打。两女:娇娇,曼厓。
方妖记得,第一次认识他们是在一盘王者局的游戏中。
战至中场,节奏正酣。
一波团战下来,方妖一方严重失误,被连灭三人,‘大帝的眼神’依旧满员。
三杀的光辉集中在能抗不能打的达摩一身。眼见着对方残血将逃,方妖心有不甘,于语音房间里高喊了一声,“我并不想静静!”,开了疾步冲向残血的达摩。
眼望着达摩痴愣着光头,丝毫未意识到‘一波新发明’正在拿他做实验对象,而犹自单掌直立振振有词——‘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死亡面前众生平等’的佛理口号,方妖激动而愤怒,“秃驴,杀了我兄弟,还大言不惭的论平等!”
“呵!跟我谈平等,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用生命铸成的平等!纳命来!”,方妖怒吼一声,扬手扔出了鲁班的河豚手雷。
以手雷的的威力,再补上两击新式冲锋枪的扫射,解决一个残血的达摩不在话下。
方妖直等着沾满兄弟鲜血的秃驴倒下后,自己踩着他可恶的尸体,来一通阴阳怪气的妙论,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压根就没想,临死的‘蚂蚱’会如何蹦跶。
奔放的心思,复仇在望的曙光,谱写一曲鬼影迷踪的走位——鲁班揣着小机枪,直冲冲,贴脸刚了过去。
语音房间里,怂恿的声音犹在,“妖妖,干死他,他可是拿了三杀的恶僧!”
而下一秒,方妖几欲哭了起来。
一朵镰花,开在了他的脚下!
倒钩的镰刀,弯弯似新月。却没有写意的皎辉,只有数不尽的森寒。
方妖的心脏,跳动的频率,刚来得及回到冷风吹过时的节奏,便感觉身体不由自主的被拖进了一片小树林。哦,不!是小草丛。(鲁班那么矮,说小树林也差不多,反正都看不到他了。)
只见那达摩,突然邪异的一笑,转身便朝身后的‘小树林’里砰砰砰连锤五拳。
可怜鲁班的脸哦,本就圆嘟嘟的,那秃驴却不打别处,专挑脸打.....
放在往日,方妖一定会一顿‘鬼哭狼嚎’:“丫的,我还不够可爱吗?还不够可爱吗?你要让我的脸胖嘟成什么样才是可爱?!”
显然,这时候他是完全没心思想这些了。
他也没机会,想这些了。
因为,达摩动了,达摩的金刚拳塞满了鲁班微张的小嘴。
鲁班的耳畔传来佛家真言的哼唱,‘俺嘛尼叭咪吽’。
嗯,不管‘俺妈你爸是你哄,还是他哄’,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真言一字一哼,鲁班的童牙一字一落,一声一个,不多不少。
鲁班的眼泪,溢出的很顺畅,就像门牙吞进肚子里那样。史无前例的自然。
青青的小草,似乎知道鲁班此刻承受的痛苦,‘低头探嘴’吮去他脸颊上的泪痕。
凄惨的鲁班,心里躺过一丝暖流:还是好‘人’多啊....哪像这恶僧,欺负一个小孩子都下这么重的手。
感叹的窃喜来的快,去的更快。
鲁班很快意识到:不对啊,这样的草丛,哥可是没少钻过,可从来没有被草尖‘吻’过脸啊....
呵呵,鲁班的想法是对的,以他的小不点,怎么会够得着青草尖的高度!
不是青草生了温柔心,而是鲁班的身体被拍飞了起来!飞在半空,怎么能不撞到草尖!
是达摩的真言无相,强力冲击拳。
不容鲁班多想,一把扇子急旋而来,翻飞着舞红了草丛,回旋飞转收割着鲁班的血槽。
是小乔,动不动就摆弄小扇子,来一支绽放之舞。
一阵香风,伴着琴音,在惊鸿破阵调里,舞乱了鲁班的青雉少年心。
霓裳舞,舞一曲,为一人。可惜,鲁班不是唐明皇。这是用生命代价欣赏的霓裳舞。
杨玉环的软语娇哼犹在嘤咛回响,‘人家是绿茶,你就像热水,想泡吗?’,鲁班的身体依旧在小乔扇子挥动的旋风里漂浮。
曲终风散的时候,鲁班终于落了地,再也顾不得计较‘无相,无脸’的达摩如何心机了自己,拔腿就朝草丛外冲出。
身后草丛浮动间,隐现五道身影,白起,达摩,小乔,玉环姐姐。
几人默然凝视鲁班逃离的方向,浑没一点刚欺负过鲁班的样子,含情脉脉的专注相,倒更像是在送别多年不见的老友。
只见那跌跌撞撞的鲁班,走出去没十米远,啪嗒一声倒在泥水里,再也没站起来....
咦,前面好像漏了一个人。
以善行医,以恶拒人,善恶怪医——扁鹊。
语音房间里,方妖怪叫一声,“啊!哥不就是平时喜欢吹吹牛,又没丧尽天良,你凭什么要给我下毒!”
怪医扁鹊,怪起来便是个毒医!
千里收人命的毒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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