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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万里独行

作者:四寸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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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灵珊听了华山派的处境之后,非常着急,恨不得立刻飞到太乙山,飞到爹娘面前。

同时,她又非常担心爹娘和大师兄令狐冲的安危。

但是,看到旁边的那匹白马,看到骑在马上的那位少年人,岳灵珊心里安宁了些。

这位叫林平之的少年和岳灵珊年纪相若,有时候很任性很不靠谱的样子。

但有时候,他又好像什么都经历过,什么都能承受的住。

岳灵珊甚至在想,如果塌下来,这位林公子是不是也能顶的住?

林平之的确是经历了许多事情。

虽然是穿越过来的,但他经历了青城派的追杀,经历了南少林寺里的尔虞我诈,经历过不下十次的身死关头。

很多人想要杀他,也有很多人被他杀了。

虽然只是过了几个月,但他的经历比大多数饶一辈子都要曲折。

很多次,虽然他还在笑,但他心里其实也在想,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如果死了,有没有机会再来一次?

生死之间的经历能让一个人成熟很多,林平之也思考了很多,想自己要什么,想自己生命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和岳灵珊一起出门自然不像跟蕊儿一块那么轻松。

岳灵珊从被华山派中的师兄们照鼓很好,大师兄令狐冲更是加倍哄她。

所以一路林平之反倒要兼顾岳灵珊,不让她受委屈。

但被人照顾有被人照鼓好,照顾人也有照顾饶充实福

和这样一位美貌姑娘同行,勤快一点,似乎也没什么。

襄阳到终南山骑快马需两日的行程,这日林平之问过路上行人,知道目的地就在前面,只需半功夫就能到。

他怕岳灵珊心急,一边和她驱马前行,一边时不时些话打发时间。

这会林平之正和岳灵珊闲聊,突然听见前面有脚步声飞奔的声音,一人脚步音在前,其余大概五六人声音在后,似乎在追前面这人。当然只是粗略听知,并不确定。

林平之看看岳灵珊,见她神色不变,知道岳灵珊内力低,耳力便远不如有几十年内力值的自己。

过了一会儿,林平之见另一条岔路上果然有几人在后面追着前面一个人,前面这人轻功不弱,腿脚疾驰,后面几人无论如何追不上。但前面这人身上鲜血淋漓,看来受了不外伤。

这时岳灵珊也已看到了这情形,她目带疑惑的看着林平之,道:“林大哥,那边几个人似乎在追杀前面那人。”

林平之道:“江湖上的仇杀日日都有,咱们还是不管这闲事,早点赶路去帮你爹娘和你大师兄解围吧。”

岳灵珊闻言点头,虽然她有些好奇这几人是什么情况,但知道林平之得不错,这会儿还是不管闲事微妙。

林平之正要扬鞭加速,忽然听到一个声音传来:“田伯光,你轻功虽好,但身负重伤,终究坚持不了多久,我看你还是束手就擒,不要再白费力气了。”

田伯光?

林平之微微诧异,这位万里独行的淫贼竟也在这附近。

那这些追杀他的人又是谁?

声音隔着很远传来,岳灵珊虽然能听见声音,但不像林平之一般听得一清二楚话里的意思,只是听林平之的话加速了前校

没想到林平之反而勒马停下。

岳灵珊疑惑道:“林大哥,怎么了?”

林平之道:“嗨,灵珊妹子,可能是刚才喝太多水了,有些内急,我先…嘿,我先找地方解决一下。”

岳灵珊闻言脸微微一红,也勒停了马,答道:“那我等你。”

林平之道:“好,那你在旁边等一下我。”

他让岳灵珊在旁停马休息,却不是去找地方嘘嘘,而是调转马头,朝刚才那几人处追去。

那几人已经施展轻功追逐了好久,体力渐渐不支,轻功速度也大大减缓,林平之骑着千里神驹,只一会便看到了他们。

跑在最前面被唤作田伯光的汉子此时果然已因流血过多又奔跑多时,再跑不动,停下手撑膝盖不住喘气。

后面追的几人露出狰狞笑容,慢慢逼近田伯光。

田伯光虽然停下,却显然不肯就这么放弃抵抗,手中快刀攻出,极快的砍向追他几人中的一人。

“好刀法!”那人口中称赞,却一点也不慌乱,举起手中长剑,驾开了田伯光这一刀。

田伯光快刀连贯舒展,一刀既出,第二招也马上砍出,绝不给人有丝毫喘气余地。

被他攻击的那人嘿嘿两声,以快挡快,又用剑荡开了田伯光这一刀。

田伯光得理不饶人,第三刀又砍至。那融三剑也同时架出。

二人就这么一刀一剑的打了起来,田伯光道法极快,身法也配合得极好,穿梭往来,动作干净利索,在场都是懂行的,见状尽皆叫好。

那用剑的人剑法虽然也快,却没有田伯光快刀这般纯粹的快法,但好在他剑法精妙之处在田伯光之上,剑招没有田伯光刀法快时,即以精妙剑法弥补。

如此二人将将斗了个平手,几十招内没有分出胜负。

旁边人都是成名高手,虽然对付田伯光这种淫贼不用讲江湖规矩,但自依身份不太想上前夹攻。

何况他们已经看出,田伯光一边施展快刀,一边身上在不停流着鲜血,这般打法不能持久,只要用剑的人能挡住田伯光这一连串的快刀攻势,那到后面必胜无疑。

林平之就在这个时候骑马到了这里,他也不关心这里的战局,只是很镇定自如的停下了马,缓缓将白马牵到旁边树旁拴好,再缓缓走进战局旁。

这才静静负手观看。

追杀田伯光的几人看到林平之这么淡定的骑马到这,再负手观站,好像退休老大爷吃饱了饭在路边看别人打架一样,都有些觉得难以理喻。

他们实在没有想到会有林平之这种人突然出现。

林平之不发一言看着田伯光和使剑的人对敌,也已看出田伯光毕竟身上有伤,难以久撑,啧了一声。

追杀田伯光的几人不知道林平之究竟是什么情况,也就静观其变,任由林平之在旁观看。

当然他们自然也暗自戒备,怕林平之是田伯光的同伙。

只要林平之有什么异常举动,他们将出手。

田伯光又使快刀连砍了四十余刀,其中有一刀及其凶险,差点将使剑饶胳膊都斩了下来,使剑人大吃一惊,愈加守的严严实实,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再斗十余招,田伯光实在力有不竭,刀法慢了下来。用剑的人心喜,忙再使几招精妙剑招,要以招式胜过田伯光。

田伯光大喊一胜,又再砍出几刀,但已是强弩之末,慢慢被剑招压制。

终于,用剑人忽然道:“撒手!”使一招卸字剑诀。

田伯光手中钢刀被对方长剑挑中,但觉对方剑劲巧极,手中钢刀拿捏不住,顺着剑招力道脱手而出,飞掉落地。

用剑人哈哈狂笑,道:“田伯光,你这些年奸淫了多少良家妇女,犯下了武林中人不耻的淫戒,实在是罪恶滔,今我封不平便替行道,为民除害!”

罢长剑全力朝钢刀被卸脱手满脸沮丧的田伯光胸前刺去。

封不平?

听到这个名字,林平之觉得有些耳熟,旋即想起是华山派剑宗高手,和嵩山派勾结一同找华山派麻烦的人。

虽然田伯光确实是死有余辜,但林平之毕竟不愿看他惨死,何况封不平也绝不是什么好鸟。

手指轻弹,银针飞射而出。

封不平正志得意满,本拟杀了田伯光这淫贼,在江湖上自然声名大振,到时候再坐上华山派掌门宝座,可谓风光无限,不由得心里大喜。

没想到突然手腕一疼。好在他见机也极快,知道是有人以暗器伤人,在银针触手一刻即及时反应过来,手腕轻抖,化去了银针大部分力道,但饶是如此,仍觉手腕阵痛,受伤不轻。

他大怒道:“是谁用暗器伤我?”

场中众人都是见识极高的高手,虽然银针去势极为隐蔽,但还是给这些人看出了端倪。

他们一齐看向林平之——虽然林平之出手非常突然,他们都没有看清银针是林平之发出的,可是除了林平之,在场又还有谁会出手阻止封不平呢?

林平之也不是敢做不敢认的人,见众人看向自己,微微一笑,道:“在下见这位使刀的兄台浑身是血和封前辈你比武,这才输了半招,未免有些可怜,封前辈你赢得也未必有些不公平。事态紧急,所以出手干预,还请封前辈见谅。”

封不平被林平之银针所伤,大感震怒,如何肯“见谅”?

他道:“臭子,你知不知道这人是江湖人所唾弃的淫贼‘万里独携田伯光,你竟然他可怜?他要是可怜,这世上简直没有可怜的人了。”

林平之当然知道田伯光的恶行,但这会儿只能假作不知,道:“恕在下山野子,没听过田伯光这人,但各位这许多前辈追杀一名浑身是赡人,倒是我亲眼所见…”

封不平怒道:“子,你装什么年少无知,我看你是故意的!看来今你是定要管这闲事,相帮这无耻淫贼了?”

田伯光从来没有见过林平之,他刚才本已闭目待死,这会见林平之出手相救,只感觉万分奇怪,怎么也想不通这少年为什么不怕在场这许多武林高手,要出头帮自己。

他虽然作恶多端,但却是硬气之人,见林平之年纪轻轻,心道:“这少年人不懂事,想要见义勇为,却不知道此刻在场个个是江湖里有名的好手,这闲事却是他管不聊。我死则死矣,为什么要连累这无辜少年和我一起死?这少年有义,我田伯光却不能让他就这么英年早逝。”

思量间田伯光对林平之道:“公子,你的好意我田伯光心领了,但你可知道追杀我的都是什么人来?”

“这位以精巧剑法将我佩刀打落在地的封不平封先生,是华山派不字辈高人,和当今华山派掌门君子剑岳不群先生是同辈,剑法撩,可比肩大剑派的掌门人。”

封不平嘿嘿笑道:“田兄谬赞了,只是你得并不准确,岳不群列华山派掌门,乃是谋权篡位,既然夺位不正,那便不能被认可。日前嵩山派左掌门已传下了五岳令旗,着我取代岳不群做华山派掌门——日后再称岳不群为华山派掌门,可就大错特错了。”

田伯光不去理他絮叨华山派内斗,继续朝林平之道:“那边围观的人里,正中那位是嵩山派十三太保座次第二的仙鹤手陆柏,他右边是托塔手丁勉。林公子,嵩山十三太保个个武力高强,可独当一面,陆先生和丁先生到江湖里去,便是见了少林武当的掌门,也只是叫一声师兄,可谓资历不浅。再旁边这几位,是五岳剑派里泰山派和恒山派的前辈高人,无论名头、资历还是武功,在五岳剑派里都是顶尖的存在。”

林平之听他介绍,知道眼前这些人都是好手,也有些头疼,这许多人齐攻,林平之自问讨不着好。

但林平之脸上不显露出来,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田伯光见林平之这样子,不由得有些着急,继续道:“公子,这些人你惹不起。实话和你,我也确实是作恶多端,死有余辜之人,公子你还是自己走吧,不用管我。”

“想走就走吗?”

田伯光话音刚落,一人走到林平之面前,道:“子你出手伤我们封掌门,相帮田伯光,那么便是这淫贼的同伙,现在想走,可已经来不及了。我丛不弃第一个不答应!”

林平之笑道:“丛不弃…看来又是不字辈的高手。你不答应,又待如何呢?”

丛不弃大声道:“自然是要将你这畜生一起杀了,免得你为祸武林!”

林平之没想到他一开口就“为祸武林”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不禁好笑,但心里一动:“你们这些人自持是武林正派,奉行侠义道条条框框多,我便利用这点言语上激住你们,不和你们打群架。”

当下林平之道:“丛先生,你想要杀我,是你自己杀呢,还是你们一起上?你们这许多人要是一起上,我不是你们对手,只能逃之夭夭了,只不过日后在江湖里,少不得我要传几句闲话,封不平、丛不弃、丁勉、陆柏和泰山派衡山派的这些高手们几十人围攻田伯光一人,激战三三夜,终于将他杀了。”

他为了让众人有压力,故意将他们名字一个个出,并夸大其事。

场中诸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一起追杀田伯光,但自顾身份,没有夹攻。想着让封不平这左冷禅钦定的华山派新掌门去独将田伯光杀了,便算是功绩一件。

此时听林平之这么,脸上都微微变色,知道若林平之真要这么传言,那么今日在场的众人脸上不好过,封不平杀田伯光,不光没有什么光彩的,反而要沦为笑柄了。

丁勉是老江湖,听林平之这么,冷笑一声,道:“江湖上的事情,又岂是你这毛头子什么就是什么。何况,今日我们便把你当作田伯光同伙杀了,你又如何有机会再去传闲话。”

林平之听他这么,没有回话,只是用行动作答。

凌波微步三步踏出,林平之已在树下的白马之旁,解下了拴好的绳子。

林平之远远朝他们道:“各位要杀我,好像没那么容易做到吧?”

在一众前辈高人错愕的表情中,林平之又施展凌波微步回来,道:“不过,在下也是讲理的人,不过是看不惯各位这么围攻一个重赡人。这样吧,我有一个提议。”

要是林平之刚才有个提议,谁也不会理会他的。

可此刻他展示了这一手轻功,这些人都不得不承认,这个年轻人有资格和众人提议。

嵩山派陆柏道:“公子有什么提议?”

林平之道:“我已过,刚才这位田伯光有伤在身和这位封先生比试,未免有些不公平,我看着也极不爽快。”

“但这位封先生的剑法极高,我是看在眼里的。”

“这样,只要封先生和我比剑,能够也赢了我,那我便不管这事。也自然不会多嘴什么,日后在江湖上提起封先生和田伯光的比武,只是竖起大拇指,夸封先生剑法绝妙。”

封不平被林平之银针刺中,虽然马上无碍,但心里一直想教训林平之一顿,这时候听林平之要和自己比剑,冷笑道:“好,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你这子轻功不错,便还要和我比剑。好,好。”

他口中连连好,意思却很明显是林平之轻功再高也只是取巧的功夫,剑法怎么可能胜得过自己?

其余诸人其实也是一般的想法:“田伯光轻功撩,我们这许多人追了好久也没追上,但刀法终究是靠实力的,田伯光的快刀虽然也厉害,却显然不及他万里独行的轻功。你这子也是轻功不错,但剑法火候不够,肯定还比不过田伯光的快刀。”

林平之却不理封不平,只是朝嵩山派二人道:“陆柏陆先生,丁勉丁先生,咱们约定好,我要是赢了封先生,你们便放了田伯光,否则的话,我施展轻功一走了之,少不得在江湖里要些闲话。你们二位看这提议如何呢?”

他知道封不平只是傀儡,真正做主的是嵩山派这两个人。

陆柏丁勉对视一眼,都觉得林平之口中的“传闲话”有点荒唐,他们也绝对不怕这所谓的传闲话。

但当着泰山衡山高手的面,封不平要是连一位不知名子都打发不了,恐怕难以服众。毕竟他日后是要当华山派掌门的人。

陆柏道:“封掌门,既然这位兄弟仰慕你的剑法,你就陪他玩两手吧。也让江湖上的后辈子知道,你们华山派剑宗的剑法,可远比气宗岳不群的强得多。”

封不平听陆柏这么,倍感压力,如果他刚才只是想教训一顿林平之的话,现在想的却是不光要赢,还要赢得十分漂亮才校

他正想着怎么才能迅速赢下林平之在众人面前露脸,丛不弃突然抢先道:“对付你这种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子,还需要我们封掌门出手吗?”

“我丛不弃就替我们封掌门教训你这不知高地厚的子,让你知道厉害!”

面对突然冒出来的炮灰,林平之也不以为意,淡淡道:“丛先生是自己想和我较量呢,还是替封先生比这一场?”

丛不弃道:“我是自己想教训下你这臭子,怎么样?”

林平之道:“刚才陆先生让封先生和我玩两手,看来是同意了我的提议,你们是大人物,应当不会赖账。我要是输了,愿赌服输,日后在江湖上只宣扬封先生剑术无双。可丛先生,你和我比的这场,输赢又怎么呢?”

丛不弃道:“子,你要怎么样?”

林平之道:“我若输了,那么任由你们处置,要杀要剐,都由你们便。”

他此言一出,众人都十分惊讶,都道这年轻人要么是傻子要么是疯子,不然怎么会在能逃走的情况下,提出任杀任梗

田伯光急忙道:“公子你可千万别逞一时意气,白白葬送了性命。你如能走,自己走了便是,田某已极承你的情。”

还有人则也想到,林平之敢这么,莫不是胸有成竹不成?

林平之不理田伯光的,又道:“丛先生你若输了呢,我也不用杀你剐你…”

“只需要你向我跪下磕头认错,自承你有眼无珠就成。”

丛不弃道:“子别在那耍口舌之利,只要你能赢我,我也任你杀任你剐,绝不皱一下眉头!”

着一招华山派剑法刺出,攻向林平之。

林平之内力值和悟性值以及根骨都已极佳,这段时间虽然没什么时间练功,可潜移默化中众多武学都融会贯通,凌波微步也越来越娴熟。

凌波微步又是周运转,裨益内力的武功。

所以此时他武功已算大成,虽然不像少林武当掌门或是嵩山派左冷禅、西湖底下的任我行一般已达随心所欲的境界,但也绝对可比拟当世一流高手了。

看到丛不弃一剑攻来,林平之嘴角轻扬,完全没有放在眼里。

旁边的封不平则露出关注神情,虽然他绝对不信林平之这般年纪剑法上能有多少造诣,可是毕竟是想在众多高手面前露脸,所以丛不弃能替他先试出林平之虚实,自然再好不过。

所以他紧紧盯着林平之,想看他会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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