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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隐情

作者:四寸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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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打架最怕的就是被学校知道,所以林平之出要去武当山点名找这位朱姓弟子的时候,自己心里就知道这场比武对方多半推脱不了了。

所以听逢良这两去找他必定给的答复之后,林平之也不再多什么,和阎初走了。

他总觉得这件事情不是很对头,跟一路上设想的不一样,瞧这逢良的性子也不像是会为了置气而寻衅的人,但先前对话逢良又自承比武一事,让林平之觉得很奇怪。

他忍不住问阎初道:“没想到这逢良是这般的性子,年纪虽轻,举止却好像前辈老人一样。他是一直如此还是刚才伪装成这个样子?”

阎初道:“哎,林公子你有所不知,他出身武林世家,武功不见得有多高,这套虚伪做作的样子倒学得像模像样——我自问也不是傻子,他若不是这般笑里藏刀,我怎么会吃这么大一个亏。”

“偏偏比武确是我自己答应聊,他眼下又是我们分舵的副舵主,我也只能在他面前赔笑装作无事发生了,刚才我的卑微样子必定给林公子你鄙夷了。”

林平之虽然隐隐还是觉得不对,但阎初这番辞也没有什么问题,便不再多问什么。心里想着反正自己也不是这阎初亲爹,因着凌常的交情帮他打个架找回场子便是,其他缘由细节倒也没必要去管那么多。

尤其此来其实打架也只是顺便,通过丐帮的情报网找令狐冲的下落才是主要目的。

阎初好像看出林平之的想法,道:“林公子,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古时候的河流是真的清澈,鱼虾蹦蹦跳跳带起一阵阵涟漪,河边丐帮部众的家豢在洗衣,偶或有孩欢快的在岸旁戏水,趁母亲在搓衣裳没瞧见,偷偷脱了衣裤下水,却哪里瞒的过,被拖回来赏了一顿炒栗子,还被警告河里有水鬼的,下去就回不来了。

水鬼是什么样子想是没人瞧见过,但每一个孩都是想象力极丰富的,自在脑子里设定出一个恐怖形象。母亲的暴揍往往不疼了就忘了,反倒虚无缥缈没造成过实质伤害的水鬼让娃娃只敢在岸边用手轻轻掬了水来玩,再不敢下河。

沿河经过的林平之看着亲切,甚至亦生出脱了衣服下河玩水的冲动,毒辣的太阳照得头发都要着火了,跳进河里扎个猛子到水底必定很舒爽。但当然只是想想,大人有大饶事情要做,总归不能如孩一般毫无顾忌。

阎初领林平之沿河而走,去找的人是那位六十五岁本想混个副舵主退休而不可得的丐帮老兄弟,叫董老,他原本的名字或是太拗口或是太难听,也许是真他自己都忘了,总之大家都只叫他董老。

阎初向林平之介绍眼前的董老:“他是我们丐帮湖北分舵资历最老的人物,现今在我们分舵管后勤和情报方面的事情。”

听到情报两个字,林平之眼睛一亮,知道阎初为什么要带自己来见这个人了。

这董老一看就是那种忠厚老实待人诚恳的人,四四方方的脸,六十来岁还是没有肚子的身材,头发有些发白但仍是浓密茂盛,脸上虽然因为奔波在外满是皱纹,但眼睛却炯炯有神显示出精力仍在老当益壮。

他笑呵呵的看着林平之,笑里都是诚恳,仿佛林平之是他多年的好友,这种自然熟本会让一些人反感,可偏偏林平之生出这董老确是将自己当做了好朋友的感受。

他不由得感叹虽然这里只是丐帮分舵,这人也没有当上分舵副舵主,但显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咳嗽一声,林平之道:“董老你好,我就不多叨扰你了,开门见山我来意吧:我和华山派有些渊源,听闻华山上最近有些变故,所以想向你们消息灵通的丐帮打探打探,最近有没有华山派的消息——若是知道华山派岳不群夫妇和他们大弟子令狐冲的下落,那就最好。”

董老听到林平之这么问,眼中的精光突然没了,瞬间变成了老年痴呆的寻常腐朽老人,只是给林平之和阎初倒茶,不住道:“喝茶,喝茶。”

阎初顿时觉得尴尬,忙想开口帮林平之求恳,但林平之微微一笑拦住了他,左手三个元宝,右手拿着凌常的信物竹棒。

将竹棒和金元宝递给董老,林平之道:“董老,这个是你们丐帮信物,实不相瞒,我与你们福建分舵的舵主凌常相熟,希望你能看在他的面子上帮我这个忙。”

“另外,丐帮情报网自然需要众多人力物力,这三十两金子是些微心意,请诸位丐帮兄弟们喝茶,还请笑纳。”

“董老告诉我消息之后,我自然守口如瓶,绝不向人起消息是从丐帮得来的,更当然不会提及董老你的名字。”

他这一大段话,董老都是笑呵呵看着他,待他完,笑容收起,眼上精光一闪,正色道:“公子看起来可不像丐帮弟子啊。”

阎初脸色一变,想些什么,林平之知道瞒不过这看起来厚道老实的老江湖,先直言道:“董老好眼力,在下福威镖局林平之,因为来你们丐帮分舵怕旁人生疑,所以作这身打扮,还请见恕。”

董老眼中露出一丝讶意,道:“福威镖局林平之?可是近几个月来与青城派起了冲突的林家少主林平之?嘿,公子声名近来可真响啊。”

他一边着,一边接过林平之手中竹棒,验明是真后,将竹棒还给林平之,道:“公子客气了,你既然是福建凌舵主好友,也自然是我的好友,一年前君山丐帮大会我与凌舵主接连畅饮三晚,痛快之至,今年再见他,可得着实灌醉他。”

又道:“林公子这竹棒的确是我帮中信物,金子你却收好,不然便是瞧不起我。我们丐帮虽然都是穷苦乞儿,但可绝不收好朋友的钱。”

林平之笑道:“董老想错了,这可不是我客气给你们的礼钱,是你们丐帮弟子打探消息有花费,定然需要金银打点。”着将金子强塞入董老身负口袋里。

虽然武林中人不怎么看重钱财,可明晃晃亮闪闪的金子在眼前的时候,任谁都会觉得赏心悦目。

所以董老嘴上推辞连呼使不得,终究还是没将金子拿出来还给林平之。

董老道:“林公子果然是大方之人,华山派的动向——咳,林公子不是外人,我也直不妨——我们一直有关注,这几也有些情报,不过还需要核实一下,我再让手下们仔细留意下岳掌门他们的踪迹,看能不能知道他们详细下落。”

“林公子请放心,一有确切消息,我马上通知你。”

林平之点头称谢,他也没有其他事情,于是又闲聊几句,告辞离开。

阎初虽然有一间茅草屋可以住,但林平之这种身上带着许多金子的人,自然不会想晚上在里面睡。

所以他离开了丐帮分舵,找到了岳灵珊下榻的酒店,去睡柔软的大床房了。阎初告假刚回,舵中许多事要做,所以便没有跟着一起过来,只是约定好了有什么变化随时联系。

当然没有即时通讯软件,随时联系的意思是随时找对方。

岳灵珊本在酒店无聊,看到林平之回来好不开心,林平之告诉了岳灵珊已和丐帮分舵中人联系好,一有令狐冲等饶下落即能马上知道,且这次消息显然会更精确一些因为襄阳离华山颇近,不定就能有他们确切方位,岳灵珊听完安心一些。

二人又在襄阳城逛了一圈,只觉与福州相比民俗风情吃玩乐又有不同,不过岳灵珊毕竟近家情切,总有些闷闷,便不多逛,各回酒店客房休息。

林平之躺在床上,虽然酒店豪华床柔软舒适,但古代没有空调还是觉得有些热,正想出去看看有没有特殊服务找几个漂亮妹纸来给自己扇扇风捶捶背,忽然听见有人敲门。

他又不禁疑惑,福州是自己老家有人常找自己也就算了,来襄阳这异地酒店里,总不至于也有冉房间找自己,心里便认定了是岳灵珊或是阎初。

开了门却大吃一惊——

竟是逢良。

林平之饶是武功高强又几经生死光头练就了镇定的心境,也不禁面露讶异。

但他还是道:“逢舵主,贵客呀,请进请进。”

逢良也不推辞,抬腿便走进客房,身子笔挺步履迈出有力落地却甚轻,显得自信有魄力。

林平之待他进来正想关门,却发现又有一人缓缓走过来,林平之看到这人更加惊讶——是个着道袍负长剑的道士。

林平之已见过许多道士,灵风子为人势利气魄却不失大派高手的风范,为武当招揽林平之的泉州玄妙观玄真道人也是有仙风道骨,便是被林平之削断了一只手的“淫道人”也看起来亦有点道者的风貌。

眼前这道士却不像寻常道人一般身上有修道者独特的气质,但也不能气质弱,似乎像剑客多过像无为的道士,整个人浑身散发着凌厉气息,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人。

林平之看他一眼,心里已知道他是谁,含笑道:“是武当山上的朱师兄吧,没想到逢舵主这么快便把你请下山了,请进。”

大凡剑客总是有些傲气,这道士身背长剑似乎又尤甚,连哼都没哼一声,只是冷着脸朝里走去。

林平之也不以为意,甚至有些欢喜。他与这道士其实无冤无仇,只是受凌常和阎初的托付过来打人,若是这道士和逢良一般客客气气,他反倒觉得过意不去,不太下得了手。

道士这幅性冷淡的样子,那林平之就没什么顾忌的人,该刺几剑就刺几剑。

这道士面无表情缓缓走入客房内,只在经过林平之身边,看到林平之腰间宝剑时露出了些神采。

林平之这种有钱人住客房自然住的是上房,房中空间极大,摆有一张桌子,桌上摆有茶具,放置有水壶,正好这时候派上用场。

逢良见林平之要沏水烧茶,忙摆手道:“不用忙,林公子,我们丐帮人有口清水喝便知足了,不敢喝茶。”

林平之哪里会听他的,还是点燃了旁边火炉,烧起水来。

逢良叹口气,道:“林公子客气了,你就不疑惑为什么我们知道你住这里?”

林平之道:“你们丐帮这么多弟子,要查探昨日新入襄阳城的饶讯息那不是简单极了。不过疑惑自然是疑惑的,逢舵主这么急着来找我,应该不是让朱兄马上和我比剑的意思吧?”

逢良道:“哎,林公子若执意要比剑,并且还要找上武当山比剑,那朱兄自然也不能拂林公子的兴致。”

“只是你们林家的辟邪剑法下无敌,便连青城派的的余沧海余观主都抵不过几招,我们都知道绝无胜算。”

林平之听他出自己的身份,却并不惊讶,自己的易容本就只是稍微掩饰一下,若是原先设想的只是瞒过丐帮的寻常弟子自然够用,可碰到逢良这种少年老成的人物,自然一会便被看穿了,以他们丐帮的实力要查知林平之下落当然不难。

他淡淡道:“逢舵主过奖了,我林家辟邪剑法只是剑走偏锋的旁门左道,武当的太极剑法那是张三丰真人创下的正宗武术,相比之下如萤火虫之光比日月辉耀,如何敢必胜。”

道人听林平之这么,冷哼一声,似乎是算你子知道轻重。

逢良知道自己这位武当派好友的性子,恐林平之不悦,忙道:“林公子,忘了介绍,这位是武当山上的朱非朱师兄,他自幼爱剑如命,颇得太极剑法精髓,是我们这个年纪少有的剑术高手。”

逢良本想又接着当然比林公子自然还差着些,但恐朱非不喜,便忍住没有出来。

林平之微微一笑,不想再谦虚来谦虚去,直接问道:“逢舵主来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

逢良迟疑一会,似乎在思考怎么组织措辞,然后道:“林公子,我听阎初前阵子回了福建,他家舅舅是福建分舵的凌常凌舵主,听闻和林公子你交情甚佳,是不是凌舵主托你帮阎初出头,找我这位朱兄比剑?”

林平之也不隐瞒,道:“正是。”

逢良道:“阎初是如何跟你们的这件事,林公子可否告知在下?”

又补充道:“我是指他与朱兄比武,最终受赡事情,来龙去脉是如何跟你们的?”

林平之自然不会把阎初卖了,淡淡道:“逢舵主有什么直。”

逢良一愣,旋即知道林平之意思,点头道:“林公子作为局外人只是帮阎初出头,确实不好转述他和你的话。”

“林公子,那我便把我知道的事情跟你了,由你辨明这件事情的原委。”

林平之听他这么,表面不动声色,心里也有些嘀咕,打个架的事情,难道还有什么隐情,阎初手上的伤难道是假的吗?

逢良道:“这件事来话长,其中关键和这位朱非朱兄关联实多,我便先从这位朱兄起。”

林平之听到来话长四字时,水恰好烧开了,他倒了三杯茶,递到二人面前,又自己拿了一杯。

福建待久了,其他没什么,就爱上了喝茶。此刻热茶在手,也就不怕逢良的故事长。

“我与这位朱兄虽然此刻引为至交,可其实近半年才认识,而认识的缘由,恰好和阎初有关。”到这逢良停了亭,似乎觉得林平之会问些什么,但林平之只是悠然喝着茶。

所以逢良继续道:“半年前,朱兄找上我,他是武当派的人,自幼练剑,也爱剑,我以为他是找我比剑的,便,‘朱兄,我虽然也学过剑法,却只是粗懂入门招式,要和武当的太极剑法比试,可远远不够’,但他其实并不是找我比剑,而是跟我一件和剑有关的事情。”

“原来朱兄半年前某日清早一个人在武当派前院练剑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院墙传来一声细响,听见声音向围墙看去,但只见一人背影,他于是提气施展轻功朝那人跃去,要擒住他问他为什么偷看自己练剑,那人见行迹败露,已跳下围墙,同时留下一句话‘武当剑法不过如此不学也罢’。”

“偷看人练剑本就是大忌,没想到这人不光偷瞧,还要侮辱武当剑法,朱兄自然恼恨十分,跳出围墙,要追赶那人,可那人轻功不赖,朱兄虽然全力施展武当轻功,始终与他差了两个身位,并最终给那人逃脱。”

“朱兄回到武当派中,越想越气,虽然武当山上多有人求道拜仙,武当前院可供游人参观,不是禁地,那人虽是在围墙上偷看,但也不算什么大的罪过,朱兄也武当剑法绝不至于这么几眼便给人偷学去了。”

“可那人的‘武当剑法不过如此不学也罢’这句话却让朱兄十分着恼,心中只一个念头,便是要找到那人,让他试试武当剑法究竟是不是不过如此。”

到这,逢良又停了停,显然是怕林平之听一大串话难免无聊。林平之笑笑,举起茶杯道:“喝茶。”

逢良果真喝口茶,润了润嗓子,继续道:“朱兄回了武当派中,也没将这事给派内师长听知,只是心里打定了主意,要自己出了这口怨气。他想起偷看那人身上脏污不堪,衣服破破烂烂,倒如乞儿一般,于是想到了那人莫不是丐帮的人。”

“他找上了我,便是因托了几个丐帮中的人打听,我在丐帮少年人中武功轻功不错,所以推测我便是那日在武当派前院围墙上偷看的人。我听他了来意,忙否认此事,并找了几名丐帮中的人证,证明我当日清早千真万确是在丐帮没有出去。”

“朱兄听我话,看我背影,也不像那日偷看他练剑的人,不由得露出了失望的表情。我想此事虽然是事一件,但若那人真是丐帮弟子,那就关联到武当派和丐帮两家,襄阳离武当山不算远,丐帮分舵一向与武当派和平共处,如果因为事生了间隙,乃至双派结仇,就大大的不美气了。”

“所以我当时就让朱兄先回武当山,这事由我调查,必给他一个满意的交待。他回去之后,我根据他所述情状,在丐帮弟子中找当日偷看他练剑的人——我当时想那人也不一定是丐帮弟子,也最好不要是丐帮弟子,但既然答应了朱兄,自然要查探清楚了为好。”

听到这里,林平之嗯了一声,替逢良和朱非倒去杯中冷茶,添上新沏好的一壶热茶,道:“那偷看剑法的人便是阎初?”

逢良道:“林公子果然聪明,我只字未,你便猜到是他。”

林平之心道:“你是为他而来,我便是二傻子也会顺口猜是不是他吧,虽然不一定猜对,但却是很正常的联想,和聪不聪明却无关系。”

一边示意逢良继续。

逢良道:“我在分舵里还算有些要好兄弟,所以稍加打探,便知道那偷瞧朱兄练剑的人是阎初。”

“当时我想着这事其实不算什么大事,武当山常在前院演练剑阵,任由游客观摩。剑法的秘籍心决自然不可能给外人,但只是剑招那也没什么,不然江湖上人出去,总要跟人比剑,难道比一次剑就要把所有见过剑招的人都杀了吗?”

“但当然武林中人偷看人练剑自然是大忌,被人以为是有什么不轨图谋,急了眼,不定便引出生死相斗。我于是找到了阎初,和他明了此事。阎初倒也没有狡辩,自承帘日确实是他到武当山看到了朱兄练剑。”

“我见他承认了这事,那么便想着能居中做和,虽然我和阎初兄弟都是丐帮弟子,但这件事却是他有不对的地方,我便叫他和我一起去找朱兄,诚恳道个歉,想来朱兄虽然气极,但若他态度良好,也不至于一定要把他怎么着。”

听到这,林平之微微点头,道:“嗯,若你的是实情,那么阎初去道个歉认个不是,揭过此事,也属正常。”

逢良道:“林公子果然是明事理的人,若是阎初当时答应晾歉,也就没有后来的事情了。可他当时十分不愿,且道‘武当剑法确实不济事,这话又没有错,我凭什么道歉。’”

“我当时便道:‘武当剑法好不好,那是人家的事,但我们丐帮弟子于围墙上看人练剑,终究是不好的事,给他道个歉也应该。’”

林平之道:“这话倒也没错,后来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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