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想和你结婚，告诉全天下，这个男人，是我的！”沐清纸说着，还掐起腰来，扬了扬自己的下巴，故意露出几分得意的表情。

段司恒看着小丫头的样子，想笑，却一瞬间又抿紧了唇，将快要扬起的唇角给收敛了回去。

“喂喂喂！”沐清纸准确捕捉到了段司恒的这个细节小表情，忍不住哼了哼，“我已经看破你嘲笑我的表情了，请段先生你不要再伪装了，OK？”

“我没有伪装，我只是……觉得我的宝贝儿太可爱了，已经从小公主进化成了女王。”段司恒抬起手来，轻轻揉了揉她的发丝说道。

“那你也是我的宝贝儿啊。”沐清纸见招拆招，伸出手来，用食指指尖轻轻挑起段司恒的下巴。

诶……

自家老公，真是帅到掉渣……

越是贴近这张脸，就越是被吸引。

关键是，段司恒还是那种特别耐看的男人，是越看越觉得他好看的那种。

“老公，”

“嗯？”段司恒以为小丫头要发表什么很有建树的提议，结果只是看到她表情可爱，小脸微红。

“老公，你真好看。”

“噗。”

段司恒这次是真的忍不住笑出声来了，“你更好看……”

两个人亲亲昵昵坐在一起粘了好一会儿，其实两个人也没说什么，没做什么，不想聊的话题，今天都完全没有触及过，说了很多废话，但因为有喜欢的人在身边，依旧时间如流水，很快，便来到了11点59分的时候……

12月31日晚上11点59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们离新的一年，越来越近，他们相互牵着的手，也越来越紧。

他们打开了一个网络电台，里面发出一些人齐刷刷的倒数声。

10……7、6！

5！

4！

3！

2！

1！

“新年快乐！”网络电台主持人的声音传来。

段司恒与沐清纸也非常默契地转过脸，互相望着对方，他们十指紧扣，缓缓靠近对方。

两个人额头与额头触碰到一起，但却并没有再亲昵在一起，而是压低了声音，与对方说话。

“刚刚那一瞬间，你在想什么？”段司恒沉声问道，刚刚在零点，交界的那一瞬间，段司恒还是感觉了出来，沐清纸有片刻的出神，她在想什么？

“我爱你。”沐清纸微笑起来，“其实……有一段时间，我自己也会去想，当然是偷偷的那种，我在想，到底什么是爱，为什么要爱……我们之间是爱吗？但时间长了，我才察觉到，如果爱这样东西，没有人能够参透的，能参透的感情，都不算爱情。”

“我也爱你，宝贝。我比你更早明白，爱就是爱，没有道理的。”如果可以，如果有道理可讲，他也不会深陷在和沐清纸这样的感情中了，就是这么一句话，一个动作，互相依赖，互相信任，只要有对方在身边，就足够快乐。

两个人靠在一起，没有说新年快乐，只有互相剖白的情感，沐清纸用手指轻轻搔了搔段司恒的掌心。