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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8

作者:槿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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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失忆后对我一见钟情");

虞歌去洗手间清理衣服,

包房空空荡荡。许念白慢悠悠点了一支烟,不疾不徐走到窗边。

天色漆黑,饭店后面的停车场里一辆车打着双闪。忽明忽暗,

橙黄色灯光引人注意却又格外刺眼。

许念白看着看着,忽然笑了一声。很冷,还带浓浓的讥讽。

“过去这么久还能重新黏上来,

可真是块狗皮膏药。”

他眯了眯眼,将抽剩半截的烟摁灭,

敛神走了出去。

路灯微弱的光洒下来,

零碎的落进了昏暗的车厢。

后座里,

盛景闲正随手翻看詹清岩送来的资料。里面详细列出了虞歌的身世背景,也提到了他们在一起的事实。

与那天的谈话内容相差不远。最后他们的关系断在了他出国前。

盛景闲指尖轻点,眉峰因为沉思而微微聚拢。他始终不太相信,

他会因为这种看上去不是那么严重的事主动提出分手。

他随手将文件扔到一旁,

疲倦的捏了捏鼻梁。失眠卷土重来,从昨晚到现在他一直没得到好的休息。代价就是头痛愈发明显。

盛景闲靠着椅背闭上眼睛,手指缓慢摩挲着那枚镶满了碎钻的宇宙小耳钉。

越用力越硌手,

他却像自虐一样越疼就捏得更紧。

扣扣扣——

展名扬听见有人在敲车窗,立刻降下玻璃,“老板,

虞小姐到了。”

盛景闲睁开眼,

缓缓下降的玻璃窗外,站着一个男人。

许念白面无表情,视线落进来。两道目光在空中无声碰撞。

展名扬放轻呼吸,忽然感觉气氛变得诡异而紧张。

“虞歌的东西呢?”许念白道。

大脑飞速运转,盛景闲很快认出了眼前这个男人。眼色一沉,手指猛然使力。

钻心的疼冲进了大脑皮层。

“她人在哪?”

许念白抄着口袋,

嗤笑:“她说,不想见你。”

这话一落,展名扬心都提了起来。他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后视镜,盛景闲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是那个眼神让他后背汗毛都竖起来了。

“告诉她,什么时候想见了再来拿。”

许念白无所谓的笑了笑,“那就算了。我再给她买也一样。”

“开车。”盛景闲下颚紧绷,伸手去关车窗。

可许念白先他一步,将手臂撑在了上面。他弯下腰,嘴角笑容意味不明,可说出的话却充满了占有欲:

“多谢盛先生在澳门照顾我家虞歌。”

路灯的光落在许念白身后,让他的脸藏在了阴影里。目光笔直锐利,透着显而易见的敌意。

“不客气。”盛景闲勾勾嘴角,“告诉她,昨晚落在我那里的耳钉就当作是报酬了。”

许念白眼神蓦地冷下去,直勾勾的盯着盛景闲。眼神像一只在战斗状态中的狼。

“你们做了什么?”

“与你无关。”盛景闲随手将耳钉放进西装里怀,淡淡吩咐,“开车。”

车子启动,缓缓开向大门。明亮的车灯照亮了连号的车牌,还有后座里男人宽阔的肩背。

许念白面色森冷,攥紧拳头,手背青筋乍起。

九月是杂志的黄金月份。各种时尚新品纷纷上线,虞歌忙到分身乏术。

这天拍完封面,回到办公室刚喝了口咖啡,肖雨风风火火的推门进来了。

“大消息大消息……”她兴奋的跑过来,双手撑在桌面上。

“怎么,看到你崽了?”

“那倒也不是。”肖雨弯腰半趴在桌子上,“就是听了点八卦。”

问一句说一句,虞歌睇她一眼,“你在这挤牙膏呢?”

知她不耐烦,肖雨赶忙说出所谓的劲爆消息:“虞老师你真是料事如神,韩嫣被盛世咔嚓了。”

边说,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做为新晋顶流,苏锦航的杂志销量相当可观。在同期中几乎是断层的存在。

杂志销量喜人,韩嫣也因此扬眉吐气了一把,那段时间挺胸抬头的,走路都带着风。

天晴了雨停了,韩嫣觉得她行了,开始心里没数的磨苏漫替她去盛世谈签约的事情。满心以为自己凭借此次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可没想昨天盛世那边婉拒了,不仅如此还把下一个艺人的拍摄资源给了工作室里的另外一个摄影师。

肖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我路过她办公室的时候听见里面哐当哐当的,很可能是在发脾气。”

虞歌见她这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好笑道:“你就那么高兴?”

“她活该!给我崽都拍成什么样了!不让她认清现实,还真以为销量是靠她的ps技术啊?”

韩嫣应该认清楚,说穿了杂志销量是粉丝垒起来的,她们心甘情愿给喜欢的明星花钱,跟她可没有一毛钱关系。

肖雨被韩嫣压迫过几次,虞歌多少能理解她看戏的心态,不过她的点到是在另一边。

提起盛世很难不让她想起盛景闲,思绪一扯,转而又想起了那枚耳钉。

那天许念白两手空空的回来,一脸无奈的告诉她:“他让我滚远点,骂完直接开车走了。”

她当时听了有点气,还个东西骂人还摆谱,架子可真够大的。

……

很快到了周四,下午虞歌去造型室做完造型,拒绝了许念白来接的提议,直接让家里的司机送她去码头。

她自欺欺人的想,即便让虞怀川看到跟许念白一同出现在拍卖会上,她也可以狡辩是碰巧遇到。不然万一今天真拍了什么回去,老虞当真把这东西当了她的嫁妆,想想就令人窒息啊。

他内心刚掐断让两家联姻的小火苗,可不能因为一时疏忽就让死灰复燃。

傍晚,霞光坠在天边,淡淡的红光落进车里。四周景色飞快后退,车子下了高速开进码头,行驶没多久,忽然猛烈的颠了一下。

虞歌差点被颠飞,下意识抓住上方扶手。

“怎么回事?”

司机打了几次火都没有用,也有点慌了,“我下去看看。”

虞歌低头看了眼时间,坐在车里等。没多久司机苦着脸坐进来,“小姐,你可能得下车了。”

她蹙眉,“什么情况?”

“有个坑我没看到,轮胎卡在里面了。”

虞歌:“……”这都什么事儿?

她提着裙摆打开车门,高跟鞋落地,走到车头看了一眼。

右前轮稳稳当当卡在了坑里。

这个时间码头基本看不到什么行人,都是一辆接一辆的豪车呼啸而过。怎么看,虞歌都有点倒霉。

司机提议:“要不我送您走过去,再来处理车子?”

虞歌伸手做了一个打住的姿势,“算了,你留在这吧。”

一辆辆车经过,卷起的风吹动她长长的裙摆。

这种时候她一个人丢脸也就算了,两个人只会加大丢脸的目标。

虞歌抱着裙摆往前走了十来米,左右扫了一圈,终于看到停靠在码头的游轮。

天色擦黑,游轮上亮着灯。只要上去她就脱离了目前的窘境。

虞歌目测了一下彼此的距离,忽然两眼一黑。

按照路程和走路的速度来算,她的窘境最起码还要持续二十多分钟。

虞歌笑不出来,自娱自乐的想:

不知道一会儿风大的时候她甩开裙摆,在路边摆上一个妖娆的姿势,会不会有人怜香惜玉的停下车。

脑海中浮现玛丽莲梦露的经典姿势,虞歌将自己的脸替换上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滴滴——

身后忽然响起喇叭声。

虞歌以为自己挡了别人道,自觉往旁边挪过去。

后方安静下来。

虞歌停在路边,动了动走的酸疼的脚踝。看着依旧离得很远的游轮,默默的叹了口气。

余光里,一辆黑色的车缓缓停下。车窗慢慢下降,露出男人的半张脸。

灯光暗淡,虞歌没仔细看。

本来在脑海里计划的挺好,可现实里真有人停了车,她反倒打了退堂鼓。

陌生的男人,陌生的车。还是算了。

她扭过脸往前走。

后方响起关车门的声音,随后她的手腕被拉住。

虞歌脚下踉跄,跌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她抬起头刚要发飙,在看见盛景闲的脸后把话尽数咽了回去。

“脚是不是很疼?”

虞歌回神,点了点头。

盛景闲打开车门,声音低沉,“那就不要再走了。”

虞歌对于他的出现有些诧异。她看了看盛景闲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又渴望的瞧了眼敞开的车门。

最后脚踝的酸痛战胜了一切。关键时刻,面子那些东西就当作没有吧。

“谢谢。”她委身钻进车里。

车子继续行驶。

“喝水吗?”

盛景闲忽然出声,将她一直落在后视镜的目光拉回来。

他将手里的依云递过来。

他不说还不觉得,一说真的好像有些口渴。虞歌舔了舔嘴唇,发现已经干得起了皮。

“谢谢。”

她接过矿泉水,拧开喝了几口。游走的视线被他西装领口上某个物件吸引。

“这不是……”

虞歌下意识伸出手,快要碰到时被包进了温热的掌心。

“会掉。”

“这是我的耳钉。”

现在别在他的西装领口上成了装饰品。小小的宇宙在夜色中闪着微光,意外的贴合。

盛景闲目光扫过她妆容精致的脸,嘴角轻轻勾起,“虞老师大方点,借我用一用。”

离得近,虞歌闻到了淡淡的檀木香。眼皮动了动,她抽回自己的手,“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还?”

“看心情。”

想起他的劣迹,虞歌撇嘴,“没见过拿人家东西还理直气壮的。”

她看着窗外,耳根没由来的发热。自己的东西被他佩戴在身上,这事儿想想就觉得别扭。

盛景闲转头,只看到她修长的脖颈。长发蓬松挽起,几缕故意落下的发丝垂在肩膀,娇软又妩媚。

喉结微微动了动,夜色中他嗓音沙哑:“你不理我,我只好睹物思人。”

——

那晚谈话过后,盛景闲的言行举止似乎更加放荡……不羁了。说一些暧昧不清的话简直信手拈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好一个“睹物思人”。

曾几何时她也有过这番心境,每每看到跟他有关的东西就会下意识联想到他,然后就恨不得将他撕碎。

虞歌暗自腹诽,没注意盛景闲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更加没看到他嘴角那抹温柔的弧度。

没多久,车子停下。盛景闲下车,虞歌这边则是展名扬为她开门。

她温和一笑,冲他点头,“谢谢。”

游轮停靠在岸边,庞大的一眼望不到头。璀璨灯光从里面倾泻出来,甲板上已经穿着光鲜亮丽的客人在走动。

虞歌稳稳踩在红毯上,即便红底鞋磨得脚踝快要起泡,她依然面色不改。

“欢迎光临,先生女士请出示请柬。”服务生欠身,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

虞歌忽而想起,自己忘记跟许念白拿回请柬了。

“不好意思,我的请柬在我男伴那里。”

服务生明白过来,笑容客气的看着盛景闲。

“呃……他不是我的男伴。”

“这……”

服务生脸上的笑容出现裂痕。看看虞歌,又看看盛景闲,眼里溢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他尴尬的咳嗽一声,扶正了自己的绿色领结。

“那您看是……”

盛景闲下颚线紧绷,面无表情的交出了自己那份邀请函。检查无误后径自走了进去。

虞歌看着他宽厚的背影,只觉得这人情绪转变可真突兀,说风就是雨。

她也不能一直被晾在这里,鞋跟真的高,她也真的很累。

正准备掏出手机给许念白打电话,盛景闲竟然去而复返。

他扫了眼她手里的电话,凉凉转开视线,从西装里怀又变出一张请柬。

“她的在这里。”

服务生也被这操作搞的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两人可能是在闹别扭,摸摸鼻子当做什么也没看见。

验证完毕,虞歌成功过关。

盛景闲径自走在前面,那两条大长腿跟袋鼠似的,迈一步恨不得两米远。

虞歌提着裙摆小心翼翼追上去,走到身侧看了看他,“那张请柬是哪来的?”

盛景闲垂眸兜她一眼。

夜风来袭,她颈边的发丝轻轻飘动,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好奇的模样像一只瞪大了眼睛的猫。

不爽的情绪忽然被冲散,他喉结动了动,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展名扬的。”

小展同志骚凹瑞~

虞歌内心有愧:“那他一会儿怎么进来?”

“让他自己想办法。”

看来为盛景闲做事,要学会自生自灭这个技能啊!

虞歌过意不去,想着等下把自己那张要过来给他送下去。

盛景闲似知她所想,淡淡道:“不用担心,他进的来。”

虞歌:“真的不用我送请柬?”

果然。

关心别人倒是尽心尽力。

吃一个不相干的醋太过于奇葩,盛景闲无奈的说到:“这里有人认识他。”

“没想到展先生人脉还挺广。”

说到这,不禁让虞歌想起一件事。

来之前她看了眼拍卖会的简章,这艘游轮是盛家所有,当然此次拍卖会的举办方也是盛家。

虞歌不动声色的扫了眼盛景闲。盛世企业和盛氏集团,如果自己不是知道这人的老底,真的会误以为他跟那个盛家有什么关系。

这脑洞连她自己都觉得好笑。如果盛景闲真是榕城那个盛家的人,就不会被虞怀川各种挑刺了。并且说不定马上将联姻提上日程。

走完长长的红毯,接着就是颇为陡峭的楼梯。

海风徐徐,楼梯虽有围栏护着,可下面就是波涛汹涌的海面。

虞歌呼吸一紧,死死抓住扶手,放慢脚步沿阶而上。

空气里涌动着浓浓的海腥味。海浪声由远及近,立体环绕在四周。

手腕上忽然传来淡淡的温度。虞歌垂眸,男人修长的手指正轻轻握着她的手。

“上面有晕船药。”

虞歌抿唇,点点头。

终于登上甲板,虞歌暗自松了口气。无意转头才发现,长长的裙摆始终被他提在手里。

“谢谢。”

“嗯。”盛景闲适时放开。

裙摆飘落地面,虞歌的心好像也随之沉淀下来。

莫名的,她有一种相当诡异的感觉。

“想什么?”

瞧她那滴溜溜乱转的眼神就知道没想好事。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一种在被你遛……的感觉。”

盛景闲愣了一瞬,忽而闷笑一声。清冷目光扫过她,语气调侃:“你要是,也属于宠物那一类。”

“……”

说谁是狗呢?

他唇角弧度未收,看了眼腕表,“你自己小心一些,我有点事要办。”

虞歌弹弹手指,抬起下巴,“放心有人陪我。你可以退下了。”

盛景闲随手从花篮里抽出一朵蓝色玫瑰塞进她手里,“拿着。”

“做什么?”

“别人一看就知道,你的追求者也在这里。”

说完撩了撩她颈边的发丝,心情愉悦的走了。

虞歌耳根发热,手指捏了捏花瓣,到底也没扔进垃圾桶里。

花样真是越来越多。

找地方休息了一会儿,虞歌去前台做登记,服务员发了手环和房卡。她顺势要了一片晕船药。

拍卖会之后是酒会,宴会厅金碧辉煌,男男女女穿着光鲜亮丽来回穿梭,推杯换盏。

“怎么来了没联系我?”

虞歌正在欣赏墙壁上的一副名画,闻声转过身,看到了一身白西装的许念白。

他面容俊逸,一手抄兜一手端着高脚杯,将玉树临风的气质拿捏得妥妥的。

虞歌摊手,“这不是遇到了。”

她穿了条香槟金的抹胸礼服,脖颈修长,一字锁骨延伸到光滑的肩膀,手臂纤细雪白。细腰不盈一握,高开叉裙摆里笔直长腿若隐若现。

许念白眼色渐深,掩饰性的喝了一口酒:“裙子很漂亮。”

她高傲的弯起嘴角,“你也不看看谁挑的。”

晚上八点,拍卖会准时开始。许念白有事处理,虞歌自己先过去了。

会场里人来人往,喧嚣中有人在她身侧说了一句:“虞小姐,又见面了。”

虞歌转过头,看到了一个陌生男人。

严江北扯着唇嗤笑:“澳门一别,虞小姐别来无恙?”

提起澳门,她终于想起来这人是何方神圣。

虞歌轻飘飘掠了他一眼,语气冷淡,“我们很熟吗?”

说完没再理他,径自走进会场。

这样一耽误,她入座有些晚,别人早已经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虞歌按照椅背上的名字坐下,安静的等待拍卖会开始。因为好奇今天都有什么好物,身旁人在窃窃私语。四周窗户紧紧关着,会场内有些沉闷。

没多久,许念白回来,在她身边坐下。

虞歌没忘记今天的任务,遂问:“今天封顶多少?”

“看心情。”

这就相当于没有准了。

司仪开始讲话,四周安静下来。虞歌的位置在第二排,前面有个座位始终是空的。

做完了简短的介绍,拍卖会正式开始。如同吃饭一样,先上的几样都是开胃小菜。

连续三单过去,许念白还没有看上眼的。

直到第四样上来了一个清代的珐琅彩花瓶。底价五千三百万。

许念白举起手里的牌子。

司仪声音兴奋起来:“五千八百万!”

“六千三百万!”

“七千万!”

激烈的竞争中,一道高瘦的身影走了进来,在众人的目光中缓缓坐在第一排的空位上。

喧嚣四起,他却犹如置身事外般疏离清冷。

虞歌看着盛景闲的侧脸微微一怔,对方似乎有所感应,忽然转过头。

目光在空中相撞,他眼色很淡,不着痕迹的扫了眼她身旁的人,淡漠的转开脸。

“看上哪个了?”

“没有。”她回神,目光落在台上。

许念白眯了眯眼,握紧了手里的牌子。

接下来两件拍卖品是一副世界着名画家的真迹和一套缅甸天然翡翠配钻石的首饰。

开价分别是三千一百万和五百八十万。经过几轮竞争都被许念白收入囊中。

虞歌估算了一下,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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