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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缘起——玉石真身

作者:焱焱凡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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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顾凡星兴冲冲的到邹府报道时这才知晓,前几日邹家二小姐被几个山匪劫去欲要敲诈邹老爷一笔银钱。当时借着永安城赏药节万人空巷的契机才找了武功较好的山匪二当家装扮马车夫引出邹瑶绑了并劫走,邹瑶身边的小厮和奴婢都被接应的人支开了,而其余山匪也在永安城北门外等候,可谁也想没到被一个尚不足十岁的小姑娘截了胡。

人还没送出去二当家就被捕快抓了,剩下城内的内应也多半被擒,损兵折将不说连个钱渣子都没见到,一下子灭了这帮山匪的气焰!

不得不说顾凡星确实是个大功臣,可是邹老爷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表面沉着冷静内里足智多谋比同龄孩子成熟的顾凡星却是个不受管教,性子懒塌散漫的泼皮户……。

时光易逝,忽而已过数载春秋。永安城内钟鸣鼎食,遍地巷舍,处处雕花屋脊迂回石巷,纤歌凝醉街头,处处噙着诗意。

“哎......凡星,你慢些走!”

十七岁的顾凡星俨然已经是个大姑娘,柳腰削肩身形高挑没走几步便把十五岁的邹瑶远远的甩在了身后,豆蔻梢头娇俏盈盈的邹瑶一边迈着小步一边呼喊着走在前方肆意洒脱的顾凡星,凡星不耐烦的在前面嚷嚷:“小姐,你怎么又跟着我出来了?”

顾凡星一边说着话一边头也不回走得更加急促,邹瑶急赤白脸:“我成日里闷在席慕阁,出来透透气怎么了?反而是你,丢下主子成天到处瞎跑,不仁不义!”

顾凡星闻言立马停下了脚步转过头凝视邹瑶,见她昂着秀气的小脸怏怏不服,心中万般无奈缓缓弓下腰深深的给邹瑶作了个揖。

“小姐,今日不是奴婢当值,今日是秀儿伺候您,但是您如此,那奴婢回去陪你做女红就是了!”说着一把搂过她便往回走。

邹瑶见状急忙挣扎:“做什么女红,回什么回,我要跟你出去!”

邹府,上有一个整天肃穆而坐的爹,一个腹内草莽面上却愚顽乖张的哥哥,秀儿胆小怯懦,凡星若是不在,自己就如那草人一般了无生趣,此番抓住机会跟着凡星出了府,再让她回去?笑话!

顾凡星看见邹瑶已经身着男装整装待发跃跃欲试,又回头瞧了瞧邹瑶身后手足无措发髻有丝凌乱的秀儿,心下一软,叹了口气朝秀儿挥了挥手示意秀儿可以回去了,见凡星发了话,秀儿即刻如卸了千斤顶般松了一大口气转身就走,头都没回。

谁都知道在这之后无论是小姐玩的如何尽兴,还是老爷发现后的何种责罚都跟顾凡星一个人有关系,与自己无关了,在府上奴才圈里顾凡星永远都是老大!虽然年纪小,但是威信高,老管事都得敬三分,毕竟上回老管事和顾凡星豪赌一把,欠了顾凡星一屁股债,到现在还没还清,要说哪个没欠过顾凡星钱,可能就是这府上的主子们了吧。

顾凡星一身淡青色衣衫梳着高高的发髻带着缩首缩脚的邹瑶出了邹府的偏门。一路到了鸡龙集市,来过无数遍的邹瑶仍是探头探脑到处晃悠好不自在,街边日杂小货深深的吸引住了好奇心极重的她。近来,这集市似乎又添了些新鲜玩意儿,琳琅满目,邹瑶极娱游于今日,甚感天高地迥,浑身酣畅肆意。倒是顾凡星目的明确的来到了一处茶馆,坐在了最里边的隔间。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一个身着艳丽服饰,云鬓如云的女子也走进了隔间,此女年过不惑,身材发福眼角有稍许沟壑,但整体看起来还算华贵。女子抿了口茶拿出一锭银子用袖子覆着移到了顾凡星眼前,凡星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她右手拿出一张纸条,左手收了银钱悄然放进了袖兜里,那女子接过纸条打开一看瞬间黑了一张脸,双目如炬,像是要燃了这纸张一般,不等与顾凡星多说句话起身便走出了茶馆,顾凡星扔下茶水钱亦是跟了出来。

在货摊上闲耍的邹瑶从一旁凑上前来:“今日又是哪家的夫人?”

顾凡星挑着秀眉勾起唇角道:“管这么多做什么,走!看热闹去”

说完二人心照不宣相视一笑走向了仅有两条街巷远的“醒音阁”。

峚山顶

层台云阁茫茫雾霭,暧暧映出腾蛟起凤穿梭重霄,峚山仙气缭绕华光笼罩,万物雅浩浸染浮嚣。

墨流尘凝视面前的棋盘,双眼虽然清澈无澜,但心中早已泛了涟漪,对面的丹瑜气定神闲颇有些得意,他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墨流尘诮道:“这一局,你又输了!最近你是怎么了?整日如坐针毡,这可不是神仙该有的样子!”

墨流尘紧蹙俊眉,抬起双眸看着丹瑜道:“该是最近天气不好,修不得清静心,我还是下山去做些善事来弥补我今日的修行吧!”说完墨流尘起身向山巅的崖边走去,须臾间一阵紫檀香气引来了数只彩蝶萦回飞舞,丹瑜浅笑摇头看着墨流尘的架势轻声道:“招蜂引蝶!”

同是修行者,丹瑜比起墨流尘多了些稳重,也少了些洒脱和凌厉,许是墨流尘修成人身时间尚短,对于世间的一切都有着些许的好奇,虽然深知大道是自己的正途,但是终不得要领,几百年未曾参透也失了些许的耐心。

看着要飞身下山的墨流尘,丹瑜不忘叮嘱:“切莫随意使用法术,保护好真身!”

墨流尘没有回应背着一双玉手,裹着白色步靴的脚尖轻点,只见一团墨绿色的华光围绕周身随着墨流尘一起消失在了峚山之巅。

“流尘!你去哪流尘?带上我啊!”

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像道红光闪电紧跟其后,刚要跃起便被丹瑜一把拽了下来,丹瑜瞪着一双凌厉的葡萄眼盯着红衣女子,女子嘴里念叨着:“师…..师傅…..”

她声音却越来越小,怯怯的低头看着脚尖。

丹瑜冷下面厉声:“小锦,你道行尚浅,就是下了山,你过得去万兽林吗?上次添的麻烦还不够么?”

说完丹瑜拂袖而去,红衣女子恋恋不舍的看着墨流尘离去的身影一步三回头愤愤:“不就是万兽林吗,迟早我会过去的,到时候流尘走到哪都甩不掉我了,哼!”。

这万兽林是间隔凡间与仙山的一道巨大屏障,林中上古鸟兽众多,珍奇植被覆盖。这里也是保护仙山不被踏足的圣地,即使是仙山上道行较深的墨流尘走这么一趟都要耗掉些许法力,但是任是他散漫不受拘的性子,想去哪里又有谁能拦着,耗些法力算得了什么......

鸡龙集市上一如既往门庭若市人头攒动,街道北边的醒音阁前围满了人,醒音阁门口一个声嘶力竭嚎啕啼哭的妇人指着醒音阁大堂大声的谩骂,身后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满面怯红不停地拉扯着中年女子。

不过一会儿,一个花枝招展眉开眼笑年纪稍大却风韵十足的女子扭动着水桶腰袅娜的走了出来笑弯了眼急忙招呼。

“这位娘子,莫生气,这乡里相邻的都在旁边看着呢,相公来我们这里就是喝喝茶听听曲儿,我是这里的老板,我保证这位相公他什么出格的事儿都没做!”

不等这醒音阁的老板说罢,那哭的呼天抢地的女子破口大骂:“听曲儿?你们新来的春桃会唱曲儿吗?你让她出来唱啊,让她出来啊!”

后面拉扯的男子更是脸上挂不住边拉边道:“老板说是我给春桃唱曲儿,是我唱!我不是会唱嘛!”

话音刚落中年男子倒先唱了起来,围观众人哄堂大笑,后面站着的邹瑶笑的甚是响亮。

凡星一把拽走邹瑶道:“走了,走了,钱也赚了热闹也看了东西也买了回府喽!”

邹瑶兴奋的对着顾凡星喋喋不休:“你怎么发现这个女人的相公相好上了这个叫春桃的?你怎么知道春桃不会唱曲儿?你什么时候来醒音阁打听到的?”

顾凡星擦了擦面上被邹瑶喷的口水不屑道:“我是谁!我是顾凡星,还能有我查不出的!”

说完,顾凡星洋洋得意的迈着大步向前走去,邹瑶抱着在集市上淘的稀奇玩意儿崇拜的看着顾凡星的后脑勺,一时忘了自己可是前面那个人的主子,而现在主子倒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丫鬟一般,邹瑶自是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迈着小碎步紧跟其后!

顾凡星待快到府门时下意识摸了摸袖兜的银子,不摸还好,这一摸她登时滞在当地......怎得这袖兜瘪了?银子呢?顾凡星大惊!那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挣来给爷爷买药和换大瓦屋的钱!谁这么大胆子敢偷她的钱,这鸡龙集市上谁不知她顾凡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顾凡星怒不可遏转身欲要返回集市。

邹瑶不明所以一把拽住她问:“怎么了?你这刚回来又要去哪?”

顾凡星还哪有心思对邹瑶解释,边走边说:“小姐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办!”

邹瑶莫名其妙的看着顾凡星正想追过去,这边却被偏门等候的秀儿迎了出来:“小姐,快进来啊,老爷等你半天了,说要一起用膳!”邹瑶闻言只能乖乖进府,她也不想为难秀儿,此时已经快日入,秀儿定是已经给自己打了好几个时辰的掩护,她本就胆小,这几个时辰又心惊胆战好受不到哪里去......想着她便随着秀儿进了府,任由顾凡星去了。

顾凡星气冲冲的回到鸡龙集市眼见四处人来人往,却无处去寻这毛贼。永安城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敢在自己地盘行窃,这小贼胆子倒是不小,看来也是个足下生风的惯犯!凡星气的口干舌燥,此刻正巧路边有个茶摊,顾凡星随即大咧咧的走上前去,坐在靠路边的桌子上吆喝小二上碗凉茶润润喉,还不等小二上茶来,顾凡星忽然眼前精光迸射,翠色通透润泽,祥瑞金云镶边......一块成色极佳的墨色润玉映入眼帘。

顾凡星本就爱财,对于玉石也多有研究,打眼一看这宝玉不是俗物,如果真的能到手换上些金元宝,别说大瓦屋和药钱,她和爷爷开个大药铺都不成问题,爷爷在万兽林受的伤落下的老疾也定有钱医治了!

顾凡星双眼放光,茶到眼前都没看见,只见带玉之人坐在她斜对面的空桌上,一阵香气扑鼻,顾凡星吸了吸鼻子这才把视线从玉坠上移向了玉石的主人,这一看顾凡星却是一怔,只见带玉之人面庞俊美绝伦,眉目如画,双眼清澈如水,一根墨色丝带将黛发高高竖起,身上的墨色绸缎衣物衬着男子皮肤白皙如雪,顾凡星倒吸一口凉气,世上竟有如此俊美之人!

她不知道此时邻桌的男子女子均齐齐的看向这边,就连路人都忍不住多瞟几眼。而男子却视若无物对着小二轻声道:“来碗凉茶!”

声音宛若天籁!男性的低沉嗓音透着一股慵懒和纯净。

小二乐呵呵的应了声:“好嘞!”这才拉回了顾凡星的思绪,顾凡星急忙狠狠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心道“我顾凡星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在意美色了......现下宝物在前如何能熟视无睹......啧啧,那真是块好玉啊!”

定了定神,顾凡星继续把视线移回了那块玉佩上,玉佩边缘镶着铸金的祥云图腾,玉石幽幽闪着墨色的光芒,完整而又细腻,就是那皇帝老儿见了这玉石想必也是移不开眼的!

这公子穿着简单但却华贵,肤白如雪定是没有干过什么粗活的富家公子哥,可附近官宦商贾人家的公子没几个是她顾凡星不知道的,此人看起来也不像是本地人,身边也没有带什么仆人,莫非……莫非是皇城内哪个府里的公子糟了难,来这里避难的?

顾凡星在内心拍了一下大腿,表示对自己的聪慧佩服得五体投地,但她没敢表现出来,正襟危坐端起茶碗遮住自己的脸,用眼神不停的瞟向那块墨玉,“正好姑娘今天我丢了银子,上天垂怜我给我送来了这么个宝贝,我岂有不顺天意之理!”

顾凡星一双秀美的长眼转了转计上心头!她拍了拍被桌子挤皱的衣角,清了清嗓子缓慢走到玉主人跟前一屁股坐在他对面,慵慵懒懒的把头转向玉主人咧着嘴刚要开口说话,不曾想玉主人竟“噌”的站起身来,扔下几文钱就扬长而去,顾凡星眼睁睁看着那块宝玉从身前晃过,一阵难堪,她深知身边有多少眼睛盯着这边,立刻干咳两声笑意阑珊的对盯着她的众人道:“呃,我那边桌子不稳,我换一张!”

说完她假装挠了下头,用宽袖盖住自己的脸面,袖子里她的表情苦如黄莲不知如何让自己下了台......

这是顾凡星第一次在永安城被人扫了面皮,谁不知道她虽是邹府的奴婢,但邹老爷邹小姐都是把她当作了邹家第三个小姐对待,加之这顾凡星经常女扮男装,长相秀气俊美,多多少少也成了永安城的熟脸,她未曾被这样冷过,心里一阵愤恨,暗暗发誓“好你个小白脸,没有这一出姑奶奶我还可以手下留情,现在你就等着你这宝贝落到我顾凡星手里吧!”顾凡星扔下银钱随着宝玉主人步伐,紧跟其后。

一路上墨流尘察觉到后面有人跟随,但他并没有任何放慢脚步的想法,多少女仙为了他死心塌地誓死追随他也从未在意,他心里未曾因男女情爱之事有过波澜,毕竟是修行了百年的人,各路女仙也见过不少,对于他来说这些只是过眼云烟,情爱之事只是众生的执念和贪欲而已,自己毫不在意。

墨流尘认定了这女扮男装的女子定是看上了自己,便厌恶的加快了脚步。丹瑜交代过在凡间不能随意使用法术否则会改变凡人气运损了自己的修行,如果不是这个原因,墨流尘早都御风而去,还能让一个小姑娘跟在身后甩脱不掉......

见这姑娘跟了一路像是不打算离开,墨流尘终于忍不住停下脚步头也没回沉声道:“若是姑娘还要继续跟着,就跟着好了!但是在下保证绝对不会多看姑娘一眼,如果你是个聪明的请就此作罢,回家去吧!”

说完他继续前行,顾凡星愣了一下惊异于这人竟看出了自己的女儿身......她自言自语:“一眼?我得让你好好记住我,我可是你玉佩未来的主人!”

见玉主人跟自己说了话,顾凡星立刻大声喊:“这位公子,既然你知道小女子跟随你许久,那你可否听小女子说几句话?”

墨流尘算到前方几里地有个农户一生多行善事,但子女却相继感染恶疾,散尽家财却一直医治不好,本想前去施以援手为自己也做些善事,而此时这女子紧跟其后让他多有不便,于是墨流尘停下脚步冷冷的回头打量她。

顾凡星本来径直而走,嘴里还叨叨不停,没曾想玉主人竟然停了下来,顾凡星差点一头扎进了玉主人的怀中。墨流尘端详着顾凡星用那邈邈天籁之音问道:“姑娘究竟想怎样?”

凡星不敢直视墨流尘俊美的面庞,侧着头道:“就跟你商量件事儿,你看咱俩站着说也说不清楚,我和公子一见如故,不如我们找个酒楼且听小女子细细道来!”

她本想先稳住这个玉主人,不要让他跑了,没想玉主人回了话:“有什么话姑娘就在这里说吧!”

虽然墨流尘说话的语气稍有缓和,但是配上他冰封万年的一张脸,以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示人,顾凡星倒是越来越不自在了!顾凡星心道:“不好,一看他就忘了自己要干什么!我是来骗玉的,玉!对!玉。”

顾凡星定了定心神。

“实话说小女会一些术数,眼见公子眉头黑气萦绕,最近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小女和公子并无什么干系,但看公子不是永安城本地人,不想公子在城中出事,莫要搅了永安城这“永享安泰”的名头,如果公子信得过小女,小女定会帮助公子。”

墨流尘觉得一阵好笑,黑气?这猪油蒙了眼的傻女人看不出仙气倒是看出了黑气?难不成是刚才下山飞得太快,头发被烧着了还是哪般?这女子明明有其他企图,却要装作会卜卦的样子,倒是有趣,看时辰不早了,索性第二天再去救治那老农家人,这么一盘算墨流尘决定陪眼前这个姑娘演完这出戏。

“好啊,既然你这么说,我倒是要听听我如何被那黑气萦绕了!走吧!”

说着墨流尘冷笑一声先一步向前走去,顾凡星一愣心道“怎的突然如此痛快?”虽然心生狐疑,但也不敢多耽搁,三步并作两步跟了上去。

到了一家酒楼内,墨流尘身躯轻盈萁距而坐,身上的清香在周围飘散让顾凡星晃了神,顾凡星一时歪歪倒倒盘腿坐在墨流尘对面。

这时墨流尘才认真的打量起了这个女子,虽是一身男子装扮,但是面容秀丽,身材纤瘦高挑,桃脸蝉发,朱唇榴齿,就是和一众女仙比起来也倒是比较出众的那一个,可惜了这面容却是一身男子粗衣打扮,说话也是痞里痞气,真真是没有一丝大家闺秀的端庄样,一看就不是什么温婉贤秀之人。

墨流尘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一点都不避讳,顾凡星这个自诩见过大世面的人也瞬间觉得自己矮了对方半截,说是心虚不如说是自己动了春心,想她顾凡星见到的小白脸多了,但这等姿色的确实没怎么见过,顾凡星有点唏嘘,她和眼前这绝世公子想必今后也修不了什么善缘喽,真是可惜!

但是当顾凡星再次看到墨流尘身上的玉佩时立刻打消了可惜的念头,对!人可以不要,玉不能不留。她立刻正襟危坐故作老派开口:“这位公子,小女子家里祖传术数,上到能算出命运凶吉,下到能为身怀六甲的妇人看看肚子里怀的是男是女,小女也是得了家父的亲传,今日看你走路姿势有些歪斜,头顶有一股暗黑之气,想必你定是在最近糟了什么磨难?”

顾凡星把之前的猜测提出来想从这男子口中得到验证,可男子什么话也没说,就是直勾勾的看着顾凡星,顾凡星心道:“装什么哑巴......好歹你也说上两句,让我顺着往下编啊,你这嘴比县衙的大门闭的还紧,让我怎么继续啊?”

墨流尘看着顾凡星盯着自己许久有些涣散的眼神又听她道自己走路姿势歪斜不禁觉得好笑,缓缓开启朱唇:“是糟了点儿难才到了永安城!”说完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嘴角微微翘了翘,但是顾凡星并没有发现。

她听到男子这么一说立刻像被融开的蜂蜜一般顺势接了话:“您瞧瞧,您瞧瞧!我说对了吧!看你这年纪应该就到舞象之年,孤身到永安城肯定受了不少罪,对了,你是一个人来的吧?”

顾凡星认真的看着墨流尘,墨流尘差点喷出一口茶来,先不说他墨流尘比眼前这个黄毛丫头大了几百岁,而且这女人把他当傻子吗?问题都问完了还用她卜什么?

墨流尘放下茶盏,稍稍低头抬眼看着她。

“是,是一个人!”

顾凡星闻言牙根一紧立刻拍了下桌子。

“我掐指一算,你定是在躲什么,你后面的难能不能避的过去就看今天我顾凡星怎么帮你了!”

“哦?顾凡星?”

墨流尘玩味儿的看着顾凡星,顾凡星心道:“不好,怎么把名字给供出去了?平时那么聪颖的自己究竟今日怎么了……不管了,反正他孤身一人也不可能把我怎么样!到时候玉到了手不认便是了!我顾凡星耍的赖多了去了,对付他一个小白脸肯定有的是办法!”

顾凡星一不做二不休端起茶盏对墨流尘敬了起来。

“小女名字确为顾凡星,敢问这位公子贵姓?这次帮了你,说不定以后能交个朋友!”

墨流尘倒也大方举起茶盏回应;“墨流尘!那姑娘能否告诉我如何解了这劫数?”

顾凡星一听这男子这么上道立刻更来了胡扯的兴致:“不难,我需要你身上一件信物,必是你经常带在身边的,我们把它埋在后山老君庙的香炉中,每日将前去上香祭拜,我这里给你写道咒语,你这几日勤念,而且须日日吃素,待到一年后,你就可取回你的信物,这期间你将顺风顺水,不会再有什么磨难,不久你就能回家了!”

说罢顾凡星看了看墨流尘腰间的玉佩,示意他信物可用此物替代,墨流尘早发现顾凡星多次将眼神瞟向自己腰间定是打了自己玉佩的主意,但是他觉得此女颇为有趣便不想当即拆穿,于是假意陷入沉思。

顾凡星见墨流尘面色忽然阴沉心里更加确定了那玉石定是个宝贵之物,心想“先将这玉佩骗到手再说,等他来索要就说在香炉里丢了,自己也不知道谁偷去了,兴许是老君喜爱给拿走了!”

顾凡星为自己的机智暗暗叫好,一旁的墨流尘又饮了口茶道:“在我住的客栈有我经常用的纸扇,我去给你取来!”说着便要起身。顾凡星一听此言瞬间急红了眼一把拽住墨流尘的胳膊。

“唉唉唉,这位公子这老君的香炉就那么大点,扇子那么大怎么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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