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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60章

作者:孤注一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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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修真界为恶毒蠢货打起来了");

在冶昙进入浮生的灵台识海同一时刻,九侍宸其他八个人面前也有一个冶昙。

“时间不多了,在其他人结束之前,开始吧。”

九个冶昙前后相差无几的时间,食指点在他们各自的眉心,被放进九侍宸的心魔相里。

……

千花的心魔相是一座庭院。

空荡荡的庭院,古老,破败,空无一人。

庭院外面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虚无。

冶昙推开庭院的大门走了进去。

小女孩站在二楼狭小的窗口往外望,黑白分明的眼眸死气沉沉的,没有一点活人的气息,更何况是孩子的气息。

在这种灰暗破败的宅院里,就像一个死去多年的鬼。

若是换一个人,骤然看见,怕是会吓一跳。

冶昙看见她的第一时间,她消失了。

冶昙一个院子一个院子走遍。

直到庭院最深处最偏僻的一座小楼,才终于找到了她。

她披散着头发,穿着最朴素的白衣,屋子里只有一个蒲团,像一个苦行僧一样在那里打坐冥想。

看到冶昙的时候,她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眸一眨不眨。

冶昙敛眸,翡冷色的眼眸安静地看着她:“千花?”

“我……千花……在叫……我的名……字……吗?”

艰涩的发音,出自一个十岁的孩子,并且不是由声带发出的,而是修士的传音入耳。

冶昙微怔,看着她,声音轻缓:“嗯,是你的名字。千花。得跟我一样,这样念出来。”

“千……千……千、花。”

终于成功后,小女孩很浅地抿了一下唇角,她好像是想笑一下,但连怎么笑好像也忘记了。

“刚才我看到的是你吗?”

小千花点头,僵硬的紧张。

磕磕绊绊地传音:“能、帮我……保密吗?爹爹和娘不让我……出去。”

冶昙:“可是,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就算不保密,也没有人知道。”

小千花的眼眸没有完全睁开,也没有光:“会、会知道的。爹爹和娘。”

冶昙静静地看着她:“好,我帮你保密。”

祂半蹲下,伸出小指:“保密的话,要有一个仪式。”

“什么、仪式?”

青年的小指轻轻勾着小孩子软软的小指:“这样,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说出去,谁是小狗。”

一直没有什么表情的小千花,忽然笑了一下。

在小孩子干净空白的脸上,笑容纯净无邪。

“小狗是很、很厉害的……妖兽吗?再来一、一次。”

这次,她勾着手指,像第一次玩一种新奇的游戏。

好奇、有趣、认真,反反复复玩了很多遍。

直到冶昙维持这个小心翼翼的动作感到僵硬——因为小孩子的手指娇嫩,祂不敢太用力——她也还是乐此不疲。

因为反复念着那句话,传音落耳的声音流畅多了。

她实在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学东西真的很快。

当冶昙这样夸她的时候,小千花却很习以为常。

“你为什么一直待在这里?这里什么也没有。”

“修炼。爹爹和娘说,千花要修炼,千花资质很高,是希望。”

冶昙:“修炼虽然重要,除了修炼,也可以休息一下的。”

小千花原本惴惴不安的神情,因为祂的话,稍显安心了些。

冶昙伸手:“我们下楼看看。”

小千花开心地点头。

但,她并没有站起来,反而闭上眼睛。

下一瞬,一道虚魂出现在了二楼外面,腼腆地背着手。

冶昙好像明白了:“所以,我之前看到的你,也只是你离体的虚魂吗?”

小千花点点头:“我出不去,不能出二楼,但,我想……我这样就能出去。”

冶昙:“这样会伤害你的元神的。先回来吧,我们想别的办法。”

小千花很乖地闭上眼睛,消失在原地。

冶昙回头,坐在蒲团上的小女孩再次睁开眼睛。

她面色青白毫无血色,像是很久没有见过阳光,连头发的颜色都很黯淡。

不用灵魂出窍就已经像一个鬼。

冶昙试着往外走了走,果然,看似空无一物的阁楼,四面八方都有一层结界。

这结界并不是简单的灵力阵法,而是无数玉简。

就像是一座浩瀚的图书馆。

小千花在背后乖乖地说:“爹爹和娘说,学完所有的玉简,才可以下楼。”

可这样庞大的书海,对于这样一个小孩子而言,至少也得一百年的时间。

“可是,你不需要吃东西吗?”

“辟谷丹吗?”小千花眨了眨眼,“苦的,爹爹说,筑基后就可以不吃了。”

冶昙看着她:“除了辟谷丹,这个世界上修士还会吃很多食物。”

小千花眨眼,半懂不懂:“食物,什么是食物?”

冶昙静默:“也没有朋友吗?跟你一起修炼的人。”

小千花摇头:“除了爹爹和娘,只有你,很久以前,还有一个叫老师的,但,我只见过他三天。”

冶昙没什么表情:“他们也不请人来教你。”

小千花半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呆呆地说:“爹爹说,千花是天才,不需要老师教,自己就可以学得很好。”

冶昙看着她:“难吗?”

小千花想了一下:“一开始很简单,后面有一点点难,但花点时间就可以,只是,永远都做不完。千花好累。”

她揉揉眼睛:“千花想睡觉。”

但,当她迷迷糊糊闭上眼睛打盹的时候,刺耳的铃声便响了起来。

那声音毫无美感,毫无规律,只是一种噪音。

小千花习以为常,打了个激灵坐端正。

在她清醒后,那噪音仍旧持续了一小会儿。

这噪音听得人冰冷难受,像是来自一个阴冷成年男子阴阳怪气的责骂。

不能吃,不可以睡,没有人可以交流,只有,漫无止境的修炼。

这种方法不可能教出一个天才,只会将人逼疯。

冶昙半蹲下,摸摸她的头,轻轻地说:“你真厉害。”

九侍宸的千花看上去很正常,任谁都想不到,她生命最初的一百年是这样度过的。

她没有疯,而且,成了修真界最强大的几个人之一。

“但,这样一来的话,那些人更加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不会明白自己对你做了多过分的事,不知道自己在伤害,在毁灭一个人,反而会觉得,你有今日是多亏了他们。”

小千花乖乖不动,让冶昙摸着她的头,半响,小动物一样,拿脑袋小心翼翼地蹭了蹭祂的掌心。

冶昙张开手,冰雪一样的树枝凝聚成一柄梳子。

空荡荡的屋子里,无数树枝出现,凝聚出床,梳妆台,很多家具,甚至还有一张镜子。

“来。”

小千花微微睁大眼睛,不知道该什么表情,是僵硬的生涩的快乐。

她坐在梳妆台的镜子里,对着镜子做表情。

鬼脸,猪鼻子,龇牙笑的,眨眼的。

像刚接触镜子的幼童一样。

冶昙站在她身后给她梳头发,冰雪色的发钗,挽着两个小包包。

梳好头发的小千花,像是龙宫里长着小龙角的小仙女。

小千花跑向柜子,满柜子漂亮的小裙子。

她眼眸亮晶晶地看来。

冶昙轻轻地说:“去试试吧。”

被隔出来的卧室门关上。

小孩子快乐的惊呼声和笑声时不时传来。

冶昙坐在书桌前,提笔沾墨,一边过一遍浩如烟海的书海,一边找出其中的阵法设置规律。

不久后,穿上小裙子的小千花跑出来,拎着裙摆站在冶昙面前。

“嘻嘻。”她歪着头笑,笑容并不自然,但可爱。

冶昙抬眼看她。

她就转了转圈。

“千花真好看。”

得了夸奖,她心满意足,自顾自转圈都可以玩很久。

“我教你怎样更快的读完这些东西,你从今天开始,试着像我一样,不用传音,用你自己的嗓子说话。”

小千花点点头。

几天之后,小阁楼打开了。

拎着裙摆的小千花,第一次不是靠灵魂出窍,而是用自己的身体走出了这座禁锢着她的楼,好奇地张望着这个世界。

“我们玩捉迷藏吧!”

冶昙轻声答应了:“好。”

“我来找你!”她转过身,闭着眼睛转圈圈,同时开始数数。

这个游戏是她自己本身就会的,不知道在哪里看来的。

数完一百,她开始去找冶昙了。

一开始兴致勃勃,慢慢的,她的表情变了。

疑惑,不安。

她好像发现,这个宅院的奇怪了。

破败得像是一阵风来就会坍塌成灰,被弃置了许多年一样。

但她使劲拍了拍,它们又坚固无比。

她一个院子一个院子走过去,一开始是走,很快就跑起来。

她已经忘记了是在捉迷藏,所有的院子都跑遍,然后,她来到了大门前。

她推开门,看到远处的空间融入灰蒙蒙的虚无。

小千花没有犹豫太久,抬脚跨了出去。

但当她双脚落地后却发现,眼前不是门外,而是门内。

她身后是破败的院子,身前还是破败的院子。

她抿着唇,安静无声。

好像终于想起来,她是被困在这里了。

不是一百年,是一千年,是永永远远。

千花一百年后可以离开,但她不是千花,她是被留在这里的过去的千花,是叫千花的小心魔。

……

冶昙找到紫阙很容易。

一群妙龄女修之中,即便穿着同样的服饰,她也是鹤立鸡群的那个。

她身上有绢帛的雅韵,书香檀木的灵慧,鲜花的柔婉,还有素坯一样,因为尚未经过最终的烧铸,即便明知道不是凡物,但因为尚未完成,和一群粗粝的陶土瓦罐放在一起,反而触目惊心,叫人格外不适想要打碎的苍白寂寥的美丽。

冶昙撑着伞坐在船桅上。

云霄剑派的弟子们到了一定修为年纪,需得渡海去历练。

船上三男五女,加上紫阙是八个人。

紫阙修为最高,年纪最长,但她入门晚,相比较她这个外来的,其他人,要么自小在宗门长大,要么便是同乡。

好像表面上没什么矛盾,就只是,紫阙不讨人喜欢。

这些师弟师妹们都很聪明,在宗门的时候,除了不搭理她,没有任何与她为难之处。

但当他们外出历练的时候,紫阙这个领队形同虚设,没有人听她的话。

她按照早先规划的线路设置航线,其他人便说她走错了,自顾自商定“正确”的路线该怎么走。

纵使她一个人朝着正确的方向输送灵力,其他七股力量加起来也比她强。

没有人听她的。

他们错误的判断自然出现了问题,导致和一股海兽迎面相遇。

紫阙力挽狂澜的指挥让他们化险为夷,大家在一条船,她如何也得自救。

但,当危机解决后,他们就像失忆了一样。

既不记得是他们不听紫阙的判断才导致出了问题,也不记得是紫阙救了他们。

“赵师姐真厉害,多亏你反应及时。”

“哪里,刘师妹也出力不少。”

“还是得谢卓师兄,我们所有人都出错的时候是他找到了正确的航线。”

“大家别气馁,虽然我们一开始出错了,但也因此获得了锻炼和成长呀。”

“是啊,这才是不虚此行,历练的意义所在。”

“以后我们就都听卓师兄的。”

“好,就听卓师兄的。”

一群人团结在一起,虽然每个人都做错了事,但他们彼此宽容和赞美,每个人都有所收获。

每一张脸上和每一双眼睛里都闪耀着同门之间互助友爱的人性之光。

但,只有七个人。

紫阙好像完全不存在,是透明的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只有她没有犯错,是不是因为只有她正确,还是,没有任何理由,就只是因为她是紫阙。

这样的事不断重演。

他们重复着这一过程。

每当紫阙做出判断,他们下意识集体反对紫阙,用行为试错,证明紫阙的正确,艰难地修正错误,回到紫阙的做法上来,然后,将最终的正确归功于彼此。

试炼中途,宗门的前辈们来问询他们此行经过。

七个人互助友爱,彰显同门之谊,彼此谦让彼此赞美。

说到紫阙这个领队,每个人都闪过一丝不耐烦和轻微的不满,不自然地说:“紫阙师姐年纪大,在宗门的时日到底不长,见识的也少,也不跟我们交流,其实不适合做领队。”

“你们也太好了,还帮她遮掩说好话。”

“她每次都错误指挥,还听不进去意见,刚愎自用……害我们做了多少无用功,吃了多少苦。”

他们好像没有特别的私下对过口供,但每个人都很有默契,将所有错误都归于紫阙失察失误。

就像是集体被修改了记忆一样,发自内心的相信,事实就是如此。

紫阙并不是个笨蛋,她当然也有自保的意识和手段。

她放出了录影石,录下了每一次过程。

宗门的前辈们看了开头,紫阙的确做出了正确的判断,但没有人听她的,最终证明她是对的,她还在大家做错出现危机时候扭转了局势,可以说应对完美。

那七个人有一瞬不自在,很快却诧异茫然。

“怎么跟我记得不一样?”

“可能时间久了,当时又很惊险,才记忆出错。”

“师姐可真是细心,平日与人相处还偷偷留影……以后还真不敢跟她随便说话了。”

其他人自然地岔开话题,就好像此事并不存在,相谈甚欢,恭送走宗门前辈。

当他们结束历练的时候,宗门的评比打分下来了,紫阙的分数是最差的。

虽然有录影石作为证明,但是,身为队长却无法让其他人信服听从于自己,其他七个人都能友爱谦让,为什么大家独独对她排斥?这当然说明了,是紫阙自己有问题啊。

这就是最大的理由。

当然还有其他理由,比如,这些弟子的父辈大多都是宗门之人,他们当然要维护自己的子侄,而紫阙只是个外人,宗门肯收留她,她便该感恩戴德,身为师姐,受些委屈便当做是磨练吧,谁叫她为人处世太差。

紫阙听到了。

对方也并不在意她听到,甚至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历练的报告在层层上交的时候,录影石这种东西当然是不慎遗失了。

没有人欺负她,大家表面上都细声细气,从无恶言恶语。语重心长,也是为了她好。

但,假如要两两分组练习,和她分在一起的人会自己练习,然后等其他组的人打完加入他们。

甚至还会妥帖地对紫阙解释一句:“我习惯了和师兄对练,抱歉了紫阙,你也另找人吧。”

她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甚至样样都做得很好,但,无人喜欢她,亦无人欺辱她。

他们就只是,无视了她。

玩游戏的时候,比斗的时候,群战的时候,但凡需要淘汰什么人,所有人都默契的先淘汰她。

被世界排斥在外的感觉,并没有什么,就只是,好寂寞啊。

有一天,她救了一个人。

少年俊秀腼腆,欲言又止:“师姐,你人其实很好,但大家不喜欢你,或许也是因为这一点。”

紫阙不懂。

少年说:“你其实可以不什么都做得妥帖完美,事事正确,从不出错。你这样会让大家觉得压力很大,没有人喜欢毫无缺点的人。大家不喜欢你,或许是因为,你没有任何让人讨厌之处。你不妨试试做一两件无伤大雅的叫人可以讨厌的错事。兴许就能变得受欢迎了。”

紫阙:“什么错事?”

少年笑了笑:“我一时也想不到,不如,我们参照一下最受欢迎的两位师弟师妹的例子。”

最受宠的师妹总是错拿其他师姐的佩剑,被发现后,大家嘴上责怪她又迷糊犯错,眉眼神情却是亲昵纵容的,好像她因犯错而可爱。

小师弟尊崇一位修真界名声不好的修士,此人抢夺别人机缘一路逆袭,不是魔修胜似魔修,靠手刃亲友、道侣,突破心境,练得无上功法,即便是云霄剑派的掌门在他面前也得恭敬有加。

大家闻言虽然对那邪修的名声皱了眉,但见小师弟垂头丧气闹脾气,大家完全没有因此不喜欢他,反而理解地说。

“……人谁不做几件错事,说不得是被杀的人自己先做了错事,左右被抢的又不是我们……师弟能不在意流言蜚语,对人对事有自己的见解,才实属难得啊。”

少年说:“你看,我没说错吧,做一两件无伤大雅的错事,道德言语上有一点瑕疵,大家反而会觉得这是真性情。像师姐这样从无半点纰漏,大家反而觉得你不诚。”

紫阙觉得怪怪的,小师妹倒也罢了,小师弟分明是非不分,怎么反倒成了不畏流言。

她在想是否真的要按照少年的话尝试。

这次尝试,还未开始就结束了。

“没想到楼紫阙是那种人……”

“她本来就是这种人吧……只是藏得好,这次终于露出了本性而已。”

“她居然偷师姐的东西,还只是一个没用的竹筒。”

“你都说没用了,说不定是拿错……”

“谁都能拿错,她楼紫阙怎么会犯这种小错?我听说,那竹筒是师姐未婚道侣送的礼物,楼紫阙事事要压师姐一头,就是因为仰慕师姐的未婚道侣,一直暗暗嫉恨师姐,这次肯定是故意的。”

事情的起因仅仅是紫阙捡到了一个竹筒,很快就找到了失主归还,但那位师姐却诧异地说,自己将这个竹筒放在特别的储物袋里,不可能会丢失,当众质疑紫阙为什么能刚好捡到。

“……这竹筒虽然无用,却是珍爱之人的心意……师妹以后莫要再开这种玩笑了……”

但紫阙的确是捡到的。

事情在那清秀少年懊恼失言说出“不该跟她开那个玩笑的”,吞吞吐吐泄露出他之前与紫阙的谈话内容后,愈演愈烈,联系到竹筒这件事,于是大家推测出了“真相”——

楼紫阙故意偷拿师姐的东西,再假装归还,为了让师姐欠她一个人情。

原本只停留在表面似有若无的无视和背后心照不宣的冷待的,对紫阙的排斥,开始当着她的面泄露出来,不惮于被她听到。

少女独来独往,背后是冷眼和嘲弄。

“这是录影石。她自己丢在那里的。对你出主意的人,只是故意想要引你犯错。”

紫阙抬头,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青年,对方看上去太好看太完美了,反而让她微微受惊后退。

没有人喜欢她,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帮她呢?难道是又一个陷阱?

冶昙看着惊弓之鸟的她。

没有人知道,紫阙和第五夏一样,出自天下有名的云霄剑派。

但,郁罗萧台九侍宸中有这样一位出自名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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