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呵呵……哈哈哈哈！！！”楚摇怒极反笑，一双手将短剑握得是吱吱作响，“善和恶这种问题你不配回答，你只要记住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去试图伤害我的亲人。”

“所以你现在就要来伤害我的亲人了！”陈立华猛的一拍桌子目光死死的盯着楚摇，但是其眼光也随即移了开去，“我死不足惜，我只求你一件事……绕了我女儿，她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连他父亲是个官都不清楚。”

“你觉得可能么？”楚摇的语气冰冷得刺人。

“所有一切都是我一人做的，就像你有理由一样我也有！”陈立华眼见不行也是抓狂起来，“9年前我父母被杀，当时我正值选举之时，是谁做的答案呼之欲出！结果呢？谋杀被说成是事故，我也落了选，受尽了冷眼。所以我要复仇！复仇！”

陈立华歇斯底里的吼叫着全然忘记了坐在他对面的是来取他性命的杀手，“所以我加入了‘天约’，他们能给我所有我想要的，他能帮我复仇！而我只要帮他们做事就可以了。”

“所以你选择了对付我们？”

“你们本来就是杀手组织，本就是恶。我只恨我实力不够！不够铲除你们！”陈立华说道此处又突然沉默了下来，两行眼泪簌簌的就流了下来，“但是倩倩她是无辜的……”

一个异常普通但是又异常熟悉的名字传进了楚摇的耳中，“倩倩……倩倩，怎么哪儿都能听见。”楚摇低声说了几句，但是陈立华并没有注意到。

“哪怕你要杀光这里的所有人都没问题，我只求你能给我女儿一个机会。我不是个好官，我也知道我不是个好人，但是我想做好父亲！”陈立华说完后深深吸了口气重重的跪在了地上，“你我分属敌人，但是……我求你了！”

“咚。”

木地板一时间被磕的咚咚作响。而楚摇不知是被那个熟悉的名字还是陈立华最后的话所干扰，思绪竟然有些混乱，藏在蒙面巾下的嘴角也掀起了一丝苦痛的弧度。

“抱歉，作为杀手我不能答应你。”

陈立华并没有理会楚摇所说的话，只是继续把头深深的埋在地板上。楚摇从小便不知道父亲是谁，这种被父亲所保护的感觉使得楚摇心中也是抹上一点心酸……

“但是作为一个人，我答应你。我不会杀你女儿，你……就安心的去吧。”楚摇似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但是他的心却也是轻松了许多。

跪在地上的陈立华布满泪痕的老脸也终于是第一次露出了真心的笑容，仿佛在他眼中，死已经不算是什么事了，“书柜后面的保险箱里有一些组织的资料，其余的都被组织的人带走了，密码是001224。”说完一切的陈立华也是坦然的看着楚摇，“最后一个请求，你可以不回答的，能告诉我你的称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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