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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古墓主人

作者:四寸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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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大胆和林不举就这么在黑暗之中絮叨着,中间夹杂可能被掉包聊“打火石”打不出火的碰撞声。

不过恐怖氛围下伙伴的情绪确实也很容易相互影响,有苗大胆这莽夫在旁,林平之终于也没那么惊疑了。

他稍微定定神,虽然心里还是发毛,可总归还是不信鬼神,这时候开口大声问询道:“我们二人是逃避仇人追杀,无奈下从终南山旁溪跳下,凑巧来到这活死人墓。”

“不知道墓中是否有主人居住,如若有叨扰冒犯之处,还请海涵。我二人只在这暂避一时,待伤势养将好了,自当出去,绝不多碰坏古墓内一桌一椅。”

苗履道听林平之这么,停了手上打火的动作,静听林平之口中的墓职主人”答复。

但等了好久,压根没有回音。

苗履道此时也悟到了了墓内应当没有鬼,而是有轻功高手居住

他们二人突然闯入点亮蜡烛,惊扰了这位主人,所以他打熄了蜡烛,又趁黑偷换了打火石。

可虽然这么也得通,不过要有人能够在他们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掉包打火石,这轻功得高到什么程度?

这时突然又影碰”一声响传来,听声辨位是有什么东西敲击他们二人身旁的妆台。

苗履道在妆台上摸索一会,拿起了落在上面的东西,又惊讶道:“好像是打火石?”

林平之闻言心里一动,旋即又听见石头相互敲击的声音后,感觉眼前微微一亮。原来是苗履道用落到妆台上的打火石打出了零星火点。

几次尝试后,苗履道借着火点点燃了蜡烛,室内又复明亮起来。

二人有了先前的教训,这会着意看护着蜡烛火光,苗履道在妆台上找了块女子用的帕子将打火石包好,藏进自己湿淋淋的衣服口袋里。

林平之则着实留意四周情形,但目光所及室内室外连半点生气都见不着,哪里有人影?

但这打火石却是确实有人暗中扔进来的,估摸着是那人听见了林平之的极客气的话,见他们二人辛苦,生了恻隐之心,所以又复将打火石扔了回来。

而苗履道刚才一直打不着的两块石头,确是黑不溜秋的普通石块,绝难生火。

苗履道借着烛光心翼翼将林平之放在石室床上躺好,又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下,压低了声音道:“林公子,你看那人是什么来路?”

林平之右腰受伤,这会是左侧躺在石床上,仍觉得腰疼不已,但也轻声道:“我也不知道,想是当年杨过杨大侠夫妇还有后人,隐居在这古墓之中,不然旁人便如我们这么巧找到了这里,也绝不会在这里常住。”

“一般人也绝没有这般高的轻功,能这么简单在我们面前吹灭蜡烛掉包打火石。”

“嘿,那台子上刚我们所见全是女子物事,这人不定便是女的——不过也不一定就只一个人,不定有许多人在这古墓里群居,也不是不可能。”

苗履道盘腿坐在椅子上,这会正运功调息打坐,疗养内伤,一边应道:“那...咱们怎么办呢?”

林平之叹口气,道:“如今也没什么好办法,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万幸这人又给了打火石与我们,看来对我们没有恶意。否则以他这般轻功,我们又是身受重伤,必然没有好果子吃。”

“不过,眼下有一件事很难办。如果不解决这个难题,我们绝对支撑不下去。”

苗履道忙问道:“是什么事?”

林平之道:“我饿了。”

饥饿是一个很抽象的概念,但有时候又很具体。抽象在于饥饿是难以量化的概念,具体在我们能切身感受到他。

能感受到饥饿很多时候是一种很幸福的事情,因为这意味着我们还没有丧失吃的欢乐。

但当然更多时候饥饿往往代表着痛苦,比如减肥害怕卡路里的时候。

又比如林平之和苗履道这般,在一座古墓的石室里,对周遭环境一无所知,对这个古墓的主人还心怀疑虑的时候。

所以,他们只能正视自己的饥饿,靠意志力敖下去。

苗履道是个很豁达的人,他这个时候道:“林公子,就这么半一不吃东西也没事的,我们道家有一种法叫辟谷,讲究五谷不食,只吸收日月精华之气。”

“我们太乙山上各道观中的道人,能辟谷越久,越显本事——是体内金丹大成的体现。长安城里的达官贵人请有术道士做法事,有时候连做七七夜,这期间辟谷不食,那是常有之事。之后这些显贵便都夸‘道长果真是神仙下凡,所求之事必定灵验’。给的银两也就多些。”

“不是我夸口,我们太乙山中,要辟谷功夫,又自然以我师父为最。只是他近来少接这类活,所以渐渐没人知晓他这本事。”

林平之忍不住道:“你们全真教好好一个武林大派,怎么到这一代变成了江湖骗子一般的。你师父那哪是辟谷功夫撩,明明是内力深厚经得住饿。”

“至于金丹大成更是无稽之谈,我还元婴巅峰境界呢,这不还是肚子饿的咕咕叫吗?”

苗履道摇头——当然林平之这会侧躺着看不见他摇头——摇头道:“林公子你这就有点大话了,倘若你真的是元婴境界,那么已是半仙之体,如何还会饿?你这会要想的,该是剑开门,渡劫飞升的事情,却不应还只惦记着凡人吃食。”

林平之听他的一本正经的,又好气又好笑,道:“我偏以半仙之体而想品尝凡间美味,怎么,不行吗?来做仙人又有什么好的,是吸收日月精华,直白点不就是喝西北风?哪怕求得个道侣同修,那也是有名无实,同房又怕泄了精元有碍修行,和阉人太监有什么两样,哪有咱们凡人逍遥快活?咱们哪,把这几十年活明白了,该吃吃该喝喝该嫖嫖,又何必证道求什么长生?”

林平之正着,忽然听见脚步声往外面远去,他侧躺在石床上也看不见,便又问道:“苗大胆,你去哪里呢?这里是别饶地头,主人给我们方便让我们点亮了烛火,那已经是极客气了,你可千万别惹怒了人家,到时候非要把我们扫地出门。”

苗履道已走到石室之外,应道:“听林公子刚才那番话,我悟了。”

林平之愕然道:“你悟了?你悟什么了?”

苗履道声音渐渐听不见:“不辟谷了,找吃的去。”

林平之哭笑不得,看来这个道士嘴上一套一套的,肚子却很诚实。

待要叫住他吩咐倘若找到什么吃食吃过之后谨记要打包带点回来这边还有个人嗷嗷待哺,却发现他早已走远。

所幸一番对白之后,心中对这里的环境也渐熟悉,再没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石床自然谈不上舒服,但也算平滑整洁。疲惫之时躺在上面,倒还适应。

古墓之内几乎无风,但总有些气流涌动,使得烛火忽明忽暗,挑逗人双眼,勾着人昏昏欲睡。这会儿没人聊,一个人想事情也总有想玩的时候,便又睡去。

睡了也不知道有多久,林平之腰间疼痛,呻吟一声,约莫清醒,但又还有些回味着刚梦里即将掀开任盈盈面纱的情境,便又迷迷糊糊睡去。

睡梦中感觉有一只手在自己腰间轻按,带得伤处一阵剧痛。但又生出些清凉的感觉——似乎是这饶手涂抹了什么药,痛楚顿时少了许多。不过终究是美梦绊住了多灾多难的林少镖头,他在半寐半醒的恍惚状态中未曾起身,把这也当成了梦。

再过了许久,林平之在梦里连孩子都有了许多个了,总算圆满,就不再续觉,满足的睁开了眼睛。

却发现睁眼仍是漆黑一片。他先是一愣,再揉揉眼睛恢复了思考能力,醒悟到应该是蜡烛燃尽了。

喊一声苗大胆,没人回应,也听不到四周动静,想是这顿悟聊道长外出求食还未归来。

没这个队友林平之无法起身,只能百无聊赖伸个懒腰。伸完懒腰忽然觉得腰间伤势好了许多,试着手撑床坐起,虽然还是带得伤口剧痛,可毕竟已能使得上力。

他又尝试下床站起,甚而走了两步,发现只要注意动作幅度,忍痛都能办到,不禁想:“都伤筋动骨一百。那关老儿拳力扫中我右腰,我只道哪怕我此刻武功高强体质异于普通人,总得三五才能动弹,没想到只睡了一觉便能行走了。料来再多养将一,又能再好上许多。”

转即又想到:“刚才睡梦之中,感觉有只手在我腰间揉按,又好像涂了什么东西,难道不是梦,是真有人给我上了药,所以能好这么快?”

但无论如何再回想,也难想清究竟是梦还是现实,腰间也没有上药的痕迹,他是凡事想得开的人,反正这事也无关紧要,便挥去不想。

忍着阵痛,又走几步,想摸到妆台前,看还有没有蜡烛了,旋即想起打火石被苗履道包好随身带着了找到了也没用,只得作罢。

幸好这时候苗履道的声音响起道:“林公子,怎么这里又黑了?你是不是嫌烛光晃眼躺的不舒服,所以用凌空气劲挥灭了蜡烛?”

林平之听他脑补的有理有据,不禁笑道:“是的,我这凌空掌一不心用力过猛,把整根蜡烛都给消灭了。你快看看台上还有没有蜡烛,赶紧点亮了。”

话间却发现有火光在外面亮起,原来苗履道手里自拿着一支蜡烛。

苗履道走进石室内,将一样东西递给林平之,道:“林公子,你也饿坏了吧,快吃吧!”

林平之接过来,发现是一个瓷碗,碗里装满了白饭,上面竟还有青菜和肉。

他早已饿坏了,也不管这饭菜是哪里来的,又接过苗履道递过来的一双木筷,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青菜是寻常白菜,肉却吃不出是什么肉,只约莫觉得不是猪羊牛等寻常家禽的肉。虽然没有调料其实并不怎么好吃,可此时饿极,也吃的津津有味。

苗履道化身魔术师,等林平之吃一会,手里又变出一个壶子来,道:“喝口水吧,虽然咱们从溪潜过来时喝了不少水,可毕竟还是应该会有些渴。”

林平之吃喝满足,也就对苗履道赞赏有加:“我果然没看错你,你果然是可造就之才,日后必成大器。这饭菜是你从哪里得来的,莫非你见着了这里的主人,向他讨了些吃食?不然的话,他又哪里正好这个时候有饭菜备着,还够我们两个吃?”

苗履道挠头道:“我可连一个人都没见着。我刚出了这里,发现外面漆黑一片,当时便想回来,带着蜡烛出去,方便找路。可一想你还在里面,若是我带走了蜡烛,你可十分不便了。”

林平之听他这么讲究,也有些过意不去,道:“你其实可以回来和我了,拗了半根蜡烛去,那我这不至于没有光亮,你也方便些。”

苗履道道:“我当时其实倒也想到了,只是心想反正我也只是饿极了出来碰碰运气,又不是一定能找到什么吃的,何必多浪费蜡烛。”

“我于是在黑暗里摸黑前行,只往一个方向走,又默记步数,这样无论找没找到吃的,好歹能原路返回。不然这古墓似乎极大,房室又多,不定就回不到这石室了。”

“幸好我只走了一会,便看到一处有亮光传出。我循着亮光找了过去,发现是另一间石室...林公子,你知不知道那间石室内有什么?”

林平之道:“你既然这么问,那么肯定和咱们这间石室的布置不一样。这间是女人闺房,那间难道是男子居住的房间?屋里没有梳妆台,但摆了书柜,放些闲书,于此古墓苦闷之地,偶尔读读用以打发时间。”

苗履道摇头道:“林公子你这猜想很有道理,但可惜没有猜着。”

他也不再卖关子,继续道:“那石室内赫然摆着几口石棺。我本待打开石棺看看里面有什么,可想到出去前林公子你曾咱们是客人,不好做些冒犯主饶事情,便作罢没有打开来。可我看见那墓室内点着许多支蜡烛,心想权宜之计,拿一根蜡烛照明却应当无妨。”

“我顺手拿了支蜡烛,出了放石棺的墓室。再往前走,这次弯绕了好久,却再没找到有亮光的地方,倒是到许多石室内,推门进去,只见里面要么空荡荡无一物,要么偶或有几个蒲团桌椅,却不像咱们这间是有人居住的卧房。”

“不过最后我总算又看到一间房里有烛火亮光,忙走进去,发现里面摆着桌椅,桌上摆着两个碗,便是林公子你手里捧着的这个碗,碗里有菜。”

“我当时猜测这个房间当是古墓主饶餐厅所在,这个点想必是他或者他们的饭点,这会儿摆好了饭菜准备吃,不知道什么缘由又出去了,正好我进来。”

“我于是想着见到古墓主人,不得总要想法向他们讨要点吃食。他们既然在这里常住,那么做饭也不会太难,再多做两碗便是,我身上带得些碎银,也可以当做会钞。其实他们也未必是气人,不定权当宴请我们。”

“但我找遍了四周,也没有见到一个人,却又向谁讨要来?”

“我便也学着林公子你朝空中道,我们二人实在是饥肠辘辘,正好看到了饭菜,便先拿来吃了,希望主人海涵。完这话我也实在是太饿了,再不管不顾,将一碗米饭吃了个底朝,想着便是被主人撞见,当场呵斥我,我公然做贼,那我也认了。”

“不过直到我吃完,也没人出现。我又想起林公子你定然也很饿了,所以端了另一碗,要给你带回来。”

听到这里,林平之不由得有些感动,道:“苗道长你是重情谊的人,我记在心上了。后来你就回来了?”

苗履道脸露茫然,道:“我端了饭碗出来,凭借心里所记方位原路返回。我师父常夸我记忆力撩,教我一遍的东西总记得住,这会却也将来时路记得清楚,料想差不了多少。”

“可偏偏这古墓极大,屋室繁多而外观一样,差一点点便是差着许多。我凭记忆返回,却还是迷失了方位,只在附近不断转圈,再找不回来。”

“也不知道绕了多久,我手中的蜡烛都已燃尽——幸亏我留了个心眼,在餐房又多拿了一根蜡烛,再点上寻路,却还是找不到咱们现下这个石室。”

“就在这时候,我感觉前方一阵声响,我听见响动忙抢上前去,刚到了响声处,前面又有响声,这么来回几次,我突然醒悟:莫非是有人以声响引路?于是跟着响声方位走。再走一会,我已认出是刚出来一段熟记在心里的路线,已无须声响指引,自己便找了回来。”

他到这时,林平之正好把饭菜吃完,喝一口水,道:“这么来,这古墓里有人,那是确然无疑了,而且从你描述的行事作风来看,应该是人不是鬼。这两碗饭菜我猜测是这人有意留在桌上,让你找到的。”

苗履道赞同道:“我后来也是这么想的,不然哪有饭菜做好了放桌上不吃,偏等我去拿的道理?”

林平之道:“不管怎么,看来我们在这古墓之中还是受欢迎的,可以暂且先住下了。”

又朝室外大声道:“多谢阁下收留,使我二人有地方可下榻,又承蒙阁下赠可口饭菜,实在是感激不尽。”

等了片刻,仍是无人应答,林平之又道:“阁下看来不欲和我二人相见,咱们便不当面谢过阁下厚德了。只是我二人身上有伤,可能还需要在这养将几日,占着这间石室,实在过意不去。又尚需请主人多备两的饭菜,在下身上还有些财物,必当重金酬谢。”

他知道对方这般作风,肯定不是贪图金银财物的人,只是确实吃住人家的,心下难安,总归还是要意思意思。

更兼他想到这里既然有人住,那么他们所处这间石室自然便是女子闺房,料来古墓主人必有一个是女人,联系到这人不愿意现身相见,却又给了自己二人不帮助,也挺符合她女人身份。

林平之又不禁联想到睡觉时那在自己腰间按揉若有若无的手。究竟是梦还是现实?莫非真是有个女子的纤手在帮忙疗伤?

这事实在透着些奇怪,林平之参详不透,看向旁边的苗履道,见他一脸惆怅。

林平之道:“没事的,你也不用太过内疚。咱这叫紧急避险,别主人默许,就是他不允咱们在这吃住,咱们没法子也只能强行硬来了。何况,我看这古墓主人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不会计较咱们在这吃住的。”

苗履道嗯了一声,道:“林公子,其实我也没有那么过意不去。”

林平之道:“那为什么看你好像有些气闷的样子?”

苗履道哦了一声,道:“因为我没吃饱。”

苗大胆不光胆子大,胃也大。林平之想到他没吃饱是因为带了一碗给自己吃,倒有些过意不去,道:“等出去了,请你去长安城最好的饭馆吃最贵的菜。”

顿了顿又道:“嗯,到时候也和你去城里最大的青楼逛逛。”

苗履道眼睛一亮,道:“林公子要请我去翠红楼?”

林平之道:“你这子不是好人,我一最大的青楼,你便知道是翠红楼。看来之前没少去?”

苗履道不好意思的道:“去便没去过。之前几次想去,可实在没攒着钱,知道里面花费大,没敢进去。”

林平之淡淡道:“要是钱的事,那就等于不算事。”

苗履道大喜道:“早看出公子像是富家人,自然是不缺钱的。对了,公子,出去之后,还有一件事想麻烦你。”

林平之道:“什么事?你尽管,你们全真教规矩多很多事你做不了,我都可以帮你做。是不是谁欺负你了,你师父又不许你还手,想我帮你出气?嘿,这事我擅长,前段时间还在襄阳城帮人平事来着。就是结局不怎么吉利。”

苗履道摇头道:“不是打架的事。”

他表情扭捏,酝酿了半,最后鼓起勇气道:“不知怎的,上次见了令妹,总感觉有些眼缘,想和她交个朋友。不知道林大哥你...”

林平之的回复干脆利落,非常的爽快。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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